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群人嘻嘻哈哈過後,小哀拉著一臉不情願的龍馬離開了慶功宴現場。

    “喂,你不會真是要拉著我和你一起上台吧。”龍馬淡淡的音調裏明擺著無奈,幽怨以及氣憤。

    聽到這話的小哀幹淨利落的轉身,和龍馬麵對麵的站在了一起,嘴角挑起一抹壞壞的笑容:“嗬嗬,你小子擔心太多了,你,會街舞嗎?會唱歌嗎?會任何拿得上舞台的技術嗎?”

    看著這樣氣勢逼人的小哀,龍馬無奈的說了句:“不會。”

    “所以,你指望我在一晚上的時間裏排一個成型的舞給你嗎?”

    小哀的咄咄逼人讓龍馬在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所以,龍馬你呢,就不用擔心啦。跳舞,交給我,對口型,交給你。”

    “對,對口型?”龍馬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是啊,龍馬,不要這麽驚訝。我是不會讓你砸了我一場好戲的。還有哦,一會我會找來幾個人啦,幫忙伴舞,你小子不要給我一臉臭屁的表情。那幾個人,有夠傲,懂了沒?”

    於是,就這樣,龍馬在小哀的“諄諄教誨”之下擺收起了一臉的傲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最最普通的中學生。看著小哀拿著電話聯係那幾個神秘嘉賓。

    “喂,白邪,我啦,小哀,恩,有點事情,最近學園祭缺人,幫幫忙。什麽?你敲詐哦,我最近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很過分啊。切,你不幫,我還不用你了嘞。反正我是告訴你了,這次是要去冰帝,我貌似記得你女朋友也就是我準嫂子在冰帝高中部對吧,去的時候呢,我會去稍微問候一下哦,聊聊家常也說不定,要是說順嘴了,把某些人的羅曼史都告訴她了,我可概不負責哦。什麽?你就過來啊,對了,那幾個混球也都在你旁邊吧,帶過來哦。恩,就這樣,10分鍾之後舞房見。”

    龍馬在一旁迷惑的聽著小哀用另外一種語言對著電話講得十分起勁,雖然聽不懂是什麽,但是光看這個丫頭的表情就知道又有哪個人遭殃了。

    “喂,剛剛你說什麽啊?我聽不懂哎。”是的,拽拽的龍馬又迴來了。

    “哦,你聽不懂就對了,是中文啦。好啦,現在跟我走,去個地方,這樣,明天的學園祭就好玩了呢。”接著小哀就把一臉迷茫龍馬塞進了一輛出租車裏麵。

    “喂喂,丫頭,你要幹嘛啊?”

    為了安慰明顯受到了驚嚇的龍馬,小哀難得的綻放出了一個大大的無害笑容:“幹嗎?去見見那些幫你忙的人哦,怎麽?”

    也許是小哀帶有恐嚇意味的笑容實在太多了,龍馬嚇得拉了拉帽子乖乖的縮迴了自己的座位上,看著一臉認真的小哀準備著什麽。

    十分鍾之後這輛車穩穩的停在了一個“塗鴉牆”的前麵。

    付錢,下車。

    小哀剛剛想抬起腿向前走去,卻又聽到龍馬再一次發問:“喂,你真的確定這是個可以進去的建築物?這明明就是麵牆啊。”

    聽到這句話,小哀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在來之前告訴龍馬所有事情,不然啊,這也是一個好奇寶寶啊。無奈的歎息過後,轉過身來對龍馬非常耐心的解釋:“越前龍馬同學,現在您身處的地方是一個名叫‘憶城’的舞房的大門口,現在呢,隻要知道如何進去,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可是,……”龍馬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耐心已經所剩無幾的小哀打斷了。

    “龍馬,這個舞房是幾個富人家的敗家子無聊的揮霍品,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地方還真的不錯。”

    說著,舞房的大門就已經被小哀打開,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去以後,小哀像在自己家找廚房一樣輕鬆,而龍馬的眼睛則徹底被屋子的裝飾吸引了:牆上嘻哈風的塗鴉蓋過了各種被隨意擺放的獎杯的光芒,各式各樣的單人耍帥照片,唯一一個他認識的也是唯一一個女生就是小哀,細細看去,照片下麵還有小小的文字,應該是介紹著照片的主人——之所以這麽說完全是因為那字他根本就不認識,隻不過是憑記憶覺得那是小哀常寫的中國漢字。

    欣賞完畢的龍馬一迴頭卻對上了小哀滿是怒氣的雙眸:“越前龍馬,你這樣真的會走丟的,這裏麵路很複雜,快點啦,還有三十秒就遲到了!”

    說完兩人就狂奔起來,終於,在十分鍾的最後一秒小哀推開了一扇門,裏麵是5個百無聊賴的帥氣男生,練舞的練舞,打碟的打碟,剩下的幹脆就坐在了地上聊天,看見小哀站在門口紛紛走了過來,其中有的似乎還有點怒氣衝天:“喂,灰原哀,你來就來嘛,幹嗎遲到?”

    小哀毫不在意的推開眼前的男生拉著龍馬向屋內走去:“我說,白邪,可不能因為我讓你幫忙你就亂發火哦,剛剛好10分,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是吧,隊長?還有哦,你們最好都說日語,那有一個中文小白癡。”說著小哀抬起手比了比龍馬

    與此同時一旁一個戴著耳機的男生看了一眼手上大大的腕表,衝著白邪比了一個響指,那意思是剛剛好。

    找茬失敗的白邪又開始不甘心的抱怨起來;“切,風涯,野,哲羽還有少文,你們說說哪有小哀那麽欺負人的啊,威脅我。”

    隻不過他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頗有紳士風度的男孩子打斷:“白邪,你就休息一會吧,明知道大家都不會幫你,還有啊,明明是你敲詐詐小哀的吧。”

    而一旁被忘記了好久的龍馬,不知何時又換上了拽拽的麵孔;“喂,他們誰啊?”

    被點到名字的小哀看著自己周圍這幾個大男生也擺出了完全相同的表情就知道麻煩又來了。幽幽的在每個人頭上敲了一下之後,坐到地上邊擺弄一個稀奇古怪的機器邊說:“喂,你們六個都把那種欠揍的表情收收好,還有哦,介紹一下,那邊那個拽小鬼是我們青學網球部的未來支柱,越前龍馬,恩,臨時被我抓來,運動神經還不錯。這邊這幾個拽的更欠揍的都是帝丹高中的高一新生。最那邊穿著破破爛爛的乞丐褲,一臉張狂的是也秋白邪。跳舞雖然不算強項,但是打碟改歌找旋律倒是沒什麽問題。”雖然是被小哀評價的不怎麽樣,白邪也還是是懶懶散散的行了個禮。

    “接下來穿藍色休閑服和棕色休閑褲的是季天涯,中國人。我們隊長吧,平時待人的話跟龍馬你還有我家那個冰山很像。”一臉冷漠的天涯中規中矩的30°鞠躬。

    “下一個,黑外套,黑褲子,裏麵白色短袖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渡邊野。在隊裏有事的話負責打手,沒事幹的話,經常玩地板動作給我們看。”被如此介紹,野白了小哀一眼就再沒有任何動作。

    “少文,那個白色寬大休閑服,淺藍色牛仔褲,純白色籃球鞋一看就是花蝴蝶的雨石少文。b-boy很在行,所以啊,我說了,這個舞種很招風。”被點名的男生微微笑了一下,但足以傾倒眾生。

    “最後,尉遲哲羽,帶白色帽子,穿格子t-shirt和淺藍色牛仔褲,看起來最乖,和剛才那幾個完全不是一掛的好學生。當然啦,也是中國人。不僅舞蹈一流,排舞也是一級棒哦!”能夠讓小哀誇讚,哲羽自然也是不負眾望,標標準準的90°鞠躬。

    “好啦,現在就這樣,對了,白邪,你這個破玩意又不好使了,過來修一修。”說著,小哀站了起來完全不在意的踢了一下白邪心尖寶貝一樣的打碟機。害的他一陣心疼,要不是野攔著估計就已經向小哀撲過去拚命了。

    完全不理會一旁驚訝的龍馬,小哀自顧自得安排起來:“哲羽,又要麻煩你了,這次想要排一個這個歌詞很合的故事性的,歌在這裏,你先聽一下。不合適的話,拿去給那個家夥改一下。”說著小哀掃了一眼某個角落裏傷心的白邪。“還有呢,那邊那個拽小子,就交給隊長你們調教咯,一晚上,就一晚上,明天一定要成品。”

    聽到這話,一直不滿的白邪又蹦了出來:“小哀,你是在挑戰人體極限嗎?我不幹!!!”

    “好啊,白邪,你要是不想要晚飯和夜宵的話,我在這裏和哲羽一起改歌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哦,反正你那破玩意我又不是沒用過。”就這樣,小哀嘴角的魔女笑容徹底打敗了白邪,於是大家都開始了各自的忙碌,還真是期待明天的學園祭呢。

    ps:真抱歉,這麽久才更新,還有哦,這五個大男生的名字是網上搜的,我實在是不想起名,所以重複的話,大家見諒。還有,他們的衣服也不是憑空想象,我會放到空間裏,大家可以去看一看,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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