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氣得頭上差點兒冒煙兒。


    這個白綏腦子絕對有問題,怎麽幹解釋解釋不明白呢?


    “不好意思,我有跟命同等重要的事要去做,而做這件事必須要過天劫登仙界。”


    “何況,你怎麽知道我過天劫就會丟了性命?難不成我那幾百年都是白練的?”


    白綏聽了月卿的話,還是反駁道:“我父母莫大的修為,過天劫時都命喪黃泉了,怎麽你就一條雜修的蛇,卻覺著自己一定能過得了天劫?”


    白綏這話,雖說本意是擔心,可此時聽在月卿的耳朵裏卻是莫大的諷刺。


    “雜修”“一條蛇”,這些詞刺痛著月卿的神經。


    雜修又如何?一條蝮蛇又如何?修仙又是誰修不得的?還是隻能出身名門,天生上身,才可修仙修神?!


    “你這天生塗山天狐,又如何知曉我們雜修的苦楚?”


    “你可經曆過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你可見過哀鴻遍野易子而食?你又曾曆過生死一瞬又朝不保夕?”


    “你都不曾!”


    “隻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所有人以你為尊,從小便是不想學仙法也會有萬千的頂級仙書供你修習,更是無外敵侵擾沒有朝不保夕,不過就是個紈絝繡花枕頭罷了!”


    月卿罵著,眼圈也紅了。這些年的苦楚仿佛一瞬間傾瀉而出。


    “夠了!”那句繡花枕頭,無疑也刺激到了白綏,“你若是厲害,又何不去東海尋那條為禍一方孽龍?”


    “既然是沒那個能力,你有如何不是和酒囊飯袋?”白綏開啟了她的嘲諷。


    月卿聽了,當時也是氣盛,隻撂下一句話,“好,我就將那龍足斬了,拿迴來擱在你當前!你等著瞧!”


    說完,一陣疾風,月卿便消失在白綏麵前。


    白綏剩下的許多天,都後悔那天失言,怕是月卿的命就要喪於東海了。


    可是約摸三個月後,月卿一身血淋淋地出現在她麵前,手中提著一個沉甸甸的包裹。


    那包裹扔在她麵前,滾了幾圈,她一看……那是一條滿是銀麟熠熠生輝的龍腿,有百年老樹那般粗,六尺長,上麵的利爪甚是駭人。


    當時塗山上下震驚不已,甚至那東海的龍吟震動天下,以致仙界大撼。


    ……


    “也不知當年你怎麽就那麽聽我的話,我說讓你去殺孽龍你就去殺了。”如今的白綏酒意正酣,提起往事忍不住笑了起來。


    “也不是聽你話,就是年輕嘛……年輕的時候總是想證明自己的……”月卿拿著酒杯也笑著,眼神晶亮。


    “所以,你和他是在那東海孽龍那認識的?”白綏八卦道。


    “沒,比那還要早……”月卿的眼神似乎又陷入了迴憶。


    ……


    “要說你也真是,還真提著那龍爪迴來了,至於嗎?這差一點兒就沒命了!”白綏看著包得跟個粽子似的月卿,不禁吐槽道。


    月卿沒理她的話,問:“還有什麽法子能快些好起來嗎?”


    白綏:“要快點兒好幹嘛呀?秋姐說你這身上得養三年。”


    “我必須得進仙界,見個人。”月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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