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校沒有朋友,也不知道為什麽?那些家夥都喜歡欺負沒有父母的人。而我是班中唯一沒有父母的人,所以我是唯一受欺負的人。大牛和聰怕受連累也都不怎麽與我聯係。我和爺爺說了這個事,爺爺告訴我說,別理他們。我聽爺爺的話還真的忍了一段是。後來實在受不了,我就和那幫家夥幹了一架,把一個叫王小虎的小子打的哇哇大哭。之後那幫家夥都不敢在欺負我了。這個事情讓我覺得其實名字叫的彪捍是沒有用的。從那次後,我成了班中地位最高的人。然而,我沒有把打架的事情告訴爺爺,因為我覺得自己是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

    初3的時候我開始和爺爺一起去山上砍柴。聽村裏人說,這山裏不僅有狼,還有妖怪。具體的說法是,這個妖怪長的和驢似的一身毛,住在一個山洞裏,吃人無數。夜裏會到村裏吃小孩。所以村裏的小孩到了晚上都不敢亂跑,恐怕被妖怪吃掉。而這個時候大牛正和我們村的一個叫李星的談戀愛,他們倆總是放學的時候往山上跑,那個時候已經是黃昏。估計不出一個小時就是妖怪要出來的時間,可是第二天我依然能看見大牛和李星。因此我和爺爺上山砍柴的時候,我經常的找山洞。我對所有新鮮的事物都有弄清楚的想法。可是山洞屢見不鮮,妖怪卻一個沒有。我問爺爺為什麽沒有妖怪呢。爺爺說白天的時候人看不到妖怪。爺爺的說法沒錯,因為我確實是白天找的山洞。但我覺得我若看到妖怪的話,興許就被吃掉了。

    砍柴期間,我遇見了一個美麗的姑娘。確切的說是美麗的小姑娘。當時的情況是,我和爺爺上山砍柴,忽然聽到有人在哭。我以為這下終於遇到妖怪了。尋聲找去,竟是一個小姑娘。

    爺爺問她,你怎麽了? 你一個人跑山上來幹什麽?

    小姑娘可能是受到什麽驚嚇,隻知道哭,不說話。

    爺爺又問,你家在哪啊,別哭了,你和誰來的。

    小姑娘用手指了指下山的東北角。我估計是她的家。

    我說,你別哭了,我送你迴家吧。

    爺爺說,你想幹啥子,一個男娃娃,一個女娃娃,大夥怎麽想。

    我說,爺爺,你老封建了,我兩剛多大啊。哈哈

    送那姑娘的路上,我問了很多問題。等我把想問的都問完了,才繞到她的家。走的時候我對姑娘說,你很漂亮,希望還會見到你。姑娘說,恩,謝謝。

    時間就像箭一樣迅速的飛過了那段時間,讓我現在會議起來有些模糊,隻記得那清晰的容顏,甜美的笑。

    之後的許多天裏我砍柴特賣力,因為我每天給她家送一捆柴,然後看看那些期待的笑容,讓一些心情和一些期待都不在寂寞和遙遠。她叫依然。是我生命中永遠無法忘懷的單純女孩。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經過了許許多多的砍柴的日子。我初中畢業了。我記得畢業那天大牛對我說,本來想在初中階段搞定李星呢?沒想到她真的很“理性”。我順利的進入高中。大牛的他爹用錢自費讓大牛進入了我這所高中。然而巧合的是,我和依然分到了一個班級。這讓我覺得“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句話是完全符合客觀道理的。然後我覺得這件事情要想在爺爺的麵前通過就必須讓爺爺首當其衝的找個老伴。可是爺爺堅決認為多一雙筷子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高一下學期我正式和依然交往。這個人的性格被學校培養的格外開朗。我覺得這個女生和我在一起好象不會長久。這個感覺我想會很準。

    高二下學期爺爺生病了。我因為沒有學費而錯學。上山砍柴的任務就落在了我的肩上。我的班主任曾經來找過我,讓我去上學。這個事情讓我一段時間很感動。覺得老師是個不錯的人。直到後來我看到他在鄰居家的牆腳撒尿我才對他失望。可後來爺爺還是去當麵感謝李軍,兩個當晚聊的很投機,而我因此餓了一個晚上。

    錯學不久的我,因為爺爺的強烈要求又從新迴到學校。看著爺爺帶病上山砍柴的樣子,讓我覺得如果我不好好學習就會天打雷劈。可是爺爺依然不分冬夏都堅持送我去上學。而我依舊站在馬路旁邊看著爺爺的背影發呆。

    轉眼間寒假到了。由於老師們冬天在家要交取暖費,所以我們隻放了幾天的假。早上大牛來找,甜言蜜語把爺爺逗得眉開眼笑。一開始我還以為大牛一早來有什麽事情求我呢。結果發現那小子是來混飯吃的。飯後大牛和我通常是到沙石路上打麻雀。然後迴來燒著吃。出門的時候大牛說,今天興許交到好運。我說,也是,打了這麽多天了,一天都沒超過五個,今天一定超過五個。大牛說,你小子有點出息行不,今天打五個母雞迴來,嗬嗬。

    打母雞的過程中,我倆看到了李星。原來這母雞是李星的姥姥家的。大牛為之狠狠批評了我,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啊,要知道是她姥姥家的,我們晚上來啊。看見李星的同時也看到讓我高興的人,那個人就是依然。我想她是唯一能讓我見到就覺得開心的人。

    依然看到我說,你在幹什麽呢?

    我很坦然的說,和大牛在打雞,然後迴去吃。

    李星說,你倆知道那是我姥姥的雞嗎?

    大牛說,不知道,不知道,要知道就不來打了。大牛查點把要知道就晚上來打說出來。

    我說,依然,見到你好高興。

    依然說,我現在要到星家裏玩,你倆去嗎?

    我馬上說,去,去。

    大牛說,不要了吧,她家我不習慣啊。

    李星說,好啊,你別去了,走,咱們三個人走。

    說著我們三個人徑直的奔李星家去了。大牛說,開玩笑,開玩笑。然後在我們身後跟著。

    我記得當天我們四個一直在看電視。是一部愛情的。直到大牛和李星哭的以淚洗麵才收場。然後我們玩遊戲,叫接緣。就是把自己的手與別人的手掌對掌順指尖推到一起,然後看手紋能否重合。重合了就是有緣,否則就是無緣。其實這個就是大牛想出來為了摸女生的。可是那些的女生都特信。

    日子在匆匆忙忙中慢慢的過去。轉眼已經是新年了。說實話我不怎麽喜歡過新年,每過一次新年代表我離死亡時間又接近一年。而我還沒有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人或者是什麽未知的東西。反正在我還沒有想通人究竟為什麽活著之後,我不想考慮人為什麽要死。

    在新年來的時候我最想在一起玩的人去了南方。依然每年都去那邊過年,聽說是南邊過年熱鬧。然後我開始討厭熱鬧。我想現在的孤僻大多是從那時候養成的。

    新年的時候大牛和我玩的很愉快。聰還拿來了很多從日本帶迴來的糖果。大牛說這些糖果和中國的就是不一樣,有股大海的味道。我吃了一口覺得不怎麽樣就給了大牛吃了。結果大牛吃過日本的東西後開始拉肚子,很厲害。我和聰研究了一下覺得那糖果不是大海的味道而是腐爛的味道。事後大牛大大誇獎了日本人“嗎的,日本人就是有本事,東西腐爛的味道都別具一格,厲害。”

    春節的時候爺爺把李軍請到家裏來喝酒。我由於很懼怕和老師一起吃喝,就和大牛去了李星家。我懼怕的不是老師的威嚴,而是怕他喝醉了以後不威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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