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吃的完嗎?”薑無憂真的隻是怕浪費,而不是估摸著得付個五六百的大錢。


    阿寶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無憂哥哥你放心,我有感覺今天有人要給我們付錢,我這才來這芬芳齋的。”


    薑無憂暗自道又是感覺嗎,若不是,這可就有些肉疼了。


    不一會,老板娘將點的菜一個個端了上來,菜色倒是惹人食指大動,隻是薑無憂和剛剛那桌的男客一樣目光也是被其他東西吸引了一瞬。


    許久未下館子的薑無憂,平時靠著饅頭包子度日,偶然靠些野獲改善夥食,現在有山珍海味陳列於前,倒是也放開了肚子,掙錢似乎就是要用花出去,否則哪裏來動力,也隻能用著這些話安慰著自己。


    另一桌食客處,正在切切私語。


    一位墨色長袍的年輕公子哥輕輕說道:“你說那人就是我們此行的目標嗎?”


    “是的,剛剛老板娘說他叫薑無憂,名字一樣,年歲也差不多,應該就是他。”說話的是坐在對麵的一位劍眉少年。


    “他應該出身自老鴰巷,應該窮困潦倒,怎會在此出現?”公子哥也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有些奇怪。


    按照前世觀點來看,一位小蘿莉奶聲奶氣的說道:“這個不知,但你們看他的衣著,和剛剛看到菜單的神情,顯然不是出自富足人家。”


    幾人也點頭,統一了意見,眼前之人就是這次他們的主要目標,又商議了一下,研究了一個接近的方法。


    隻是這幾人卻是並未發現,櫃台上的老板娘微微上揚的嘴角,似是知道了些什麽。


    天氣炎熱,那冰塊消融速度也不慢,一會便隻有小小一塊。


    阿寶見此,跳下了座子,將那小冰塊拿起,貼在了臉上:“好涼快啊,無憂哥哥要試試嗎?”


    “不用了,你也不要貪涼,把它放迴去吧,小心著涼。”在這芬芳齋內倒是涼爽了許多,倒是不用靠著冰塊再降溫。


    “真是無趣。”阿寶嘴上說著無趣,手中的冰塊還是被放迴了盆中。


    “小弟弟倒真是可愛。”那桌食客中的小蘿莉走了過來,又是說道:“你叫我一身姐姐,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阿寶見有人要給自己買單,也是高興的很:“好啊,好啊,姐姐真好,人好心地也好。”


    薑無憂看著這人拙劣的演技,生硬的搭訕,也是知道,他們也是奔著自己來的外鄉人,隨即就想拒絕,但想了林栩仙子所說的,小恩小惠都可以照單全收。


    “這位小姐,這太破費了。”薑無憂站起身來,對這那小蘿莉說道。


    “沒關係的,小錢罷了。”說完拿出一塊銀子遞給了阿寶,“姐姐和哥哥們還有事情,不能陪你玩了,你銀子你收下,剩下的以後買糖葫蘆吃。”


    阿寶看著手中的銀子,眼睛都快笑成一條線了:“謝謝姐姐。”


    這女子也不再多說什麽,和同伴們又拿出一枚銀子給了老板娘離開了芬芳齋。


    “無憂哥哥,你看,我就說有人請我們吃飯吧。”阿寶爬上了椅子,搖了搖手中的銀錠,有些得意。


    薑無憂敷衍的點了點頭,想的卻是,之前的那兩撥外鄉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給予自己一些好處可能隻是廣撒網,結個善緣,行事倒也是順其自然並無異常。


    但這夥人,知曉自己身份後,強行結了善緣,應該會再布置後手。


    兩人一會後也是吃完了桌上的珍饈,至於一開始考慮的吃不完,倒是沒有出現。


    阿寶用那銀錠付了飯錢,還找迴了幾百大錢,鑒於有些多,老板娘特地給了一個小箱子,裝著那些大錢。


    兩人謝過老板娘,幫阿寶提著一整箱的大錢,出了芬芳齋。


    “無憂哥哥,你接下來要去做什麽啊。”阿寶向薑無憂問道。


    天氣炎熱,下午的時光更是如此,也不知到底想要做些什麽的薑無憂聳了聳肩膀,表示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要不先幫你把這些大錢送迴吧。”拎著這一箱大錢還是有些重的。


    “不用了,這大錢,你蔣爺我收下了。”一個蠻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這所謂的蔣爺是鎮上的一個小混混,隻知道他姓蔣,平日裏欺男霸女之事不曾少做,牢裏也是常客,這不,才放出來沒幾日,就又開始做起了敲詐的勾當。


    兩人迴頭看去,一個滿臉橫肉,身材魁梧的莽漢出現在背後,兩人為了陰涼些沒有走大道,挑了小巷,此時正午也沒有其他行人,倒是打家劫舍的好地點好時機。


    “蔣爺,平日裏我們可是沒有矛盾啊。”薑無憂看著這莽漢也是很無奈,打是打不過了,強行煉體並沒有讓薑無憂更為強壯,反而有些消瘦,氣力也未超出常人,而且不過十四,前十年甚至一直在病榻上度過。


    “嗬嗬,你這窮鬼還想和蔣爺發生些什麽?把那箱大錢給我留下,然後滾。”蔣爺也不管其他,一步步往兩人這邊走來,還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


    “無憂哥哥,我怕。”阿寶躲在了薑無憂,畢竟還是個五歲孩童,見到此情此景害怕的很。


    看著阿寶,薑無憂說道:“這錢蔣爺你留下,我們先走了。”


    放下手中提著的錢箱,拉著阿寶就往大道上跑去。


    弄得這蔣爺有些尷尬,看著消失在巷口的兩人,一腳踢翻了這錢箱。


    “這薑無憂倒是聰明的很。”隻見剛剛那桌食客出現在了蔣爺身後。


    劍眉男子拱了拱手:“既然此計不成,那今晚還要在麻煩蔣爺了。”


    蔣爺也不在意這男子拱手:“你們這些外鄉人就是事多,今晚的事沒問題,不過那丹藥我要兩顆。”


    “這。。。”小蘿莉有些猶豫,與剛剛的豪爽不同,似是這丹藥極為珍貴。


    “既然蔣爺開口了,兩枚丹藥自然可以。”另外一男子答應了蔣爺的要求又是說道:“,但是今晚之事一定要做好。”


    “我自是知道,你們不必多言,在一旁看好時機出現就好。”蔣爺揮了揮手,也不理會一地的大錢和背後的幾個外鄉人往另外一邊走去,倒是顯得有些灑脫。


    薑無憂和阿寶趕緊離開無名小巷後,倒是逃過一劫,也不敢再在外麵亂晃,怕那蔣爺還跟在身後,便往阿寶家趕去。


    阿寶家和洛員外府邸在一條街上,這條街大都是富貴殷實人家,家家戶戶都有一些門檻,或高或低,和老鴰巷真的是天差地別。


    有些後怕又有些生氣的阿寶站在自家門前對薑無憂說道:“無憂哥哥,我這就迴家讓父親大人為我出氣,找那姓蔣的討迴那些大錢。”


    薑無憂摸了摸阿寶的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免費吃了那珍饈美食,大錢本也不是我們的,就算了吧,再說那姓蔣的下手沒輕沒重,萬一傷到了你父親怎麽辦。”


    “那就這麽算了嗎?”


    “不,不會就這麽算了的,不過暫時就先這樣吧。”


    阿寶像是懂了,將在頭上摸來摸去的大手搬了下了,又是說道:“無憂哥哥好久沒有來我家做客了,父親也是經常提起你,說你少有聰慧,是個好苗子,今日要進去拜會一下嗎?”


    其實也是想拜訪一番,但是現在已是下午,剛剛又逃過了一劫,現在驚魂未定倒是不好拜訪長者,便說道:“也是我的失誤,這許久未來拜訪,不過今天卻是不合適,阿寶你幫我和你父親通告一聲,我明日再來登門拜訪。”


    阿寶聽此也是點頭:“好的,無憂哥哥,那我先迴去了,明日你一定要再來找我玩啊,我還想去芬芳齋吃飯呢。”


    薑無憂看著阿寶倒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剛剛吃完被搶劫,倒是又想去了。


    目送著阿寶進了家,一路無話,薑無憂也是往老鴰巷方向走去。隻是在路上遇到了一處宅院,倒是癡呆的看著站立了一會,這宅院大門半遮半掩,裏麵似乎還傳來了說話聲。


    這本是薑家老宅,在這裏躲過了輪椅上的十年,也是在這裏,和雙親相伴十年。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渡過劫難,出了這白河鎮,修仙變強,再論其他。


    迴到老鴰巷時,暑氣漸消,也不知是臨近傍晚,還是老鴰巷本就冷清。


    在古井中打了半桶井水,喝了一口,倒是清冽甘甜,又倒了一些到盆中好好清洗了一番。


    隻是,突然想到,這世界也有西瓜,若是將西瓜置於木桶,沉入井中,冰鎮半日,再提上來切開卻是人生一大樂事。


    薑無憂甩了甩手中的水,有些好笑,果然入奢易,吃了頓好的,倒是多想著些享受之事了。於是在小院子鍛煉起來,也不是古籍上記載的煉體功法,隻是一些普通的招式。


    日漸西斜,今日鼓貨郎並沒有來,也不知是為何,薑無憂也不願為了些蔬果補給再出門,將米飯蒸上,找到了些醬菜醃瓜,準備將就一頓,自我安慰中午吃的太好,晚上刮刮油,隻是哪裏有多少油水可刮。


    入夜,老鴰巷今夜似乎更加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呱呱叫聲,消失了幾日的老鴰似乎又迴來了。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薑無憂下意識的從床上跳了起來,隻見一巨漢趁著月色闖入了房中。


    定睛一看,竟是白日遇到的蔣爺!


    薑無憂隨手將身邊的青銅古劍握於手中,說道:“蔣爺,你這是為何,大錢不都是給你了嗎?”


    那蔣爺也不多言,晃了晃手中頗為鋒利的長刀,隻是嘿嘿一笑:“你這家中倒是比爺我還窮,快點將錢財還有手中的劍都交出來,省的我動手,爺心情好了,留你一條小命也不一定。”


    看來是不能善了了,白日以為可以破財免災,換來的倒是變本加厲,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也不多說,薑無憂拿著古劍,一劍刺出,搶了先機,既然要打,還是先下手為強。


    但那蔣爺又怎是泛泛之輩,也是拿著長刀迎了上來,刀劍相撞,立判高低。薑無憂被巨力擊退了好幾步,但那古劍雖未開鋒但材質極佳,硬是把長刀磕出了一個巨大的闕口。


    蔣爺也是發現長刀受損:“你這小子氣力招式不行,這劍倒有些古怪。”


    雖然嘴上說著話,但並沒有停下,看薑無憂被擊退了,又是一刀,直勾勾的砍了過去,倒是不曾留手,頗有些恐怖。


    自知氣力不如,相差懸殊,薑無憂就勢一倒,躲過了這一刀,隻是這房間中唯一的桌子卻是代為受過,成了兩段。


    但蔣爺也露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破綻,薑無憂也是刺了過去,蔣爺下意識的躲了開去,但還是傷到了小臂,一絲血腥彌漫在房間中。


    “小子,這是你自作自受。”那蔣爺被傷,似是變了一個人,手中的長刀居然有了光芒,這蔣爺居然是個修士!


    薑無憂也是看著有些吃驚,雖然聽過林栩仙子和那些外鄉人說過外界修士精怪,也遇到過柳葉探聽,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施展出來。


    白河鎮乃無靈氣之地,修士動用靈力後無法從天地中得到補充,即使是外鄉人進出白河鎮的代價也是極大,故而外鄉人在此不到最後關頭一般都不動用靈力。


    隻是,這蔣爺被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憑借刀劍之利給傷了,怒火攻心之下卻是失了理智。


    此時,在院牆之上做壁上觀的小蘿莉、劍眉男子等幾人也是大驚,這姓蔣的怕不是瘋了?也是急忙動用靈力衝入了房間,生怕這薑無憂真的被殺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隻不過那劍眉男子一招將蔣爺踢飛,接著說道:“何方宵小,居然敢入室傷人。”倒是顯得威風凜凜,頗有些英雄的氣概。


    那小蘿莉看著薑無憂,也是故作驚訝:“咦,這不是白天見到的小哥哥嗎?”


    看著眼前幾人拙劣的演技,薑無憂又不是愚笨之人,也是想明白了,這中午被搶和現在被襲擊,怕不都是這幾人合力演的戲。


    不過現在敵強我弱,還是順著演下去就好,固守本心,小利可得,但不可生感激之念,亦不做任何之承諾,便可無憂。


    薑無憂表示人生在世,演技不能缺啊。於是乎表現出有些激動:“是你們啊,小心那人。”


    見薑無憂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幾人也是頗為開心,這計謀終於算是成了。劍眉少年和長袍公子哥兩人合力將蔣爺打殺了出去。


    薑無憂是想著如果可以將這蔣爺抓起來扔進大牢是最好的,這幾人顯然是一夥的,象征性的對打了幾招便讓著蔣爺逃了出去,不過也算是暫時解了場。隻是對於提高自己實力有了更為迫切的念想,之前是個人未來規劃,現在已是實力不夠威脅到生命安全。


    “多謝幾位相助,否則今晚我就要身首異處了。”薑無憂也不多想,將古劍收迴劍鞘,也不放下,依舊拿在手中。


    那小蘿莉也是看出了薑無憂的姿態,知道雖是感激但還有著警戒之心,便說道:“也是湊巧,我們遇到了些事情,迴去的遲,進過了這老鴰巷,聽到這屋內有打鬥聲,便闖了進來。”


    這老鴰巷乃是死胡同,又怎會經過,薑無憂也不拆穿,想著這幾人應該不會動手,也是將古劍放下,繼續說道:“我這屋內頗為簡陋,這唯一的桌椅剛剛也是被打壞了,倒是連杯水都不能給幾位喝上。”


    幾人聽到此言,也是仔細看了看這房間,唯一的一張桌子被長刀砍成了兩半,椅子也是倒在一邊不知還能坐否,床上被褥淩亂,倒是那一口箱子完好無損有些突兀。


    那長袍公子哥接著話茬說道:“這賊人倒也是可惡。”


    薑無憂在心中暗想著,賊人是可惡,但還抵不上你們可惡,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既然我們如此有緣,張師兄,你一向自詡富甲一方,今日可是要慷慨解囊,幫一下這小哥。”小蘿莉對著長袍公子哥說道。


    “也是,也是,既然遇到了也不能當做未看見,這點銀錢應該可以幫上小哥。”那張師兄也是從懷中拿出了許多銀錢,出手也確實闊綽。


    在這白河鎮上,所使用的都是朝廷的製式銅錢,民間一般稱為大錢,100大錢便是一銀,但在小鎮上銀錢很少見,多的還是大錢。


    一番拉扯之後,薑無憂還是收下這些銀錢。見目的都達成了,幾人也是心滿意足,離開小院,出了老鴰巷,見了那蔣爺,給了丹藥,警告再三後,迴了天上居。


    隻是他們修為不夠,也看不懂望氣之術,更不識古物蒙塵,自以為得了不少氣運,實際上一無所獲。


    見幾人走遠,薑無憂借著月光看著這房間,也是頗為無奈。


    “不錯,不錯,今天你這演技倒是可以。”


    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迴頭看去,正是林栩林仙子。


    “仙子一直在嗎?”


    林栩倒是沒有直接迴答,身形一晃進了房間,將椅子拿起,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後,坐了下去,然後笑著說道:‘哈哈,是啊,一直在。”


    薑無憂陪著苦笑了一兩聲:“林仙子倒是自在,我可是快要被斬與刀下了。”


    “不至於,不至於,雖然你沒有靈力,並且強行煉體導致自己病懨懨的,但你氣運所在,不會死的。”


    “你們都說氣運,這氣運到底是何物?那仙緣又是何物?”薑無憂其實對於這虛無縹緲的東西一直抱有疑惑,要是說一個人根骨好天賦好倒是更好理解些。


    這個問題似乎也是難到了林仙子,思考了好一會,說道:“你說你這人,實力不行,問題倒是挺多,這個就是字麵意思,你要是想知道更多,就等除了白河鎮自己去探索吧。”


    見著林仙子也不清楚,薑無憂也是不在繼續說這個話題,又是問道:“今日之事,頗為驚險,總不能每次都靠他人相助,仙子可有辦法,讓我提升些許實力?”


    林仙子也是拿這好奇寶寶樣的薑無憂沒有辦法:“唉,我今晚就不應該出現,不過你說的也不算錯,你那本古籍上記載的內容你還記得嗎?”


    “自然,那古籍上記載著修仙功法一篇,煉體功法一篇,劍法一篇,陣法三十六篇,術法七十二種,還有神通十二個。林仙子也曾看過嗎?”薑無憂說出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隻是聽完這一席話,驚的林仙子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才說道:“這古籍,是我們青雲宗三秘寶之一,不同之人所見內容多寡不同,當年你父母以數件古物相贈,因果太大,而你確實與我青雲宗有緣,故而將那古籍於你。”


    原來,這贈與古籍背後還有這個緣故。


    “額,那林仙子你看到了多少?”


    “恩。。。這個你剛剛是否在問如何擁有一些自保之力?”林仙子岔開了這個話題,其實當初自己在觀看這古籍之時,所見不過修仙功法一篇,煉體功法一篇,劍法一篇,而陣法十二,術法二十四,神通三個,而這個數量已經是頂尖,比那老道還要多些。


    仙子心中不由感歎,果然,這洞天將亡時,多生氣運逆天之人。


    看著這林仙子的表現,薑無憂也是知曉自己在古籍上所見較之頗多,但是實際上,這古籍的內容還不止這些,還是保留了一些未說,見轉移了話題,也是說道:“是,望仙子不吝賜教。”


    “你所見應和我一致,修仙功法當為《三清仙訣》,煉體功法為《星淬》至於那劍法則是《玄元劍法》。”


    “是,與林仙子一樣。”


    “恩,這也好辦,這《三清仙訣》白河鎮天地靈氣不顯,你暫時不能修煉,而《星淬》前期需加強氣血打好基礎,你氣血不足需要補充氣血才能繼續修煉,而《玄元劍法》對於靈力和身體素質要求都很高,所以你現在還是多吃肉,多鍛煉。”


    薑無憂聽著林仙子分析的頭頭是道,可是最後,卻來了一句多吃肉多鍛煉,轉彎幅度有些大,說道:“好吧,我知曉了林仙子。”


    送走了這林仙子,薑無憂開始收拾起了這淩亂不堪的房間,也是知道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多吃肉,多鍛煉。


    紅日初升,薑無憂已經洗漱幹淨,準備出門開始今天的行程。


    身上有著外鄉人給的幾十銀和存下的一些大錢,在這白河小鎮已經可以歸於富有,打零工最近是不再去做,主要還是按照昨晚定下的計劃,多吃肉,多鍛煉。


    但昨日答應了阿寶要去登門拜訪其父盧先生,倒是不好不去,空手去也不好,還是先去采辦些東西。拿了幾銀和一些大錢,薑無憂出了臥房,關了院門往東街走去。


    白河由北向南,由東繞小鎮而去,右側又有那西山,故而西北上風上水,多是富貴之所,東麵有木橋與外界溝通,多有商賈雲集多是熱鬧。


    至於小鎮南邊和西邊多是些窮困之人,越往西南越是如此,而老鴰巷則是在最西南角落,再往西就出了小鎮進了那西山。


    雖已入夏,但清晨還是有一絲涼意,薑無憂倒是感受到了一些涼意,所幸越往東去人煙漸多,熱鬧了些,似乎也暖和了些。


    那包子鋪的老板見是薑無憂,也是熱情的招唿到:“無憂,今日還是要拿些饅頭嗎?”


    摸了摸鼓鼓囊囊的口袋,薑無憂也是頗有底氣的說道:“老板,今天就不吃饅頭了,那肉包來2個,再來一碗白粥。”


    “咦,無憂啊,你這是在哪裏發財了?”包子鋪老板一邊好奇問道一邊手上卻是沒有停下翻著蒸籠拿了包子。


    看著這驚訝的老板,薑無憂也是覺得頗為尷尬,自己在這老板眼中居然隻有買饅頭的份?


    “哪裏有發財,隻是最近的了些賞。”


    那包子鋪老板見又有人來買包子,就對薑無憂說道:“無憂你倒是好運,包子你拿好,白粥在那左邊的木桶中,你自己尋個碗盛一些,鹹菜桌上都有,若是粥不夠,自己再添些,不礙的。”


    接過包子,應了一聲,走進店中,客人倒也不少,薑無憂自己尋了碗筷,盛了白粥,找了一張沒人的桌子坐下,默默地吃著。


    隻是,這時候卻是有人走了過來:“小哥倒是有緣啊,我們又見麵了。”


    聲音有些熟,抬頭看去,原來是前幾天相遇的那三位皆身著白袍的外鄉人中的男子,便也是說道:“是公子啊,多謝上次你們請的包子。”


    與之前避之不及不同,經曆一些後,或許是知道的多了,或許是有了些自信,薑無憂心態也是改變了一些,該來的還是迴來,保持本心,我自巋然不動。


    “我們還是要多謝你,那天要不是小哥指路,我們倒是要多走些路。”那白袍公子看了一圈似乎隻有薑無憂這裏還有座,便又說道:“小哥,這店都滿了,可否方便我也坐在此處?”


    薑無憂聽到此言,往邊上挪了些位置,說道:“自然,請坐。”


    見今天隻有這一人來此,又是問道:“那日你們三人一起,為何今日隻有你一個人來此?”


    白袍公子將手中的碗碟放好,吃了一口包子,說道:“說來也是慚愧,我們一行人一起進了這小鎮辦事情,他們幾人都已辦好離去,隻有我還在此,毫無頭緒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公子倒也是直白,不過也不排除在演戲的可能,畢竟,這群外鄉人連“英雄救美”的把戲也是使過。


    “那公子要辦之事是什麽,我對這小鎮還有些熟悉,可以說與我聽聽。”也不知為何,對這白袍公子,薑無憂倒是頗有好感,與平時倒是不一樣。


    那公子猶豫了片刻,似是在思考要不要和這眼前的少年說,隻是低頭咬了一口包子,嘴角閃過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抬起頭說道:“其實,這件事情。。。”


    “無憂哥哥,你果然在這裏。”阿寶的聲音從包子鋪外麵傳了過來。


    那白袍公子被打斷了要說的話,眉頭皺了皺,頗為不舒服。


    看到是阿寶,薑無憂也是有些驚奇,這阿寶尋自己倒是裝了雷達一般,說道:“咦,阿寶,你這麽早就出來玩了?”


    阿寶一蹦一跳的進了鋪子,說道:“是啊,我和父親母親說了你今日要來,他們吩咐下人一大早就去買菜了,我怕無憂哥哥和嫂子又幽會,睡懶覺,就想去找你,走了一半感覺無憂哥哥今天不在家,在這包子鋪,我就過來了。”


    薑無憂聽著阿寶所說,有些尷尬,看著周圍還有許多食客,更是尷尬,“都和你說了,不要聽那些街坊亂說。”


    “哈哈,反正他們是這麽說的。”阿寶倒是沒心沒肺的繼續說道,也不知是童真還是鬼馬。


    見到了薑無憂身邊的白袍公子哥,阿寶奇怪的說道:“咦,這位哥哥,前日你們拜訪過父親後,不是說走了嗎?有什麽事情耽擱了嗎?”


    那白袍公子見是阿寶,眉頭皺的更是深了一些,說道:“是啊,隻是被一些瑣事耽擱了,今日便要走了。”


    而此時,薑無憂也是迴過神來,這白袍公子,施展了一些針對精神係的術法迷惑於自己!


    見事不成,白袍男子也是不在多留,一口將剩下的白粥喝完,將包子拿上,說道:“小哥,我們有緣在鎮外再會。”


    “額,你的事情不辦了嗎?”薑無憂倒是有些好奇,這白袍公子要用些什麽計謀。


    白袍公子搖了搖頭,倒是頗為灑脫的說道:“我主要之事都已完成,這件事情隻是臨時起意,隨手而為,既然有些難度,不做也罷,倒是家中有人牽掛,還是早日迴去的好。”


    說完,拱了拱手,出了這包子鋪,往不遠處的木橋走去。


    看著有些懵的薑無憂,阿寶說道:“無憂哥哥,你想知道他們要做的事情是什麽嗎?”


    “阿寶,你知道嗎?說來聽聽。”


    阿寶爬上了凳子,然後故作可憐的說道:“可是人家出門太早,還沒吃早飯,肚子好餓。”


    說完還摸了摸小肚子,看著阿寶拙劣的表演,薑無憂有些好笑,摸了摸他的頭,去找老板拿了些阿寶想吃的食物。


    阿寶見有了好吃的,低頭吃了一會,許久抬頭時,發現了一直看著自己的無憂哥哥,也是將他知道的一一說出。


    聽完後的薑無憂渾身一顫!


    瞬間無數記憶湧入!


    薑無憂?林雲?


    吾乃妙源清化顯聖真君雲遙上仙!


    “林雲,林雲,你怎麽出神了。”


    這熟悉的聲音,是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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