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白綏可是無所不用其極,下藥、下針甚至下刀子,可以說能下的都給月卿下了。


    可這次不知怎麽了,月卿幾乎都能化險為夷,甚至用白綏用的法子又一一還了迴去。


    白綏整天叫苦不迭,可人前還是一副傲嬌樣,好像誰都不放在眼裏似的。


    月卿看白綏在她麵前裝摸做樣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但是也明白,這人還是沒長記性。屆時,她下塗山,白綏還會衝出來破壞她的天劫。


    這天,月卿遇上白綏,遍主動走了過去。


    “白綏,要不我們講和吧。”


    她這麽徑直走過去,白綏竟然沒有說什麽。


    或許是累了,又或許是別的什麽,白綏迴她一句:“我們談談吧。”


    說完,白綏便轉身走了幾步,又迴過頭示意月卿跟上。


    月卿懷疑有詐,就算是跟著她走,也一直和她保持著兩尺遠的距離。


    兩人來到一處湖邊,三麵環山一麵朝水,可謂是風水寶地,一看就是個葬人的好去處。


    “你這是要把我帶到這風水寶地,是要給我殺了完了埋了?”月卿疑惑地說道。


    白綏瞪了她一眼,沒說話,繼續向前走。


    月卿也是碰了一鼻子灰,默了跟著她走到一處墳墓前。


    “這是我父母的衣冠塚。”白綏說。


    “所以你帶我來這兒,是想要在你父母麵前殺了我祭祀?”月卿說著,一點兒都不懷疑自己這話的真實性,畢竟在她心裏,這種事兒白綏也不是看不出來。


    白綏氣得胸前起伏不定,“你不說這些話能死啊?還是怎麽的?”


    “那你帶我來這兒是幹嘛?”月卿怪道。


    雖說秋姐告訴過月卿白綏父母去世的事兒,可根據月卿短暫接觸白綏所了解的白綏的性格,絕對不會在一個不對付的甚至有些仇視的人麵前,扒自己心底那層最深的疤吧?


    白綏板著臉道:“沒什麽,就是今天是我生日,也是我父母的祭日,所以就是想來。”


    “其實你不用告訴我這些的。”月卿說,“隻要你以後不再打擾我過天劫,不再總是打擾我,咱們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就成了。”


    “我父母便是天劫死的。”白綏仿佛沒聽到月卿的話,繼續說道。


    這迴,月卿默然,似乎白綏之前的一切莫名其妙的舉動都說清了些。


    “所以,你才一次又一次阻止我天劫?”月卿問出這話時,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白綏點點頭。


    “你這丫頭……”月卿是又想氣又想笑,直接在她頭上給了個爆栗。


    “也不知道你這丫頭腦袋咋長的。”月卿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你以為你擋天劫,那天劫就不會再來了?”


    白綏揉著腦殼,“那怎麽辦?那來一次擋一次唄!”


    “誒,不是。你還有理了?”月卿這迴是真氣了,“我修煉幾百年,等的就是那道天劫!這天劫一直被你擋了我過什麽去?你是想讓我幾百年的努力毀於一旦?!”


    白綏也火了,向月卿吼道:“天劫是個要命的東西,你為什麽非得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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