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沒有什麽,抱歉...我想我去個廁所。”方靈兒匆匆地撞開了井正,坐著電梯下去找廁所了,井正疑惑地轉過頭來看著她的背影,她到底是怎麽了?


    “你跟她說了什麽東西嗎?”井正看向一臉嘚瑟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的李月,他不禁問道。


    “不,什麽都沒有,阿正,隻是嚇唬嚇唬她,好玩而已。”李月攤開手,這是他自己的小秘密,連井正都不知道呢。


    “是嘛...”井正捏著下巴思量了起來,他隨手抄過桌子的杯子,然後走到一旁的飲水機給自己接了一杯熱水,雖然這事以前都是他的秘書來幹的,但是現在他覺得還是親自動手較快一點。


    “其實我不是很明白,有些事情自己做好了,為什麽非要麻煩別人去呢?”李月看著井正手的水杯,他突然說了一句很深奧的話。


    “因為需要吧,有的人需要這一份職位,而有的人需要被別人捧著的感覺,如果你經曆過,很容易陷到裏麵去。”井正將那杯溫熱的水給一飲而盡,他砸吧了一下嘴,這種安心的感覺,他一直很喜歡。


    “是嘛...可是像你這樣的人,需要什麽呢?你好像什麽都不需要,但是卻在感情方麵有些疑問。”李月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李月,但是我堅持我的想法,如果她沒法接納我的話,我當然選擇放手,如果她願意接受我,我相信這是最好不過的愛情。”井正笑了笑,他不喜歡勉強那些他不願意勉強的人,做人的話,還是要放鬆一點較好,像他以前處理公司的事物一樣,你該做的事情沒有做好,沒有關係,這裏不收那些連本職工作都不願去好好做的人,而你在一些加班加點的方麵出現了失誤,井正原諒這些員工的限..可以說是沒有限。


    “每個人各司其職,公司才能完美地運轉,我不需要錦添花,但隻要求他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夠了,所以我不會去勉強任何人,感情麵也是這樣子,如果我們不能互相吸引,那又何必相識相愛相戀呢?畢竟愛情這種東西,不是一個人自導自演的遊戲,男女主少了一個,那自嗨。”井正坐到他的椅子,他拿出那一直藏在桌子底下的兩張畫,再次慢慢揣摩了起來。


    無論時光老去與否,畫的人永遠年輕。


    她的手拿著一朵白玫瑰,而他的右手旁邊是一杯熱咖啡。


    井正有點向往這樣的生活,但是人總是會把一些事情想的很美好,以至於迷失了自己。


    “過程很簡潔,但是感情這東西根本沒人能幸免,阿正。”李月的眼睛也瞟了過來,他自然知道井正在想什麽,但是他也不忍心說出來,讓他感到糾結。


    “我想總有一天你也會遇到你的那個真命天女的,不是嘛?”井正收起那兩幅畫,他看向李月的臉,不由問道。


    “當然...也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畢竟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李月微微一笑,他迴答道。


    “不要那麽悲觀。”井正搖了搖頭,他沒有苟同李月的悲劇觀點,故事應該完美。


    “人生本來是一場悲劇,畢竟結果都是死,有沒有愛我覺得都無所謂,我這一輩子精彩的地方多了,不缺那些感情戲,我想有一天如果你理解我的感情的話,那不妨再來找我吧,阿正。”


    “我出去玩了。”李月揮了揮手,他那沒法明言的感情,在這個較開放的社會雖然或許能被世人接納,但是他的對象應該接受不了。


    “期待我們下次再見的時候,你又會和從前一樣。”


    一張紙片從李月的身滑落,但是他卻似乎沒察覺到一般,徑直坐了電梯下去了。


    井正走過來撿起地那片紙,那是一張素描畫,而且功底非凡。


    淅淅瀝瀝的雨滴打在了地麵,一個男人撐著一把傘走在這冷漠的都市裏,而他那把傘下,卻似乎還站著一個人,那是在這幅畫,那個位置卻是空著的。


    “....”井正沒有說話,他端詳了這幅畫良久,最後將它給收入了懷。


    “抱歉,李月,我想我們應該是還能做朋友的。”井正說道。


    “...”


    李月坐了自己的車,他一擰鑰匙,車子哼唧一聲開始發動了,他在自己的口袋裏摸索了一下,突然摸出了一包煙來。


    “我不抽煙的,對麽?”李月找出一個嶄新的打火機,他給自己點了這支香煙,然後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想象著一些事情。


    “我也不喜歡自己開車的,不過現在還是越遠越好。”


    李月踩下了油門,這輛銀灰色的轎車從地下停車場奔馳而出,最後消失在充滿光明的都市,它帶起了一陣風,順便也帶走了一個人的念想。


    “也許我還會有迴來的一天,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去沙漠看看,那裏真的會有...”李月望著天空的雲朵,他的嘴裏噴出一道煙霧,然後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來。


    ....


    “叮。”


    方靈兒從廁所裏迴來,辦公室裏的人走的七七八八,剩下的隻有她和井正。


    井正像從前那樣一直坐在他的位置,認真地看著手的件..哦,不對,不是件。


    井正著迷似地看著手的畫作,他突然抬起頭來,又看向麵前的方靈兒。


    “我想要一個答案,你能給我嗎?”井正站了起來,他的手背在後麵,他的臉色非常地嚴肅而又認真。


    “我想你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不管是答應也好,又或者拒絕也罷,我不想要模棱兩可的東西,我想要聽到...你內心的聲音,無論那是好的,亦或者是壞的,那都無所謂,我隻是想聽聽而已。”井正往前走了一步,他對著方靈兒說道。


    “答案...永遠是殘酷的,人生像是一道題目一般,做錯了,那永遠地錯了,訂正或許有些幫助,但是無論如何,那也是錯過了,我希望我能一次對。”井正完完全全地走到了方靈兒的麵前,他說道。


    “你是認真的嘛?”方靈兒抬起頭來,看著這個男人,她不由反問道。


    “如果我不是認真的,那不會說出這種話,盡管之前的我可能不是那麽令你印象深刻,但是現在的我,卻是一句謊話也沒有說話,給我你的答案,方靈兒小姐。”井正單膝跪在了地,他從他的背後抽出一朵典雅的白玫瑰,然後舉了起來。


    “是的,我喜歡你,盡管我知道說這句話可能還不是時候,但是我真的喜歡你,方靈兒小姐,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想錯過,因為我知道,錯過了,那是一輩子的遺憾,算你拒絕我也好,或者對我惡言相向也好,那也無妨,答案可能殘酷,但過程總讓我有些臆想,它像是一道選擇題,如果蒙對了,那是一種無可附加的喜悅。”井正望著麵前的這朵白玫瑰,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如果沒有蒙對,那我也依然無怨無悔,所以,答案。”


    “請你給我。”


    方靈兒猶豫了起來。


    她不知道她該不該接受來自井正的愛意,但是她卻清楚一件事,如果她真的接受了,那這事情,可以說是沒完了,她是一個有夫之婦,但是卻在外麵搞情人,這樣的事情要是被顧行之知道了,後果...


    但是現在的方靈兒卻又搞不清她自己真正的想法,她對顧行之的愛,和顧行之對她的愛,真的是那麽徹徹底底的嗎?還是說,這其到底摻雜了其他什麽東西嗎?而井正對於她來說,又是個什麽樣的存在呢?


    感情這種事情,誰都說不清楚,這世界真的會有人愛那個*了她的女人存在嗎?也許真的有,也許沒有,但凡是總有個先河。


    “我...我沒法給你答案。”方靈兒說道。


    “為什麽?”井正抬起頭看著她的臉,他不由反問道。


    “不是為什麽不為什麽,因為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內心的想法,你知道嗎?所以我真的沒法給你答案,我想要好好思考一段時間,然後再來迴答你這個問題。”方靈兒看著井正的臉,她緩緩說道。


    “雖然我迫切地需要這個迴答,但是無妨,我有時間,但是希望之後你不要這麽無聲無息地從我的生活裏溜走,我想要得到答案,是這麽簡單的事情而已,不辭而別和半途而廢的事情,我從來不喜歡。”井正收起了他的白玫瑰,他嚴肅地說道。


    “隻要你想通了,那立刻過來告訴我吧,我不會難為你的。”


    井正迴到了他的位置,他再次坐了下來,靜靜地瀏覽起他的件。


    “我們之前的約定,已經作廢了,你想要去哪兒都可以,隻是希望你不要食言。”井正隨手整理了一下桌麵,他隨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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