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陳紫陌、孟初寒立刻答道:“這個當然知道啦!而且太熟悉太了解啦,萇弘,字叔,當今四川省資陽市忠義鎮高岩山人,資陽三賢之一。他生於距今2400年前的春秋末期,是東周內史大夫。萇弘博學多才,擅長天文,精通音律,著有《大荒東經》等15篇,享有‘智多星’之美譽。

    唐代韓愈《師說》中,不是有‘孔子師郯子、萇弘、師襄、老聃’之句麽!公元前521年,孔子專程訪問萇弘,萇弘為他講解音樂和天文,交流了知識和政見,還共同探討了樂曲。相處數月,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後來,萇弘在人前稱讚仲尼見多識廣。而孔子與人談論音樂,也常引用萇弘見解,這對孔子刪詩書、訂禮樂有較大的幫助。春秋時代就有‘太歲’十二星之名,這就是有萇弘參加的南派天文學家研究的成果,他們發現了木星12年圍繞太陽公轉一周,因而創造了‘歲星紀年法’。”

    女王微笑著點頭應允:“看樣子,你們也沒全部數典忘祖,多少還記得一些祖先的功績!”

    陳紫陌、孟初寒樂嗬嗬地繼續說道:“公元前492年,周敬五偏聽偏信,中了離間之計,施用剖腹掏腸之刑,殺害了終身辛勞、丹心可鑒的年近九旬的萇弘。臨刑前,萇弘沉痛地說:‘殺身之禍我並不悲哀,痛恨的是宗周不統一’。萇弘為國冤死,河南禹縣鄉民將其鮮血藏於玉匣中,傳說3年以後變成碧玉。

    由此,《蜀都賦》便書了‘碧出萇弘之血’的名句,‘碧血丹心’的典故即源於此,千百年來,碧血丹心已成了為正義事業拋頭顱、灑熱血,竭忠盡誠的代名詞,一向被人們著述吟詠所引用。是呀,萇弘碧血,光照人間,青史永垂。星移鬥轉,在四川資陽市還有東周內史大夫萇弘的桑梓,有萇弘山、萇弘寨、萇弘洞、萇弘橋、萇弘村等遺跡紀念他……”

    女王見陳紫陌、孟初寒這些專家們對那些先賢的了解僅限於此,不禁有些忿忿不平,對他們的孤漏寡聞,的確有些恨鐵不成鋼,但她還是強忍怨氣解釋道:“這些古代蜀人天文學家在夔州(現在的奉節縣)、新繁(現在的新都區)、棋盤市(原雙流縣境內)、西縣(今陝西沔縣),基本呈東西南北‘布陣’觀測天像,其中又以新繁石陣規模最為龐大,可見天府人何等重視天文觀察。

    後世戰爭不斷,後人便將這些天文觀測台神化為能抗禦敵軍的石陣了,其中最著名的莫過於白帝城外的八陣圖石陣了,它其實就是上古巴蜀文化的天文觀測地址。列石又稱石行,亦稱石陣,新都、雙流等地皆有,傳說是排石成陣用於軍事目的,其實就是天文觀測石陣。

    現在成都猶存遺跡,如:五擔山的石擔、天涯石、支磯石、五塊石等,均流傳著許多美妙的傳說,說白了,天府石陣與歐洲的‘石人軍團’、美洲的巨形石環、墨西哥特奧提華坎古城的太陽月亮金字塔、埃及的基沙金字塔一樣,都是羲和、常羲在全球布下的古老天文觀察站。”

    這迴又輪到賈立波、陳紫陌、孟初寒李昱光等專家驚得目瞪口呆了,他們甚至又一次感到無法理解,甚至認為女王講的是天方夜談!要說這些巨石陣是古老天文觀察站,怎麽世界各國的史書上沒有記載,也從來沒人著書立說與解釋呢?

    女王見專家不明就理,隻好繼續說道:“我清楚地記得,公元前2500多年,中國人就開始了仰觀天文、俯察地理,而蜀人則是先驅,你們知道屈原在《天問》中問道:焉有石林?答案卻是在都廣之野的成都平原上,上古之時曾經矗立著密密如林的巨石,這是成都平原獨特的大石文化,四川境內的巨石分為墓石、獨石、列石三類,原新繁(即今新都區)縣誌記載:新繁皆膚土,而此地巨石嶙峋,父老傳自它處飛來。

    成都平原為衝積平原,千裏沃野,巨大的石柱從何而來呢?晉宋之前,原野上的石林尚四處可見,唐代杜光庭《石筍記》說:成都子城西通街有石百二株,挺然聳峭,高丈餘,圍八九尺,《山海經》這部3000多年前流傳於巴蜀、代表巴蜀古文化的中國典籍,我想你們大夥兒都讀過吧?

    書中不僅記載了天府之國的先民俯察地理的成果,還反應了我國古代對天文、氣象的關注超過現代,你們不相信也罷,美洲大石環、甚至連同特奧提華坎古城中的太陽月亮金字塔、埃及基沙金字塔等等,其實就是蜀人羲和在到達美洲、非洲後所建的首批天文觀察站,而且埃及基沙金字塔就是常羲浴月的科研所,如記錄光山的‘計蒙神’,恆遊於障淵,‘出入必以飄風暴雨’夫夫山的‘於兒神’,常遊於江淵等現象,已初步總結出氣象變化的規律性,‘計蒙神’和‘於兒神’便是所預告的‘飄風暴雨’的命名。”

    天文專家孟初寒這才仿佛有一點點明白,接過女王的話,說道:“這與我們今天對引起地球氣象變化的颶風命名,以及對反常氣候命名(如厄爾尼諾現象)是一樣的,不過,這比我們找到‘厄爾尼諾現象’要早幾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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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從《史記:五帝本記》中也了解道:黃帝居軒轅之丘,而娶西陵之女,是為嫘祖。嫘祖為黃帝正妃,生二子,其後皆有天下:其一曰元囂,是為青陽(少昊),名摯,青陽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蜀山氏女,……其孫昌意之子高陽立,是為帝顓頊也。

    《華陽國誌:蜀誌》中也有記載:至黃帝,為其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生子高陽,是為帝嚳(顓頊)。封其支庶於蜀,世為侯伯,曆夏、商、周。據《山海經》這部距今9000年至3000年間中華上古圖騰社會珍貴史料中記載,青陽氏少昊在岷江河畔長大成人,後來‘濟世窮桑’,把中華天府文明帶到了遙遠的美洲,在那裏創始了‘少昊之國’。

    《山海經》在這部以古代地理為整體結構敘述的綜合性通史著作中,所記述的‘禹跡圖’、‘誇跡圖’、‘昊跡圖’,就是中華民族整個群體英勇無畏、艱苦卓絕、不屈不撓、自強不息的‘創業圖’,記載著我們的祖先以其辛勤的勞動,創造了古老的中華天府文明與中華文明,創造了太平洋文化圈,開辟了美洲大陸。其中,昌意子顓頊十歲時,到美洲‘少昊之國’遊曆留學,迴國後便成了‘顓頊大帝’。”

    天文學家陳紫陌進一步說道:“另外,我記得好像1991年美國《國家地理》雜誌‘印地安文化專號’上,刊登了兩幅非同尋常的、極為珍貴的印地安人保存的文物——《軒轅黃帝族酋長禮天祈年圖》和《蚩尤神風後歸虛值夜扶桑圖》,這是研究人員布魯諾?約瑟在印地安人手中收集到的文物。

    據他考證,這兩幅圖大約作於公元前1491年前後,也就是說公元前1400年前後,中國人便把豐富的天文知識、數學知識、農業知識、水利灌溉技術和製造青銅器技術、建造技術、還有神權觀念等高度文明帶到了美洲,而美洲的奧爾梅克文明,就是東渡美洲的殷人重建的殷文明的見證,從中也證明了中國古代先人開拓美洲的曆史。”

    女王高興地總結道:“哎,這迴終於說到點子上了!據我所知,生活在4000多年前的蜀人,便在成都平原創造了一個強大的文明.這裏是3000年前傲視長江流域及其以南地區的文明中心,一個存續了1500年以上、消失2000多年、幾乎成了人們後世毫無所知的偉大文明。

    說實話,以四川盆地為中心的古蜀地區是中華文明的最重要起源地之一,是長江上遊的古代文明中心,是中國早期文明的最主要組成部分之一,巴蜀文化都以其顯著而獨特內涵和特點聞名於世,夏商時代的巴蜀文化表現為神權文明,西周至春秋戰國的巴蜀文化表現為禮樂文明。至於以後,我想,你們比我知道的要多得多……”

    考古學專家柳青蕪接到:“戰國末葉,秦統一巴蜀以後,巴蜀文化逐步轉型,成為秦漢文化的一支重要地域亞文化,同時又給秦漢文化以積極的影響,漢魏之際,巴蜀是中國道教的發源地,形成巴蜀文化的一個突出特色,隋唐五代,巴蜀文化與中原文化大交流,全國大批文化名人入蜀,使巴蜀成為唐代全國文學最繁榮的地區,巴蜀的經濟文化都走在全國的前列,時人稱為‘揚一益二’即揚州經濟發達笫一,四川成都經濟發達第二。

    宋代四川經濟高度繁榮,文化高度發達,文學、史學、哲學名家輩出,經濟上出現了全世界最早的紙幣‘交子’。不論在中國經濟史還是中國文化史上,巴蜀的經濟文化都占有相當重要的地位,巴蜀的科技在曆史上素來發達,有多種科研成果曾經走在世界科技前列,至今仍放射著光芒,為中外所稱頌,如都江堰水利工程、種植技術、天文學、數學、鹽井技術、醫學等。”

    考古專家賈立波也興奮地指出:“如此說來,攀西古裂穀是人類的起源地帶,而北緯30度正好又為人類古老文明的發祥地,四川盆地兩者兼得,天府之國必定就是人類史前文明的‘母國’,也就是說中國文明和中美洲文明實際上是同一祖先的後代在不同時代不同地點的產物,而蜀地三星堆出土的文物——青銅通天神樹,正是《山海經:海內經》中說的立於‘天下之中’、‘都廣之野’的那棵盤根錯節極其茂盛的‘建木’的藝術再現,同時也奇妙展現了‘建木在都廣,眾帝所自上下’的情景。

    三星堆青銅文化與美索不達米亞文化、兩河文化、腓尼基及安納托利亞等西亞上古文化中所表現的大批雕刻、雕塑作品在其文化內涵及美術特征上完全共通。通過對三星堆遺址、金沙遺址、成都北郊羊子山土台建築遺址、成都十二橋商周遺址、四川彭縣竹瓦街商周青銅器窖藏等考古發現的對比分析,從而使我們對古蜀曆史文化的發展脈絡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使我們真地地感受到了成都平原,的確存在著一個以古蜀族為主體的古文化、古城和古國。

    三星堆是夏代晚期至商代前期的成都平原乃至於四川盆地的中心都邑,金沙遺址則證明成都‘至遲在商代晚期就已經成為成都平原的一個大都會’,這充分說明三星堆青銅文化是西亞上古文明的主體,而蜀地就是伊甸園的母體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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