我對她搖搖頭說道:“阿遠練武,體力好,扭扭捏捏豈能讓他盡興?你實在不了解男人!你可知他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麽說嗎?”


    她紅著臉,瞪著眼,帶著淚看我,我繼續給她解惑說:“他說,恨不能死在我身上!”


    她的小嘴微張,愣了一會兒,才開口對我說:“無恥!以色侍人豈能長久?”


    “連床都沒能爬上的人,來跟我一個明媒正娶的談長久?”我嗬嗬笑著踏出房門,看見霜表妹已經不在,想來是生氣跺腳走了,對於這樣的姑娘,以後能少接觸就少接觸吧!今日這件事情讓我明白了一點,常遠他先夫人抑鬱的真相,可能並不是侯府那裏一邊倒的功勞。她顯然是被玲瓏姑娘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我埋頭下樓,臉色畢竟不好,雖然不覺得我男人與這朵蓮花有什麽實質上的糾葛,但是誰特麽被癩,蛤,蟆爬上了腳背,不難受膈應一下?等我走下樓梯,出了這個小院,看見院門外常遠臉色鐵青地站在樹蔭底下訓著小丫頭。


    一見我出來,立馬迎了上來問:“你走開,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


    “這是你外公家裏,難道還怕我遇到什麽歹人?”笑開了跟他說道,又看向霜表妹:“哎呦!這是怎麽了?哭成這樣?相公,你惹哭小姑娘了?”


    “表哥罵我!”小姑娘拉著我的袖子說,方才不是還生氣跑掉了嗎?這怎麽又不介懷起來了?我從懷裏拿出塊絲帕遞給她說:“擦了!跟花貓似得!你沒有嘴啊?不會罵迴來?”從今天的事情來講,我對她開始有看法,但是並不代表我會對她如何,畢竟隻是一個小女孩。


    她抬頭看向我,一臉迷茫,定然是沒想到被常遠罵了還能罵迴來。唉,這麽弱,以後可怎麽嫁人?誰家能收留這麽個寶貝?


    “你且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常遠在我身邊說,我轉頭看見院門那裏,大熱天的清淩淩地站著一位俏佳人,雙目似嗔似怨地看著他。


    我點頭道:“去吧!我等這裏!”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不過按照這位姑娘對他這麽執拗,看來是很難讓她死心的,不死心就不死心,猶記得前世有名言佳句道:“一個人如果活得太久,他晚年會逐一參加每個朋友的葬禮,這未免太殘忍。不如多結些仇家,這樣晚年時將會迎接一個又一個喜訊。”以我的個性全部結仇家也太難,估計到時候悲喜交加可能性比較大。


    扯遠了,目送常遠跟著那個玲瓏進院子,我迴過頭來我問還在抽抽搭搭的小姑娘說:“別哭了,跟我說說這個薛姑娘是怎麽迴事?”


    她抬掛著淚珠的頭,一臉想生氣又不敢生氣的樣子說:“二舅母的娘家侄女,二舅母的二嫂嫂,也就是她親娘早早沒了,玲瓏姐姐在家裏不受待見。小時候來家裏住了幾天,外祖母很是喜歡她,憐她就讓她在家裏住下了。後來她爹也沒了,她祖父做主讓她堂弟過繼給她爹。她就更迴去不得了!”


    “身世挺可憐!”


    “可不是嗎?而且去年她祖父做主要將她配給一個三十多歲的五品官做填房。她死活不肯,才作罷!我實在想不明白,這件事情關薛姐姐什麽事,都是他們家的人不好,外祖母那時起就不太喜歡她了!”霜表妹看向我,想在我這裏找到答案。


    我唏噓長歎道:“也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怎麽可能?她對表哥的情分都是放在心裏的,若不是……若不是……”


    “若不是你表哥陰差陽錯娶了我,她才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是不?”我看向她,她居然還點點頭。我真不知道她爹媽知道她如此萌萌噠,傻傻的嗎?


    常遠出來,解決了我倆無話可說的尷尬,小姑娘一臉委屈地叫:“表哥!”


    他點了點頭,算是應了道:“走吧!迴外祖母那裏去!”


    礙於有個小跟班在這裏,咱們三人一路無話,到了他外祖母那兒,剛好他外祖母午後小憩之後起身。


    大舅母瞧見我倆進來笑著道:“這是偷偷去哪裏了?今日是你們倆為主,怎麽一溜煙沒人了?”


    “霜表妹帶我和相公去瞧薛姑娘了!”我實話實說。


    眼見二舅母臉色立馬有些掛不住,她張口說道:“霜丫頭,你玲瓏姐姐身子不好,你帶你表哥表嫂過去打擾她做什麽?”


    霜表妹已經坐在他小姨身邊,隻見小姨站起來說:“二嫂子,玲瓏是你娘家侄女,我家丫頭去看她,興許阿遠和燕娘是順帶一起過去的呢?”


    “不是!”


    “沒叫你說話!”他小姨很是強悍,小姑娘被這麽一說,也就沒有後話了。


    二舅媽也就不理睬他小姨了,老太太說道:“玲瓏丫頭也大了,老大老二家的,我之前跟你們說過幾次了,有合適的人家幫她相看著。到時候咱們府裏當做孫輩出一副嫁妝便是。”說完還對我笑了一笑,她老人家表示她明白著呢!


    迴到家中,我隻管自己去洗漱,才不似平日裏與他笑鬧,我自問是沒有被那個女子受影響,但是有些事情使使性子也是必要的。


    前世我媽滿天世界跑,去非洲大草原乃至中東任過大使,被病毒折磨了隻剩下半條命,還衝在前麵。但是在我爸麵前,她是個小女人。隻要在國內,除了清明節之外,古今中外大大小小的節日,如果沒有收到花,那是作天作地,在家跟我爸鬧別扭。我爸就吃她這一套,她就曾經跟我說小作怡情,大作傷心,強作分崩離析。按照她的邏輯,小範圍的鬧一鬧有助於增進夫妻感情。我覺得也是,我爸顏值在線,又是成功人士,況且我媽在我小時候整天外派,能保持他這種專一,他們之間的夫妻經營是不可少的。


    我在淨房裏洗澡,他在外麵拍門,聲音奇大無比,直到他吼道:“你再不開我踹門進來了!”抽了擦身體的大浴巾,裹了身體,拉開了門栓,大罵他:“發什麽瘋?欠揍啊!”


    他反手就將門栓落下,將渾身濕漉漉的我壓在門背後,我被那栓子膈地難受,他卻瘋了似得含住了我的唇,大力地啃咬,我張開嘴放他的舌頭進來,他挑著我的上顎,搜刮我口內津液……


    我拿著拳頭捶他的肩膀,嘴裏嗚嗚地無法發聲,看實在不行,即便是他的肌肉硬實,使勁地擰總成了,他悶哼了一聲放開了我的嘴,我罵他:“是誰給我找不自在了?還不興我發脾氣。”


    “有什麽好好說不成嗎?你生氣做什麽?”他緊緊地抱著我說。


    “我就生氣了怎麽著?我就小氣了,怎麽著?”我挑釁地看著他。


    “不怎麽著!”他推開我,浴巾隨之落地,我大驚,趕忙彎下腰要撿浴巾,誰想被他得了機會,直愣愣地占盡便宜,混蛋,看我不咬死他……


    第22章


    我哭,謊話騙了人薛姑娘,卻騙不了我自己,明明是我自己快被他弄死了!我認真地跟他求饒,要求到此為止,大夏天的已經汗出如漿了。


    清理完,他去拿了一瓶膏藥遞給我,我頓時淩亂,雖然激烈了些,有些疼。但是不至於要金創藥吧?


    許是他看我不動作,問我:“傻了啊!幫我背上擦點藥!”


    額!我看向他的背,好吧!我如撓牆一樣撓了不少紅印,但是要不要這樣啊!擦藥?擦個鬼啊!明明是要笑話我吧?


    我挺屍躺倒,暗啞著聲音說道:“我小指頭都動不了了,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算什麽?”


    “我從未對玲瓏假以辭色!一年我都和她說不上幾句話。她對我存了那些心思,我不是不知道!存了便存了,我隻能不理不睬就是了。隻是這個人很是執拗!我實在不知道她想做什麽?”我睜開眼,他一手撐著瞧著我,跟我解釋。


    我繼續閉上眼跟他說:“能做什麽?膈應你媳婦!之前英英定然被她膈應過。是不?”


    “英英與我說話很少,時間長了我都有些模糊,她到底與我說過些什麽?甚至是她的長相都有些模糊。”


    “常遠,我還不至於吃你先夫人的醋吧?你這樣說,我到底該高興呢?還是心寒?她到底是你媳婦。要是我死了三五年,你也會將我忘幹淨?”我瞪開了眼看著他。


    “胡說什麽!我守著你到白頭!你若死了,我怕我也活不成。”他先是低喝,後來口氣有些悠遠。


    我笑話他說:“不要這樣吧!你會讓我對自己估計錯誤的。”


    他躺下就躺下,非要將我摟在他胸前,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時不時的摸著我的發說:“你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這顆心的。”


    “我哪裏不知道你對我好?今日我也未曾相疑過,你還要我怎樣?讓你和她單獨相處,解釋清楚。我隻是使使小性子!”我臉貼著他的胸說道,他給我的安全感太強,以至於有時候我覺得在前世那種男女關係之下,都不會有這麽尊重妻子的男人。


    “你對她說了什麽?讓她瘋了似得?”


    說起這個我開心地嗬嗬笑,然後將我跟薛姑娘的對話,學給了他聽,他聽了悶笑道:“你這話倒也不錯!我就喜歡你這味道濃厚的醬肘子,哪裏會喜歡她那種清湯寡水的燕窩魚翅!”


    我伸手扯他的臉道:“誰是醬肘子?我這是鮑魚豬爪啫啫煲,明白嗎?味道濃鬱,食材搭配豐富。你上哪裏找我這麽高端大氣又接地氣的娘子?她對你發什麽瘋?”我突然興奮起來,摩拳擦掌準備來一鍋試試,那日去買到了幾個肥厚的幹鮑,明日拿出來發一發?一想又隻能作罷,天氣太熱,泡發要幾天功夫,他們家倒是有冰窖,但是來來迴迴換水入了那些人的眼裏,又是事情。


    “是!是!你是紅燒豬手!也沒怎麽著,就是對著我哭,問我為什麽不要她。我實話實說了,讓她好好找個人嫁了,死了這條心。”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姑娘是個大麻煩!”我跟他說,一個女人執拗又長得好看,對他又那麽幾年的鍥而不舍。因愛成恨的例子還少嗎?


    他拍了拍我的背說:“嗯,道理是有的,但是咱們也不能因為你的直覺就給人安了罪名。等她嫁人以後遠著點就行了。咱們的莫太太,當初就跟這位薛妹妹如出一轍……”


    我們開始八卦我公公的當年,比如他爹娘也是兩家聯姻的結果,而他爹當年和遠房表妹莫氏有那麽點子好感,所以在他娘抑鬱而終之後,這位莫太太就順理成章地進了侯府成了繼室。所以他對薛姑娘不可能有好感。


    “另外跟你說件事兒,今日與外祖商量之後,我打算出去練兵!你看呢?”


    “私兵?”我抬頭看向他,哇靠,這個時代的人居然有這個意圖?好魄力!


    他很自然的點頭道:“如今朝綱崩壞,聖人又對外祖父諸多猜忌,這一天早晚會來!”


    “嗯!官員顢頇嗎?國庫空虛?但是朝中文臣家底卻豐厚?”我問他。


    他點頭道:“確實如此!無一例外!”


    “這是一個極好的趨勢,阿遠!你可記得我跟你說做買賣,尤其是房屋買出買進,是有趨勢的?從我對這個世道的理解也好,從你了解到的目前的朝堂境況也行,都預示著這個朝代已經在沒落的路上越走越遠。你做的這件事情剛好是順勢而為,可以一試。更何況這是生存還是毀滅的問題,還是那句話,不認慫,就是幹!你去吧!”我這種人愛國之心是拳拳的,民族大義是不缺的。唯獨對封建君主不太感冒。大環境決定了,如果不做挽救,靖國公府、這個侯府還有護國侯府都會有滅頂之災,甚至這個朝代也有危險,既然這樣我當然支持他試一試。


    “我是放心不下你!讓你一個人在這裏。練兵之處實在不便,實在不能帶著你!而且這事機密。”他歎息道。


    “阿遠,我有個主意,讓你離開京城離開地順其自然,而且我可以讓你萬分放心,你那後娘和祖母絲毫不會為難我。你要不要試試?”我腦子靈光一閃,“隻是原本打算在你外祖壽宴上為我正名這件事情做不得了,我得繼續背這個蠢鈍之名了。”


    “你說!”


    “……”我把想到的主意告訴他,他又在我的主意上一起完善,直到梆子三更的聲音傳來,他才說:“快些睡吧!就這麽辦了!”


    次日,聽雨將我喚醒,我木然地睜開眼,對聽雨說:“今日頭昏腦漲,你且替我去老太太、太太那裏告個假吧?”


    “奶奶看上去臉色不好!要不要請個郎中來瞧瞧?”她輕聲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麽,隻是睡少了些!”


    “哦!那您先歇著,奴婢這就去稟報太太!”她快步地走了出去,叫了吟風過來陪著我。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我讓吟風扶著我起來,坐在梳妝鏡前,呆呆地看著鏡子裏的我。雙眼無神加黑眼圈,紅果果地昭示了我昨晚沒幹好事。


    我問吟風:“大爺,幾時離開的?”


    “一清早,天沒亮就走了!奶奶,您也真是的,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跟大爺說呢?咱們爺性子也算好說話的了……”吟風與我說道。


    “有什麽好說的?他怎麽說都不聽勸!”我將手裏的梳子往桌上一拍,自己趴在桌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內心裏想著我那死去的養父,一輩子將他那柳家小表妹放在心裏,如今小表妹做了探花郎的娘,還娶了個高官的兒媳婦,他在地底下是為她開心呢?還是為她難受?想著他那悲涼的人生,熬了幾滴也算是真心實意的眼淚出來。


    “怎麽了這是?”聽雨進來了,吟風將她拉了出去,我豎起耳朵聽著外麵她們的交談,聽不太真切,但是可以確定外麵不止我那兩個丫鬟。


    她們聊天聊起勁了,都忘記我了,難道要我哭上一個時辰?我早飯還沒吃半口啊!我恨不得跑門口,大叫一聲:“親,先擺早飯!吃飽再八卦行嗎?”不過這個隻能想想,我還是裝傷心比較合適,忍著昨晚大運動量和半宿沒睡的空肚子,我繼續搜腸刮肚的想著悲傷的事情,太為難人了。


    總算聽雨和吟風進來了,聽雨說:“奶奶別傷心了,等大爺想明白了,自然知道奶奶都是為了他好!”


    吟風拉了拉我的手臂道:“人走了!”


    “哦!”


    她們倆幫我打了熱水過來,伺候著我洗漱,我看著鏡子裏,本來沒睡好加上一哭,這下好了眼睛還真腫了。嗯!嗯!不錯!


    聽雨將我的頭發挽了發髻,我換了件衫子,坐了下來開始端著一碗粥,麻溜地喝了幾口,吃了一個饅頭墊底,然後聽雨幫我又添了半碗,聽見腳步聲,她勸我:“奶奶,自個兒的身子要緊!您還是吃一口吧!”


    等莫氏進來的時候,我就是端著碗,紅著眼,發著呆。她走進來說:“聽雨過來說大奶奶病了,到底是怎麽了?”


    我慌忙將碗放下,用袖子擦了擦眼角,裝作突然發現不能用袖子擦,然後又有些失措地卻又強自鎮定說道:“沒……沒……什麽!”


    “什麽叫沒什麽?怎麽這麽憔悴了?”


    “聽說昨兒你們又吵上了?這才幾天呢?之前踢翻春凳,摔門,昨兒又拍門說不開門踹門。到底是怎麽迴事?好端端地這個家裏三天兩頭吵,這是幹什麽?”她板起臉來質問:“按說遠哥兒為了你,他也費了不少心思,才娶你進門。”


    我臉一下子繃不住了,看向莫氏委屈又倔強地說道:“母親這是說我的不是?前因後果也不問問,就一昧地說我?”


    “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麽了?”她皺著眉頭問,我心裏暗道,我不信如意沒有迴去給你報告,要不你來這麽快幹嘛?


    我站起來用可以代表月亮正義的語氣說:“昨日去外祖父家,原本都好好的,偏偏他跟大表哥和二表弟在一起聊,就說那些軍營的事情。這也沒什麽。迴來的路上,我規勸他兩句,父親一直希望他能多用功讀書,能在科場上有出息,好歹父親的話總是不錯的。他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在市井裏待著的女人,見識淺薄。我從來都承認自己就是市井裏來的女人,你們家也知道我是那街邊賣麵的女人,娶我進來做什麽?”這個時候我手背拍著手心問莫氏。


    那莫氏一沉吟,道:“你說的話是不錯,可到底他是男人,你是妻,你不讓他進屋子,這上麵就錯了!”


    我一臉不服氣地說:“怎麽錯了,可能我的口氣是不好,但是我不認為自己錯了。整日在京裏,說是讀書,其實人去哪裏了?我記得當初我那幹弟弟讀書的時候,從雞鳴起就在天井了背書,到晚上也是點了蠟燭看到兩更天。他呢?母親,我是勸他不要整日跟兩位表兄弟混,畢竟他們走的是武將的路,那是外祖的心願。但是,咱們家不一樣!”我表現出自己老耿直,老耿直的樣子。


    “我的兒!你竟然想得這般明白,我是錯看了你!”莫氏拉起我的雙手說道:“侯爺和我一直巴望遠哥兒能明白我們的苦心。他也是陽奉陰違,我們一直也沒什麽辦法。昨夜必然被他犯渾給氣著了?聲音都沙啞成了這樣。”


    “太太,我想了一夜,若是您覺得不合適也不要笑話我!”


    “你說!”


    “我記得當初我幹娘為了能讓明祁好好讀書,搬了好幾次的家,不讓他跟那些地痞子在一起。選了旁邊都是讀書人的地方落腳。她說這叫做孟母三遷。我在想若是在京城,相公天天與表兄表弟們混在一起,也收不起心來讀書。我記得明祁當初讀書俊林書院,在離這裏兩百裏的靈州,聽明祁說那裏的先生是極好的。若是能讓他去那種書院好好耐著性子讀個兩年,也許高中有望?”我抬頭看向莫氏。


    “侯爺也不巴望他能高中進士,他隻是希望他能從文,不過你這想法倒是不錯,他若是能收心讀幾天書,等迴來拿他現如今身上的校尉官,換個文職也未嚐不可!我與侯爺商量商量,你也別太傷心了,勸也得慢慢勸不是?”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她又略微勸了我幾句,婷婷嫋嫋地往外走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侯門長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堰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堰橋並收藏侯門長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