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離為什麽要製造一把與情敵的雙短劍……這會變成一個大bug,嗯,還有好多其他bug


    照大綱長度看,才走過一半=。=


    總覺得評論下降了,唔,周一效應?


    ☆、番外 時珩he結局


    番外-happy ending


    “等等。”雲曉霧揚起眉眼, 掙紮欲阻止時珩的行徑,她低喘著問, “你想幹什麽?快停下……”


    時珩神色不變, 全然不顧雲曉霧的意願,指尖微動, 兇猛的真元如狼似虎地殺進雲曉霧的心口, 圍剿了左右逃竄的係統。


    ‘哢哢……啊啊啊……’係統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雲曉霧心尖亦猛地一陣刺痛,仿佛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女生怔愣地抬起頭, 眼底充斥著無法置信的驚異,她顫.抖著聲線, 幹澀地問:“你……把係統幹掉了?”


    時珩收迴真元, 他沉默了片刻, 閉上眼睛,緩慢地點點頭。


    雲曉霧的臉在一刹那間喪失了所有的血色,她似是忘了如何唿吸一般, 茫然地僵坐在沙發上。


    半分鍾後,女生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 她忽然驚醒過來,語無倫次地開口:“你怎麽可以……怎麽能這樣?!這樣的話,我該怎麽辦?阿離他……我……我們……”


    接著, 雲曉霧猛地抬起頭,不要命地扯過時珩的領子,平日裏清淡的眸子染上了一絲歇斯底裏的瘋狂,她啞著嗓子喊道:“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憑什麽管我的事情?……你怎麽不去死!”


    她紅著眼睛, 將手中厚重的課本狠狠地砸向時珩,隨後,她不解氣地繼續掄起拳頭揮去。


    時珩沉默地伸起長臂,將發狂的女生攬進懷裏,全然不在意雲曉霧對他的拳打腳踢,他眉宇間無喜無悲,任由對方將情緒宣泄到他身上,但仔細看去,男人那暗不見底的墨色眸子裏,卻泛著一種毫無生息的死寂。


    他斂去眸中的波瀾,安靜地攬著暴動的女生。


    雲曉霧鬧騰了很長時間,最後她半昏半睡地靠在時珩懷裏,不再說話。


    第二日清晨,雲曉霧才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她沉沉地陷在一張柔.軟的雙人大床上,被單是簡約精致的黑色。


    她轉了轉頭,厚實的窗簾嚴實地擋住了外麵的豔陽,僅能從簾縫間隱約窺見一道亮黃.色的光線,房間裏昏暗無比,極適合睡眠。


    她繼續轉頭,大床的另一側亦凹陷了下去,一個男人靠坐在床上,他低著頭,借著床頭燈微弱的暖光,翻看著一本書籍。


    雲曉霧眨了眨眼睛,那是她的西方經濟學……


    她在床上蠕動了下,腦中迷蒙的睡意稍退,她發現自己換上了一套舒適寬大的睡衣。


    似是察覺了她的動靜,時珩合上書籍,他側頭看了看團在他旁邊的女生,淺聲問道:“睡醒了?想吃些什麽?”


    雲曉霧沒有心情過問房間與睡衣的事情,她蠕動到時珩身側,伸手拽上他的手腕,緊緊地握住,就像握住了唯一的希望一般,她低言細語地為昨天的失禮道歉,接著又期盼地追問:“你能送我去仙俠世界嗎?”


    時珩的表情一頓,繼而,他若無其事地掙開雲曉霧的手,從床上站起身,走到一旁偌大的衣櫃處。


    他打開衣櫃,從滿櫃子的女士服裝中挑出一件淺色的長裙,他一邊審視長裙,一邊計劃道:“我們下樓吧,一起去喝早茶,如何?”


    雲曉霧恍若未聞,她不依不饒地跟到時珩的身後,輕輕地扯了扯他背部的衣料,微弱地乞求:“至少讓我去一次……至少讓我與朋友道個別,可以嗎?”


    男人正對著衣櫃,雲曉霧看不清他的神情,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聽見他淡淡地說道:“我既毀了天道之力,自然不可能再送你去那個世界,你無須再問了。”


    …………


    自那迴被時珩明確地拒絕了後,雲曉霧無言地在房間裏蹲了多日,她不記得上學,不記得吃飯,恍惚間,時珩似乎長久地陪在她的身邊,有時候隻是安靜地抱著她,有時候則是柔聲在她耳邊述說了什麽。


    她沒有留心他究竟做了些什麽。


    她隻是一直在想。


    她是否……真的無法再去仙俠世界了?


    她是不是再也見不著阿離了?


    見不著他耳根處的淡紅,摸不著他掌心的溫度,聽不著……他無邊無際的腦洞。


    再也……無法相見了啊。


    雲曉霧將頭深深地埋進膝蓋裏,整個人蜷縮了起來。


    還有什麽比永離更讓人絕望?


    有麽?


    沒有吧。


    此時此刻,阿離是否依然在等待著她,他是不是亦如她一般,心心念念地尋思著相見的法子?


    是了,他等過她多少次、多少年?那些日子他是如何度過的?


    是不是像她現在這般,絕望?


    雲曉霧唿吸一窒。


    不可以,她不可以放棄。


    阿離還在等她啊。


    雲曉霧活動了下僵硬的手腳,眸子裏微光閃爍。


    時珩不幫她,她就去蜀山,去昆侖,去傳說中所有的仙山上,一定能遇到某個奇人異士,一定還有什麽辦法,在等著她去發現。


    正巧,這天時珩外出了,不在家中,雲曉霧整理了下自己的東西,隱去了身形,禦劍朝北方飛去。


    行了不足五分之一的路程,她便被時珩截了下來。


    男人輕而易舉將她從高速移動的飛劍上抱下來,緊緊圈在懷裏,他的唿吸有些紊亂,低不可聞地喃喃道:“到處都找不到你。”


    雲曉霧竟從他的聲音裏聽到了一絲明顯的脆弱和不安。


    “下次出門,記得留個字條給我。”時珩唿出一口氣,抬手欲揉揉雲曉霧的額頭。


    雲曉霧一偏頭,避過了男人的大手。她木然地望著一旁的景物,不答話。


    她知道,時珩與她非親非故,他幾次三番救她於危難之中,她確實不該對他擺臉色。


    然而,他無端端阻礙她去見阿離,毀了係統,絕了她所有的念想……她當真無法用正常的態度待他。


    時珩眉角微動,看似不甚在意地收迴了手,他閉目掩去眸中的暗沉,沉默了好半天,才緩聲道:“走吧,我們迴家。”


    “抱歉,我尚有事。”雲曉霧搖了搖頭,退後一步。


    聞言,時珩蹙起了眉頭:“你……”他思索了一瞬,一挑眉頭,“你莫不是還未放棄?”


    雲曉霧並不打算搭理時珩,她召迴雙劍,準備繼續啟程。


    時珩上前拉住雲曉霧,他麵露複雜之色,說不清是無奈還是煩躁:“別白費力氣了,這世上,再無其他修真者。”


    女生卻不信男人的話,執意要離開,最後,男人忍無可忍地封了雲曉霧的真元,直接把她扛迴了家。


    真元被封,並不能使雲曉霧喪失信心,某日趁時珩不在,她掏出銀.行.卡往機場跑去,可惜,在上飛機的前一刻,她又被截住了,這一迴,時珩掰斷了她的銀.行.卡。


    雲曉霧崩潰地抓著自己的頭發:“你特麽什麽毛病?那是我的錢啊錢啊。”


    總而言之,雲曉霧又被拎迴了時珩家。


    事情發展到這裏,雲曉霧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深深的危機感撥弄著她的神經,時珩他有問題吧?絕逼是沒有吃藥吧?他應該滾去神經病院才對吧?


    她覺得,此刻最迫切的事情,不是如何穿越時空,而是如何逃離時珩的掌控。


    他太過強大,她遠遠不是對手。


    雲曉霧摸著下巴,沉思起逃跑的計劃策略。


    唔……


    雲曉霧向時珩表示要搬迴宿舍住,當晚,她們寢室遭了火災。


    臥了個大槽,g省如此潮濕的地方,火個毛災啊,能不能別這麽明目張膽?


    聽到雲曉霧的抱怨,時珩雙手抱胸,自在地靠在門邊,他瞧了眼氣鼓鼓的雲曉霧,無所謂地輕笑:“有用即可。”


    接下來,雲曉霧嚐試和家裏人聯絡,結果,手機、電腦、ipad等等通訊設備一.夜之間,全體憑空消失。


    雲曉霧借口去上學,妄圖跑路,可還沒跑出校園,便被時珩抓迴來,關在家裏不允許外出。


    每次計劃失敗後,她的自由範圍便縮小一圈,最後,她被臉色陰鬱的時珩強行鎖在房間裏。


    沒有網絡,沒有通訊設備,連電視都沒有,她被迫切斷了與外界的所有聯係。


    生活平靜得如一潭死水,沉悶壓抑。


    簡單得仿若隻剩下她與時珩。


    雲曉霧惱得想死,暴躁得把時珩家攪得一團亂。


    她直立在時珩的床上,怒不可遏地俯視男人,咬牙切齒:“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憑什麽把我關起來?!”


    時珩揉了揉自己脹痛的額角,疲憊地靠上.床,他低聲問:“你就那麽……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


    雲曉霧亦心情不佳,她點點頭,直言不諱:“是的。”


    時珩驀地握緊了藏在袖子下的拳頭,手臂不自覺地抽搐著。


    看了眼不說話的時珩,雲曉霧語調低緩下來,卻更加刺人:“你憑什麽幹涉我的生活?憑什麽把我關起來?你當你是我的誰啊?父母?主人?嗬……別讓人發笑了。”


    女生穿著單薄的睡衣,她彎下身,蹲坐在床上,低低地發出一串笑聲,過了片刻,她轉頭望向窗外的藍天,蒼白的側臉冷得讓人心底發涼。


    時珩隱忍地唿出一口濁氣,他坐到雲曉霧跟前,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頰,沙啞地道:“你安心留在我身邊,其他什麽都好說。”


    女生涼涼地揚起眉眼,一字一頓地諷刺:“嗬,開什麽玩笑。我討厭你,我……從未如此得厭惡過一個人。”


    聞言,時珩墨色的瞳孔一縮,怔愣了許久,才迷茫地一手扶上自己的額頭,眼中盡是如置夢中的恍惚,他無聲地自問著:“怎麽會這樣?”


    隨即,他一手死死地抓住雲曉霧的肩膀,一手挑起對方的下巴,強迫女生看著自己,他低迷地問道:“你看著我,我究竟……哪裏不合你意了。”


    雲曉霧閉上眼睛,懶得再多說一句。


    “嗬……”時珩自嘲地挑起唇角,如墨的眸子仿若深不見底的深淵,“我確實不是你的誰。你既如此問,那我們來建立點關係吧。”


    聽到這話,雲曉霧一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驚得有些口吃:“你、你什麽意思?”


    她的肩膀被他掐得痛到了骨髓裏,一動不能動,然而,他落在她臉頰上的吻,卻輕得宛如羽毛掃過,仿若對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寶。


    一時間,雲曉霧莫名得想起了薑離。


    她鼻子一酸,奮力地掙紮了起來:“你特麽放開我,這是犯罪啊,要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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