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梓俊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現在感受到的,撓了撓頭,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說:“呃~,很奇怪!葛老,我怎麽感到師伯他體內有很多小蟲子!沒見過這樣的蟲子!”

    “蟲子?”不僅是葛童,就連淩濟、淩凡、淩冰都叫了起來,本來已經十分擔憂的心再一次被賀梓俊的話語給提了上來。

    葛童卻對於賀梓俊能內視比發現蟲子更感興趣,十分詫異地問:“梓俊,難道說你能感到淩空體內有蟲子?!難道你能內視?”

    “內視?”這次叫起來的卻是淩濟,而淩凡和淩冰卻十分不解地看看葛童。對於修煉內功的人來說,現代社會中能內視的人,已經絕無僅有,內視隻能當作是一種神話般的存在。

    賀梓俊不知道該迴答哪裏問題,一時間看看葛童,一會兒又看看淩濟。賀梓俊想了想說:“內視,當然可以,不能內視怎麽能發現病灶?唉!我們現在先別管什麽內視的問題了。我感到師伯體內有很多的小蟲子,每隻都隻有芝麻大小,它們都是黑黑色的,密密麻麻的,很多,差不多所有骨頭裏都是!”

    葛童和淩濟被賀梓俊這麽一說,馬上意識到走神了,畢竟淩空是他們至親的人,煉功再怎麽重要也比不過自己的至親。

    葛童的眉間一個粗線條的“兒”字擠在了一起,迴想起了什麽後說:“可是我曾經驗過淩空的血裏並沒有發現有蟲子!是什麽蟲?是寄生蟲嗎?梓俊,你說這些蟲子隻在骨頭裏有?能畫出來它們是什麽樣子的嗎?我讓人查一下!”

    賀梓俊點了點頭說:“畫出來可以,不過,寄生蟲也不會這麽多吧,整個人的骨頭裏都是。難道你們平時在師伯平時的排泄物裏都沒有發現嗎?”

    淩空由淩凡和淩冰兩個人負責照顧,可是兩個人都十分鄭重地思考後,搖了搖頭說:“沒發現,真的沒發現。我們給爸爸擦身的時候,也沒有發現身上有傷口或者有蟲子爬出來。”

    賀梓俊在一張白紙上畫出了一隻黑色的小蟲子。蟲子被放在了n倍,蟲子長得就象黑芝麻,尖頭鈍尾的樣子,根本看不出是蟲子,唯一不同於芝麻的就是小蟲子的中間有一條細細的白線,似乎要把小蟲子一分為二。

    “這是什麽蟲子?”大家都在研究賀梓俊畫的蟲子。

    淩冰把蟲畫用手機拍下來,編輯好短信後,交給葛童。葛童把這芝麻一樣的的小蟲子畫樣發到京北醫科大學的助理那裏,讓她去查一查。

    賀梓俊把在淩空體內看到的情況再一次說了出來,大家都感到十分的詫異,大家不約而同地認為當前淩空的情況十分不妙。賀梓俊說:“要不這樣,我們查歸查。但這種情況我想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想要不把這些蟲子全部都殺死,也許蟲子死了以後,師伯就好了。大家怎麽看?”

    事關重要,賀梓俊也沒有把握,隻能拚一拚,但還是要問清楚現場的當事人。淩家幾個人都十分忐忑不安,最後都把視線集中在了葛童臉上,畢竟這十幾年來,都是葛童負責診療。

    葛童也感到壓力十分的大,為了慎重起見,葛童說:“都這麽多年了,我看還是再等一下吧。我很想知道這是什麽蟲子。它們是怎麽進入到淩空的身體裏去的?梓俊,你有辦法拿到幾個標本嗎?”

    “標本?”賀梓俊想了想說:“把師伯的骨頭折斷,應該就可以看到了。”

    賀梓俊說得十分輕巧,覺得這事沒什麽困難,可是淩冰聽了卻如同晴天炸雷。

    淩冰害怕地驚叫:“不行!我爸爸會痛的。而且你不是說過骨頭裏有很多,現在不知道這些蟲子會不會飛,萬一飛出來,我們就不好抓了。”

    葛童十分鄭重地點了點頭,葛童也有自己的擔心。這些小蟲子的繁殖能力、是否具有傳染性或者是攻擊性等等,都一無所知,賀梓俊的方案實在是太隨意了,也過於莽撞,根本就不是一位從醫人員或者說是科學工作者應有的態度。

    賀梓俊卻覺得大家都過於謹慎了說:“我有辦法。我可以把師伯的手指放進一個瓶子裏,然後我想辦法把師伯的手指弄斷,小蟲子可能就會出來。”

    淩冰聽了有點心動地說:“蟲子出來後,再把瓶子塞住!這個辦法可以。”

    大家想了想也點了點頭,目前為止,除了賀梓俊說的這個方法之外,大家都想不到有什麽辦法了。而且也隻有賀梓俊具有內視的能力,這件事情必須經賀梓俊的手進行處理。

    葛童想了好長一段時間,又打電話催問了幾次搜索的結果,可是學院和醫院方麵絲毫沒有進展,葛童見時間已經過了差不多三個小時了,最後點頭同意說:“好吧。我們不能再等了。淩冰,你去找一個玻璃瓶,盡量要大一點,要厚一點的瓶子,然後在瓶子裏放一些骨頭進去,我要看看,蟲子是怎麽進入到骨頭裏的。”

    “好!舅爺。”淩冰立馬飛一樣地就去尋找合適的瓶子。

    不一會兒,淩冰帶著幾個外門子弟拿了大大小小的好幾對的瓶子過來,都是各種型狀的一斤裝酒瓶子和釀酒用的大玻璃壇子,還拿了好幾塊布、軟木塞和紅酒塑料塞。

    淩冰說:“舅爺,我想把小瓶子放進大瓶子裏,爸爸的手指放進小瓶子裏,然後手臂放在大瓶子裏,這樣小蟲子也不會一下子就跑出來,這樣就安全多了。”

    賀梓俊看了看淩冰很認真的樣子笑著說:“還是淩師妹聰明!”

    葛童檢查了好幾次後說:“好,我們試試吧。”

    賀梓俊把淩空的小拇指塞進放了兩根排骨的一斤裝酒瓶裏,在酒瓶外麵的空白處塞滿布條,然後把淩空的手掌連著酒瓶放進了釀酒用的大瓶子裏。淩凡和淩冰每人雙手都拿著各式的塞子,準備一出狀況就塞瓶子和布條。

    大家都看著賀梓俊,賀梓俊把手放在淩空的手掌上,注入淩厲直射式的四無心經內氣。“哢”手指骨硬生生被四無心經的內氣衝斷,小小的骨頭慢慢地被純黃色的內氣控製著,露出了皮膚外麵。

    “蟲子!蟲子!”大家都看到了,骨頭中間全部都是蟲子,骨頭都被蟲子吃空了。蟲子象是倒出的黑水一樣流進了瓶子裏,先是鑽進了排骨裏,但是很快又放棄了排骨,重新鑽迴淩空的手指骨裏。

    賀梓俊見蟲子往迴鑽,馬上用四無心經的內氣修複斷指後,抽出淩空的手指,把一個塑料塞子塞住瓶口。整個修複手指的過程不到半分鍾時間,可是從手指骨裏倒出來的蟲子已經有一小半又重新迴到手指裏去了。

    這些蟲子的速度非常快,但是這次賀梓俊發現,蟲子不會鑽進已經死了的生物體內,所以蟲子才會迴巢。

    當大家都想細看那些小蟲子的時候,發現這些小蟲子已經全部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間發生,蟲子瞬間從手指骨湧出,又瞬間迴巢,那些迴不去的小蟲子卻在那一短短的瞬間死亡。

    “蟲子離開活體就會死亡!”葛童總結了一句:“這麽底是什麽蟲子,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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