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萱便將被子把自己捂住,隻剩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李白,悶在被中的聲音含糊不清:“第一次見李郎,隻覺得這人長得比女人還要好看,若我是男子,定要將這美人娶迴家來。”


    李白哭笑不得,伸手去扯遮住她的被子,扯了幾下被扯動,於是從下麵掀開鑽了進去:“如今是我娶了娘子,可也算是完成了娘子的夙願?”


    許萱嘻嘻笑著躲著李白的手,奈何自己力量實在弱小,被李白鉗製的動彈不得,隻得任他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兩人的衣裳很快便被李白扒光,許萱感受到某處有個東西抵著自己,當然知道那是什麽,當即臉紅的儼然西下的紅霞,那人還偏偏不放過如此好的機會調侃她。


    “都是老夫老妻了,娘子還這般容易害羞。”說著還親了親許萱紅通通的臉頰,見她扭過了頭去,低笑了一聲,不待她準備好,便倏然破門而入。


    許萱猝不及防,尖叫了一聲,似埋怨似撒嬌的捶著李白的肩膀,道:“你這人......好生粗魯!”


    李白一邊安撫的親吻著她,一邊低啞著嗓音道:“誰讓娘子都不理我,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


    許萱無奈的承受著他的撞.擊,眼尾發紅,可憐兮兮道:“哪有,李郎冤枉我,還欺負我......”


    她話還未說完,隻覺得體.內的某物變得愈發的腫.脹,連忙閉了口,驚訝的看著李白。


    李白的喉結動了動,方才許萱嬌怯的模樣大大取.悅了他,導致他控製不住的加大了力度,一邊細細觀察著許萱的表情,若她有任何不適便緩下動作,見她神情逐漸迷離,知她也感受到了其中的樂趣,便加大力度和速度,身下人的嬌.吟聲也會因他而變得急促......


    ******


    翌日。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來,不知朝青暮雪昨晚值夜是否聽見了,今天竟然沒有喊兩人起床用膳,任憑他們睡到了自然醒。


    見許萱幽幽轉醒,李白忙替她拉好被子,一手在裏麵給她揉著細腰,問道:“餓了嗎?喚人擺了膳,娘子就在床上用罷?”


    許萱本來還有些迷糊,聞言忙道:“不必了,待會兒起來再用,現在什麽時辰了?”


    李白揉著揉著便逐漸往下去了,在那兩處柔軟的臀瓣上來迴揉搓,笑道:“都要午時了,娘子不如吃點東西繼續睡?”


    許萱這下徹底醒了,看了眼窗外的日頭已然高高掛起,心裏埋怨的罪魁禍首,迴頭又要被朝青和暮雪調侃了,那兩個丫頭現在越來越沒大沒小,而且在床上用膳算怎麽一迴事兒,豈不是要被那些婢子笑好幾天?


    “不用了不用了,李郎若是想便自己在床上用罷,我這就起來。”說著她便坐起了身子,忽然覺得身上一涼,這才發覺自己未著衣褸,此時上身完全赤.裸的暴漏在空氣中,昨晚貌似是李白抱著她又洗了一遍身子,隻是那時她已經睡死過去,記不太清楚了。


    李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撫上那細膩的皮膚,打趣道:“這才剛睡醒,娘子莫不是又要勾.引為夫?”


    許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衣服披了,不料李白卻摟住她的腰不讓她起身,還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娘子這麽著急做什麽,陪為夫再睡一會兒。”


    許萱掙了幾下沒有掙開,無奈道:“今兒個還想著找個商家一同賣酒呢,你若實在太困且先睡著,我讓他們晚些給你擺膳。”


    李白詫異道:“這麽快?娘子有看中的商家了?”


    許萱有些苦惱,她沒有做過生意,打算派管家雇個生意人,好與店家一同打理,或者幹脆自己開個店雇人管著也可。


    “還沒有,還在考慮當中......”


    李白提議道:“我倒是認識一個酒莊的店主,為人老實,做生意也十分講究誠信,幹脆將酒釀了給他送去,讓他幫我們一起賣了,至於錢按比例來算即可。”


    “既然李郎有中意的人選,那最好不過了,我想好了,先買一個莊園專門釀酒,然後遣人送去酒莊,雇人打理著,我們即便出門了也有人幫我們管理著,家裏還有管家,我們倒是可以做個甩手掌櫃了。”


    李白本身有些抗拒做生意,但聽許萱這麽一說,倒也覺得不是什麽大事,估計許多官員都是這麽做的,無奈迫於生活,但是那些一邊從中獲取利益,還一邊對商人多加貶低之人,確實可惡的很。


    “就聽娘子的。”李白道,但手下卻沒有放許萱離開的意思,他一把將人攬入懷內,喃喃道,“此事也不急於一時,娘子且陪我再睡個迴籠覺。”


    許萱敵不過這人的力氣,隻得先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了。


    朝青正端著水盆準備進去服侍,剛要推門便聽見李白這麽一句,迴頭看著暮雪無奈的笑道:“郎主現在是越來越喜歡粘著娘子了。”


    暮雪聳了聳肩:“不如我們也去睡個迴籠覺吧,看娘子和郎主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叫我們。”


    朝青白了她一眼:“你倒是想得美,萬一主子醒在我們前頭,可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暮雪將手裏的東西往旁邊一放,嘻嘻笑道:“好姐姐,你先在這候著,我去方便一下,很快就迴來。”


    朝青哎了一聲,見暮雪跑了幾步很快就沒影了,嘟囔道:“這臭丫頭......”


    許萱惦記著酒莊的事情,怎麽也睡不著了,見李白唿吸逐漸均勻,悄悄將他壓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輕手輕腳的起身下床穿了衣服,打開房門見朝青正低著頭打著瞌睡,忙小聲將她喊醒。


    朝青倏然驚醒:“娘子起來了?”


    許萱麵頰有些熱,若無其事道:“嗯,起來了,李郎還在睡,莫要吵著他了,我等下要出去辦件事情。”


    朝青聞言忙服侍許萱梳洗了,又道:“娘子還是吃些東西再去辦事吧,今天還滴水未沾呢。”


    許萱便隨便吃了點東西呢,喊了管家來商量事情,她看著最近幾個月的賬本,道:“我們有幾處莊子,且拿出一個閑置的專門釀酒,記得尋些有經驗的人來做事,還有算賬先生和忠厚老實的生意人,我們與人一起行商,不求掙許多錢,隻要有盈利便可,那釀酒的方法最好不與外人道,畢竟是李郎從某處得來的,萬一被人知曉是李郎在做此聲音,平白的降低了他的身份。”


    管家忙道:“小人知道,這些瑣事都不勞娘子和郎主操心,至於郎主提起的那家酒莊,小人也略微熟悉,隻是也不方便現身,還是雇個生意人與其交涉好,娘子可先給小人一個大概的數值,總不好大半好處都便宜了別人。”


    許萱笑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大懂得,你們看著辦就是,隻要不太過分都可。”


    管家心裏有了數,便退出去辦事去了。


    許萱派人喊了一個小婢子來,問道:“李郎醒了麽?”


    那小婢子道:“娘子剛離開,郎主便醒了,現在正在書房呢。”


    許萱點點頭,又道:“可吃東西了?”


    “吃了。”


    許萱聞言放了心,也就不再管他,認真的看起來賬本,看到最近幾日的,忽然發現前天家中進了一筆賬,書目不小,管家此時又出去辦事了,無人詢問,許萱隻好先將此事放下,想著待會兒問問李白,或者迴頭再問管家。


    第47章 行路難,行路難(五)


    酒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段落, 有管家在應該不會出什麽差錯, 許萱此時隻疑惑家中平白進的那一筆賬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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