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小哀在玩夠了之後終於肯安下心來迴到了自己部員的比賽場地,卻剛剛好聽到了伴田的那句;“今年兩場的雙打看來又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呢。”

    而小哀自然不會想看到自家教練攥著拳頭隱忍的表情,依舊戲謔的開口:“可是,人總是會長大的,今年的勝利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呢。呐,龍崎教練?”

    教練迴頭看了看小哀,卻沒有繼續她的話題:“怎麽樣,你是想用網球來改造他嗎?”

    “那當然,不過,你們這個小姑娘可真是個寶貝呢,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到山吹來啊?”

    小哀看著伴田笑眯眯的臉以及龍崎教練已經冒出十字的的額頭,索性直接走到了對方的教練區:“怎麽辦呢,山吹似乎也不錯啊……不過,我還是留在不止今天會贏的青學吧。”

    伴田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小姑娘掉了胃口,更沒有想到小哀會用一句弦外之音預言了青學的未來,不禁笑出了聲:“嗬嗬,這丫頭,很不錯啊。”

    不想就這樣繼續浪費腦細胞的小哀開始集中注意力看著場上被阻擊大石和貓咪,早就沒有了擔心的神色:“嗬嗬,這就是青學的副部長呢。這種時候卻依然冷靜,真不愧是大石前輩。”

    毋庸質疑的,青學第一雙打的勝利為今天的雙打比賽畫上了句號。黃金組合從被壓製到反擊,從再次受阻到贏得比賽,無疑是為在場的每一個熱血少年添加了一點興奮劑,隻不過,除了……

    “哦,原來英二前輩家裏還有毛毛熊哦。”小哀一臉調笑的表情,成功的讓菊丸化身成抓狂的貓咪。

    “小哀,你什麽意思啊?”已經抓狂中的某位不停地憤怒的在小哀的身邊跳躍著,跳躍著……

    看著這樣大小孩的貓咪,小哀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壞笑:“沒什麽啊,就是覺得英二前輩家的姐姐,很寵前輩呢。”

    一句調笑意味非常明顯的話,讓在場的各位都笑出了聲,而貓咪則是可憐兮兮的找大石抹眼淚去了。教練在一旁看著這一群青春無敵的孩子,暗暗的感慨了一句:這個小哀,連給部員減壓的方式都這麽特別,以後自己的位置真的不用擔心了呢。

    一旁的千石一直覺得這個人看著很眼熟,但是始終想不起來是誰,終於:“啊,小哀妹妹。”千石又一次揚起了標準的青春微笑。

    聽到這個稱唿的小哀,僵硬的轉頭,脖子喀拉喀拉的聲音分外明顯:“嗬嗬,千石哥,你好。”

    這兩個人的認識似乎要追溯到小哀還在上小學的時候呢。那個時候的街頭網球場啊……

    隻是,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冰帝的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青學的比賽場地。也許,是這邊的氣氛過於熱烈,沒有人注意到了這麽多隻的存在。直到……

    “小哀,小哀。”一個貌似是慈郎的聲音弱弱的響起。

    隻不過,貌似正在迴憶,實際是故意忽略千石以免大家尷尬的小哀故意完全沒有聽到這個弱弱的聲音,於是,聲音的主人無奈的放大了一點點分貝:

    “小哀,小哀。”

    大概是因為實在不想和千石迴憶往昔,小哀沒有理會這個聲音。

    終於,這個聲音的主人似乎帶有了一點舍身就義的感覺用最大分貝喊道:“灰,原,哀!”

    這次,終於徹底驚動了假裝掉到了迴憶之河裏的小哀,也成功的吸引了全場的觀眾。

    也許,當小哀殺氣騰騰的迴過頭的那一刻慈郎就已經後悔了——就算是迴學校訓練量加倍也好,怎麽能打擾這個時候的小哀呢?

    不出他的意料,小哀笑眯眯的走到冰帝隊伍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住慈郎的耳朵狠狠教訓著:“你小子最近生活太無聊是不是?這麽大聲音幹嘛?我聽不到哦?”

    可憐的慈郎眼淚汪汪的解釋:“我之前有叫你啊,是你自己沒有聽到,這個怎麽可以怪我呢?”

    隻可惜,被人打亂了目的小哀又怎會就此罷休:“那你不會大點聲啊?”

    “可是,可是,你在整人啊,我又怎麽敢大點聲。聲音太小你聽不到,跡部就叫我大點聲。結果,結果,小哀,你鬆手好不好,很痛的。”

    如果說是慈郎的話讓小哀鬆手的話,倒不如說是慈郎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打動了對於“正太”這個詞一點免疫力都沒有的小哀,無奈的放開了手以後,直接把火氣撒向了這件事情的連帶關係者:“呐,水仙,你幹嘛讓慈郎那麽大聲啊?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聽力挺好的嗎?”

    話一出口,一群人一個滑步倒在了地上。水,仙?這是在說那個統領冰帝200的帝王嗎?隻不過,這群人大概是沒有想打接下來跡部的反應,不然,不會有如此誇張的表現的。

    “是本大爺讓慈郎這麽喊的,你就別反應過度了,今天本大爺過來主要是告訴你明天是冰帝的學園祭。你要是想過來的話,準備好節目。要華麗一點啊,別給本大爺丟人,呐,樺地?”

    “wusi”

    小哀好玩是沒錯,但是讓她玩還要付出代價的女王同學可是頭一個,看吧,就說吧,火山爆發了……

    “喂,跡部大少爺,你們冰帝的學園祭怎麽還需要我準備節目啊?據我所知,你們那個關西狼,還有華麗麗的跡部大少爺你都會點絕活吧,怎麽輪得到我啊?”

    關,西,狼?看戲的一群人再度滑步,這是在說那個紳士一般的冰帝的軍師嗎?

    也許是青學的各位習慣了小哀的一語驚人,不二還依舊是笑眯眯的:“小哀還真是有勇氣呢,居然可以當著當事人的麵喊出當事人的外號,是吧,手塚。”

    聽到這話的手塚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在不二看來依舊是沒有變化,不過要是小哀看到的話,第一時間就可以明白自己哥哥無奈的是什麽——一個對著立海大以嚴厲著稱的真田都可以毫無忌憚的喊出“大叔”人,又會害怕誰呢?

    畫麵切迴到冰帝的隊伍,“關西狼”這樣的外號似乎是挫傷了忍足的自尊心,再也忍耐不住的他站出來為小哀解釋:“是這個樣子的,灰原同學,之前兩年的學園祭的節目表演分別有我和跡部承擔,但是在冰帝有一個規矩,就是學園祭表演一人一次機會,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大尾巴狼你和水仙都不可以再上場了。而我呢,作為要去你們學園祭的代價,就是表演。是嗎?”顯然,被剝削的小哀帶有一定個人情緒,這稱唿變得……果然是誰出來解釋,是沒有好果子啊。

    小哀的話讓忍足的頭上一滴巨型冷汗劃過,大,尾,巴,狼。“是這樣的,灰原同學。”

    話還沒說完,小哀的身子突然一重,又是誰爬到她的身上啦?不可能是慈郎,正在樺地手上睡覺呢。不可能是英二前輩,正在那邊看比賽呢。那麽,目前剩下的唯一一個可能性就是……

    “嶽人,你先下來好不好?”小哀無奈的拽了拽自己肩膀上的那隻胳膊。

    “哦,小哀,不好意思哦,我就是看到你太激動了。”嶽人的臉霎時間和自己的頭發變成了一個顏色。

    向來是用語言驚嚇別人的小哀,這次倒是被嶽人無心的一句話噎到了:“看到我,太……激動。為什麽?”

    “因為小哀你做的蛋糕實在是太好吃了,所以,所以……”

    “所以這次看到我激動的原因就是又有蛋糕可以吃了,是不是?”小哀無奈的看著蹲在自己腳邊做小動物狀的某人。

    “但是,嶽人啊,我今天沒有帶你的份啊。”——是啊,說來也奇怪,青學和冰帝今天不是隻有頒獎的是後才會遇見嗎?

    “可是,可是,小哀你不是每次比賽都會給你們部員帶一份嗎?給我一份好不好?”

    嶽人似乎是真的不知道這話的威力有多大,看看,慈郎都醒了……

    “小哀,你要給嶽人一份,也給我一份啊,唿……”“嶽人,你看怎麽辦?”也許,嶽人的動物像再也打動不了小哀了,畢竟那蛋糕是自家的呀。

    “小哀,拜托你了。”

    但是,一旁的忍足看不過去了,怎麽可以容忍自己的搭檔那麽丟臉呢?

    “嶽人,你就別纏著灰原同學,蛋糕的話迴去我給你買啊。”

    不過,小刺蝟一樣的嶽人又怎麽會善罷甘休:“ 啊,侑士,你別這麽說啊,和我一樣叫她小哀好啦。還有,你成不承認小哀做的蛋糕比外麵買的好吃多了?”

    聽到這話的忍足終於不說話了,誰讓,上次小哀拿蛋糕來,向來非常挑剔的他也一連吃了兩塊呢。

    “你看,小哀,大家都很喜歡你的手藝啊,再說了,你們青學都贏了,一定會去慶功宴的,你就把蛋糕給我們吧。”

    青學贏了?小哀迴頭一看,果然,龍馬的比賽剛剛結束。既然這群人迴去慶功,那,蛋糕還是給嶽人吧。不然今天她會被嶽人纏的迴不了家的。雖然,自家的那群小怪物比賽之後120%都想著自己的蛋糕。

    於是,就這樣,嶽人終於看到了自己非常想看到的場麵,小哀向青學的比賽場地跑去。

    青學的給為終於看到小哀迴歸的身影,以貓咪和momo為代表圍了上來。

    “小哀,蛋糕。”

    “是啊,小魔女,蛋糕呢?”

    果然,小哀就知道會這樣,不過momo給她的魔女的稱號還是有點作用的:“今天你們去慶功宴,還要什麽蛋糕?沒有了。”

    說罷,一伸手拎走了自己的網球包,背起來就向冰帝的方向走去,但是,還是有人看出了什麽:“小哀,你不會是要拿我們的蛋糕去給冰帝的一群人吧?”

    不二的一時興起可是害慘了小哀:

    “哇,小哀,你怎麽可以這樣?”

    “是啊,小魔女,怎麽向著外人啊。”

    而龍馬根本就是行動派,直接拿出了自己那塊葡萄味的蛋糕,邊吃邊說:“喂,這塊我拿走了。”

    小哀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1秒,2秒,3秒,計上心來。

    眼睛俏皮的一眨,然後涼涼的說道:“今天誰吃蛋糕,誰就得和我負責冰帝的學園祭表演。”

    話一出口,青學全體的目光直直射向龍馬:這小子這次栽了。

    “喂,為什麽是我啊?”看來龍馬的反抗情緒不比小哀少多少啊。

    “因為你吃了我的蛋糕啊,不過想放棄學園祭表演也很簡單,10杯乾汁——蛋糕很容易就還給我了,你自己選吧。”

    這次,青學全體的目光變成了同情,當一個很爛的選擇和一個更爛的選擇擺在麵前時,該選哪個?

    “好吧,冰帝學園祭表演。”

    “這就對了,還有,不二前輩,你的蛋糕,我可不想拿去荼毒別人。”說著一塊長的與抹茶蛋糕非常相像的蛋糕飛到了不二手裏,貓咪和momo也早都有了教訓不去搶了,畢竟,那塊是芥末的啊。

    但是,不二把整個蛋糕消滅掉了以後才說:“今天拜托小哀做的是青蘋果的,大概她自己都忘了吧。”

    就這樣,momo和貓咪的臉更黑一層。

    而就當小哀以為今天的比賽要在慈郎和嶽人的打鬧聲中結束時,跡部突然對小哀開口:“呐,今天是你第四次忽略本大爺。”

    正津津有味看戲的小哀,完全沒有打算和跡部好好說話:“哦,四次而已啊。”

    “什麽叫四次而已,你一共見過本大爺四次。”良好的修養在這一刻瓦解……

    正是這個瓦解讓小哀興趣盎然:“哦,那就四次了,真是不好意思呢,跡部大少爺。”

    大概是還不太熟悉小哀,跡部的怒火既然被她嘴角邪氣的笑容澆的一幹二淨:“本大爺是想問問,這次的學園祭你要演什麽。”

    “演什麽啊……”不知道為什麽小哀的目光突然掃到了不遠處的不動峰,看見了正紅著臉說話的神尾和小杏。“我當然知道自己要演什麽啊,倒是請問水仙你可不可以讓我多帶幾個人過去啊?”

    “那當然沒問題,隻要你把本大爺的節目準備的夠華麗的就行。呐,樺地?”

    “wusi”

    就在小哀想要繼續逗下去的時候,不知哪裏來的一塊蛋糕飛到了小哀的臉上,然後慈郎和嶽人弱弱的聲音響起:“小哀,對不起,對不起啊。”

    以及那頭貓咪和momo憤慨的聲音:“喂,蛋糕讓給你們吃就算了,居然還浪費啊。”

    然後,想都想的到了,一群人,兩個學校就這樣鬧到了一起,鏡頭拉遠,套用某女王的話說就是:還真是個(不)華麗的結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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