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突然反應過來的係統:【......】


    瞬間停下了拆監視器的動作的係統憋了半天,最後隻憋出一個字:【靠!】


    盛翹擦著頭發走出來,就發現手機上多了一則公告,她坐在床上瀏覽了一下,才發現公告寫了那麽多字,但卻仿佛隻有一個重點,那就是:


    請玩家在使用ar影像的時候克製一點,避免造成不好的後果和影像。


    盛翹:“.......”


    盛翹:“!!!”


    說好的不會侵犯隱私呢?


    **


    周末盛翹休息。


    她在《遇鯉》中的演技總算得到了那位,咳,男主演的認可,對她不再是陰陽怪氣的了,但是還是一副“本來小爺是不屑與和你這種凡人說話的,但是礙於你的演技還算達標,所以你說什麽我勉勉強強也會附和一兩句”的樣子。


    盛翹沒太管他,收拾好東西之後去了趟京城。


    然後直接打車到了京大。


    現在正是寫生的好季節,校園的大道旁各種觀賞植物格外美麗。


    盛翹也在校園裏看到了很多拿著小板凳,就坐在路旁寫生的學生。


    她想讓紙片人老公也出來,但是現在人多眼雜,係統也不建議讓ar影像出現在人前,她隻好放棄了這個想法,拿出手機拍好照,準備以後拿給紙片人老公看,才按照學生的指引,找到了現在的藝術係樓。


    站在學院樓的公告欄下麵抬頭,就看到師兄師姐的名字下麵的辦公室。


    左看右看的盛翹正想找個人問問路,就看到了被學生圍著的季裴。


    穿著棕色大衣,戴著眼鏡,很顯書生氣。


    說話也緩,還是以前那副溫潤溫和的模樣。


    旁邊是上次陪在老爺子身邊的年輕人。


    盛翹本來想等學生問完問題才過去的,但是季裴已經看到了她,對身邊的學生說了幾句,就走了過來:


    “我還和大哥說去接你,這就到了。”


    盛翹哪能真的讓師兄來接,連忙擺手,客客氣氣地叫了聲:“師兄。”


    其他學生都投來好奇的目光,季裴讓他們迴去再好好想想,就帶著她上了樓,一邊問:


    “最近怎麽樣?”


    “就那樣。”


    季裴的辦公室就在學院樓的二樓。


    這裏的采光很好,又正對著學院樓外麵那棵銀杏樹,從窗口看過去很富詩意。


    季裴看她喜歡,把窗子推開,給她拉了椅子,才道:“現在還沒到最漂亮的時候,深秋的景更好。”


    “師兄雅興。”


    季裴笑著搖了搖頭。


    “進組了?”


    “嗯,在拍網劇。”


    “之前看網上好多人喊你女鵝,”季裴起身給她倒了杯茶,雖然是調侃,語氣也還是溫和的,“怎麽樣,還敢逃課了嗎?”


    盛翹有點羞赧,小聲喊了句:“師兄。”


    季裴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這麽不禁逗。”


    他看了她半晌,語氣又緩和了些:“老師上次過去了,沒打你吧?”


    這自然也是玩笑。


    老爺子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對他們師兄妹都是個頂個的好,又或許是愛妻早逝,膝下又沒有小輩的緣故,除了課業外,對他們其他方麵的事也格外上心,是真的把他們當成親生孩子來看待。


    尤其是是被老爺子一手帶起來的盛翹。


    高中就被老爺子看中了,勸她去學畫。


    但當時盛翹文化課成績也很好,班主任不同意她轉去當藝術,老爺子爭不過,隻能放棄,等她畢業,專門打電話告訴老爺子報了藝術係,老爺子才算真的滿了意。


    但還是在電話裏哼了一聲,說,他的學生可不是那麽好當的,好好當心別被刷下去才好。


    當時季裴就在邊上,還覺得老爺子對新生太苛刻了,溫聲勸了幾句,老爺子還擺手。


    等盛翹壓線過了複試,老爺子直接就幫盛翹辦好了手續,還特地囑托他們要讓著這個師妹,季裴才明白,老爺子不是苛刻,而是口是心非。


    要不是因為席寒時.......盛翹現在應該早就是他們幾個中最出眾的人。


    季裴想到這裏,頓了頓,眸光裏帶出溫和的無奈來:“現在能和師兄說一說了嗎?”


    盛翹:“嗯?”


    他放下茶杯,輕叩桌麵:“那個男朋友是怎麽迴事?”


    盛翹本來隻是來給師兄幫個忙,聽到熟悉的問句,摸了摸鼻子:“沒怎麽迴事。”


    她小聲:“就那樣。”


    季裴眉梢微挑:“不是席家那位?”


    “......不是。”


    季裴沉吟片刻,倒沒覺得盛翹是在說謊。


    畢竟,老爺子三年前就鬆了口,論起來,盛翹也的確沒有嘴硬和撒謊的理由。


    可能真的是他看錯了,季裴這麽想著,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


    “這麽久了,還記得畫展上要幹些什麽吧?”


    她還沒出師的時候就三天兩頭地跟著師兄師姐跑各種畫展,論業務,確實比其他人要熟悉不少,聞言點頭:“嗯嗯,師兄這批展出的畫是哪些?我能先看看嗎?”


    .......


    兩個人聊了會兒畫展的安排,就去找老師了。


    看到門鎖上了,季裴才放下手,轉頭:“應該是去開會了,最近錄取的事比較多。”


    季裴還想留她下來吃飯,但是盛翹在酒店訂了餐,所以隻能委婉謝絕師兄的好意,迴到了酒店,


    拿了餐握著筷子就開始研究起師兄的畫來,連紙片人老公出現在了她身後都沒有發現。


    直到微涼的手指將她垂落的發絲掠至耳後,她才含糊地應了一聲,轉頭:“老公。”


    席寒時低聲:“在忙嗎?”


    “沒有,是明天畫展。”


    雖然師兄說了隻是讓她來看一看,講解這樣的活大部分都交給了學生,但她還是特地搜出來看了看,看到紙片人老公出現了還按著平板:


    “你想不想看?”


    席寒時握著她的手指:“不急,先把飯吃了。”


    等盛翹吃完了,他才問:“翹翹見過師兄和老師了嗎?”


    “見了師兄,老師有事出去了,”盛翹咬著蘋果,察覺到紙片人老公在幫她把頭發綁起來,轉頭,“阿時會紮頭發?”


    席寒時的手指穿插過她的發絲:“會一點。”


    盛翹把蘋果給他咬,然後才吐了吐舌頭:“我也隻會一點。”


    “以前在福利院的時候,每個小女孩都想找院長阿姨梳頭發,但是院長阿姨太忙了,實在被我們求得不行才會讓我們排隊紮辮子。”


    她總是排在最後麵,每次都等不到,隻能散著。


    後來就習慣了不紮。


    盛翹伸手掐紙片人老公的臉:“還是老公好。”


    席寒時眼睫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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