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開始了準備工作,那又攤主拿出了渾身解數,拿出了她平時用來算命的工具,倒有不少,什麽書籍啊,銅錢啊,羅盤啊,等等。我卻什麽工具也沒有,隻是用手指掐算而已。


    那高中女生的八字,我二人都知道,我倆各自把結果寫在紙上,然後交給那個女生。這次女攤主認真了許多,算得也詳情,在那邊閉眼換算了很久,才把結果寫在紙上。


    為了以示公平,我並沒有用天眼去掃視女生,而是拿出自己的真實本領。算命是我今天要進行的任務,這次因為打賭的原因,一下能完成三個任務,也是讓我意料不到的,但也讓我竊喜。


    手指翻飛,雖然之前我已經大致算了這個女生的八字,但是因為在比鬥,我還是認真地重新換算起來。


    丁壬合化為木,但命主生於八月金旺,並不能真正合化,丁壬合化,月上又有食神隔絕,更是合而不合,若是真正能合化,那對命主倒有好處,如今這樣合而不合,化而又不化,就減不了傷官克官造成的傷害,但多少又比不合不化造成的傷害又少,所以有傷夫但並不真正克夫。學業方麵,雖然財星並不能真正克製印星,但是因為日支中隱藏印星,所以她會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而去拚搏,但結果卻並不理想,考不上一本線,哪怕如今再努力,能吊車尾上一本線,但是跟自己心中的期望值肯定差距很大的。


    更主要的一點就是,這個女生喜歡的人,隻怕成績非常好,但是自從與她談戀愛開始,身體一直不好,這個在八字就有顯示的。


    我倆把結果都寫在紙上,交給了那個女生。女生很認真地看了一遍我和女攤主的結論,將紙收了起來,望著我問:“小妹妹,我應該怎麽做?”這一聲,已經基本判定了我勝了。


    “是我勝了嗎?”我還是確認地問了一遍。


    那女生點頭:“你的推算結果比這位大嬸更詳情,而且你也說出了我心中的擔憂,所以你略勝她一籌。”


    女攤主卻又不服,說道:“你分明就是向著她,看她年齡小,不願意傷害她,這樣對我不公平。她一個小小年紀的小孩,怎麽能比得過我,我吃過的鹽都比她吃的米飯還多。”


    那女生道:“大嬸,你在紙上寫著,我平時成績雖然還可以,但上一本線是綽綽有餘的,上名牌大學可能困難些。這些我認同,我努力一些,一本線確實能上。但是這個小妹妹寫的更詳細,她不但寫出了我隻有努力才可能吊車尾上一本線,而且還寫出了原因,更說出了一些我藏在心裏不敢吐露的事情,所以我判定她勝。如果你覺得我偏向她,我的學習成績也不是什麽秘密,跟熟悉的人一打聽就能知道,我沒必要為了偏袒誰而去刻意說謊。”


    女攤主臉上有慍色,但又說不出什麽,但她認定了是我占了便宜,心裏恨恨不平。


    我說:“這樣吧,這一局我們打成平局,如何?再接著下一局,我們再定勝負,反正是三局定勝負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會有大量的命理剖解哦,不知道菇涼們喜不喜歡。


    在這裏感謝迪迪菇涼的營養液,麽麽噠。


    第21章 比試2


    接下來的比試,緊張起來。


    那個中年男人自告奮勇願意當第二局的賭者。中年男子從麵相來看,這個人大富大貴,身有職務,但是再仔細看,卻發現事業宮那裏被破壞了。當中年男人報出八字,我已經快速掐指換算起來,得出的八字為:


    丙戌


    壬辰


    庚午


    乙酉


    命主七殺當頭,食神為輔,按理是個極強的武官八字,可惜命主月令中藏有印星,年下又透著印星,又入了印星墓,這八字就完全不妙。這八字算來算去,武官隻怕是沒有了,但是卻也是個頭腦人物,我測算出來,此人應該是個黑幫領頭人,權利不小。少年疾苦,甚至饑飽難料,父母兄弟全無,孤兒長大。如今正身處正官運,七殺正官正好形成了官殺混濁,隻怕災難將起,比他少年時更加危機四伏。


    我想了想,就把換算的結果全部寫在紙上,並且將自己算到的有關他這十年的大運情況說了一遍,以示重視。我這邊剛寫完,女攤主那邊也已經書寫完畢。


    中年男子認真地看了一遍我二人寫的答案,在麵對我時,眼神變了變,隻說了句:“這次比試,這位小大師勝。”


    那女攤主不服道:“憑什麽?”


    中年男子眼神銳利地乜了她一眼:“怎麽?你也想說是我偏向這位小大師?”


    女攤主膽怯地後退了一步:“我……”卻見這位中年男子將兩張紙片公開了。


    我不禁驚訝於中年男子的膽大,能將這等私密之事公開,非常人所沒有,大家捂著秘密都來不及。我其實並不好奇那又攤主會寫些什麽,因為我已經猜到她換算的結果,如果不是我觀察甚微,看麵相的時候,我便會忽視中年男人事業宮的缺陷,在算八字的時候,如果沒有紮實的功底,就極容易被相麵的錯誤帶偏,進而錯誤理解八字,發現不了那些隱藏的陷阱,那麽八字的方向就會完全地偏離正確答案。


    果然,就聽那中年男子道:“這位女攤主說我一生大富大貴,如今身居要職,是個武職。但是,我老黑可不是什麽身居要職的軍警之人,我就是一個開ktv的。這位小大師,你可是在此之前,認識老黑?”


    我搖頭:“現在是我第一次和先生會麵。”心裏卻是震驚不已,老黑?是那個聞名於90年代的老黑?


    還記得前世的時候,我剛上初中,聽說海縣進行了一次大清查工作,槍斃了不少黑社會人員,其中就有一個老黑。這個老黑極有名,壞事有沒有做盡我不知道,隻知道他涉及了太多條人命,又得罪了上麵某個領導,就被清理了出來,槍斃在97年的那年秋天,這個事情被海縣的新聞放了很多遍。當時我家窮沒有電視機,總去鄰居家看電視,鄰居家的哥哥最喜歡看這類新聞,我就記住了。


    老黑又道:“我不知道你們這一行是怎麽定性的,在今天之前,老黑我還不相信這些算命之類,今天也是因為看到有人打賭,就來了興致。但是小大師的一番算計,卻是讓我刮目相看。這位小大師是真本事,可不是那些騙人的江湖之流能比。”說著,他的眼睛更加銳利地盯了又攤主一眼,後者臉上冒出了冷汗。他又對我道,“小大師,過幾日老黑上門拜訪,可否?”


    “我還小,還在上學,先生是有大本事的人,隻怕已經在調查我的出處,但我不希望你打擾到我正常的生活。”


    老黑臉色一僵,忙道:“不敢,小大師,我老黑雖然壞事做盡,但是向來佩服有本事的人。大師不願意透露行藏,老黑明白,這是我的聯係電話,還有店的地址,隻要小大師有事找我,老黑全力相助。”


    我看了一眼老黑,見他眼神真誠,倒也信了半分,將他的聯係方法收了起來,也沒有給予他一個確切的保證。


    此時,周邊的人看我的眼神全變了,那攤主也是驚恐萬分。其實比到這個份上,答案已經明了,但是既然三局定勝負,第一局我判了平局,第二局老黑判了我勝,最後一局,至關重要。


    第三局的命主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婆婆,麵色愁苦,一看就是心有煩惱,此時被選中作為打賭的命主,一開始她或許隻抱著湊熱鬧的心思,此時她的心境全變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倆,確切的說,她的目光隻落在我的身上,眼神期盼。


    那老婆婆的麵相,不用看也知道,是個孤寡老人,無兒無女,生活疾苦。但六親線那裏,卻又有一點轉變。得到八字一換算,果然如此。她的八字如下:


    丙寅


    辛卯


    戊戌


    丙辰


    26年生人,命主今年剛好六十四歲,從命主八字來字,印星當道,高透而旺,一看就是上過學,而且學曆不低,如果看的不錯,應該是當時難得的大學生。隻是官星雖透,雖然月令當值官旺,可惜頭上傷官,正如一把刀直插夫星,所以她喪夫且三嫁之過,依然無法白頭。印星高透而子女宮逢刑,克夫又克子。早年幸福,娘家家厚,要不然在解放前那個年代也念不了書,況且還是個嫂子,還能上得學,學曆大學,實屬不簡單。婚後夫家也財豐,但是她命中克夫,丈夫被刑克後,她的苦難才真正來臨。夫妻宮又子女宮刑克,所以寡居而無兒。


    隻,她命中雖無兒女,但因為子女宮有財星隱藏並入墓,衝之而出,克印而透子女,所以她應該收養了一個女兒,隻是女兒如今怕也有難。


    這一次女攤主倒是寫出的答案倒是對了八分,其實老婆婆的八字不難算,就因為太過一目了然,所以才容易出紕漏。我和又攤主的答案,隻在於我算出了老婆婆有一養女,而且養女還遇到了困難。


    老婆婆道:“我的情況,海縣老一輩都了解。我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我父親是燕京大學的物理係教授,我母親是當年一個大資本家的千金。按理說,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還是獨生女,理應美滿的很,但正如這個小大師算的,我出嫁前過得就如公主般的生活。但一切,就在我出嫁後改變了。我的第一任丈夫,是一個軍人,時任當時國軍的上校營長,他是個標準的軍人,抗日戰爭的時候,死在了戰場上。第二任丈夫,是我第一任丈夫的戰友,當時他看我可憐,就迎娶了我,但是沒想到,還不到半年,他被鬼子的一枚炮彈炸飛了,屍骨無存。第三任丈夫,是在解放後嫁的,是海縣一個鄉下的農民,那個時候家裏窮,在自然災害的那三年,丈夫為了給孕後的我一口肉吃,上山想打點野味,被山豬給拱了,還沒抬到家裏,就沒氣了。我當時悲憤難忍,結果孩子也小產了。我克夫的名聲,就這樣傳了開來,後來就一直沒嫁,再後來我收養了一個被人遺棄的孤兒。我家寶兒很乖,我沒錢給她上學,就自己給她啟蒙,再自己教她識字。她在國家恢複高考的那年,以縣裏文科狀元的身份考入了燕京大學,可是沒想到……”


    四周圍的人聽著,都為這個老婆婆的一生而唏噓不已,就見她突然朝我跪了下來,嚇得我趕忙去扶,她接著道:“小大師,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求你救救我家寶兒,求你……”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遲,讓小仙女們久等了,不好意思,實在是最近幾天弟弟訂婚,事情太多,抽不出時間寫文,後麵我會抽時間加更,把落下的補上的。


    有菇涼問,那些專業的名詞太難懂,能不能解釋一下那些專業術語,阿夜在這裏撿一些解釋,以給大家解惑。


    八字有天幹地支,天幹分十幹:甲乙丙丁戊己庚壬癸


    地支有十二,也就是十二生肖: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五行相生相克,分:金木水火土,分別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如此循環。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如此循環。


    相生相克,又分出幾大吉神和兇神,四大吉神是:印星,食神,財星,正官。四大兇神為:梟神,傷官,七殺和陽刃。解釋起來就是,梟神是正印星的偏印,也就是同性為偏,異性為正。傷官與食神是一個為正一個為偏,所不同的是,傷官是異性相組,食神是同性相組。七殺便是正官的偏官星了,也就是偏夫。陽刃就是劫財,身在地支更是陽刃。


    六親方麵,我就先解釋下文中提到的一些吉兇神的六親。


    印星對應母親,別的就是對應學業或是事業。


    財星分男女命主,偏財統一對應父親,正財在男命裏對應妻子,女命裏對應生夫星的內助,別的就是對應跟財有關的事業或是運。


    正官,女命代表丈夫,男命代表事業或子女。


    七殺女命代表丈夫或情人,男命代表事業或子女。


    暫時先解釋到這,其他的以後慢慢揭曉。


    第22章 點撥


    在老婆婆的講述中,這才知道她的養女名叫嚴華玉,小名寶兒。是在三十年前被她所養。嚴華玉很孝順,也很能幹,國家恢複高考的時候,她以海縣文科第一名的好成績,考入了燕京大學中文係,畢業後在燕京工作,嫁了同是燕京大學的丈夫,兩口子也過得極好。經常接老婆婆去燕京享福,但老婆婆在海縣呆習慣了,而且燕京是她的傷心地,所以她不願意在那邊住。日子就這樣平靜而幸福地過了幾年,沒想到她的女婿在單位裏被查出來貪汙,她的女兒也被隔離審查了,一家人頓時陷入了迷霧之中,她心裏再急,也幫不上分毫。這次看到兩個風水師打賭,她實在沒有辦法,就想讓人算算,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八字不好,影響到了女兒。


    我皺著眉,讓她報了養女的八字,一算,感覺這裏麵問題大了。


    她女兒八字非常好,隻是少女時期比較艱苦,過了18歲這個坎,她就會一路順風。嫁的丈夫也是非常好,八字顯示,她從事的文科編製,嫁的丈夫最差也是事業編製。而事實上,她自己是在一個出版社做著主編工作,她的丈夫是個科長,雖然在燕京這個國都裏,科長並不算什麽,但其實已經算不錯了。八字中也沒有顯示她的丈夫會被經濟審查,那定然不是出在八字上,至於問題出在哪裏,這就需要具體對待了。


    “小大師,我家寶兒還能救嗎?我那女婿,特別好,對我孝順,人也正直,我怎麽也不相信,他會貪汙……”老婆婆有點兒語無倫次,但總算還是把事情交待清楚了。


    既然八字上看不出來,那就應該是出在風水或是其他的事情上。我問老婆婆:“你身上可有你女兒或是女婿用過的東西?我卜下卦象,看結果如何?”雖然用天眼一樣能測算到結果,但現在是我完成任務的時候,我不能利用天眼這個便利條件,用自己真實的本領來測算,才是屬於自己的水平。


    老婆婆想了下,從身上拿出一串佛珠,說:“我女婿的東西,我這裏沒有,這佛珠是我女兒在法華寺求的,當時一直被她貼身藏著,後來給了我,這個能用嗎?”


    這個佛珠上有她養女的氣息,雖然氣息已經淡淡了,但是卜卦還是能用得著,雖然加大了卜算的難度,也是對我卜卦的考驗。


    我拿出了三個帝王錢,這銅錢還是師兄送我的,說是古物。將那佛珠放在一個特定的工具裏,然後念了一聲咒語,讓老婆婆自己將銅錢扔出去,將卦卜出來。


    老婆婆按我的指示,在心中默念自己需要卜的內容,然後誠心地把銅錢扔了出去,連扔了六次。


    我看了一眼卦象,又撿起來,在心裏掐算了起來。老婆婆問:“怎麽樣?小大師?”我搖頭:“這卦象,不妙。”


    “小大師?”老婆婆差點嚇跪下去,她哭道,“求你救救我女婿和我女兒,老婆子給你跪下了。”


    “老婆婆你別這樣,如果能幫,我自然會幫,但是……”


    我不知道怎麽跟這位婆婆說,卦象極奇,分明顯示,她女婿是鋪貨成為暗害,有人動了他們家裏的風水,但是近水解不了近渴,怎麽辦確實是一個難題。這個不是嘴上說能解決就能解決的,需要擺風水局,把暗害的危機解除才行。但是近期內,我去不了燕京,等到年底或明年初去燕京,隻怕這位婆婆的女婿的案子已經成定局了,解了也挽迴不了損失。


    “師妹,這個事情你不用操心,師兄幫你解決。”不知道什麽時候,葉師兄竟然到了身邊,將這個難題攬了過去。


    葉景山的到來,讓在場的那些女人們驚豔不已,他的麵容本就長得極帥,又是在燕京長大,渾身的氣質極高貴,自然就讓女人們讚歎不已。90年代的女孩還很含蓄,哪怕心裏再喜歡,也不會真的上前去搭訕,隻是那眼神,那紅通通的臉,都在出賣著她們。葉景山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對待,連個眼神也沒有給她們,隻是跟我說了一聲,就帶著那位老婆婆出去了。


    那老婆婆雖然沒有宣布誰勝誰敗,但大家的眼睛都是透亮的,早就看出來我技高一籌。那個女攤主紅著臉,哪怕心裏再不服,也願賭服輸,按之前約定地辦了。我也沒有為難她,大家掙口飯不容易,這女攤主本性也不壞,隻是爭強好勝而已,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沒有追究到底。我本就是打個名氣出去,好完成我那十個任務。


    果然如我所想,這一比試就如同在熱水裏倒下一碗油,沸騰開了。


    一下子圍過來很大一部分人,都過來找我算卦,我道:“我今天隻接十個單,剛才比試用去了四個名額,還有六個名額,先到先算,六個過後,我就不算了。”


    這一說,更加激起了驚濤駭浪,大家爭先恐後,甚至有人建議,讓我多算幾個,賭局那四個就別算在內了。但我今天的任務就決定十卦,多一卦我都不算。最後在我沉下了臉,說不排好隊便取消名額,這才好好排起隊來。


    大家還都很老實,但中間出了一個小狀況,那就是有人竟然拿了假八字來試探,被我揭穿了。不說我有天眼輔助,但是麵相和八字,其實都是相輔相成的,雖然兩者體係不一樣,但是卜算的結果都是能對上的。這也是為什麽玄學要分山醫命相卜,命便是命理也就是八字,而相便是麵相和地相的綜合。


    這個搗亂的人,被周邊的人罵紅了臉,當他報上真正的八字時,我已經把他的名額剔除。我這天隻算十個命理,他既然報了假八字,那就是占去了一個名額,又如何還能再幫他再卜算?


    這下子,這個報假八字試探的那個人欲哭無淚起來,但是沒有半點打動我的心,除非占用別人的名額,可是別人能答應?他被人推了出去,隊伍中又有條有序起來。


    “小大師,你下次真的還來嗎?”沒有搶到名額的人中有人問。


    “有任務就會過來,我還在上學,平時沒那麽多時間。”我也不敢保證自己真有時間過來,畢竟我平時讀書修煉很緊,要不是外公布置了作業,我也沒多少時間去浪費。


    “我們等你,小大師。”


    在眾人的目送和攤主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我完成任務迴去了。至於會不會有人調查我,或是跟蹤我,這不是在我關注的範疇內,所以我走得並不急促。


    到了虎嘯鋪,葉景山早就已經迴到了村子裏,正在陪外公過招,見到我迴來,打了聲招唿。外公停下了過招的手,接過我遞過去的毛巾,隨口問道:“可完成作業了?”又問,“完成得怎樣?”


    “還不錯,一開始有點兒生疏,慢慢地就熟練起來了。外公,我把名聲打出去了,現在在公園街那一帶,有些小名聲了。”


    “這還不夠,你隻接觸市井鄉民還遠遠不夠。真正出色的風水大師,是要為國家而服務,也就是古代所稱的國師,現在的社會已經沒有國師之說,但意義是一樣的。這不是勢力之說,而是玄學大師需要的精力太多,得到的迴報若是太少,一旦遇上三缺五弊,連個化解的金錢也沒有。何況,我們也要迴報於社會,所以也是需要做福報,這些都是建立在金錢上的,所以你要記住,幫人改命換風水,沒有大價錢不要做,否則 一旦反噬,會更加厲害,這就是因果的反噬。”


    我似懂非懂,又聽外公道,“既然如此,你一定會問那為什麽外公還叫你去公園那街去擺攤,而不是直接拉著你去見更多的有權勢的人?”又說,“名聲也好,經驗也罷,都是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公園那條街,來往人很多,三教九流都有,一旦開算,那是很鍛煉人的。人之百態,物之百形,這都是玄學命之起源。”


    外公隻是點了個醒,至於我能不能吃透,卻不在他的計劃內。如果我吃不透,就說明這一行我走不遠,吃透了我才能真正地進入玄學這一行業。


    “師妹,掌門師叔說的沒有錯,如果隻在平民百姓中成名,那是小風水師,真正大的風水師都是上承國運,下承百姓,這才是真正的高手。”見我還在迷惑,葉景山過來解釋。


    我問:“師兄你現在也在為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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