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早上吃了一整碗新亞川菜館酸菜魚, 那舌尖的精致味道還清楚地留在記憶之中。
但沒有對比, 就沒有傷害。
當這份食堂的酸菜魚片進入口腔的時刻, 他有一瞬間想起了病床上女孩的話。
早上的那份酸味不足, 以至於並沒有完全與魚片融合。
而現在麵前的這份卻是激發了魚片本身的新鮮原始味道, 甚至有一種河鮮的野性被酸菜完全在嘴裏被馴服, 然後合二為一的滑潤口感。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魚片, 沒有之一！”
“突然覺得以前在野外自己弄得烤魚，簡直是魔鬼的味道。”
“傻瓜，你是不是內髒也沒去掉？再加上河鮮本來就有泥土味！”
“昨天的海鮮魚片粥也很好喝啊。”
軍士們一邊享受午餐, 一邊熱鬧迴憶。
秦漠的嘴角翹了下，速度極快地把餐盒收拾起來放進了恆溫箱，收進個人空間。
……
而病房裏, 終於成功把人趕走的柳薇薇, 諮詢了下醫用機器人，得到自己可以上一會星網沒有關係的迴答後,
她就立刻套上了冰塊少校給她買的防輻射服。
但剛要上網, 她就瞄到了病房門口角落裏的那條毛毯子上, 可憐兮兮趴著的小毛團。
“啊, 小白！”
聽到她的召喚, 小毛兔兩隻垂耳略微動了動, 露出了一張毛茸茸的小圓臉，那雙水靈靈的兔眼就朝她望了過來。
這小眼神，簡直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柳薇薇一下子心就軟了。
“小寶貝快過來, 是不是害怕了？我抱抱。”
她喊了聲, 但小毛兔卻沒動，反而是偷偷探出兔腦袋，往門口小心翼翼一樣地張望了下，嗚嗚叫了兩聲才朝她伸出了兩隻軟綿綿的小毛爪子。
要抱抱，要舉高高。
小毛兔的臉上都寫著這個意思。
柳薇薇酥地都不行了。
但是，她被勒令不能下床。
“寶貝，你過來。”
小毛兔又低低嗚咽了一聲。
柳薇薇眨了眨眼，看見它躺著的小毛毯上，還放著很多提摩西幹草跟兔糧，全都是它不愛吃的，每次這小東西都要用爪子劃碎。
她趕緊從把空間裏還剩下的草餅拿了出來。
小毛兔果然一下子站了起來！
但沒一秒鍾，它又兩兔眼無神地趴了迴去。
柳薇薇急得要死，小毛兔又不會說話，又不會表達，感覺是被嚇到了，平時它早就跳到她的懷裏來了。
“秦漠少校禁止這隻兔子離開毛毯。”旁邊的小護士正好過來給她量體溫，站在門口捂嘴笑。
“啊？”柳薇薇驚得草餅都快掉到地上。
小護士幫她把草餅遞到小兔子麵前，果然它一口就咬了下去，兩隻爪子扒拉著，咯嘣咯嘣地小口小口咬著。
“呀，真可愛！”小護士都移不開目光了，但很快還是消毒了手，拿了溫度計過來，“少校緊繃著臉的時候，連我們都覺得害怕，別說是小兔兔了。他昨晚可兇了，指著毛毯說它要是敢跳出來，就要把它送迴老家去！”
柳薇薇：“……”
想象這種詭異的畫麵，她都覺得想笑。
一個那麽高大的男人，竟然欺負一隻小兔子？
“但少校說的也有道理啦，畢竟診所有很多病人，如果小兔兔亂跑，驚擾到其他人就不好了。他也沒有把它關在籠子裏，沒想到這隻兔兔還真的那麽聽話。”小護士感慨著，速度很快地就測完了體溫，“三十六點七，正常。”
柳薇薇道了聲謝，有些不好意思，“那迴頭我還是把兔子送迴去。”
“啊，沒事呢，它很聽話，一次都沒跑出來過。”
柳薇薇苦笑，她是覺得小兔紙有點可憐了。
等小護士退出去後，還體貼地把門給關上了。
柳薇薇歎了口氣，幸好小毛兔吃得噴香噴香，啃完一塊草餅，它就滿足地眯起眼，把自己卷成一團開始打盹。
她看了一會兒，確認它沒事，才登錄了星網。
……
因為醒來後一直被某人盯著，她今天擺攤的時間都推遲了。
她的老客們每天都準時來排隊，今天的遲到讓她覺得有些抱歉。
但上網之後，她發現自己對肚子裏的寶寶也有點小忐忑，竟然有點擔心會不會對寶寶不好。
雖然她已經跟醫療機器人確認了上網暫時對寶寶沒影響，但她還是決定把今天的工作減輕些。
她指揮著機器人擺桌子，沒多久就有兩三個麵熟的客人陸續哭喪著臉過來了。
“老板，我還以為今天吃不到你的手藝了，還以為被拋棄了！”
“嚇死了，你不上網賣食物，我估計要得厭食症！”
“幸好中午沒事，我又過來瞧了一眼。”
柳薇薇抱歉地笑了，“因為臨時出了點事，幾位先坐下，我馬上開始營業。”
她說著，就開始寫今天的營業標牌。
因為全息上網隻讀取腦電波，身體並不會真實地感覺到疲憊，她也就很放心地彎腰書寫。
【今日售賣：十三香小龍蝦，每份1000信用幣；夫妻肺片，每份300信用幣；煮幹絲，每份100信用幣。每人僅限一份。】
【折扣：夫妻肺片，如夫妻兩人一同上線購買食用，並用一句話描述出對方讓你最感動/最心動的一刻，則給予半價優惠，並且附贈煮幹絲一份。】
有經驗的食客，看到這奇葩的折扣條件，全都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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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路過的，倒是覺得這攤主超級有意思。
不過，很多單身狗讀完之後都發出了一聲哀嚎。
“老板，我母胎單身到現在。你就說吧，下次有沒有適合我單身一輩子的菜？打折不打折？”
“……夫妻肺片，戳心啊，老板，這道菜本來我還想試試，現在覺得有點心塞，我先哭一哭再來買。”
“老板，女朋友算不算呐！”
“最有個性的攤位，沒有之一。”
“搞事情！我就知道老板今天早上沒來，現在才出現就是要搞事情的！”
柳薇薇聽著大家的哭訴就覺得好笑，但還是出言解釋，“這道夫妻肺片，最早就是由一對相互扶持的夫妻共同創造烹飪出來的，當時他們也是在街邊擺攤。我就是想要讓大家能夠在品嚐的同時，也了解這道菜身後的故事~抱歉啦，下次單身節我會搞單身打折活動。”
“單身節！？老板，單身的每一天都是過節，你了解下。”
“今天單身的我生日，能打折不？”
“老板，你這個故事很感人啊，我馬上掉眼淚，你給我打折吧！”
柳薇薇瞬間被逗樂，幸好大家也就嘴上說說，也沒真的為難她，畢竟現在月薪過萬甚至過十萬都是多的，大家很快就各自找了幹淨的桌子坐下來點單。
因為特別需要夫妻檔客人，所以今天她還是做了廣告。
沒想到夫妻還沒等來，卻等來了一大波新客，大部分都是看過網上論壇裏這個攤位傳說的網癮青年，還有很多是被好朋友安利來的新人。
沒一會兒，空地上的桌子全被坐滿了。
“哇，雖然這道菜對於單身狗不是很友好，但拌起飯吃，還是超級美味！”
“比起燙口的麻婆豆腐，夫妻肺片的涼爽辣油也是別有一番風味，裏麵的食材是什麽，意外地很有嚼勁！”
“爽口恣意，越吃越香，辣的痛快！”
“嗯，我還是比較懷念以前的那個咖喱小胖飯，咖喱更香滑跟米飯更融合。”
“麻婆豆腐也很適合拌飯吃啊，豆腐的軟嫩跟米飯的嚼勁，絕配！”
“哎，你們能別說了嗎？我恨不能自己長出來三張嘴！”
“老板，再來一份夫妻肺片！”
柳薇薇動作很快，畢竟售賣的菜品，很多都是已經在空間裏的半成品，掃描進入星網，隻要稍微加工就可以批量售賣的。
總算，食客們製造出來的龍蝦殼跟空盤都快堆積了兩大桶垃圾出來後，就有了第一對比較大膽的年輕夫妻上線了。
年輕的丈夫肩膀上還騎著一個有粉嫩蘋果肌的小萌娃。
“粑粑，是上次香香的味道哦~”
巧的很，這就是上次帶著自家女兒路過，但卻沒有排上隊伍的奶爸彭嘉亮。
今天他正好休假一天，帶女兒跟在家吃飯的老婆上線溜達，沒想到正好聽見了柳薇薇的美食廣告。
上一次他完全目睹了麻婆豆腐幾乎是萬人空巷的壯觀場景，還親自拍攝了那十米長評光幕迴家給老婆看，但直接被她嘲笑是騙人的。
最後還是論壇爆料紅了，他老婆才信。
今天能夠遇見，彭嘉亮毫不猶豫地就把老婆拉了過來。
沒想到，正巧遇上了夫妻的折扣活動！
“攤主。”彭嘉亮有些得意地拉著老婆劉芳，“這是我妻子，我們想要參與這個夫妻肺片的活動，另外每個菜品都要一份嚐嚐。”
柳薇薇早就注意到了她們，關鍵是高高坐在年輕男人脖子上的小萌娃臉蛋紅彤彤，圓滾滾地腦袋上紮著個衝天辮，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肚子裏有了寶寶，她一看見這長得粉嫩的小女孩，就覺得特別可愛。
“漂亮姐姐好~”小女孩軟乎乎地在媽媽的指導下，跟柳薇薇問候。
柳薇薇馬上揚起姨媽笑，朝寶貝揮了揮手，“小寶寶，你好，想要吃什麽呀~”
但沒有對比, 就沒有傷害。
當這份食堂的酸菜魚片進入口腔的時刻, 他有一瞬間想起了病床上女孩的話。
早上的那份酸味不足, 以至於並沒有完全與魚片融合。
而現在麵前的這份卻是激發了魚片本身的新鮮原始味道, 甚至有一種河鮮的野性被酸菜完全在嘴裏被馴服, 然後合二為一的滑潤口感。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魚片, 沒有之一！”
“突然覺得以前在野外自己弄得烤魚，簡直是魔鬼的味道。”
“傻瓜，你是不是內髒也沒去掉？再加上河鮮本來就有泥土味！”
“昨天的海鮮魚片粥也很好喝啊。”
軍士們一邊享受午餐, 一邊熱鬧迴憶。
秦漠的嘴角翹了下，速度極快地把餐盒收拾起來放進了恆溫箱，收進個人空間。
……
而病房裏, 終於成功把人趕走的柳薇薇, 諮詢了下醫用機器人，得到自己可以上一會星網沒有關係的迴答後,
她就立刻套上了冰塊少校給她買的防輻射服。
但剛要上網, 她就瞄到了病房門口角落裏的那條毛毯子上, 可憐兮兮趴著的小毛團。
“啊, 小白！”
聽到她的召喚, 小毛兔兩隻垂耳略微動了動, 露出了一張毛茸茸的小圓臉，那雙水靈靈的兔眼就朝她望了過來。
這小眼神，簡直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柳薇薇一下子心就軟了。
“小寶貝快過來, 是不是害怕了？我抱抱。”
她喊了聲, 但小毛兔卻沒動，反而是偷偷探出兔腦袋，往門口小心翼翼一樣地張望了下，嗚嗚叫了兩聲才朝她伸出了兩隻軟綿綿的小毛爪子。
要抱抱，要舉高高。
小毛兔的臉上都寫著這個意思。
柳薇薇酥地都不行了。
但是，她被勒令不能下床。
“寶貝，你過來。”
小毛兔又低低嗚咽了一聲。
柳薇薇眨了眨眼，看見它躺著的小毛毯上，還放著很多提摩西幹草跟兔糧，全都是它不愛吃的，每次這小東西都要用爪子劃碎。
她趕緊從把空間裏還剩下的草餅拿了出來。
小毛兔果然一下子站了起來！
但沒一秒鍾，它又兩兔眼無神地趴了迴去。
柳薇薇急得要死，小毛兔又不會說話，又不會表達，感覺是被嚇到了，平時它早就跳到她的懷裏來了。
“秦漠少校禁止這隻兔子離開毛毯。”旁邊的小護士正好過來給她量體溫，站在門口捂嘴笑。
“啊？”柳薇薇驚得草餅都快掉到地上。
小護士幫她把草餅遞到小兔子麵前，果然它一口就咬了下去，兩隻爪子扒拉著，咯嘣咯嘣地小口小口咬著。
“呀，真可愛！”小護士都移不開目光了，但很快還是消毒了手，拿了溫度計過來，“少校緊繃著臉的時候，連我們都覺得害怕，別說是小兔兔了。他昨晚可兇了，指著毛毯說它要是敢跳出來，就要把它送迴老家去！”
柳薇薇：“……”
想象這種詭異的畫麵，她都覺得想笑。
一個那麽高大的男人，竟然欺負一隻小兔子？
“但少校說的也有道理啦，畢竟診所有很多病人，如果小兔兔亂跑，驚擾到其他人就不好了。他也沒有把它關在籠子裏，沒想到這隻兔兔還真的那麽聽話。”小護士感慨著，速度很快地就測完了體溫，“三十六點七，正常。”
柳薇薇道了聲謝，有些不好意思，“那迴頭我還是把兔子送迴去。”
“啊，沒事呢，它很聽話，一次都沒跑出來過。”
柳薇薇苦笑，她是覺得小兔紙有點可憐了。
等小護士退出去後，還體貼地把門給關上了。
柳薇薇歎了口氣，幸好小毛兔吃得噴香噴香，啃完一塊草餅，它就滿足地眯起眼，把自己卷成一團開始打盹。
她看了一會兒，確認它沒事，才登錄了星網。
……
因為醒來後一直被某人盯著，她今天擺攤的時間都推遲了。
她的老客們每天都準時來排隊，今天的遲到讓她覺得有些抱歉。
但上網之後，她發現自己對肚子裏的寶寶也有點小忐忑，竟然有點擔心會不會對寶寶不好。
雖然她已經跟醫療機器人確認了上網暫時對寶寶沒影響，但她還是決定把今天的工作減輕些。
她指揮著機器人擺桌子，沒多久就有兩三個麵熟的客人陸續哭喪著臉過來了。
“老板，我還以為今天吃不到你的手藝了，還以為被拋棄了！”
“嚇死了，你不上網賣食物，我估計要得厭食症！”
“幸好中午沒事，我又過來瞧了一眼。”
柳薇薇抱歉地笑了，“因為臨時出了點事，幾位先坐下，我馬上開始營業。”
她說著，就開始寫今天的營業標牌。
因為全息上網隻讀取腦電波，身體並不會真實地感覺到疲憊，她也就很放心地彎腰書寫。
【今日售賣：十三香小龍蝦，每份1000信用幣；夫妻肺片，每份300信用幣；煮幹絲，每份100信用幣。每人僅限一份。】
【折扣：夫妻肺片，如夫妻兩人一同上線購買食用，並用一句話描述出對方讓你最感動/最心動的一刻，則給予半價優惠，並且附贈煮幹絲一份。】
有經驗的食客，看到這奇葩的折扣條件，全都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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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多單身狗讀完之後都發出了一聲哀嚎。
“老板，我母胎單身到現在。你就說吧，下次有沒有適合我單身一輩子的菜？打折不打折？”
“……夫妻肺片，戳心啊，老板，這道菜本來我還想試試，現在覺得有點心塞，我先哭一哭再來買。”
“老板，女朋友算不算呐！”
“最有個性的攤位，沒有之一。”
“搞事情！我就知道老板今天早上沒來，現在才出現就是要搞事情的！”
柳薇薇聽著大家的哭訴就覺得好笑，但還是出言解釋，“這道夫妻肺片，最早就是由一對相互扶持的夫妻共同創造烹飪出來的，當時他們也是在街邊擺攤。我就是想要讓大家能夠在品嚐的同時，也了解這道菜身後的故事~抱歉啦，下次單身節我會搞單身打折活動。”
“單身節！？老板，單身的每一天都是過節，你了解下。”
“今天單身的我生日，能打折不？”
“老板，你這個故事很感人啊，我馬上掉眼淚，你給我打折吧！”
柳薇薇瞬間被逗樂，幸好大家也就嘴上說說，也沒真的為難她，畢竟現在月薪過萬甚至過十萬都是多的，大家很快就各自找了幹淨的桌子坐下來點單。
因為特別需要夫妻檔客人，所以今天她還是做了廣告。
沒想到夫妻還沒等來，卻等來了一大波新客，大部分都是看過網上論壇裏這個攤位傳說的網癮青年，還有很多是被好朋友安利來的新人。
沒一會兒，空地上的桌子全被坐滿了。
“哇，雖然這道菜對於單身狗不是很友好，但拌起飯吃，還是超級美味！”
“比起燙口的麻婆豆腐，夫妻肺片的涼爽辣油也是別有一番風味，裏麵的食材是什麽，意外地很有嚼勁！”
“爽口恣意，越吃越香，辣的痛快！”
“嗯，我還是比較懷念以前的那個咖喱小胖飯，咖喱更香滑跟米飯更融合。”
“麻婆豆腐也很適合拌飯吃啊，豆腐的軟嫩跟米飯的嚼勁，絕配！”
“哎，你們能別說了嗎？我恨不能自己長出來三張嘴！”
“老板，再來一份夫妻肺片！”
柳薇薇動作很快，畢竟售賣的菜品，很多都是已經在空間裏的半成品，掃描進入星網，隻要稍微加工就可以批量售賣的。
總算，食客們製造出來的龍蝦殼跟空盤都快堆積了兩大桶垃圾出來後，就有了第一對比較大膽的年輕夫妻上線了。
年輕的丈夫肩膀上還騎著一個有粉嫩蘋果肌的小萌娃。
“粑粑，是上次香香的味道哦~”
巧的很，這就是上次帶著自家女兒路過，但卻沒有排上隊伍的奶爸彭嘉亮。
今天他正好休假一天，帶女兒跟在家吃飯的老婆上線溜達，沒想到正好聽見了柳薇薇的美食廣告。
上一次他完全目睹了麻婆豆腐幾乎是萬人空巷的壯觀場景，還親自拍攝了那十米長評光幕迴家給老婆看，但直接被她嘲笑是騙人的。
最後還是論壇爆料紅了，他老婆才信。
今天能夠遇見，彭嘉亮毫不猶豫地就把老婆拉了過來。
沒想到，正巧遇上了夫妻的折扣活動！
“攤主。”彭嘉亮有些得意地拉著老婆劉芳，“這是我妻子，我們想要參與這個夫妻肺片的活動，另外每個菜品都要一份嚐嚐。”
柳薇薇早就注意到了她們，關鍵是高高坐在年輕男人脖子上的小萌娃臉蛋紅彤彤，圓滾滾地腦袋上紮著個衝天辮，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肚子裏有了寶寶，她一看見這長得粉嫩的小女孩，就覺得特別可愛。
“漂亮姐姐好~”小女孩軟乎乎地在媽媽的指導下，跟柳薇薇問候。
柳薇薇馬上揚起姨媽笑，朝寶貝揮了揮手，“小寶寶，你好，想要吃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