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增山遠和越水七槻就一起返迴了東京,毛利小五郎因為要參加鬆江惠美的援助專線開幕活動沒有跟著一起迴去,但他卻讓增山遠把小蘭和柯南一起帶迴去了,理由是不想耽誤他們的學習。


    增山遠一聽就知道毛利小五郎這純粹就是在胡扯,他之所以答應鬆江惠美要參加援助專線的開幕主要原因就是鬆江惠美那邊表示會拿出一些好酒來招待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怕小蘭就在這裏會耽誤他品酒,這才急著讓增山遠把小蘭帶迴去。


    小蘭估計也沒想到自己的老爸居然因為幾瓶酒就把她“拋棄”了。


    在迴去的飛機上,小蘭一直都是處於懵逼狀態。


    直到飛機降落之後,小蘭才迴過神來,狠狠吐槽了毛利小五郎一番。


    放到平時增山遠肯定和小蘭一起吐槽毛利小五郎,但現在他沒有這樣的心情。


    一下飛機,增山遠就拜托越水七槻把柯南和小蘭送迴去,而他自己則是攔了輛車趕往了警備二課。


    增山遠讓司機把他送到警備二課附近,然後自己找了個公廁簡單做了個變裝,這才撥通了花間宮子的電話。


    片刻後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一臉憔悴的花間宮子從警備二課出來了。


    “前輩,你終於迴來了!”花間宮子就像看到主心骨一把抱住了增山遠激動的說道。


    “沒事了,我迴來了。”增山遠拍了拍花間宮子的肩膀說道。


    隨後增山遠和花間宮子一起迴到了警備二課。


    此時的警備二課裏,所有人都是神經緊繃,精力全都放在了尋找高田悅子上。


    增山遠來到花間宮子的辦公室,跟她簡單說明了安室透對貝爾摩德的試探後,花間宮子長舒了一口氣。


    不是貝爾摩德或者說組織,綁架了高田悅子那情況就要好很多了。


    “前輩,你帶來的這個消息真是雪中送炭啊!”花間宮子感歎道。


    “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安室那邊隻是初步排除了貝爾摩德插手的嫌疑,但這個女人演技非常厲害,並不能100%肯定跟她無關,所以還不能徹底排除組織的嫌疑。


    不過相較而言,貝爾摩德動手的可能性不大了,我們的調查方向也可以改一下。”


    “改成調查高田的人際關係嗎?”


    “嗯,先從這方麵開始入手吧!你們這兩天應該已經把這方麵的資料都整理出來了吧?”增山遠問道。


    “全都整理好了,包括高田失蹤時那塊區域的所有監控都被我們調過來了,全部都在我電腦裏,前輩你要看嗎?”


    “要,我先看一下這些資料,你們還是按之前製定的計劃開始搜尋吧!”


    花間宮子點頭應是,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幫公司。


    增山遠隨即坐到了花間宮子的位子上,打開了她整理出來的資料。


    高田悅子的人際關係這一塊增山遠隻是簡單的過了一遍,因為以增山遠對花間宮子的了解,這些人恐怕早就被花間宮子傳喚過了,現在十有八九還在警備二課的監獄裏。


    如果這些人有問題的話,花間宮子應該已經找到高田悅子了。


    所以增山遠把他的重點放在了高田悅子失蹤那一塊的錄像上。


    首先是帝丹高中以及附近街道的錄像。


    帝丹高中是在米花町,附近有米花中心醫院,米花公園,這一塊的錄像非常多,好在警備二課的人已經把高田悅子出現過的地方都剪輯出來了。


    從錄像中看,高田悅子先是乘坐一輛出租車到了帝丹高中。


    她從車上下來後,直接進了學校裏。


    帝丹高中內部的監控顯示她是去了教職工的辦公樓,期間沒有跟任何人有過對話,從辦公樓出來以後也沒人跟蹤。


    截止到這裏應該是高田悅子按花間宮子的命令和神奈川桂月接頭的場景。


    完成任務後,高田悅子沒有在帝丹高中多做停留,直接轉身離開了。


    高田悅子從帝丹高中裏出來,並沒有打車返迴警備二課,而是開始在附近轉悠了起來。


    通過監控視頻顯示,高田悅子幾乎轉遍了整個米花町,還買了一些東西,而後在米花町三號街的迴聲物產總公司站坐上了一輛公交車,然後人就消失了。


    這輛公交車上是城市公交,期間有多次停靠,但監控卻都沒有拍到高田悅子下車。


    最後公交車停靠在總站,司機都走了,高田悅子還是沒有下車。


    後來花間宮子派人找到了這輛公交車,裏麵也沒有高田悅子的蹤跡。


    考慮到這個時間段監控並不普遍,沒有達成全覆蓋,所以花間宮子第一時間就把公交車司機叫過來詢問。


    結果公交車司機表示對高田悅子沒有任何印象。


    他在高田悅子失蹤那天的行駛也非常正常,沒有人跳車什麽的。


    看完所有的監控和公交車司機的證詞增山遠眉頭一皺。


    增山遠個人是很相信公交車司機的證詞的,因為就算公交車司機說謊,還有其他乘客可以調查。


    花間宮子不可能忽略這一點,這就表明,她應該已經調查過了其他乘客,他們的證詞和司機的一樣,她也覺得司機的證詞是可信的才會放到這裏。


    司機和車上的乘客都沒有察覺什麽騷動,那麽就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有人在高田悅子上車後,就被人用槍指著,脅迫她在沒有監控的地方下車了。


    二是高田悅子自己在沒有監控的地方下車了,或者是在車上經過喬裝打扮,在有監控的地方下車了。


    想到這兒,增山遠在電腦裏檢索了一下,很快找到了這趟公交車的路線圖。


    電腦裏有公交車的路線圖這說明花間宮子也想到了這一點,隻是不知道有沒有展開過調查。


    “前輩,別看了,先吃點東西吧!”增山遠聞言一愣,他抬頭看了看窗外,發現天已經黑了。


    “現在幾點了?”增山遠朝花間宮子問道。


    “晚上7點50。”


    “唉,看資料太入神了,沒想到已經過了這麽久。”增山遠歎了口氣說道。


    隨後增山遠一邊吃東西一邊詢問了花間宮子的調查過程。


    果然就跟他想的一樣,花間宮子先是就高田悅子的人際關係展開了調查,有問題的,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都被扣下了。


    然後根據監控上的信息,傳喚了高田悅子失蹤時的那輛公交車上的司機,以及一些乘客,通過他們確認了車上並沒有發生任何騷亂。


    最後就是關於組織那邊的調查,花間宮子確認了在高田悅子失蹤的這個時間段裏,貝爾摩德沒有離開過帝丹高中。


    結合花間宮子的調查,以及他看過的資料,增山遠給出了自己的判斷:“宮子,我覺得高田悅子十有八九是自己消失的,至少她是自己選擇避開監控從公交車上下來的。


    公交車的司機和乘客都說了,公交車在行駛過程中沒有一點騷亂,高田悅子能得到你的信任,她的身手應該很不錯,不至於這麽簡單,毫無反抗的就被人控製住吧?


    就算有人趁其不備摸到她身後用槍指著她,她應該也會想辦法製造出一些騷亂,留給你當做調查的方向。


    當然,也不排除我高看她了,高田悅子是你的人,宮子你覺得呢?”


    “前輩,高田她絕對不是那種束手待斃的人,如果她是被人脅迫肯定會想辦法留下信號的。”花間宮子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的判斷就沒有錯了,高田悅子不是被人脅迫的,她是主動在沒有監控的地方下車的。


    她為什麽要主動避開監控下車,下車以後去了哪裏,經曆了什麽,現在人又在什麽地方,就是我們需要調查的重點了。”


    聽完增山遠的推理花間宮子眼前一亮。


    增山遠見狀搖了搖頭說道:“宮子,這麽淺顯的東西你不應該看不出來的,你是不是因為高田悅子的失蹤亂了分寸?”


    花間宮子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很信任高田悅子,她現在出了問題,你心裏肯定不好受。


    但是宮子你要明白,你是你,她是她,她出現問題跟你的關係並不大。


    再說了,高田悅子這件事還沒有定性,高田悅子確實很有可能是自己主動避開監控消失的,但她消失後,說不定真的遭遇了一些意外。


    你不需要為此而自責明白嗎?”


    花間宮子點了點頭。


    “行了!今天就這樣吧!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米花町,親自坐一下那趟公交車,至少要確定高田悅子途徑的站點有幾個點是沒有監控的。”


    “我知道前輩,那您今天晚上要迴去嗎?”


    “不迴了,就在這兒湊合一晚吧!”


    ......


    與此同時,一間酒吧裏,剛剛執行完任務的琴酒和伏特加在這裏歇腳。


    “大哥,剛剛那個家夥走的時候還一臉的興奮,殊不知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伏特加拿著一張外務省高官的名片得意洋洋的說道。


    琴酒沒有理會伏特加,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酒吧舞台的一角。


    伏特加順著琴酒的目光看去,然後以一副我懂得的語氣說道:“大哥你是在看待會兒要出場的那個歌星對吧?她的歌聲確實不錯,長得也很迷人,大哥原來喜歡這一款的嗎?”


    伏特加話音剛落,舞台上的歌星就朝他們這邊看了一眼,與此同時,一名端著餐盤的服務生朝兩人的座位走了過來。


    服務生將兩杯酒放在了琴酒和伏特加麵前語氣恭敬的說道:“兩位先生,這是苦味馬丁尼,是那位歌手請兩位的。”


    “哦?那我們還真應該賞她個麵子啊!”


    伏特加話音剛落,琴酒把嘴裏的煙拿下來直接塞到了伏特加的酒杯裏。


    “你想幹什麽?”琴酒語氣淡漠的朝服務生問道。


    服務生一愣。


    琴酒見狀有些不耐煩了,直接起身一把抓住了服務生的頭發,把他的頭按在了桌子上:“我問你到底有什麽目的,聽不懂嗎?”


    說著琴酒拿起冰錐,朝服務生的頭紮了下去。


    琴酒對麵的伏特加人都傻了。


    然而下一秒服務生卻從琴酒的手上掙脫了,確切的說,她是舍棄了自己的臉,從琴酒的手上掙脫的。


    剛剛的男服務生瞬間變成了一個金發的性感女人。


    “貝爾摩德!”


    “開個玩笑嘛!別當真,你那副表情也太嚇人了。”貝爾摩德說道。


    琴酒對麵的伏特加這才意識到原來剛剛的服務生是貝爾摩德。


    “我隻是看到某些人垂涎人家歌星的美色,才稍微逗逗你們。”說完貝爾摩德紮起了自己的頭發。


    “你這種大明星被看到跟我們兩個在一起真的沒關係嗎?”伏特加問道。


    “放心吧!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台上的那個女人呢!不會注意到我的。”


    “所以說,你找我有什麽事嗎?你現在所有的精力應該都放在那隻小貓咪身上才對吧?”


    “那邊我已經有些頭緒了,今天過來是特意告訴你一些事情。”


    “什麽事?”琴酒問道。


    隨後貝爾摩德把大和芳子已經離開日本的消息告訴了琴酒,琴酒聽完以後表情沒有什麽變化,但伏特加敏銳的察覺到周圍的溫度一下子低了不少。


    “大哥......”


    “你這個消息是從哪兒得來的?”琴酒問道。


    “波本告訴我的。”貝爾摩德說道。


    “哼!伏特加我們走!”


    目送兩人離開後,貝爾摩德歎了口氣,她還想著能看到琴酒氣急敗壞的樣子呢!


    ......


    第二天早上,增山遠和花間宮子一起來到了米花町三號街迴聲物產總公司站,高田悅子就是從這裏坐上公交車然後失蹤的。


    增山遠和花間宮子等了大概10分鍾,終於等來了一趟和高田悅子乘坐的那輛公交車跑一樣線路車子。


    車子緩緩停下,一群上班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增山遠和花間宮子則是從另一個車門上了車。


    兩人上車的瞬間,增山遠就看到了柯南以及少年偵探團,還有他們旁邊不停打著噴嚏的阿笠博士。


    增山遠嘴角一抽這也太巧了了吧?這都能碰上被譽為柯南史上最倒黴犯人的那段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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