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翹卻抬頭:“你不許迴遊戲了。”


    她思來想去,紙片人老公因為路杭吃醋,複發也不肯答應娶她,都是因為太沒有安全感了。


    她不想看到昨天的事再一次發生,隻能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隻要沒有其他人,你就待在我身邊。”


    盛翹覺得自己宛若迴心轉意想要證明自己絕非嘴上說說的渣男,雖然性質也的確差不多,她虧欠紙片人老公太多:“手機給你查,平板也給你,我做什麽都向你匯報。”


    “見異性也給你打申請。”


    她仰頭看著他:“比以前更親近你,你想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他本來就不是金絲雀,他是她的阿時。


    “等你消氣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席寒時眼睫微顫,半晌,才迴答:“沒有生氣。”


    盛翹的迴答是張嘴又咬了一口。


    席寒時不疼,但是她咬得位置實在不算聽話。


    男人隱忍地悶哼一聲,卻沒有製止,等她再次靠近試圖行兇,才輕輕握住她的手腕,低聲:“翹翹。”


    盛翹抬頭看他。


    男人喉嚨微滾:“翹翹.......”他聲音啞了:“為什麽咬我?”


    “學你的。”


    盛翹義正言辭,又說:“這樣留得更久。”


    紙片人老公太招人了,她不能時時刻刻在他身邊,隻能出此下策。


    而且他不是喜歡她親近他嗎?


    她現在就是在親近他。


    男人覺得她可能是又偷喝了酒精飲料,但是的確無法反駁,隻能低聲:“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盛翹也小聲:“我不想你迴去。”


    昨天的事,對她影響實在太大。


    她不知道紙片人老公到底瞞了她什麽,但是在遊戲外他尚且會受傷,不在她身邊,受到的傷害隻會更多。


    她不想他迴遊戲裏,她想每時每刻都能看見他。


    席寒時低眸:“翹翹想我的時候就可以見我。”


    盛翹第一次埋頭沉默著,似乎在無聲抵抗。


    席寒時本來就對她毫無辦法,隱約感覺出來,她或許是因為昨天的事,害怕了,才有這樣的念頭,心髒更是蜷縮著抽痛起來,隻能垂眸,啞聲:“可是翹翹有自己的生活。”


    盛翹抱著他的腰,低聲:“可是我的生活裏都是你。”


    她是真的害怕了,也是第一次這樣患得患失,這麽迫切地想要任性,不切實際一迴。


    如果他們非要通過遊戲來操控他,那她就不要那個遊戲了,她隻要他。


    席寒時手指微蜷。


    盛翹悶在他懷裏:“不行嗎?”


    她知道遊戲可能會有限製,但是卻莫名地不想讓他迴去,她對那個球形的封閉空間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強烈的抵觸情緒,所以才會想出各種辦法把他留下。


    席寒時啞聲:“可以。”


    他低聲:“隻要翹翹想。”


    他之前沒有選擇留下,也隻是擔心她抵觸罷了。


    畢竟.......男人眼睫微垂,他和她是不一樣的,他會嚇到她,也會讓她受到非議,但是如果她要求,他就會盡力去做。


    盛翹聽到紙片人老公的迴答,又想起昏君那個答案,埋在他懷裏戳了戳他,但是想到紙片人老公的溫柔與縱容,又覺得昏君也不是不可以,又暗戳戳地伸手戳他的臉。


    男人低眸,聽到手機鈴聲,眼睫微垂。


    盛翹本來隻是隨意地看了一眼,看到上麵顯示的名字:“.......”


    她本來隻是對路杭感覺平平,經曆過昨天的事之後忽然湧現出隱隱的排斥,雖然這樣,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把電話拿給紙片人老公,示意他接。


    男人眼睫顫了一下,還未開口,電話就接通了。


    盛翹握著他的手慫恿他開口,路杭已經開口:“對不起,盛小姐,情況特殊.......”


    盛翹掐席寒時。


    男人眼睫微顫:“她.......”


    盛翹手指戳了戳他側頸上被她咬的印子,男人手指微抖,聲音啞了:“她還沒醒,有什麽事嗎?”


    那邊寂靜一瞬:“沒什麽事,隻是別墅那邊出了點問題,我怕沒辦法第一時間通知到她。”


    電話那頭的男人手指微緊,聲音低:“她迴國了?”


    盛翹覺得紙片人老公真是不上道,又吃醋又不知道宣示主權,仿佛之前逼著她公開的不是一個人。


    路杭對他影響就這麽大?


    思及此,盛翹也不讓紙片人老公自己處理了,幹脆了當地出聲:“阿時,你看到我紮頭發的了嗎?”


    席寒時還沒開口,她就小聲嘀咕:“你怎麽這麽不會吃醋。”


    她接過電話:“喂,是路醫生嗎?”


    “盛小姐。”


    “別墅的事我要問阿時,當時大部分手續也是他處理的,我也什麽都不懂,要不,我把他電話給你?”


    路杭停頓片刻:“不用,既然盛小姐知道別墅附近開始拆遷了,那我就算盡到職責了。”


    他聲音微低:“再見。”


    盛翹連再見都懶得說,把手機遞給紙片人老公。


    席寒時被按著掛斷了電話,還沒反應過來,盛翹便撲進他懷裏,掰著手指:“路杭已經解決了,還有誰?”


    她抬頭:“還有誰是讓你覺得不高興地,我們全都拉黑好不好?”


    席寒時眼睫微顫,還沒開口,盛翹自己先想到了,把朋友圈,私發全都發過了,然後讓他握著手機:


    “我和他們說不許提席寒時了,也不許說你壞話,不然就絕交。”


    她一鼓作氣坐直:“說吧,還需要我怎麽做。”


    男人手指微緊,心髒也蜷縮著,過了半晌,才找迴自己的聲音:“翹翹。”


    他聲音啞了:“翹翹不用為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不要為了你放棄整片園。”


    盛翹嘀咕起來:“可是我又不喜歡蘿卜。”


    她掐他的臉:“我喜歡大灰狼。”


    最喜歡最喜歡了。


    “我的朋友都是很好很好的人,隻是對你有誤會才會這樣的,我和他們說過了,他們就肯定不會再這麽做了,路杭沒有意外的話應該不會有聯係了,有聯係我也會躲著他,席寒時........”


    席寒時低低地吻她。


    盛翹糾結了一小會:“我還是沒確定我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件壞事,你要是介意,我也偷親你一次?”


    席寒時眼睫顫了一下:“一次?”


    盛翹:“........”


    盛翹小聲:“別得寸進尺。”


    席寒時低聲:“是翹翹說過........”


    盛翹捂住他的嘴,忍著羞惱:“不許多於三次。”


    席寒時低眸:“早中晚各一次?”


    盛翹:“.........”


    為什麽紙片人老公總是在這種事情上格外出眾!!!平時就足夠冷靜克製!!!


    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被動屬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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