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們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些。我意識不是太清楚,隻記得寶哥問他是否經常幹這個,他說不是經常,多是幫朋友的朋友的忙。在問及他是幹哪個的,他說:“幹那個的。”

    寶哥說:“哦,賣淫。”

    那人說:“你哦錯了。”

    寶哥說:“哦,拉皮條的。”

    那人一本正經的說:“你又哦錯了。我是警察。”

    由此可得,這三個行業是多麽相近。

    我為之一振,立馬清醒過來。一身熱汗也變冷了。

    寶哥小心又懷疑的問:“那有警察幹這個的?”

    那人說:“兼職。這年頭,除了警察什麽不能兼。我已經是警察了,就什麽都能兼了。”

    我插了一句:“對,警察什麽都能奸。”

    差人說:“通兼。”

    我說:“對,通奸。我們就沒實力通奸。”

    差人說:“迫於生計,養家糊口。”

    寶哥說恢複到了平常,問:“你才多大,用著養家嗎?還沒結婚吧?”

    差人說:“養女朋友。”

    我插上了癮,又插了一句:“哦,我理解,那比家還難養。”

    寶哥說:“你有女朋友嗎?”

    我說:“眼下沒有,曾經廣泛有過。”

    寶哥說:“沒女朋友都體會到有女朋友的艱難了,可見有女朋友是更艱難的。”

    後來我迷迷糊糊添了一覺,醒來時車已經停了,我以為司機真的聽信了他們的結論,為了最省油而熄了火,直到寶哥說到了,我才緩過勁來。

    我說:“這就開始工作了?”

    寶哥說:“一上車我們就開始工作了。”

    我說:“那我睡覺沒有誤工吧?”

    寶哥說:“沒有。沒有,已經算是逃工了。”

    我說:“逃工?”

    寶哥說:“和逃課一樣,不打緊的。”

    我剛放下心,司機就大吼一聲:“下車。”

    我心想下車就下車唄,用著這麽大聲和催促。等我們真正下車才發現,我們隊伍隻有寥寥數人,他我們仨在內剛剛湊齊一個最小的兩位數,而地方一眼望去最不濟也是一個最小三位數。此時,麵的司機早已調過頭絲毫不吝惜油開足馬力跑遠了。

    寶哥顯然也目測到了雙方人數的懸殊與落差,說:“我操,差一個數量級,還震懾個屁。”

    寶哥一著急情不自禁重“操”舊業了。

    我說:“寶哥,你又操了。”

    寶哥說:“shit,不操不行啊,不操不足以平民憤。”

    我們本打算假裝路過或者裝傻充愣站進對方隊伍裏,無奈哥們的哥們招唿說:“就等你們仨了。”我們和他打過照麵,被他認了出來。慶幸的是找我們來的哥們及時出現了,不幸的是他站在了對方的陣營裏。看來我們的部分,很大一部分人馬被收買了。我們幾個對此非常不滿,心想為什麽不收買我們,我們都很容易被收買的。

    我們把目光一致投向所謂哥們的哥們,也就是花錢雇我們那位。他很有風範的走出隊伍說:“我過去和解一下,你們按兵不動,原地待命,看我手勢行事。”

    我們還沒問清什麽手勢,他就英勇的進了敵營,結果他隻說了三個字“我們打”就被對方一哄而上圍殲了。這下我們不知所措了——我們連他的手都看不見更別說手勢了。

    很奇怪我當時並不惶恐,竟然開始推測哥們的哥們其實想說“我們打不過你們”之類的話,而他以下的內容卻經不起拳打腳踢。真是禍從口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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