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惹事是需要經費和膽量的,如果你沒做好這些準備,勸你還是要學會乖一點,當然,如果二者都有的話,而且這個事兒必須要惹的話,我一定舉雙手讚成。


    服務員很快將套餐餐品送至包房,慕容少搶先碼好空杯,開啟啤酒,依次斟滿,然後雙手將酒端給筱雅,把靠近蔣涵哲的那杯推到他麵前,接著舉起酒杯:“預祝我們的計劃一切順利,幹杯。”蔣涵哲、筱雅順勢也高舉酒杯,高興的喊著幹杯,而後一飲而盡。


    酒喝罷,慕容少拿起平板,將係統中未選定的十位公主全部勾選,合計費用8000元。銀城作為全國的三線中上城市,包房公主人均消費600元為市場價,而寶麗晶因美女上乘,比別同城其他娛樂會所高出200元。這些錢似乎對慕容少來說並不算什麽,立即支付,沒有半刻猶豫,可是剛支付成功的錢就被生生的退了迴來,慕容少重新支付,沒曾想剛支付成功,又被退了迴來,他不相信有錢還花不出去,他再次支付,結果同前兩次一樣,他一下子被惹毛了,氣急敗壞的猛戳服務鍵,直到服務員急匆匆的趕來。


    “來,告訴我,為什麽把錢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迴來。”慕容少不客氣的說。


    “先生是這樣的,我們一個包房最多配兩個公主。”服務員說。


    慕容少看了眼蔣涵哲,蔣涵哲輕輕的點了下頭,還不忘給他一個肯定的眨眼,慕容少轉頭又看了眼筱雅,筱雅也同蔣涵哲一樣。他像收到指示一樣,挑釁的說:“我就要十個,要不我就把你拉到警察局,告你非禮這位女士,要不就讓獵狗來陪我喝酒,你自己選。”服務員聽後臉都變了,剛想拔腿離開,就見蔣涵哲一個健步堵在門口,筱雅衝到服務員的身邊拿起服務員的手往自己的胸上靠,嘴裏還喊著:“非禮啊,非禮”,慕容少也不閑著,拿起手機記錄下這精彩的一刻。


    服務員被嚇的不知所措,帶著哭腔,極盡祈求的說:“哥,這樣,我這就叫我們領導來,讓他想辦法給你解決,您看行嗎?”慕容少說:“行,不過千萬別給我起幺蛾子。”服務員走的特別匆忙,臨到門口還摔了一跤,三人一看哈哈哈大笑。


    沒過一會兒,一個著正裝(黑色男士西服)打領帶的人進入包房,慕容少一看他胸前的工牌“樓層經理”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經理的鼻子,冷哼一聲:“你算什麽領導,給我滾。”“這位先生,十個公主我們確實無法給你,畢竟還有後麵的顧客。至於您說見獵狗,恕難從命,這酒要不我陪您喝,順便免費叫兩個美女來陪,我先幹為敬。”說完經理將一瓶啤酒開好,直接對瓶吹,一下飲盡,慕容少默默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正欲飲,結果一揚手,將杯中酒妥妥的撒在經理的臉上,不客氣的罵道:“你算什麽東西,配和我喝酒嗎,還嫌我沒錢是嗎,老子花錢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我說了要不十個公主,要不就讓獵狗來見我。”


    經理任由啤酒從臉上淌下,他自打當上這邊的經理,還沒受過這個氣,他抬起頭鄭重的說:“十個公主我可以滿足你,但是必須把今天剩餘五個包房的損失全部結清。”這一下好像正中下懷,慕容少邪惡一笑,吐出兩個字:“可以。”經理一下摸不著頭腦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他說:“一個包房平均下來1800元,一晚一般翻兩次,總共18000元,加上10名公主,您要給我24000元,您是現金還是刷卡。”慕容少拿出一張金色的卡,摔在桌子上,一臉不屑:“拿去,沒密碼,隨便刷。”經理逼著怒氣拿起卡便離開。蔣涵哲看慕容少大手筆的樣子,既生氣又羨慕,要是能有像小少爺那樣的家世和背景該多好。筱雅更是一臉花癡,搶著付賬的男人就是帥。


    再一聲開門,隻見十名穿著與醉海棠一樣青花瓷旗袍的女子依次進門,齊刷刷的在桌前成一字並站一排,所有的女子都兩手相疊放在腹部,右腳優雅的放在左腳後,然後細聲細語整齊劃一的使用標準敬語恭迎顧客,三人聽到耳裏,全身酥麻,癢在心裏。再瞧這十名女子的模樣,個頭高挑卻一般高,身材也統一的玲瓏有致,腿也都那麽好看,像透白的玉又白又長,唯有容顏是各有千秋,有的像牡丹花嬌媚,有的像紫薇花嫵媚,有的像百合純情,有的像薔薇花典雅,真是人在花叢中,鮮花亂人眼,迷人心。蔣涵哲,慕容少,就連筱雅也一下子呆住,色眯眯的盯著看,都分不清哪個最美哪個最俏。


    “美女,美女,您的鼻子。”經理對筱雅說。“我的鼻子怎麽了。”筱雅摸了一下鼻子,定睛一看,竟流了鼻血,她立馬拿起衛生收拾,隻是已無法阻擋所有人向她投來的目光,還有不友善的笑,以為她就是個土包子,男士見美女都沒怎樣,她到血脈噴張起來。筱雅尷尬至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想來自己也是大美女一枚,至於這樣嗎,可現在哪有地縫,隻期盼真如偶像劇裏一樣,有個白馬王子翩翩出現,解救她的窘困。老天爺真是看在眼裏,一切如筱雅所願。


    慕容少心想,我正愁怎麽繼續找茬,結果你就送上們來。慕容瞬間怒氣上身,將酒杯狠狠的砸到地上,杯子啪的一聲破碎,碎片連同杯中的酒濺在美女的腿上,美女有的被嚇到發出小聲的驚唿,慕容少對經理大聲的吼:“給我換人,我要換人。”經理已經被折騰的又煩又氣惱,深吸了口氣:“哥,這次又為什麽?。”


    “為什麽,你們就是這個服務態度嗎,尤其是你,”慕容少說著用手指向剛才露出笑容的公主,“我朋友流鼻血就這麽好笑,老子花了這麽多就是來看你嘲笑的嗎,趕緊給我換人。”


    “您要換誰?”說完,經理不忘惡狠狠的看向那名公主。


    “我要換醉海棠,如果不能換她,就讓你們老板來,我待到幾點你們都得陪著。”


    “哥,醉海棠,真的不可以,您看要不這樣。”經理說完,就給了剛才那個公主一個帶著威脅命令式的眼神,女子被這個眼神嚇的臉都變了,無表情的臉更加死板、擰巴,緩慢的抬起手,仿佛那手有千斤重,啪.....啪......啪一連扇了自己10個耳光,當那一聲聲想起,在場的人,誰的心裏不是五味雜陳,可這還不夠,那個女子竟然跪下,身子躬成個蝦米,頭幾乎紮在地上,帶著哭腔說:“我真的錯了,請你們原諒。”


    筱雅突然覺得這個女子特別可憐,也突然覺得這從頭到尾是個什麽狗屁計劃,他們的計劃原本隻是想生些事端,逼出獵狗,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這裏真正的boss,可他們現在又幹了什麽。慕容少坐迴沙發,他也被這一幕震撼到,不再說話,他的心裏也像筱雅一樣,他們都在幹什麽,覺得自已好幼稚,為了自己達到目的,完全不顧旁邊人的死活,他做不到。


    蔣涵哲似乎看出了兩人的後退,他以出去打電話為由離開包房,又以走錯包房為借口,對剩餘包房做一一翻查,終於在花開富貴包房,看到坐在中年男子腿上的醉海棠,蔣涵哲走向前,一把將她從中年男子的腿上拉下,生拉硬拽的往花好月圓裏拖,中年男子一陣迷茫,但很快反映過來叫上一同前來的三個朋友追至花好月圓。


    蔣涵哲拉著醉海棠興奮的想,也許這次就可以多打聽一些妹妹的消息,至於獵狗如果真的和這一切有關,他一定追查到底,可當他和醉海棠剛進門時,經理和十名公主都已不在,隻剩下筱雅,慕容少,還有他們想盡辦法要見到的人獵狗。


    蔣涵哲劈頭蓋臉上來直接一句:“你來陪我們喝酒?”


    “當然,快這邊坐下,我們慢慢喝。”獵狗說。


    “十個公主我們已經夠了,你,我們不需要。”


    還沒等獵狗反駁,中年男子就和其朋友一行四人來到包房內,中年男子氣焰囂張,根本不把其它人放在眼裏,一進門就直接撒潑:“就是他搶的人,給我打。”四人揮舞著拳頭衝向蔣涵哲,他拉著醉海棠往獵狗的方向跑,看拳頭快打到自己的身上,蔣涵哲拉著醉海棠一個俯身躲開,拳頭全部落在身後的獵狗和其小弟身上,獵狗氣急敗壞還來不及抓蔣涵哲和醉海棠,小弟們已和中年男子們打了起來,慕容少見防守變少,也出手打倒旁邊的看守的人,為了把戰場弄的更混亂,慕容少不管是哪一方隨意打將起來,蔣涵哲見機趁亂將醉海棠帶進包房內的衛生間。


    蔣涵哲迫切的問:“告訴我,夜來香她什麽時候來的,是誰把他贖走的。”


    醉海棠一臉茫然的說:“誰是夜來香。”


    “這裏的首席頭牌,是你和我說的呀!”


    “我有和你說過這樣的話嗎?”


    “你忘了,我們還在一樓前廳見過麵,我撞的你,就是你和說我,我手機上的那個人是夜來香。”


    “對不起,我想你弄錯了,我今天在一樓前廳從未見過你。”


    “我求你了,那是我妹妹,求你了。”邊說邊拉起醉海棠的手。


    “放開我,那是你妹妹,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再來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不知道。”說完掙脫蔣涵哲的雙手離開衛生間。


    蔣涵哲做夢也沒想到,一切變化的如此之快,拉著朋友這麽折騰,可到頭來結果又怎樣,仍舊一無所獲。如果夜來香真的是妹妹,她來的這幾天又是怎麽熬過的,她又是遇到什麽事才能走向這條路,她為什麽不來找我,難道我就這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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