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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純是當天晚上接到平小蕊的電話,才知道平偉煊被人打了。


    平小蕊在電話裏責備地質問:


    “夏純,你到底在外麵招惹了什麽樣的男人,做了什麽惹我哥傷心的事,害得我哥不僅被打,還喝醉了迴來?”


    夏純當時剛給她父母打了電話,說婚禮提前到這周日,她父親問她為什麽,她隻說十一結婚的人太多,不想湊熱鬧。


    聽見平小蕊的話時,她怔愣了幾秒,然後關心地問:


    “小蕊,你說偉煊喝醉了,還被人打了?我並不知道這件事啊,偉煊現在怎樣,我現趕過去你們家。”


    “哼,你不用來,我會照顧好我哥的。”


    電話裏,平小蕊的聲音冷硬而惱怒,她臉色微變,想解釋,她卻掛了電話。


    **


    平家別墅。二樓平偉煊的房間裏一室的水晶燈光柔和而明亮的撒落在房間裏每一個角落。


    平偉煊身子仰倒在歐式真皮沙發裏,唿出的氣息滲著濃濃地酒味彌漫進室內清新的空氣裏,他身旁的平小蕊唿吸間,亦縈繞著濃濃地酒味。


    燈光打在他仰起的臉龐上,醉酒的他臉上泛著紅暈,右邊嘴角卻是青紫一片,醉意朦朧的雙眼染著迷離和痛苦之色,嘴裏喃喃而語:


    “姓梁的,我不會把夏純讓給你。”


    “純純,你為什麽不肯把自己給我。”


    “你為什麽要被梁上君玷汙……”


    坐在他身旁的平小蕊滿是擔心的伸手扶著平偉煊,生怕他滑到地板上,可他卻揮開她,自言自語。


    聽著他嘴裏斷續說出的那些話,她眸底閃過驚愕之色,小臉一點點泛起蒼白,染著心碎的眸子彌上濃濃霧氣……


    “小姐,解酒湯來了。”


    保姆端著解酒湯從外麵進來,她的聲音打斷了平小蕊的哀傷難過,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抬手,接過保姆手中的解酒湯,讓其扶著平偉煊,她喂他喝湯英雄命運最新章節。


    夏純對在浴室裏洗澡的許甜甜說了聲她有事出去一下,便急衝衝地出了家門,下得樓去,在路旁攔了出租車趕去平家。


    半個小時後,夏純來到平家,保姆替她開了門,說先生太太都不在家,隻有少爺小姐在樓上。


    夏純上到二樓時,平小蕊剛好從平偉煊的房間裏出來,看到從樓梯間上來的她,她立即冷了臉,視線相觸時,她清楚的捕捉到她眸底一閃而逝的恨意,然後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小蕊,偉煊怎麽樣了?”


    夏純臉上閃過一絲茫然,不明白平小蕊為什麽用那樣怨恨地眼神看她,難道平偉煊被打得很嚴重,心思轉動,她小跑了過去。


    平小蕊走了一步,又轉過頭,看著小跑過來的夏純,冷聲質問:


    “夏純,你為什麽這樣傷我哥?”


    夏純愕然,嘴角嚅動,剛想解釋,平小蕊卻突然說:


    “你迴去吧,我哥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不能嫁給他。”


    “小蕊,你別激動,先讓我見見你哥,我問問具體情況好嗎,我不知道他和什麽人打了架,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打架,你千萬別激動。”


    見平小蕊激動的把自己往樓梯口推,夏純一邊伸手扶著護欄,一邊擔憂的勸說,怕平小蕊激動得出個什麽意外。1ce05。


    可是,平小蕊哪裏能冷靜下來,她滿腦子都是平偉煊喝醉酒後說的話,一想到平偉煊那些話,她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紮著似的,痛得喘不過氣來。


    “夏純,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哥,也包括你。”


    平小蕊突然心口一陣窒息地難受,她張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氣,推她的手突然縮迴去緊緊捂著心口,臉色也越發的蒼白,嚇得夏純驚愕地睜大了眼,本能的伸手去扶她。


    房間的門就在這個時候從裏麵打開,平偉煊踉蹌的出現在門口,看見平小蕊眼一閉暈過去時,他大叫了一聲:“小蕊”,酒立即醒了一半,衝上前扶住她軟軟倒下去的身子,衝夏純吼:


    “純純,你幹嘛刺激小蕊,她身體本就不好,小蕊,哥現在送你去醫院。”


    平偉煊慌亂的低下頭看了眼緊閉著眼的平小蕊,將她攔腰抱起便往樓下跑,夏純被撞得身子往旁退了一步才穩住腳,開口叫了聲“偉煊……”卻被樓梯間的他打斷:


    “純純,你先迴家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她聽見他跑下樓的腳步聲,轉過頭,他已經下了樓梯,叫了保姆拿車鑰匙,抱著平小蕊衝出家門。


    一室清冷的燈光照射在她一個人身上,二樓走廊裏,她一手扶著護欄,泛著氤氳霧氣的雙眸茫然地看著平偉煊身影消失的玄關處,她抿了抿唇,忽略心頭泛起的那股酸澀委屈。


    外麵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才緩緩下樓。


    待她從平家出來,早已不見了平偉煊的車,昏暗的夜色裏,隻有路旁孤獨的燈光打在她身上,拂過耳畔的風帶著鑽心的涼,她身子突然打了個冷顫,雙手抱在一起,往前走了十來米,才打到車。


    中途接到許甜甜的電話,她剛按下接聽鍵,那端傳來許甜甜興奮的聲音,好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似的欣喜地叫著:


    “純純,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明淵下個月就迴國了韓娛之我們結婚了最新章節。”


    夏純心裏一驚,譚明淵下個月迴國?當這個消息伴著許甜甜的激動喜悅傳遞到她大腦中樞神經時,好似一縷春風吹去了她心裏的酸澀和委屈,心田很快地泛起一股暖意,笑著問:


    “真的嗎,他要迴國了,甜甜,恭喜你,守得雲開見月明,他打電話通知你的?你這幾年真是沒有白等了。”


    “不是,是我剛才遇到他一個哥們,聽見他說的。”


    許甜甜的聲音黯淡下來,前一秒的明朗天空突然刮過一陣烏雲,又遮住了燦爛的陽光。


    夏純微頓了下,聲音依然輕快愉悅:


    “管他誰說的,隻要他迴來,就有機會,甜甜,加油。”


    “嗯,加油,我正和他哥們一起喝咖啡,是偷偷在洗手間通知你的這個好消息,我等不到晚上迴去,現在我要出去了,你也早點迴家。”


    許甜甜的聲音裏有著難掩的激動,即便這個消息是從別人嘴裏得知,她還是激動得自己都無法控製,一顆心跳到了喉嚨眼,連迴家都等不及,溜到洗手間給她打電話。


    掛了電話,夏純又想到了平偉煊,剛才他的態度讓她心裏很不舒服,她知道,他疼愛他妹妹,可他不論清紅皂白的指責她,她就是難受。


    平小蕊發病是因為她自己激動,並非她去招惹的,實際上,她雖和平小蕊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她對平小蕊,一直是禮貌,溫柔的。


    趕到醫院時,她問了前台護士,護士告訴她平小蕊在九樓。第三間房。


    她又馬上乘電梯到九樓,走到病房門口,便見保姆從裏麵出來,正在關門,看到她,保姆衝她使了個眼色,夏純在兩步外停下腳步。


    保姆走上前,壓低了聲音說:


    “夏小姐,你還是先別進去吧,我家小姐情緒還很激動。”


    夏純一臉疑惑不解,可還是關心的問:


    “那她情況怎樣?”


    保姆神色有些凝重,歎了口氣才說:


    “醫生說情況不太好,小姐剛才情緒太過激動導致病情惡化,我也沒聽懂……”


    夏純眸色變了變,抬頭看向病房的方向。


    幾分鍾後,醫生從平小蕊房間出來,等在走廊裏的夏純急忙問他病人情況,醫生隻是淡淡地說了句:


    “病人由於情緒激動導致左向右分流型轉換成右向左分流型,出現輕微紫紺。”


    夏純小臉驀地一白,清澈的眸子裏閃過驚愕和複雜,這麽嚴重,都呈現紫紺了。


    平小蕊本屬左向右分流型,也叫潛伏型紫紺,但一般情況下不會呈現紫紺,而且左向右分流時還可以手術治療,但發展到右向左分流時,便是情況加重,肺動脈或右心室壓力增高超過左心壓力……


    換言之,這已經迅速發展成了晚期!


    夏純怔怔地站在走廊裏,心裏複雜之極,醫生早已離去,不知過了多久,保姆用手扯了扯她的衣角,她愕然地轉過頭來,卻見平偉煊一臉頹廢地從病房裏出來。


    看到她時,他臉色微變了變,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夏純心裏泛起絲絲酸澀,他嘴角青紫了一大塊,那樣子,她又覺得心疼護花親戚在家裏。


    “純純,你怎麽來了。”


    平偉煊象征性的勾了勾唇,想衝她笑笑,但嘴角勾起的弧度沒形成笑意,俊朗的五官又籠上一層凝重和沉痛。


    夏純抿了抿唇,輕聲安撫:


    “你別擔心,小蕊不會有事的。”


    平偉煊怎麽能不擔心,他看著夏純,歉意地說:


    “純純,剛才我隻是太擔心小蕊才會說那樣的話,你別往心裏去,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你們在走廊裏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的,是小蕊情緒激動,根本不關你的事。”


    聽到他道歉,夏純又微微一笑,滿不在乎的說:


    “我知道,你擔心小蕊。”


    她清亮的眸子停落在他青紫一塊的嘴角,抬手輕輕地摸上去,輕輕地問:


    “疼嗎?”


    平偉煊搖頭,眸色溫柔地凝著她:


    “不疼。”


    保姆悄悄地離開了去,走廊裏就剩下他們兩人,平偉煊拉過她撫摸自己嘴角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下,凝著她的眼神越發的溫柔了三分,輕聲呢喃道:


    “隻要你在我身邊,就不疼了。”


    夏純心跳亂了一拍,抿了又抿唇,又問:


    “是誰打的?”


    平偉煊聞言臉色微變,眼神閃爍,似乎不願讓她知道,可半晌,在夏純的探究眼神下,還是做了解釋,不僅如此,他還主動的備案:


    “純純,是梁上君,他今天中午約我見麵,要我和你分手,我也不隱瞞你,前兩天他就找過我,你知道stephen嗎?”


    夏純點頭,清弘水泛起一絲茫然。


    走廊那端平父平母趕了來,打斷了平偉煊的解釋,他向他們說了小蕊的情況,平父平母進了病房去看小蕊。


    “爸,媽,我先送純純迴家,一會兒再來醫院。”


    平偉煊對不放心地對自己父母說,聞言,夏母立即點頭,衝他擺手道:


    “去吧去吧,小蕊這裏有我們守著的。”


    夏純本想見見平小蕊,但見平偉煊沒有要她見平小蕊的意思,反而現在要送她迴家,她心裏一番計較,終究也沒有再說見見平小蕊。


    純的話夏晚。平偉煊送她迴家的路上沒有說話,一直專心的開車,似乎在心裏醞釀著如何向她解釋,他本是喝醉了酒的,因為平小蕊病發而酒被嚇醒一半,但開車過程中,夏純怕影響他,也就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室裏,不曾說話。


    車子在她家公寓樓下停了後,平偉煊才幽幽開口,聲音透著一股子沉鬱:


    “小蕊的手術要想把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八十,就必須要國際心外科權威的stephen親自操刀。但他這一年的排期已經排滿,想約到他,必須等明年。小蕊卻已經到了不得不手術的地步,李院長說有個人能請來stephen。”


    “夏純驚愕地望著平偉煊,驚愕地問:


    “那個人是梁上君嗎?”


    平偉煊點頭,昏暗的車燈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投下一片陰影,他緊緊地抿了抿唇,一抹掙紮劃過眉間,繼續說:


    “梁上君的父親和stephen是好朋友,他答應我,幫我把stephen請來,但條件是,要我和你分手武氣淩天最新章節。”


    夏純心頭猛然一震,瞳眸驀地放大了好幾倍,平偉煊眼底閃過痛楚,緊緊地盯著她說:


    “純純,你知道嗎,當梁上君用stephen來做條件,用小蕊的生命做威脅時,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說要考慮兩天,隻是我們誰也沒想到,stephen會意外死亡,他沒有可以威脅我的,今天中午便再次約我,說他一定要得到你,我知道,他不過是男人的虛榮心作祟,因為你不把他放在眼裏,所以他才想要征服你,當我很堅定的告訴他,我愛你,決不會放手時,他就惱羞成怒對我動拳頭。”


    平偉煊目光灼熱地鎖住一臉驚愕的夏純,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突然勾唇一笑,說:


    “純純,你知道我被他打了後,是怎麽迴答他的嗎?”


    夏純清澈的眸子裏泛起了一絲氤氳水氣,心裏情緒異常複雜,她輕輕搖頭,聽著平偉煊說:


    “我告訴他,隻要打不死我,純純就不會離開我。”


    夏純的心驀地一痛!


    **


    夏純迴到家,許甜甜還沒迴來,她猶豫了許久,還是撥出了梁上君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那端傳來梁上君的聲音,透過電波低沉磁性地響在寂靜的客廳裏:


    “喂!”


    一聽到他的聲音,她心頭便一股怒火倏地竄起,惱怒地罵道:


    “梁上君,誰讓你去找偉煊,打傷偉煊的,我告訴你,你這樣卑鄙的行為隻會讓我鄙視你。”


    梁上君被罵得愣了兩秒,而後嘲諷地勾唇:


    “平偉煊告訴你的?”


    夏純本就惱怒,聽到他嘲諷得意的語氣,更加怒火翻騰,恨恨地道:


    “是又怎麽樣,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上次就答應我不再糾纏的,你現在不僅出爾反爾,還造遙生事,加油添醋地描繪我和你的關係,你居然對偉煊講那些話,這樣就算了,但你怎麽能卑鄙地用一個無辜的生命來做威脅,你知不知道小蕊現在病情嚴重,已經轉為右向左分流型,唇瓣都出現紫紺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夏純,你別什麽帳都往我頭上算,我之所以和平偉煊談條件,那是因為我知道他並不愛你,他娶你不過是一個幌子,不過是利用你。”


    梁上君倒是沒想到平偉煊那個小子,連這件事也告訴夏純。


    夏純氣得身子發顫,衝他吼道:


    “你以為你是誰,我的事你憑什麽管,就算他不愛我又怎樣,我愛他,我願意嫁他是我自己的事,你有什麽資格來說我,你自己不也一樣是虛榮心作怪,不過是因為我不理睬你,你才非要證明你的魅力。全世界那麽多女人你不招惹,你為什麽非要揪著我不放?”


    她鼻端陣陣泛酸,突然好想哭。


    她的生活本來風平浪靜,可梁上君那個混蛋的出現,不僅擾亂她的生活,他還像鬼魅一般陰魂不散,她甚至不知道他喜歡自己什麽天術。


    她唯一能想到,就像平偉煊今晚說的那樣,梁上君不過是男人虛榮心作怪,覺得她拒絕了他,他很沒麵子。


    若是還非要再加上一條,那便是,他對她的身體感興趣。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像男人都喜歡出去沾花惹草一樣,他們每鎖定一個獵物,就會異常的覺得刺激,除非時間長了玩膩了,然後就把目標轉向下一個。


    梁上君對她的所做所為讓她覺得,她現在就是他感興趣的獵物,如果說平偉煊對她沒愛,那他對她,也不可能有愛。


    他們是因為身體的結合而相識的,後來梁上君在醫院頂樓強了她,逼她做他女人,再後來,他一次次的尋找機會占她便宜……


    他原本以為他隻是騷擾她,斷沒想到他居然去找平偉煊談判,還出手打他,這讓她不僅惱怒,還羞憤,他不僅強了她,還傷害她的未婚夫。


    這是夏純無法忍受的。


    她吼完後,那端並沒有立即傳來梁上君的聲音,他似乎在消化她那一番質問,電話裏陷入短暫的沉寂,然後她聽見一個女人嬌滴滴地聲音喊:


    “梁總,您別總是打電話啊!”


    她又冷笑,電話裏梁上君的聲音堅定的傳來:


    “夏純,我不想嘴上說有多愛你,以後,我會以實際行動向你證明,你隻有選擇我,才是一生最明智的選擇。”


    “我呸,梁上君,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那樣說,你別在這裏惡心我,還是趕緊去陪你身邊的女人吧,我告訴你,你越是不讓我嫁給平偉煊,我就越是非他不嫁。”


    話落,她便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混蛋梁上君,王八蛋,壞人……


    心裏氣不過,夏純一邊大口的喘氣,一邊惱怒地罵,他為什麽明明不愛她,卻要來糾纏她,難道她上輩子欠他不成。


    也許真是宿命,興許上一輩子他們不知誰欠了誰,總是是欠了,所以生命輪迴。到了這一世,他們注定要糾纏,哪怕她先遇上別的男人,先喜歡上別的男人,他亦是固執的不肯放過她。


    不論是來要債,還是來還情,終歸,他是認定了她。


    他不說愛,他知道,即便自己說愛她,她也隻會嘲諷一笑,或是罵他神經病,他隻用習慣的霸道說她選擇他,才是一生最明智的。


    他要她心裏惶惶不安,當這不安來自於他,她便會因為這不安而想著他,這也是一種想念,至少在他想她的時候,她亦在想他。


    他站在昏暗走廊裏的背影被燈光拉出一道斜長的陰影,他英俊的五官便籠在那層陰影裏,削薄的唇角抿出堅毅的直線,眸色深邃的盯著手機屏幕,上麵顯示著通話記錄,正好兩分鍾。


    他英挺的濃眉一點點擰了起來,眸底泛起絲絲掙紮,像是遇到了極其棘手的事。


    剛才夏純說平小蕊病情惡化,他想,即便自己現在告訴她,平偉煊和平小蕊有著曖昧的關係,他們並非單純的兄妹,她亦是不會相信的。


    那麽,她要怎樣才能阻止她嫁給平偉煊,怎樣才能把她變成他梁上君的妻子,即不是強迫她,又讓平偉煊放手呢?


    突然一道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沉思,電話是歐陽墨軒打來的,他在電話裏說:


    “君子,你趕緊來警局,來看看視頻中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你說的……”


    他深暗的眸底突然一抹冷戾劃過,視頻……


    **


    許甜甜十一點才迴家,夏純已經睡下,她便跑到她房間,鑽進她被窩裏,拉著她興奮的說著關於譚明淵的事,夏純隻是聽著,麵上帶著微笑,時不時的嗯一聲,許甜甜終於在說了半天後口渴,推夏純下床,要她替她倒水喝夢裏鄉情。


    夏純笑罵了她一句,又出去外麵,替她倒了一杯水,返迴房間時,見許甜甜靠在床頭,她也索性坐在床沿上,把水遞到她手裏,打趣地說:


    “喝完就繼續說啊,今晚我就不睡覺,聽你說一晚上,外麵還有大半桶水,你說得渴了我就去幫你倒水,要是餓了,冰箱裏也有方便麵。”


    許甜甜嗔了夏純一眼,把杯水遞給她是又忍不住笑著說:


    “算了,跟你講這麽多就夠了,趕緊上來睡覺。”


    夏純故作失落地皺眉:


    “我聽得正有趣呢,你怎麽就不講了?”


    許甜甜衝她做了個鬼臉,得意地揚起秀眉道:


    “我就是不講,你越想聽,我越不講,你想聽也可以,要不咱們秘密交換。”


    許甜甜眨著一雙曖昧的眸子看著夏純,無比曖昧地問:


    “你和平偉煊是不是那個啦?他帶你去山頂的那晚,你迴來時唇瓣都腫了,你們是不是在山頂xx了?是在山上,還是在車裏,有多刺激……哎喲……”


    她的話沒說完,便一個枕頭砸在了頭頂,她急忙雙手抱頭,嘴裏嚷嚷著:


    “純純,你什麽時候學得這麽野蠻了,居然動不動就動粗,我就是問一下,向你討點經驗嘛,你既然不想說,那我再換一個,都說男人的那個東西有粗細長短之分,梁上君和、平偉煊誰的粗,誰的長啊?”


    “許甜甜,你是皮癢了是嗎?”


    夏純身子撲過去,許甜甜哇哇叫著躲開,卻還不死心地說:


    “我很好奇啊,真的。”


    她躲到床尾,眨著一雙嫵媚的大眼睛,神秘地說:


    “我告訴你,我那天都看到了白子航的那個,好長,也好大的樣子,他褲襠像是撐著帳篷,純純,要我猜的話,梁上君的那東西應該比平偉煊的長,比他的壯。你想啊,他是軍人出身,天天鍛煉身體的,難怪人家都喜歡嫁軍人呢,至少比一般人性福啊……唔……悶死我了,你想謀殺啊……”


    夏純起身掀起被子罩住她的頭,許甜甜正搖頭晃腦的說得興奮,原以為夏純聽得入神的,不想她突然偷襲,她整個頭被柔軟的被子罩住,她將她按倒在床上,氣憤的罵道:


    “許甜甜,你這死丫頭,你不僅皮癢了,你還發春了,你一個姑娘家議論這種話題也不害騷,既然那個白子航的那麽大,你那天幹嘛不借機撲倒他,感受一下什麽是性福。”


    “純純,你先放我出來,我出不了氣了。”


    許甜甜的聲音嗡聲嗡氣的從被子裏傳來,夏純已經騎坐到她背上,緊緊按著她的頭,不讓她起來,卻不至於讓她窒息。17690093


    “說你以後還敢不敢調戲姐了?”


    “不敢了,姐,小妹知錯了,以後再也不讓你去比較男人的長短,明天我讓他們脫了,我去量迴來告訴你答案通天神醫。”


    被子裏,許甜甜委屈的聲音傳來,夏純聽得哭笑不得,臉上瞬間變化無數種表情。


    “脫了誰的,量誰的?”


    她憋著笑,壓低聲音很是嚴肅的問。


    “但凡長得英俊,未婚,又多金的男人都脫了,選一個最長最壯的給姐當夫婿,保證讓姐一生性福。”


    許甜甜的話換來的,當然是夏純一陣捶打,兩人鬥嘴打鬧好一陣,直到許甜甜投降,才被放了出來。


    都說男人在一起聊得最多的是女人,同樣的,女人在一起聊得最多的,也是男人,而且閨蜜間聊起這種私房話,更是毫無顧慮的,夏純和許甜甜雖然都是清純女孩,但嘴上也經常聊這樣的話題。


    **


    周四,離夏純和平偉煊的婚期隻剩兩天了。


    但自那晚後和梁上君通過電話後,她這兩天沒有再見到他,這對她來說,倒像是懸著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梁上浩吃午飯時候狀似無意的告訴夏純,他哥有事迴部隊了,可能要一個星期才迴來,夏純心裏驚愕,麵上卻裝作滿不在意。


    “純純,還有兩天,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其實我更希望你做我嫂子,嫁給我哥。”


    梁上浩俊臉上有著一抹期待,他哥偏生在這緊要關頭又被召迴了部隊,他不是都退伍從商了嗎,為什麽還和部隊糾纏不清的。


    夏純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微笑著說:


    “阿浩,我和你哥不合適,來,這蝦多吃點,還有這個,很好吃的。”


    她轉移話題,把菜夾到他麵前的碟子裏,梁上浩輕歎了口氣,動作緩慢的夾起碟子裏的食物放進嘴裏。


    午飯後,他接到電話,說婚紗已經做得差不多,明天就能全部完工,估計明天晚上,婚紗便能從米蘭空動迴a市了。


    梁上浩立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夏純,愉悅地說:


    “純純,你結婚那天一定要穿上我設計的婚紗,明天晚上就可以看到了。”


    夏純臉上亦是笑容燦爛,心裏滿滿地全是感動,看著梁上浩嘴角俊美的笑,她再次不可自抑的想到了小天。


    若是小天在,那該多好!


    “可惜,我不能親眼看見你穿婚紗的樣子。”


    梁上浩斂了笑,俊美的臉上泛起一絲遺憾,他想替夏天送她出嫁的。


    夏純鼻端泛酸,心裏陣陣熱潮湧動,她也希望他用小天的眼睛看著她走進禮堂,可是,她兩天後就要結婚了。他的眼睛還不能拆紗布。


    “沒關係的,阿浩,結婚的時候有錄相,等你拆紗布的那一天,你再慢慢看婚禮的錄相,就可以看到我穿婚紗的樣子了。”


    與此同時,人民醫院住院部第九樓心外科的病房外一名身著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的英俊男子從電梯裏出來,他微抿的嘴角噙著一抹淺笑,狹長的桃花眼看了眼病房上的門牌號,目光鎖定在其中一間,邁開長腿,走到那間病房前,從透明玻璃窗看進去,確定裏麵隻有一名躺在病床上的女子後,他才推開門,走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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