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增山先生,增山先生你在嗎?”剛從樓下下來的增山遠就聽到了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和柯南的唿喊聲。


    “別敲了,來了!”


    增山遠加快腳步,打開了店門。


    柯南一看到增山遠就一臉急切的說道:“增山先生,出事了!”


    “怎麽了?”


    “你看這份報紙!”


    增山遠從柯南手裏接過今天的東京日報,報紙的頭版頭條用加粗加黑的字體寫著:震驚,笛口晟的議員席位竟是靠行賄得來?


    隨後就是對事情前因後果的敘述,從笛口晟如何行賄,到他成為議員以後行使權力,為這些曾經支持過他的暗中攫取利益。


    甚至在報紙最後還貼上了笛口晟詳細的行賄名單。


    這篇報道一出,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笛口家瞬間就被輿論風潮推到了風口浪尖。


    增山遠沒想到貝爾摩德掌握的情報居然這麽勁爆,這哪是加快笛口家的衰落,這是直接把笛口晟送到他手裏了。


    眼下這種情況,按以往的經驗,就歸他們二課管了,現在隻要核實了報紙上的內容,增山遠甚至可以直接命令花間宮子去笛口家抓人。


    而此時公安高層也在討論這件事情,不過相較於抓捕笛口晟,他們更關心的東京日報是怎麽拿到這份資料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笛口家行賄上位是擺在明麵上的事情,而且不止是笛口家,很多議員都是這樣的。


    如今笛口晟行賄被爆出來,那麽其他議員行賄同樣有可能會被爆出。


    這個掌握了這些議員把柄的勢力,豈不是可以隨意要挾議員替他們做事?


    “黑田,你覺得這件事會跟那個組織有關嗎?”公安的一位高層朝黑田兵衛問道。


    “目前沒什麽線索,還不好說,不過我感覺應該和那個組織脫不開幹係,隻有他們才有能力調查出這些事情。”黑田兵衛迴答道。


    “可他們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如果不把這些東西暴出去的話,他們就能暗中操縱笛口家了,掌控一個議員,比毀掉這個議員更有用吧?”另一位高層問道。


    “會不會是因為你們前段時間新派遣到組織的臥底?我記得他跟笛口家是有仇怨的。”黑田兵衛說道。


    “你是說增山遠?這不太可能吧?增山遠有什麽資格讓組織為他放棄一個議員呢?他是很優秀沒錯,但跟議員比起來,在優秀也沒有意義吧?”


    “確實,以那個組織的行事風格,利益永遠是放在第一位的,除非增山遠的價值在笛口家之上,否則組織不會因為他舍棄笛口家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話又說迴來,現在是不是應該讓增山遠的人去處理笛口家的事情了?在這麽拖下去上頭又會嫌我們辦事不力。”黑田兵衛說道。


    “讓增山遠的人去嗎?可增山遠跟笛口家有仇,讓他去會不會不太合適?”


    “按理來說增山遠是要避嫌的,但現在增山遠已經潛入了組織中,還得到了代號,以他在組織的地位,對我們以後針對組織的行動有很大的幫助。


    增山遠跟笛口家有仇,我們不如送個順水人情,那就讓增山遠報了這個仇好了,這樣他才會對我們更加忠心。”


    聽完黑田兵衛的話,兩個公安高層商量了一下,同意了他的建議。


    而與此同時,笛口家不管是笛口晟這邊的人,還是穀村信太那邊的人都慌了。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笛口家的行賄證據居然會直接被人在報紙上曝光。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穀村信太你是不是瘋了?居然任由這種消息上報?”笛口晟衝進穀村信太的房間質問道。


    “這件事東京日報的人根本沒有告訴我。”穀村信太辯解道。


    “沒有告訴你?這怎麽可能!我們每年給東京日報的高層那麽多錢,他們會不告訴你?”


    “父親大人,都這種時候了,我有必要騙你嗎?你好好想想,我想要的是笛口家的議員席位,毀掉笛口家對我有什麽好處?”


    聽到穀村信太的話,笛口晟頹廢的癱坐在了地上:“不是你做的,那笛口家就完了!這是有人在針對我們。”


    “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嗎?”


    “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了,公安那邊肯定已經介入調查了,我們沒機會消除這些證據了。”


    “那要是父親大人你攬下所有罪行呢?”穀村信太追問道。


    “那笛口家還有一絲機會,隻是要從東京迴到群馬縣了。”


    “父親大人,現在的局勢很明了了,您願意為了笛口家犧牲嗎?我保證我會把川彌救出來。”


    笛口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


    第二天,經過一整天的調查,笛口晟的行賄證據全部得到了證實,然後增山遠就接到了上頭打來的電話。


    說實話,增山遠在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有些驚訝,按理來說,上頭不應該給他打電話的,這個時候他應該避嫌才對。


    本來增山遠都想好了,他打算等笛口晟被花間宮子抓捕以後,再悄悄返迴參與審訊,以花間宮子跟他的關係,肯定不會上報的。


    可偏偏上頭的電話就這麽打過來,還說在不影響臥底工作的前提下,他可以便宜行事。


    增山遠雖然覺得奇怪,但這種送上門的好事他也不會拒絕,立馬答應了下來。


    有了上頭的許可,增山遠當即給花間宮子撥打了電話,讓她直接帶人去笛口家,將所有涉事人員帶迴去,特別是笛口晟和穀村信太,一定不能放過。


    花間宮子早就在準備抓捕行動了,昨天她看到報紙以後就知道這件事要落到他們二課的頭上。


    她已經提前布控確認了行賄名單上每一個人的所在,同時利用公安的權利,限製笛口家的人離開東京。


    這會兒花間宮子一接到增山遠的命令,立馬就開始行動,僅僅用了一個小時,笛口家的涉案人員就被她全部抓獲。


    笛口晟和穀村信太怎麽也沒想到,前天他們還在為笛口家的議員席位爭的你死我活,今天就因為這個席位鋃鐺入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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