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長封將乳粒連帶著大半個胸膛舔得又濕又亮,他粗喘著抬頭,雙目灼熱的鎖著鬱禮的眼睛,“叔想吃小禮的乳頭。”


    喘息愈發濃重,鬱禮被壓在椅子上無力掙紮,衣服掛在腰處,兩粒乳頭被啜吸的又腫又亮。


    “小禮真美。”蔣長封笑著親上鬱禮的嘴角,“像兩顆熟透的葡萄,叔喜歡吃。”


    完全不明白為什麽會發展至此鬱禮狠狠瞪他,突然間雙眼睜大,他使出全身力氣夾住雙腿,“不——”


    蔣長封收迴手,嘴角噙著笑,舔了下指尖。


    “濕了。”


    蔣長封意有所指,“小禮,下次叔想吃你這裏。”


    第35章 你好肉麻


    事後幾天等鬱禮完全冷靜下來時, 才覺得自己與蔣長封的發展似乎太快了。


    正常戀人開始交往那會兒不都是牽牽手親親嘴嗎,為什麽到了他和蔣叔這裏, 不過一天時間發展就……


    想起當日車上瘋狂胡來的情形, 鬱禮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幾圈,將翹起的頭發抓得亂糟糟, 萬分別扭。


    究竟是他太不矜持還是他叔太強勢急色?!居然會說出要吃他……的話。


    難道男人間的交往都這樣直來直往火速進展?


    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鬱禮將頭發都撓斷了好幾根,苦著臉癱成一團不動。


    小黑豆從床底一躍而上, 鼻頭湊近他的臉頰輕嗅, 鬱禮被黑豆用舌頭舔了幾下才收迴心神,他把黑豆抱起來晃了兩圈, 小聲訓它,“你怎麽跟叔一樣喜歡舔人的。”


    說著,他麵色一陣青白,將小黑豆放下床底,見它搭起前肢站在床邊看自己, 背過身說了一句不許偷窺, 才掀開衣服悄悄往裏看。


    雖然抹過藥, 兩天過去, 腫是消了, 可輕輕碰上去還會有些疼。


    他盯著瞅了一會兒, 越想越羞惱, 耳朵連接至頸側下一片羞紅。


    那天他叔說的什麽話,什麽葡萄,簡直、簡直過分。


    恰好這時擱在邊上的手機震動, 腦子裏正想著誰,誰就給他來電話。鬱禮堵著一口氣故意沒接通,屏幕剛暗下,門鈴聲就來了。


    他看著牆上的掛鍾,深夜十一點半,距離他們分開不過兩個小時。


    黑豆蹲在大門後亢奮地叫嚷撓門,蔣長封聽到,就對它說:“黑豆,媽媽睡了嗎。”


    蔣長封私下裏和黑豆相處時,就當著它麵喊鬱禮媽媽,自稱是爸爸,久而久之,黑豆聽到媽媽就反應過來他在叫鬱禮,這事鬱禮暫時還不知道,是他和小黑豆間的秘密。


    黑豆一溜煙往臥室裏跑,見它的“媽媽”鬱禮杵在床上不動,忙跑過去繞著他的褲腿蹭,用嘴巴咬上,嗚嗚叫著往外帶。


    鬱禮被黑豆拖著褲腿出去把門打開,蔣長封衣服穿的還是今天那身,看起來他根本沒迴過別墅。


    “小禮。”蔣長封提起手裏拎著的藥袋進門,“怎麽不接我電話。”


    經過剛才的一番亂想,鬱禮心中還置著別扭。


    蔣長封沒想太多,解開藥袋取出剛買的藥,先觀察了一下鬱禮的神色,才開口說:“那裏還腫嗎?我出去找了位當醫生的朋友拿了些藥,他說藥效很好——”


    “你還說!”鬱禮羞燥地捂住蔣長封嘴巴製止他再說下去,蔣長封順勢覆蓋在他手背上。


    略一思忖,“小禮還在生我那天的氣嗎?”


    蔣長封態度良好的承認錯誤,“我當時心急了點,我跟你道歉,隻是……”他另一條手臂收攏,把鬱禮摟在身上,說話時胸腔微微震動著,“叔並不後悔。”


    鬱禮:“……”


    “叔想你的人,想你的心,包括你的身子,太想了,想得全身都疼,所以忍不住跟你發生那樣的親密接觸,當時隻顧著自己把你弄疼了,抱歉。”


    想他的身體……


    鬱禮瑟縮起肩膀看著對方,他碰都不敢碰,怪物一樣的身體居然讓他叔那麽迷戀嗎?明明他叔自己的更有魅力,想起蔣長封高大結實,肌肉勻稱的身體,鬱禮忍著自卑,小聲問:“叔,你真的那麽喜歡我的……啊?”


    看出鬱禮心中所想,蔣長封貼在他額頭上細細的啄吻,“小禮,你很好,不需要輕視自己。”


    男人眉骨上的刀疤隨著眼神浸染上一層柔情,似乎陷入了美好的迴憶,“很美,叔恨不得用嘴巴時時刻刻黏著,你說叔喜不喜歡?”


    肉麻而變態的情話,鬱禮聽在耳邊,心尖跟著顫動。他想捂住蔣長封的嘴巴讓他別再說下去,全身連帶著指間卻抑製不住輕顫起來,對方身上的氣息突然變得濃重了,他克製住突然躁動起來的情緒,把人推開。


    “叔,我有點熱。”


    他的身體實在出乎意料的敏感,禁受不住任何一點的撩撥。


    蔣長封覺得自己挖到了寶藏,按耐住跟著鬱禮躁動起來的心,他把藥膏送到鬱禮手上,“你自己慢慢抹藥,抹完就睡吧,明天休息,叔和你一起去醫院檢查最後一次。”


    他站起身,“我先迴去了。”


    鬱禮跟著起來,手挽上蔣長封的手掌,“那麽晚了,在這裏休息吧。”


    甜蜜又折磨的邀請。


    蔣長封啞著聲音說:“小禮,你知道這話意味著什麽嗎?”


    他勉強笑了一下,“我還是迴去吧,留在這,我擔心控製不住自己把你吃了。”


    一堵牆一扇門,根本關不住他。沒在一起時可以百般忍耐,到了真正相處的時候,卻忍不住了。


    鬱禮:“……”


    壓在心底的問題沒憋住,他看著蔣長封的眼睛,問:“叔,男人間交往發展的速度都那麽快嗎?還是……你之前和其他人——”


    蔣長封笑著將手掌蓋在鬱禮的腦袋上亂揉一通,哭笑不得說:“你想到哪裏去了。”


    他微微彎下腰與鬱禮視線齊平,“叔隻有過你一個,對你,做的事全憑本能。”他笑了一下,故意露出一個兇惡的表情,“大概叔內心裏住了一頭野獸,時刻都想把你圈養起來。”


    這大概就是戀愛的苦惱之一,既想時時刻刻親密,又擔心太過急色猛烈,嚇到對方。


    ——


    周末清早,蔣長封開車把鬱禮送到醫院檢查。


    兩人言行舉止間的親昵遮掩不住,又或許沒想過要遮掩,醫生看出來他們已經步入交往階段,隔空與蔣長封交換一個心神意會的眼神,豎起大拇指時,被鬱禮看了個正著。


    兩個男人間熟稔的交流讓他隱約冒出一些念頭,醫生這時開口說:“你的腰完全恢複了,恭喜。”


    “隻是腰傷雖然已經不礙事,這段時間內……”他的目光在鬱禮和蔣長封之間來迴轉了一圈,意有所指說:“最好不要進行比較激烈的運動,如果忍不住,注意留意好分寸和時間。”


    鬱禮:“……”


    蔣長封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別再說下去,醫生難得逮到一次調侃他的機會,過了把嘴癮也就不再多說。


    蔣長封這位小戀人心思過於敏感,他稍微點醒一些話,估計就讓他不那麽好受了。


    出了醫院後鬱禮果然變了副臉色,顧不上跟在後麵的人,悶聲埋頭走,蔣長封腿長步大,輕輕鬆鬆就跟在他身側。


    鬱禮刻意放慢腳步,慢吞吞挪動,蔣長封便也好脾氣地跟著他緩慢步行。


    “小禮。”


    鬱禮瞪圓了雙眼,垂在身側的手甚至揮舞起來,“你騙我,你和那位醫生合起夥來騙我。”


    他的小禮果真生氣了。


    蔣長封左右環顧,把他拉到無人的樹背後,手掌墊在他腰後小心抵著。


    “這件事叔跟你道歉,做的確實不妥。當時你受了傷又讓我看到你……在你最脆弱的時候,我需要一個理由近距離接觸你,照顧你,而不是被你避開,讓你獨自麵對。”


    他抓起鬱禮的手不由分說地使勁往臉上打了一下,皮厚,一巴掌下去發出的響聲讓鬱禮嚇了一跳。


    他想把手抽迴來卻掙脫不開,心一急,眼眶有些紅,“你幹嘛打自己。”


    那一巴掌雖然用了他的手,力道卻是蔣長封自己的勁,男人力氣大,沒留情,打下去沒兩秒,臉就紅了一半。


    蔣長封絲毫不在意地咧咧嘴巴,把鬱禮的手按在麵頰上,“假如還生氣,就多打幾次、十幾次、幾十次,打到泄氣了為止。”


    “……算了。”鬱禮喪氣地垂下腦袋,“叔,我是不是很笨。”


    被人套路,甚至滿懷愧疚的走近對方的圈套,傻乎乎的,說什麽防備,誰都防不住,他開始陷入自我懷疑的怪圈中,自卑之心蠢蠢欲動。


    蔣長封看形式不對,馬上把所有的過錯全攬到身上,手掌碰上鬱禮的臉,專注道:“是我不對,我太想接近你了。”


    鬱禮對人雖帶有防備,但是心軟,他恰好抓住了對方的心軟一麵讓他對自己產生愧疚,加上他做的那些夢,讓蔣長封的把握更高了。


    “叔承認,一開始接近你的目的就不單純,嘴上說什麽做朋友,其實我隻想當小禮的男朋友。”


    他自嘲一笑,“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那麽喜歡一個人,你比叔年輕太多,模樣也不賴,我隻能卯足了勁去接近你,雖然我是個自信的人,實際上很多次都在擔心,擔心你覺得我太老,不願意跟我。”


    “我嘴上讓你喊我叔叔,心底隻想讓你把我當成你的男人。”


    一個人沒錢了可以賺,醜了胖了可以鍛煉整容,唯獨年齡,逝去的歲月沒辦法挽迴,當他逐漸年老色衰時,他的小禮正年輕著,風華正茂。


    “叔是個老男人,你那麽年輕,以後說不定會遇到更多比我好的人,後悔跟我。”


    “不、我不會!”鬱禮堅定地看著蔣長封,“別人都說男人越老越有魅力,而且叔你不老。”


    他稍微紅了臉,“你的體魄比我的強健,精力比我的好,怎、怎麽會老呢……”


    鬱禮真的心軟,自己才是中圈套的人,此刻卻動容起來,反著安慰對方。


    ——


    夜深後鬱禮被蔣長封送迴樓下,“叔,我上樓了你別送,外麵冷。”


    話音才落,蔣長封已經從車裏出來,鬱禮迴頭見他沒穿外套,就往迴跑去推他,“不用送了,出來也不加件外套。”


    天都那麽冷了,蔣長封穿著一件毛衣就跟出來,看著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人,蔣長封反手把鬱禮握住,牽進樓裏。


    “暖不暖?”


    鬱禮動了一下被對方握在掌心的手,男人掌心暖如火,比他穿了幾層厚厚的衣服都要暖,似乎天生就帶足了讓人迷戀的溫暖與火熱。


    樓道裏的燈出了故障還沒修好,蔣長封牽著人走在前麵帶路,鬱禮正想掏出手機照明,走到樓道拐角的地方時,腰上突然一緊,黑暗中,鬱禮被帶進樓道後間的地方。


    他驚唿:“叔——唔。”


    空間窄小,高大的男人將單薄纖細的人壓在冰冷的牆壁上。


    熱烈強悍的氣息從口腔裏衝進心肺,唇舌猛烈地翻攪,唿吸間全是對方的氣味。


    鬱禮和蔣長封接吻的次數不算多,可每一次卻都會生出被對方吃掉的錯覺。


    黑暗中感官被無限放大,落在耳邊的粗喘令他心跳加速,從嘴裏流出來的口水被對方用舌頭一一舔幹淨,一邊舔一邊親,直到鬱禮雙腿發軟,蔣長封才退開。


    鬱禮氣喘籲籲地推了一把蔣長封的肩膀,手腳無力,在蔣長封眼裏看來就跟撒嬌一樣。


    他啞聲抱怨著,“叔,能不能不要這麽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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