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客棧,隱華和善真一番交流後,她得知善真是外出遊曆時途經這裏,發現城主府的方向突然出現了一陣邪靈妖氣,於是,著急趕來,想要降妖除魔,防止邪靈妖孽害人


    在得知善真來此處的原因後,隱華也將在冼水城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地告訴了善真,而且,把自己追到冼水城外便失去追蹤目標的事也說了。


    善真聽此,認真地考慮一番後,便說道:“隱華師妹,今日天色已晚,夜晚之時,太陰之氣旺盛,恐對邪靈妖孽有所助益,於我們無益,不如明日一早,我們一同到城外探尋一番,如何?”


    隱華看著善真一副認真的模樣,便點頭答應了,隻是提議說:“師兄的提議甚好,隻是,這城中孩童的安危確實是個問題,不如今夜,你我二人輪番交替,在城中巡視可好,一來,防止再有孩童被拐走,二來,也能再搜尋一番,看是否可以尋找到新的線索。”


    隱華這個提議合情合理,所以兩人就這樣說定了,並且商議好,上半夜隱華巡視,下半夜換善真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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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巡視了半夜的隱華在客棧中打坐恢複,突然,從房門口的門縫中,鑽進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煙霧,這煙霧似白色又似無形,偏偏沒有任何氣味,讓人難以察覺。


    隻見,隱華就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了知覺,倒在了打坐的床沿上。


    又過一會兒,見裏麵的人再沒發出半點聲響,房門緩緩打開,兩個小心翼翼的身影慢慢挪了進來,正是白日負責迎接隱華的滕康和魏芳。


    他們二人走到了隱華的床邊,看到失去知覺的隱華,一副放鬆的模樣。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決絕,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了,於是,滕康的手握緊了一隻黑色利錐,然後狠狠地刺向了隱華。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佛光飛過,震落了滕康手中的黑色利錐,就連滕康也在這股佛光之下,倒退了兩步。


    魏芳見此大驚,知道自己實力低下的他,沒想著反抗,轉過身就要逃跑。


    可惜,在轉身的時候,他聽到了後麵傳來的慢悠悠的聲音:“師兄別著急走啊。”然後,他的右腿便被一隻青色的劍擊穿了,頓時血流如注,魏芳狼狽地跌倒在了地上。


    再看床邊,原本失去知覺的隱華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此刻已然站起,冷冷地望著滕康跟魏芳兩人。


    見此情形,滕康和魏芳自知逃不了了,雙雙頹然地低下了頭,一副認命的樣子。


    隻是,隱華仍然不敢掉以輕心,她在兩人低頭後,用最快的速度拿出兩張定身符,對著二人激發出去。


    事實證明,隱華的猜測是正確的,在二人被定身之後,她從騰康的手中找到了正待激發的迷藥。


    收迴青萍劍,隱華拿著從騰康手中取走的迷藥,一臉嘲諷地問道:“二位師兄,現在可以好好解釋一下這些事了吧。”


    而一直埋伏在暗處的善真,也走到了隱華的身邊,一臉警惕地望著二人,他沒想到二人眼看著都要投降了,還留有後手,幸虧隱華師妹機警,想到這,他看了隱華一眼,眼中充滿了讚賞。


    隱華卻沒有時間顧及善真的讚賞,而是更加疾言厲色地逼問道:“二位師兄這是選擇負隅頑抗了?”


    見自己二人已無反抗的餘地,滕康率先開口說了話:“既然落在了師妹手中,我也認命了,隻求師妹能給個痛快,旁的,別無所求。”


    聽到滕康的話,魏芳也一臉絕望地閉上了眼,不打算再說些什麽了,能說的,該說的,都讓滕康說了。


    望著眼前兩個一臉絕望的人,隱華忍不住開口說道:“我要二位師兄的性命做什麽?於我又沒有半分益處,我現在最想要的,師兄想必也清楚,還請二位師兄將那些被擄走孩童的下落,一一告知吧。”


    滕康聽此,竟然好奇地問道:“師妹是如何猜出那些失蹤的孩童與我二人有關的。”聽語氣,就連他自己也有些不甘心,不過一日,自己的計劃就漏了餡。


    聽到滕康的疑問,隱華笑了笑,說道:“師兄,我的確年幼,經驗不足,做事有時愛犯傻,但是——,真把愛犯傻的人當傻子看,小心自己變成傻子。”


    滕康和魏芳聽此,一臉不解。


    隱華看到二人的表情,知道他們的疑問,便耐下心,慢慢解釋起來:“二位師兄做事的確周密,在孩童被擄走的那些人家,沒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但是,我需要的,並不是在那些人家找到的線索,而是證實一件事。”


    滕康忍不住問道:“什麽事?”


    隱華迴答道:“二位師兄對這件事情的了解程度究竟有多深?”


    “一般的太白劍宗外門執事,在得知自己所駐紮的地方發生了這樣的事,是否應該做一個詳細的了解後,再匯報給宗門,但是,宗門的任務玉簡上記載的內容,看似什麽都說了,實際上一點關鍵的東西也沒有。”


    “我起初還以為是事發突然,情況又複雜,二位師兄僅憑一封傳訊根本說不清楚,但是,當我來到此處,再一次向師兄們詢問時,師兄們的迴答與玉簡上的內容一模一樣,沒有一點關鍵的東西。”


    “若隻是這樣,倒也罷了,我隻當是賊人手段高明,二位師兄即便費勁周折也查不出來。”


    “偏偏,二位師兄白天帶我去那些人家時的表現,卻讓人十分起疑,那分明就是一種漠不關心的態度,任憑我自己去觀察判斷,你們卻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著,現在想來,你們是害怕多說多錯,所以不敢說。”


    “而且,你們還有意無意地向外透露,我是太白劍宗弟子的事,你們雖然解釋為希望借著太白劍宗的名號,減少那些人對我們的排斥,但是,你們真實的意圖恐怕就是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是我來處理的,直到最後,再讓我來背黑鍋吧。”


    “除此之外,那些人家對你們表現地也很陌生,雖然有少數人認識你們,大部分人卻都是一副從未見過你們的模樣,可你們卻能輕車熟路地帶著我到各家各戶了解情況,要知道,這可不是幾家幾戶的問題,而是上百戶人家的問題,那些人並不都住在一起,城東城西各處分布都有,就算二位師兄在此處駐紮了許多年,怎麽就能保證知道每一戶人家的位置呢?”


    “這樣的情況,不是你們去過那些人的家裏,十分熟悉,就是為了防止我的調查,提前做好了工作,把事情控製著自己可掌控的範圍內,以免出岔子。”


    “還有,我的修為雖不高,但有輕身符和疾風符加身,遁速不算慢,我讓二位師兄到城主府去保護孩童,而就在我出城探查不久後,滕師兄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要知道,我去的方向是東南,而城主府的方向在西北,滕師兄的修為不過凝氣四層,怎會行動的如此之快,若是仔細算一下,師兄沒去城主府,而是從我離開的地方比我晚一點出發,到那個時間出現在我麵前,剛剛好,而那股氣息的出現與消失,恐怕也是你倆的手筆吧。”


    “但就算如此,這一切不過也是猜測,直到我來到城主府後,你不分青紅皂白地讓我與善真師兄為敵,我才確認你倆有鬼的事,你們以為我年紀小,隻要用話激兩句,又讓我看見一副打鬥的場景,便能引我出手,隻是沒想到我卻始終保持一副冷靜的樣子,堅持把事情問清楚後,再行動。”


    “不過,幸虧善真師兄來了,要不然,恐怕剩下的孩童也會在那時被擄走吧,而我至少也要背一個辦事不力的罪名,說不定,還會在被你們滅口後,再替你們背下所有的黑鍋呢。”


    “當然,上麵說的都可以解釋為我個人的猜測,但是,我問你們,嚴明呢?”


    聽到“嚴明”這兩個字,滕康和魏芳的臉色都是一陣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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