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分享作弊的技巧】


    墨書白:“請問一下大家一般怎麽作弊?”


    蔚嵐:“我?我不需要作弊,我就是大家的作弊器。(微笑)”


    桓衡:“靠蔚嵐,蔚嵐不在的時候,我就打考官。”(考官:“ t t”)


    王曦:“考官是我親戚”


    張盛:“我給考官送過禮”


    林澈:“作弊?大家為什麽要作弊?”


    嵇韶:“我爹說沒指望我考高分……”


    阮康成:“嵇韶說得甚有道理,啊哈哈哈哈哈哈……”


    孫明:“我有必要作弊嗎?反正大家也不關心我成績。”


    謝子臣:“我作弊……靠神棍。”


    徐福·神棍國師:“陛下,這次第一名必須謝子臣啊,不然國家要幹旱三年!!”


    皇帝:“不用考了,謝子臣第一!”


    謝子臣:“論作弊,舍我其誰。”


    ps:本文所有資料,正經的話,都是,胡說八道!!我沒文化,不考據,隨便亂講,不負責任……


    ☆、第55章


    這次考試第一名落在謝子臣身上, 大家的心情都很複雜,尤其是看到皇帝是因為那個所謂的“國師”一句話就改了主意, 大家的心情更複雜。


    皇帝嘉獎完謝子臣後,終於感覺到疲憊, 便擺駕迴了宮中。等皇帝走之後, 眾人紛紛擠上來各自圍住謝子臣和蔚嵐,蔚嵐其實有些累了,但是她從來不在男人麵前失了風度,便同不與他們住在一起的蘇城道:“殿下,此時已是夜深,在下送您迴宮吧。”


    蘇城聽著這話, 瞧著麵前人在他麵前微微彎身, 伸著手給他撥出一條路來, 心裏忍不住就柔軟了幾分。但他麵上仍舊是冷哼了一聲, 搖著扇子道:“跟上吧,連個魁首都拿不到, 沒用!”


    蔚嵐有些無奈笑了笑, 入不了禦史台固然遺憾,但是輸給的是謝子臣, 她倒也不覺得有什麽不舒服的了。她對男人總是寬容許多的。


    跟在蘇城後麵,她同眾人告辭, 正準備離開,便聽身後人道:“蔚嵐!”


    蔚嵐迴頭,見謝子臣撥開一波又一波人群, 朝她走了過來,停在她身前,鄭重道:“我有事和你商量。”


    蔚嵐瞧見謝子臣的神色,看了看蘇城,思索著謝子臣大約是有什麽要事,便給了蘇城一個抱歉的笑容道:“殿下,看來今夜不能送殿下迴宮了。”


    蘇城沒迴應她,冷笑了一聲,提步離開。


    見蘇城耍性子,蔚嵐搖頭苦笑了一下,轉頭看向謝子臣道:“邊走邊說吧。”


    說完,兩人同在場人告別一番,便一起迴了宿舍。王曦和林澈們還在後麵商量著考題,蔚嵐同謝子臣慢悠悠走在前麵,蔚嵐提著宮燈,提謝子臣打著明,時不時提醒他小心腳下的東西,體貼到了極致。謝子臣心裏一時說不上是什麽感觸,他愛極了這個人的體貼,也恨極了這個人的體貼。


    “今日之事,並非我預先安排,乃徐福擅作主張。”謝子臣先開了口,看了一眼身後打鬧著的人們,目光掃向她的小腿。蔚嵐有些疑惑,但旋即明白謝子臣指的是什麽,不由得笑了:“子臣放心,在下並無芥蒂。子臣足智多謀,在下也是心服口服,隻是沒想到啊,”蔚嵐看向遠方,眼裏帶了些許笑意,那笑意浮在麵上,卻落不到眼底,帶了幾分蒼涼:“這個世界,果然很大。”


    有放蕩的男人,也有能比她更有才華的男人。


    到處是驚喜和意外。


    謝子臣靜靜注視著蔚嵐,沒有說什麽,好久後,終於才道:“你今日,還腹痛嗎?”


    一聽這個,蔚嵐就黑了臉。謝子臣沒等到蔚嵐的迴答,有些緊張,繼續道:“你小腿的傷好了吧?”


    “好了。”蔚嵐深唿吸了一下:“多謝子臣關心。”


    謝子臣點點頭,還想多說什麽,然而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其實有那麽多話想說,悶在心裏,卻都出不了聲。他側臉看著身邊的人,對方抬手拂過自己的發,眼中一片清明,不帶絲毫負擔。他心裏酸酸澀澀,好久後,卻是道:“你對三殿下,真的很好。”


    “他是我主子,”蔚嵐笑了笑,漫不在意道:“能不好嗎?”


    “隻是因為他是你主子?”


    “唔……”蔚嵐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長得好,或許也是一個緣由。”


    聽到這話,謝子臣感覺胸口仿佛是被人打了一拳,悶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其實他也一直知道,蔚嵐就是這樣個脾氣,瞧著個人長得好,就能倒貼上去,無微不至。


    “你如此行事,”他忍不住開口:“別惹出禍來。”


    “放心吧,”蔚嵐挑了挑眉,信誓旦旦道:“我有經驗,你不必操心。”


    謝子臣覺得更不好了。他吐出一口濁氣:“你到底,有多少經驗?”


    蔚嵐皺起眉頭,想了想,卻是搖頭了:“記不大清了。”


    她撩過的男人,實在是記不清了。


    謝子臣麵上不動聲色,就是心理更難受了,然而他麵上仍舊是那副淡定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情緒波瀾的模樣。蔚嵐轉過頭去,看見身側高高瘦瘦的少年,他蒼白陰冷的麵容在夜色中清冷如仙,讓人全然移不開目光。


    看過這樣多的男人,就這個人最美。


    蔚嵐遺憾歎了口氣,嚐試著道:“不過,若子臣願意迴心轉意,考慮一下嫁給我,我也是可以浪子迴頭的。”


    謝子臣轉頭看她,她眼裏滿是真誠,片刻後,他勾了勾嘴角,卻是道:“我不信。”


    “你我這一輩子,”謝子臣垂下眼眸,淡道:“還是就當兄弟吧。”


    我守我的心一輩子,我護你的人一輩子。


    被拒絕習慣了的蔚嵐滿不在意笑笑,她猜也猜到謝子臣會這麽說,折扇在手中打著轉,換了個話題道:“上次你還沒迴答我,真的要娶王婉晴?”


    謝子臣沒有言語。蔚嵐笑著繼續道:“那女人不行,等我幫你看看,找個靠譜的。”


    這麽美的美人,千萬不能隨便嫁個女人糟蹋了。


    “閉嘴。”謝子臣冷冷掃了蔚嵐一眼,不願再聽,蔚嵐卻是覺得,大概是謝子臣害羞了。


    她也沒有自找沒趣,安靜下來,兩人一路沉默著迴了住宿的地方,歇下來後,蔚嵐取了發冠,換了褻衣,便坐床榻邊上看書,等著染墨給她打水來。但這一日太過疲憊,不過就是謝子臣到屏風後換衣服的時間,她便不知不覺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謝子臣來到她身邊,靜靜凝視著她的睡顏。


    她在燈光下的麵容很柔和,帶著一種雌雄莫辯的美麗。她如今才十六歲,端詳著現在的她,謝子臣完全可以想象,等她長大後,那種讓人窒息的美麗。尤其是帶著她那股子風流味道,一挑眉,一彎眼,便是江南柳月,萬千花開。


    可這樣的美麗,不能屬於他。


    謝子臣彎下腰,掬起她一抹秀發,放在鼻尖,聞著特屬於她的蘭花香,感覺內心裏有什麽在拚命壓抑著。


    外麵傳來腳步聲,謝子臣連忙放了手,卻是染墨打了水來,她手裏拿著繃帶和藥膏,一進門便看見謝子臣坐在蔚嵐身邊,將指頭壓在唇邊,作出一個噤聲的姿勢。


    染墨小心翼翼端了水到窗前,謝子臣給謝銅使了個眼色,謝銅便走到染墨身後來,趁著染墨彎腰的空隙,直接一個手刀就將染墨打昏過去,然後悄無聲息拖了出去。


    將門帶上後,謝子臣蹲下身來,小心翼翼撩起蔚嵐的褲腿,然後就看見上麵的傷口。如他白日裏所猜想的那樣,傷口沁著血,然而麵前這個人卻始終不動聲色。她實在是太擅長遮掩自己的傷口,以至於整個白天裏,他就沉浸在與她較量的快感中,竟就忘記了這個人的身體狀況,直到她實在撐不住扶著石燈時,他猛地反應過來,這個人是在什麽狀態下與自己對決。


    如果他能早一點發現,她也不用苦苦支撐這麽久。


    謝子臣不由得歎息了一聲,小心翼翼將傷口上的繃帶取下,仔細觀察過傷口後,他掬水輕輕清洗,將藥膏換上,蔚嵐察覺到有人在給自己換藥,估摸著是染墨,也就沒有睜眼,朦朦朧朧又睡過去。


    換好傷口後,謝子臣替她取下鞋襪,這時候他才發現,蔚嵐的腳比一般男人的腳要小巧的多,腳微微翹起,腳底有一個圓潤的弧度,放在手裏,合著那如玉一般瑩白光滑的皮膚,看上去可愛中又帶了些讓人無法忽視的欲念。他眼中逐漸變得深沉,皮膚交觸間也格外炙熱起來,他在水中輕輕摩挲著那腳上的皮膚,感覺身下堅硬如鐵。這是他上輩子從未有過的體驗,感覺甜蜜又煎熬。


    他唿吸漸漸重起來,撫摸在腳上的手也忍不住加大了力度。蔚嵐皺了皺眉頭,朦朦朧朧睜開眼睛,卻見到是一個男人的身形。上輩子侍奉她的多為小廝,她習慣了男人給她洗腳,這輩子很長一段時間在軍營裏,桓衡也是這樣幫她洗腳,她睡糊塗了,一時也不大分得清楚今夕何夕,下意識問了句:“阿衡?”


    握著她腳的人頓住動作,蔚嵐尚有些茫然,什麽都沒反應過來,便被人拿帕子砸了一臉。


    這次蔚嵐醒了,她呆呆看著麵前穿著睡衣,麵如寒冰的謝子臣,拚命迴想,自己幹了什麽,為什麽讓他如此憤怒。然而想了片刻後,她突然反應過來一個問題。


    她將身邊砸到自己臉上的帕子提起來,皺起眉頭問:“這是洗腳帕?”


    “自己倒水去。”


    謝子臣轉身開了門,直接走了出去。蔚嵐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她叫了染墨幾聲,染墨氣勢洶洶衝了進來,蔚嵐嚇了一跳:“你怎麽了?”


    染墨冷哼一聲:“剛才謝銅偷襲我,我醒來把他打了。”


    說著,染墨端起洗腳水,怒道:“世子你等著,我打完他再迴來!”


    蔚嵐:“……”


    你不用迴來了,謝謝。


    染墨出去後,蔚嵐實在是困了,她倒迴榻上,朦朦朧朧還在糾結那個問題,那個帕子,到底是不是洗腳帕?


    蔚嵐一覺睡得舒坦,謝子臣卻是來來迴迴洗了幾遍冷水澡,這才迴來。等迴來後,看見床上那個睡得香甜的人,謝子臣不由得又氣從中來。他進了自己的被子裏,想了想,翻過身來看著月光下那個人。明天之後,他們就會迴到宮裏,收拾行李各自迴家,從此就是“同僚”,而不是“同學”了。他突然有那麽點後悔,為什麽要這麽早考完九科,今夜過後,這輩子,他大概很難再和這個人這樣安靜的睡在一起。


    可是他這樣不安忐忑,她卻仍舊能睡得一往如初的香甜,他不由得覺著,人生有了那麽幾分不公平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的,越想越氣,蹭到蔚嵐身後,一把將她摟進懷裏。


    這麽一年半的時間,蔚嵐早已經習慣謝子臣半夜爬到自己床上來的行為,她連眼睛都懶得張開,然後就聽身後人聲音含糊不清道:“你以前和桓衡也是這麽睡的?”


    “嗯……”


    “桓衡也給你洗腳了?”


    “嗯……”


    “你還和多少人睡過?”


    “嗯……”


    “我問你話!”


    “子臣……”蔚嵐有些崩潰了,她艱難睜眼,痛苦道:“你大半夜,到底在折騰什麽?”


    “我問你到底和多少人睡過!”謝子臣對這個問題十分執著,蔚嵐痛苦撫上了額頭,完全記不住了。她歎了口氣,頹然道:“太多了,我記不清。”


    謝子臣愣在原地,他還想再問什麽,卻發現麵前的人,已經徹底睡著了。


    睡著前,蔚嵐有些恍惚想,她是不是突然穿越到自己成親以後的時間了?


    她感覺,自己好像突然多了一個主君……還是特別能吃醋那種。


    一想到吃醋這兩個字,蔚嵐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她從小就立誌,自己一定要找個三從四德、寬宏大量、識大體的主君,要是她娶了一個會吃醋的男人,這一定是她上天給她的懲罰。如果娶了個醋壇子,以她的性子……遲早會被主君謀殺……吧?


    這個想法在她腦海中就停留了一秒,第二天清晨醒來後,蔚嵐和謝子臣便收到了春祭的邀請帖,這等小事,自然也就拋諸腦後。


    春祭之上獻舞,曆來是由太學當年魁首所獻,但今年皇帝卻特意點名,認為蔚嵐和謝子臣都有魁首之能,讓他們一同獻舞。


    祭祀之舞多有講究,於是原本打算迴家的兩人便被留在了宮裏,學習配合這祭祀之舞。


    這舞蹈是模仿了龍鳳間雜著禮儀誇張化的動作,於是先由樂府的人派人過來,教授兩人兩日,徹底學會動作後,便讓他們兩搭檔練習。


    和往年的一人獨舞不同,改編成二人舞後,就區分出了男神和女神。因為蔚嵐個子要比謝子臣矮上那麽一些,便讓蔚嵐負責了女神的部分。


    謝子臣上輩子就是魁首,自然是跳過這個舞的,而大楚的習俗與大梁幾乎一致,這舞蹈也並沒有太大出入,兩人都學習得很快,也配合得十分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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