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能把這物賣給我嗎?”


    孫建澤一怔,說道:“小妹妹若是喜歡,送給你。”


    “那是你家的傳家之物,我不能平白奪人所好。”


    孫建澤卻說:“這針我知道不是凡物,雖然我不懂藏品,但是自從家裏得了這東西,父母接連遭難,我又險些受困,我知道跟這東西肯定脫不了關係。以前家父還在世的時候,一直念叨什麽風水什麽兇煞,我想應該跟這兩者有關吧?”


    “不錯,這物叫邪針,根本不是行醫之用,而是古時巫師用來祭天用的物件。我雖不知道這是什麽朝代的東西,但如果賣,確實也賣不了多少價錢,因為此物大兇。”


    孫建澤還是堅持著要送給我,我最後沒再推卻,要是決定幫他將孫母治好。修道之人最忌因果,凡事不能相欠,一旦欠下因果,那可就不好還了。


    孫母的病,對於醫生來說是個絕症,但對我來說卻也不難治。她由兇物之煞引起周身健康的磁場的變動,再引發細胞的變質,隻要把她身上的煞氣吸盡,再用靈力安撫疏通,就能全愈。


    再到醫院,孫母正在吃藥。見我們過來,熱情的招唿。孫母是一個極和藹的人,一看年輕時就是一個漂亮又溫柔的女人。


    在聽到我是來給她治病,孫母臉上的詫異之情露於表麵,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沒有打消我的熱情。


    我將手按在她的兩手之間,開始慢慢地吸收著她身上的煞氣。天邪正喜歡這些煞,一旦有煞氣進補,她比誰都快活,在我的腦海裏歡快地吞噬著。


    很快,那煞氣就吞噬盡,我又將置於她的太陽穴兩側,開始慢慢給她輸送靈力,不敢送得太快太急,凡人的身體很脆弱,可受不了這大股的靈力。


    我這靈力中有破邪的功能,孫母體內有我的一股靈力護身,真的會百毒不侵。


    “奇怪,我原先周身一直很冷,此時怎麽就暖洋洋了。”孫母喃喃細語。


    孫建澤不傻,顯然想到了關鍵,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


    在我的按摩下,孫母竟然睡著了。從孫建澤的口中得知,自從他母親得了這病,就一直睡不好,還從來沒有一像現在這樣睡得那麽熟。


    我道:“你應該已經猜到,你媽媽是因為吸收了那針上的煞氣才得病的,醫院自然治不好。我已經用靈力將她身上的煞氣驅離,又用靈力修複了受損的器官,你母親明日就可以出院了。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讓醫生檢查了再走。”


    孫建澤顯然沒有想到我是一個風水大師,他瞠目結舌:“小姑娘是一個風水師?”


    我但笑不語,保持著神秘。


    但是孫建澤又如何能猜不到,我剛才露得那一手,就已經確定了我的風水身份,問一句隻是一種自然反應。他道:“那我家的那盒針便是送對了人,聽我的父親說,那針曾經也是一個風水大師所用之物。”


    從醫院出來,已是過了拍賣時間,再趕去拍賣會顯然已經來不及。但我並沒有懊惱,因為我已經有了自己所需要的法器,去不去拍賣會已經無所謂。現在當務之急,是迴去將這針收服。


    法器都有靈性,如果不收服了,就無法收為己用,更何況這個兇物。


    迴到家,已經是華燈初上了,俞成已經迴去。外公也沒有再出去,而是在四合院裏修剪著院子裏的花草。見我迴來,隻是看了一眼,就又低頭去修剪了。


    我道:“外公,我今天得了一物,一時吃不準,你能幫我看看嗎?”


    外公這才放下大剪刀,帶著我到了納藏室,我從書包裏拿出了那盒針。


    見到那盒子上層層的符籙,還有盒中散發出來的煞氣,外公眉頭一凝,但也沒有說話,隻是幫我把那些符籙都拆了,看到那盒中之物,卻也吃了一驚。


    那盒中放著一套冰針,卻也不是普通的冰,而是寒天冰鐵製成,有大有小有長有短一共二十八枚。這還不是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它們的周身散發出來的濃如黑霧的煞氣,竟是兇煞。


    兇煞不是普通的陰煞可比的,那煞氣極兇,能吞噬一切,如果收為己用,法力不強,就會被反噬,全身血肉盡數被吸盡,直到成為一具幹屍。但此物一旦被收服,又極是護主。煞可分陰陽,一旦收為己用,那攻可成陽化陰,防可陽煞護體,是件極難得的風水法器。


    “你是從哪得到這件寶物的?”外公也驚歎不已。


    我便把潘家園中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外公,又將孫建澤家中之事也說了一遍,外公說:“你做的很對,我修道之人不能欠人於因果。不過你得到這風水針,確實是極難得。一周後便是玄派大會,到時候你少不了使用它。趁著今日,我在旁護持,你收服了它。”


    要收服它,可不容易。這風水針周身全是煞氣,但我又不能用天邪將這煞氣盡數吸收,這樣就破了這針的作用,要收服它,隻能用壓製與打壓。


    那風水針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對它的窺視,竟然嘶鳴起來,果然藏有靈性。我心中大喜,有靈性的風水法器,和沒有靈性的風水法器,在等級上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有靈性之物,在使用的時候,可以跟主人心靈相通,時間久了或許也能跟天邪一樣,生出靈智來。


    我隨手打下一道符,接著又是一道。那針卻也不是凡物,我的兩道淩空符打下來,竟然一點水花也沒有濺,它掙紮起來,吹灰之力,就已經將這兩道符掙破。


    我可不敢怠慢,又緊接著打下了符籙,一道又一道,連續打了三十八道符。


    畫符需要靈力,一般情況下,我畫符並不會損耗靈力,因為天眼能通天地,我在畫符之時,能將天地元氣吸於體內,所以並不會損耗。但此時連續打下的三十八道符,還是讓我體內的靈力有些損失。


    但我並沒有放緩速度,一道接一道的符籙打了下去。那風水針又如何會輕易讓我收服,還在抵抗,那兇煞如濃霧一樣地襲向我,幾乎能讓人窒息。


    我的手就像不知疲倦一樣的打著符籙,直到打到一百零八道符籙時,那風水針的掙紮似乎小了許多,顯然也是力氣用盡。


    “願不願意認我為主?”


    風水針嘶鳴著,還是不肯低頭。我又幾道符籙打下去,“若是不願認我為主,那我便毀了你。”


    又加持了三十幾道符,那風水針顯然是怕了,兇光一收,竟然溫順起來。


    “將精血滴上,打上主仆協議。”外公出聲提醒。


    我沒有收服過此等兇物,天邪並不是兇物,當初認我為主乃是自願,而這兇物,如果不打上主仆符,隻怕它會反噬。


    我逼出一滴精血,再催動符陣,將這風水針收為己用。一收服,它竟異常的溫順,與之前的兇相判若兩物。


    我撫摸著針盒,嘴裏說道:“給你們取個名字吧?我的八卦鏡是天邪,你們就叫地邪吧?”


    天邪從我的額頭中飛出出來,竟也奇怪,地邪見到天邪,竟然瑟瑟發抖起來。我在心裏道:“早知這物怕天邪,我就直接把天邪拿出來了,害得我靈力損了一半。”


    一周時間很快過了,馬上到了玄派大會舉行的那天。


    第67章 爭鬥


    玄派大會, 是在西山進行。


    參加大會的, 總人數超過5000人,不隻是內地,港城台市都來了人,還有海外的華裔都有人報名。


    我那個本在港城的師侄, 也帶著他一幫徒弟徒孫們出現在這。師侄楊雷自然是不能參加這屆玄派大會的, 大會隻給於那些有身懷本領卻沒有執照的人。


    沒錯, 大會看著像是給年輕一輩的人表現的機會,也設有前三名,也有其他的獎項, 比如鼓勵獎優秀獎什麽的, 但其實這就是一場別開生麵的考試。隻要通過考試,就能得到專業的證書, 而這個證書雖然不具備法律效應,隻是民間自發的一個活動, 但是這個證書在風水業卻是相當的吃香。


    可以這麽說, 有這個等級證書, 那麽就能證實你的風水師身份。而此類的大會, 並不是現在才舉行的, 而是在前朝或是千年前, 就已經有這方麵的大會, 隻是在建國後因為一些政治活動,此類的大會被迫關閉而已。


    與會的規矩,其實也很簡單, 那就是相麵或八字,風水,及術法。


    大會有十個評委,其中之一的就是外公,此時外公穿著一身暗紅的唐裝,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我就站在那個廣場上,廣場很大,足以塞下上萬人,而與會的考生總共才5000來人,所以顯得很空曠。我望向外公,他正一臉嚴肅地坐在評委席上,並沒有給我任何的眼神,再望向圍觀的群眾,那裏都是一些取有證書卻又有小輩們在場比賽的同行,葉景山就在那邊。


    他見到我望過來,朝我比比大拇指,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意思我能行。


    再迴望場中參賽的考生們,其中就有童傑明,我這位侄孫雖然年紀偏大,但是確實沒有證書,所以也得從頭考起。再看向港城那邊來的侄孫們,其中最小的也跟我差不多大,被楊雷推出來考試,不管中還是不中,那都是一次機會。


    再看其他比賽的人,年齡老幼不等,本事高低不論,有些人看著有些手段,我卻自有信心。我是奔著那前三去的,隻有站在那個高度,才能在風水界一炮走紅。


    主持大會的,是一個古稀老人,大概七八十歲,但他走路還十分的強健。他走到那個話筒前麵,開始了他的講話:“大家知道,玄門一派自古有之,曆朝曆代對我玄門人也十分的敬畏。建國後,草木不能成精,動物也不能成精,風水大師自然也少了,多了那些沒有真本事的神棍算術。


    “今天大家相聚在這裏,也是一種緣分。緣分難得,相逢即是緣,同場考試,一旦考出,便是師兄弟,所以你們要珍惜。


    “這次大會,不但過及格線便能取得證書,每一個小輪都有證書,如果三輪都取得證書,那就是大風水的證書。設冠、亞、季三個獎項,還有優秀獎鼓勵獎新人獎等,你們不要錯過哦。


    “第一輪是相麵,相麵不會的就是四柱命理。十個案例,每個參賽者的案例都是一樣的,過六個者,才能通過考試。好了,大會現在開始!”


    話音剛落,就聽到廣場邊上的那隻大鼓被敲響,大會正式開始了。


    案例,以紙張的形式下發,不管是相麵還是命理,都寫或畫在紙上。這可不比真人站在麵前,這種難度要高得多。因為不管是相麵還是八字,有時候在掐算的時候,也會根據其他方麵來輔助測算,比如在算八字的時候,往往會結合麵相。反之,相麵也是一樣。


    發到我手裏的是一張試卷,也就是寫著時辰八字的紙,而答案需要寫在其他的白紙上,答題的白紙總共有二十張之多。隻因當初上報的時候,我報的是八字命理,所以第一場考試考的就是命理學。


    大會的設定也很有意思,隻有八字沒有真人,一是很考驗人的真才實學,二是杜絕了作弊的情況。


    其實我早在心裏有了打算,等考完這場命理學,我還想考一下相麵,多一個證書,便更能證明自己的實力。


    十個命理案例,隻有出生的年月日時,其他任何提示也沒有,這就要考到基本功了。比如掐指的速度,比如排盤的水平,診斷的能力,還有格局的要點,都不能出錯,隻要一環出錯,那麽極容易過不了關。好在有十個案例,隻要有六個案例通過,也就能拿到證書了。


    第一個案例,是個女人,八字排出來,年七殺坐財星,月食坐傷官,日坐陽刃,時為官又坐印星。除了這些,八字四柱的地支又是相衝相型的厲害。這樣的八字一拿出來,極容易混淆視聽,一個不容易,就會算錯。說白了,這個八字中有不少的坑,如果技術不過關,就會掉進坑裏,從而通不過。就跟平時我們上學考試一樣,選擇題或是判斷題,都有若幹個坑在混淆視聽,一不注意就栽了。


    首先,七殺和官星,容易生成官殺混濁,一不小心就算錯。其次,傷官和印同時存在,又有七殺,製化不兩立,又有官星來搗亂,也是極容易出錯。再來陽刃,如果不會排格局,也極容易出錯,認為是個克夫之命。


    但是一旦把謎團解開,這個八字卻又簡單的很。首先,官和七殺,一個在年幹,一個在時支,相隔太遠,而且官星都去生了時支的印星,自然也就不會去跟七殺混濁了,所以並不成立。其次,雖然月令是傷官,但月幹透出的是食神,所以當以食神論,此時與時幹的印星又不會造成混亂,所以製化不兩立也不成立。至於傷官克官一說,更扯不上關係了,因為傷官在月支官星在時支,又沒衝刑,自然也就沒有克製一說。再者,日坐陽刃。陽刃確實是個壞東西,女人一旦遇上這東西,有時候比傷官遇到官星還可怕,因為傷官克官有時候也有調劑情況存在。陽刃雖兇,但一旦遇到七殺或是官星,反而成了貴格。唯一有點問題的就是印在時,子女運薄,但好在印在時支,時支中又暗藏財星相克。又有大運相幫,所以八字不算差。


    所以,這個女人的情況應該是這樣:少時比較清苦,學習很努力,卻總因為各種原因,最後與大學失之交臂。但好在她嫁了一個好老公,老公是個公務員,對她也極疼愛。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至今還沒有孩子。但是我算來,她應該會在不久之後懷孕,所以孩子並不是沒有,而是晚到。


    我把答案寫在紙上,再看第二個案例。這依然是個女人的八字,這個八字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官重,也就是有很多的官星,官星在女命代表丈夫,初看這樣的八字,就給人一種感覺,此人桃花很多,八字五行又金多,所以是個極漂亮的女人。但事實,這個八字並不是桃花多,相反這是一個極自律的女人。官星多並不代表丈夫或男朋友多,因為這個八字很清,沒有七殺來混濁,官多成殺,所以這應該是個職場女性,殺伐果斷,而且她會嫁一個軍人。


    我把一個一個的案例都破解,當看到最後一個案例的時候,我皺起了眉頭。


    這個八字,如果技術不過硬,真的會斷錯,因為這是一個死人的八字。


    八字中的是一個小孩,但這個小孩已經不在人世。可以說,按這個八字,如果這小孩沒有死的時候,那是一個極貴的八字,但是就是因為極貴,小兒一旦養的時候出錯,就會被奪取性命。因為八字中財官偏重,八字極純和,按理不會出現早夭的情況,但就是因為太純和,反而不美。之所以看出這個小孩已經早夭,問題就出在大運上。運有兩種,一種是助命的好運,一種是破壞命理的壞運,而這個小孩恰恰就是出現了那種極難看到的壞運。大運中同樣出現了官星,官多不貴,但官多成殺,這個在前麵的案例就出現過,但是壞就壞在,這個小孩身弱。如果八字中沒有半點助身的五行,倒也沒事,正好可以格成從殺格。從殺格的人往往非富即貴,而且貴大於富,而且是武將,手握兵權的那種。


    小孩四柱成從殺格,從殺格最怕遇到助身的大運,恰好大運天幹確實是助殺的,這是好事,但壞就壞在地支是助身的,這還不算壞。更壞的卻是,在流年中遇到了太歲當頭,所以這小孩應該在一年前就已經早夭,正好是他第一個大運起頭,時年9歲。


    我將答案寫了下來,又仔細地看了所有案例的答案,看有沒有出錯的地方。之後,我便將這答卷遞了上去,又問大會的主考官道:“各位前輩老師,我能考相麵嗎?”


    考官詫異:“你還能相麵?”


    “嗯,我五術皆通,所以我想試試。”


    考官詫異於我的年齡,不過年齡小的也不隻我一個,他們交頭結耳討論一番,說:“你想考相麵也可以,但是卻要與他們的考試時間一樣,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半時間,也就是你隻剩下了半個時辰,你可願意再考?”


    我堅定地說:“我想試試。”


    第68章 再鬥


    相麵倒是比八字命理容易一些, 因為給的試卷雖然不是照片, 但是作畫的那個人水平極好,畫得極認真,把人的麵貌畫得逼真。唯一的缺點就是,雖然逼真, 卻是一堆死物, 麵相千變萬化, 如何能跟真人相比?但就是因為不容易,所以考試才更考驗基本功。


    第一個依然是個女人,我仔細地看著那張畫, 皺了皺眉, 突然眼睛一亮。我再將其他的畫像展開,突然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


    這十副畫像, 竟然跟我之前考過的十個八字命理的案例是能對應的。也就是說,這十張畫, 其實就是命理學考試中的那十個人, 隻不過順序顛倒一下。就比如放在第一張的那個案例, 其實就是我考過的命理學中的第五個案例。


    發現了這一規律, 要想通過自然是容易多了, 但是我並沒有因此而作弊。


    八字命理和相麵, 相輔相成, 但又會有小細節的區別。如果我直接按八字命理上的判斷來寫答應,肯定也會出錯的。這應該也是考官出這樣的題,所設的陷阱吧?


    不過在場比試的人, 又有誰跟我似的,竟然連比兩場?大家哪一個不是相麵和命理都有涉及,但是往往有主次之分,所以都會選擇自己最擅長的。就是出現我這樣的情況,連比兩場,發現了這其中的貓膩,但也往往會中了考官的圈套,難道考官不會料到有考官會連考兩場?人家既然敢出題,自然也就把什麽都預算好了。


    而且,連考兩場的,也不隻我一個。在我剛坐下拿起第一張畫像的時候,就有幾個考生也交了試卷,自然有相麵的也有八字命理的,竟然也清一色地跟我一樣想再考一場。結果,他們也都發現了貓膩,從那吃驚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來了。


    我拋開一切雜念,專心對付起了眼前的相麵考試。


    第一張畫像雖然跟命理的第五個案例一樣,但是我還是仔細地看起了麵相,然後細細地把答案寫了下來。基本上,答案是跟命理中一樣,隻是稍有差別,因為此人的麵相稍有變化,而這些變化就把她的近況完全折射了出來。


    一個畫像一個畫像地考下來,越考心越驚,越考越發現這些考官們的惡趣味。


    這相麵中就跟命理一樣,處處是坑,又處處暗藏玄機,隻要不細心或是基本功不到家,就會被陷入一個怪圈,或是迷宮也可以,絕對讓人走不出來,自然也就通不過了。


    想想也是,如果那麽好考,這5000人差不多多數能過,因為既然能來參與大會的,都是有身份有門派的大風水的弟子或是有來頭,否則連報名那一關就能刷下來很多人,把那些沒真本事的人都刷了下來。


    此時我已經看到第五張了,此時有考官在喊:“還剩下一刻時了,大家抓緊了。”大會用的是古時間,也就是按時辰計算的,一刻時就是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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