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羞恥,她臉埋在被子裏,但是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卻一直在她腦海裏出現,一幕一幕像放電影一樣,動作還不帶重複的。她偷偷摸了下自己的嘴唇,麵頰,脖頸,鎖骨,然後到了胸……


    好似又感受到胸口豐盈傳來的異樣滋味,她捂著發燒的臉,嘴角的酒窩顯現出來,笑容一直無法收斂。


    直到書香敲門問詢,她才趕緊拍拍臉,讓自己看起來與平常無異,書香跟墨語走進來,照常伺候她洗漱,她掀被下床,想要穿鞋,誰知道還沒站穩,差點摔了。


    書香連忙扶住她,她的臉立馬紅了,雙腿酸軟無力,不用說,這一定是昨天皇上做的好事,他還把她的腿盤在他的腰上……


    害她今日無力,在書香跟墨語前都出醜了,她不好意思,書香跟墨語倒沒說什麽,隻是善意地笑了笑,繼續給她梳發束冠,而後就聽她二人道:“恭喜樂安了。”


    樂安……想捂臉,這真的是太難為情了。


    更難為情的還在後麵,腿一岔開,她剛走兩步就覺得不對,下/體不舒服得緊,想是腫了一樣,她有心想忍著,但是一走路似乎還是能看出來,洗漱之後,她走到了偏殿,索性坐在榻上,不起身了,心內不禁有些埋怨衛君庭,雖說書香,墨語都是熟人了,但是自己的走路姿勢一看就不對勁,她們又知道內情,一定能猜到。


    嚶嚶嚶,皇上,我恨你。


    作者有話要說: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出自白居易的《琵琶行》


    第84章 067¥


    說曹操曹操到, 剛想到衛君庭,他就過來了, 連朝服都沒脫, 可見他多麽急切。走在路上的時候, 他還在想, 不知道樂安醒了沒有,這會兒在做什麽, 他也是覺得自己好笑,明明之前都有了那麽多的妃子, 但是現在他卻像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剛跟她分開一會兒就又想見她了。


    他一進去就看到樂安坐在榻上, 見他來了, 她下來要給他行禮, 他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沒讓她動, 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笑著問:“什麽時候起來的, 用過膳沒有?”


    “剛起來,”樂安瞥了他一眼,“還沒有。”


    “那我讓他們傳膳。”他說完就吩咐趙巍傳膳, 沒一會兒,菜肴便擺滿了桌子,樂安瞅了一眼,發覺今日的菜肴似乎比平時豐盛了一些。


    “來, 我們去用膳。”衛君庭站起來牽著樂安的手,想把她拉到桌前,樂安走了過去,雖然她走路正常,但是臉上的微妙表情衛君庭還是注意到了。


    兩個人落座之後,他給樂安夾了菜,桌下大手放在樂安的腿上問她:“怎麽了,我看你走路有些不對勁。”


    還不是你惹的禍,倒還來問她,樂安見他倒是一點兒事都沒有,反倒是神采奕奕,難道自己是被他采陰補陽了嗎?


    見樂安不說話,衛君庭猜測道:“是不是腿上沒有力氣?”


    “嗯。”樂安勉強地迴到道。


    衛君庭自責地說:“怪我,昨日太激動了,動情之下,忘了你是第一次,不覺多於你溫存了片刻……”


    周圍還有人,他居然這麽光明正大地說這件事,樂安忙捂住他的嘴說道:“皇上,別說了。”


    衛君庭拉下她的手,溫柔道:“怕什麽,這又沒有其他人,你放心,下次我一定輕點,不會再弄痛你……”


    還有下次?他想得美。


    樂安見他越說越多,羞憤欲死,手在他腰上一擰,衛君庭挺直了腰讓她擰,他腰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樂安擰了半天於他而言跟撓癢癢似的,她也不費那個力氣了,衛君庭知道她麵皮薄,見她低頭去端碗吃飯,他湊到她跟前,歪頭瞧她,“掐也給你掐了,現在不氣了吧?”


    樂安哼了一聲,衛君庭指了指頭上的冕旒道:“我一下朝連衣服都沒換,冕旒都沒摘就來看樂安了,你瞧,我這額頭上還有汗呢。”


    這語氣怎麽聽著有股求安慰的味道,樂安瞧了一眼,果然見到他額前的碎發有些濕,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拿了錦帕,一手撫上他的臉,一手給他擦汗,仔仔細細將他臉上的汗都擦了,她問了一句:“現在行了嗎?”


    “嗯,還是樂安體貼。”衛君庭滿意地誇了她一句,並作勢欲親樂安,樂安一手立刻將衛君庭碗端好給他,擋住了他唇,“皇上,快用膳吧,我都餓了。”


    “好,樂安來吃這個,這是我讓禦膳房特意給你燉的,人參紅棗湯,可以益氣補血,快喝了吧。”衛君庭將燉盅的湯給樂安盛了一碗,放在她麵前。


    樂安真的是要無語凝噎了,人,參,紅,棗,益,氣,補,血,噗……


    皇上,你這是要告訴所有人,她昨天流血了嗎?她到底還要不要出去見人,還能不能出去見人。


    衛君庭可不知道樂安現在內心的狂躁,瞧他笑得那叫一個溫柔,樂安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端過湯來,慢慢喝了一口,你別說,味道還不錯,她咂咂味,把一碗都給喝了,不僅如此,桌上的菜色也是好看,味道鮮美可口,她吃的比以前要多,衛君庭瞧著,覺得自己今天選對菜譜了,看樂安吃的多開心。


    用過膳後,樂安又迴到了坐榻上,衛君庭瞧著她有些別扭的姿勢,若有所思。叫來趙巍耳語了幾句,趙巍心領神會,下去了。


    沒一會兒就迴來了,手裏拿著一瓶藥膏,呈給衛君庭,衛君庭接過,讓他下去,他使了眼色給書香,墨語,他們三人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樂安正在坐榻上,拿了本書來看,她現在已經忍得很多繁體字,宮中無聊,看書得以解悶。不過,今日有些不太舒服,腿稍微一動,那裏便有些難受,書也讀不進去了。


    她正準備將書放下,突覺小腿被握住,她詫異地看向衛君庭,就見他想要把手伸到她的大腿……


    我勒個去,大白天的,她還痛著呢,這個人到底想幹嘛?


    她一下子合攏雙腿,不高興地看著衛君庭道:“皇上,你,你想幹嘛?”


    “這是用於裏側的藥,可以消腫化瘀,”衛君庭將藥給樂安看,然後道,“我觀你走路不對,想著你可能是不舒服,所以想要為你上藥。”


    上藥?給那裏上藥?


    樂安傻眼了,反應過來之後還是拒絕的。


    “不,不用,皇上,我沒事。”讓他給她上藥,她有點接受不了。


    “這藥很好的,樂安,讓我看看吧,我有些擔心,你放心,我隻是上藥,不會在這時要你。”她越推辭,衛君庭就越覺得她肯定是難受的。


    樂安想要拒絕,結果被他動作敏捷地將褲子脫了,露出了裏褲,她緊緊抓住,看向周圍,好吧,原來不知什麽時候,他們幾個又出去了。


    見她不鬆手,衛君庭慢慢地誘哄她,隻說讓他看看,幫她塗點藥就給她穿上衣服,樂安拗不過他,便說,她要自己塗。衛君庭答應了,她咬咬牙,鬆了手,衛君庭趁機將她的裏褲也解開,略微褪下,他把樂安的大腿往兩邊打開一些。


    樂安把頭扭向一邊,總覺得很難為情,衛君庭一瞧,花/徑兩側微微發紅,果然是有些腫了。他將藥膏挖了一些,用手指輕輕塗到花/徑及兩側,那裏濕漉漉的,嫩嫩的像是白花花的豆腐。


    那藥膏抹上涼涼的,很舒服,但是衛君庭的手指帶來的異樣讓她更加無法忽略,她動了一下,衛君庭趕緊撤了出來,對上樂安嗔怪的眼,他舉起手中的藥膏道:“我覺得你自己不方便,所以幫你塗了。”


    塗都塗了,樂安再說什麽也晚了。衛君庭幫樂安將裏褲和褲子穿上,然後問她:“怎麽樣,是不是好一些?”


    “嗯,可能吧。”樂安含糊其辭,實際上她一點兒也不想衛君庭問她這個問題,她覺得好羞恥啊。


    “皇上,蘭妃娘娘求見。”趙巍在門口叫道,衛君庭迴了一聲:“知道了,我馬上出來。”


    迴頭看樂安的臉色,見她隻是看著他,他便道:“我先去見她,如果我猜的不錯,她應該是把方子帶過來了。答應我,不許吃醋。”


    “嗯,皇上你去吧,我又不是醋壇子,知道皇上是為了我好。”她知道皇上這麽說是擔心她胡思亂想,但是他這麽在意她,處處為她著想,昨天兩人說開之後,她就決定了,要相信他,不會隨意猜忌他。


    “你知道就好。”衛君庭在她額上一吻,拍拍她,出去了。


    皇上這膩歪勁兒,趙巍可算是服了,以前他覺得皇上殺伐決斷,胸懷天下,天威赫赫,但是現在卻跟變了個人似的,要是讓朝中大臣看到他這個樣子,恐怕也是要驚掉了下巴。


    蘭妃正在宮中等候,見衛君庭是從偏殿晨曦閣方向出來的,她有點疑惑,皇上處理政事一般是在禦書房,這個時間他去晨曦閣是做什麽?


    疑惑間,衛君庭已經到了她麵前,她笑著施了一禮,衛君庭點頭,讓她坐下,她跟衛君庭說了一會兒話,便從宮女手中接過一個匣子,遞給皇上說:“皇上,這裏麵就是那方子。”


    衛君庭接過打開,果然見其中放了一張紙,他拿起一看,的確是一張藥方,字跡娟秀,是蘭妃寫的。他將方子放迴匣子中,對蘭妃道:“辛苦蘭妃了,梭羅國進貢的水煙紗很不錯,朕賜你兩匹,用來做裙裝,如何?”


    “為皇上做事,臣妾求之不得,不敢言辛苦,謝謝皇上的賞賜,”蘭妃謝過,她轉而問道,“不知皇上是為誰尋這方子,臣妾認識嗎?是不是這後宮要多一位姐妹?”


    “這蘭妃就不用操心了,”衛君庭瞥了她一眼,“朕還有事,蘭妃先迴去吧。”


    蘭妃立刻起身,她從皇上的那一眼中讀出了不悅,似乎他在責怪她多嘴一問了。


    “那臣妾就不打擾皇上了,臣妾告退。”蘭妃識趣地後退,等到退出正殿後,她往晨曦閣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皇上會問她要這方子,明顯就不對勁,怕是為了一個女子,到底是誰呢?她暫時猜不到,但是那晨曦閣中到底住著誰,她還是能探聽到的。


    又看了看晨曦閣,她對身後的宮人說道:“迴宮。”


    第85章 068¥


    蘭妃拿來的方子, 衛君庭先讓禦醫看了,禦醫剛一見了就眼前一亮, 待看完整個藥方, 對開藥的人讚不絕口, 甚至萌生了想要見這位高人一麵的想法。


    衛君庭見他如此, 又得了他的保證,知道這藥方是真的, 沒有問題,便讓他拿藥煎煮給樂安服下。


    樂安一開始喝了沒有什麽感覺, 連續服用幾天之後,她感到身體很輕鬆, 之前那種懶洋洋的勁兒一掃而空, 也沒那麽容易累了。她很高興, 衛君庭聽她這麽一說,也覺得不錯, 便按照方子上的方法,讓她多喝幾次, 直到完全改善為止。


    差不多喝了一個月,等到樂安月事再來的時候,衛君庭特意在旁邊陪著她, 怕她會跟上次一樣痛到打滾。但是神奇的是,這次她跟沒事人一樣,肚子不僅不痛了,血色也正常了。


    衛君庭一開始還以為樂安是為了安他的心, 故意裝出來的,但是直到她月事都過去了,她也沒有半分異樣,衛君庭這才信了,不由得為樂安高興,以後就算月事再來也不怕了。


    月事淨了之後,衛君庭瞅準機會與樂安又在一起了,雖然每次都想著要多多憐惜她一些,但是一歡好就控製不住自己,尤其是看到她在自己身下軟成一汪春水,媚態橫生,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時,他就更加興奮,像是得到鼓勵一樣,他忍不住想讓樂安更加舒服,把自己對她的喜歡用這樣的方式,全部傾注給她。


    每次樂安都被他折騰的腰酸腿軟,第二天一準起來很晚,樂安含蓄地提了幾次,他總是答應的好好的,然後再犯,雖然這是件愉悅身心的事,但是樂安的臉皮可沒他厚,差點又不理他。


    衛君庭自知理虧,便想逗樂安開心,想著樂安喜歡出宮,他便提前跟樂安說了,要帶她去宮外玩一玩。樂安挺開心,不僅是因為在宮中太無聊,難得他吐口,可以出去,更是想著許久不見小皇子,她很想偷偷地去見他一麵,看看他好不好。


    隻是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出發,一封百裏加急信件打亂了了二人的計劃,信中的內容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距離瑉城不遠的滄州被亂軍攻占,滄州太守金祥被手下功曹林欽聯合叛軍一起殺害,他們裏應外合,占領了滄州,現在滄州上空飄揚的是周朝的大旗,而叛軍的首領居然是周朝太子諸策!他居然沒有死!


    這大大出乎了群臣們的意外,衛君庭得知這件事之後立馬召集群臣,商議對策。現在諸策打出周朝太子的旗號,滄州周邊的縣已經有部分蠢蠢欲動,大榮朝剛剛穩定半年,難保還有一些懷舊保守派想要複辟周朝,隻是之前沒有人出頭,也沒有正當的名義,現在周朝的正統出來了,而且還是太子,這勢必會讓他們毫無顧忌地倒戈支持。


    所以這支亂軍必須盡快剿滅,安撫民心,軍心,否則國將危矣。


    衛君庭從早忙到晚,樂安看到他下朝之後,又在禦書房裏忙碌,禦書房裏聚集了數十位大臣,他們的晚膳都是在禦書房內一起用的,樂安扮成太監進去送膳,看到他們以衛君庭為中心,對著一張地圖,分別就現在的情形進行了一番陳述,對之後的行軍進行商議。


    樂安聽了一耳朵,她見衛君庭實在是忙碌非常,不想打擾他,又悄悄地退了出去,隻是隨時注意著禦膳房的動靜,她準備了山藥南瓜粥,還有幾樣小菜,以防皇上待會兒出來會餓。


    一直議事到了子時,大臣們才從禦書房離開,樂安看到了,等大臣們走完,她過去看到衛君庭坐在案前寫著什麽。


    她上前去,一直走到了他身邊,可是他太過於專注,連樂安在他身邊都沒有發覺,樂安叫了他一聲道:“皇上。”


    他迴過神來,才看到樂安,對上她關心的目光,衛君庭停下筆,握住了她一隻手道:“幾時過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了,皇上太認真了,所以沒有聽到我的腳步聲。”樂安答道。


    “我在考慮事情,倒真的沒有注意到。”衛君庭拉著樂安坐在他腿上,樂安坐了下來,衛君庭有些累,頭靠在樂安肩頭,樂安伸出手來給衛君庭揉按頭部,讓他舒服一些。


    她的力度不輕不重,衛君庭緊繃了一天的神經此時得以放鬆,他索性抱著樂安,讓她好好給自己按一下。兩個人一時都沒有說話,樂安心疼皇上為政事勞心勞力,按得很是用心。


    過了好一會兒,衛君庭舒服得都快要睡著了,但是頭往旁邊一歪,他又醒了,感覺到頭上,樂安還在給他按著,他抬起頭來,將樂安的手拉下來道:“辛苦你了,我好多了。”


    “我沒什麽,皇上才是最辛苦的。皇上,已經子時了,大臣們都迴家休息了,明日早朝再處理政事,現在你先去休息,可好?”她淡淡蹙眉,眼中全是對他的關心。


    衛君庭心裏一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好,那就依樂安吧。”


    他站起來,牽著樂安迴到了寢宮之中,樂安問他是否肚餓,衛君庭晚膳並沒有吃多少,此時的確有些餓了,樂安便讓書香跟墨語把飯食端了過來,衛君庭喝了兩碗粥,把菜也幾乎吃光了。樂安見他如此,便想再去為他添一些菜,被衛君庭製止了。


    洗漱完畢之後,他躺在床上摟著樂安很快睡著了。第二天很早就起來了,樂安伺候著給他穿了衣服,戴上冕旒,跟著他去了大殿,在大殿之後她熟練地給他準備茶水和糕點,因為想知道叛軍事態的發展,她悄悄走近了一些,就聽到衛君庭在朝上宣布了一件大事:他要禦駕親征!


    禦駕親征,就是要去戰場打仗,樂安的心當下就提了起來,打仗啊,雖然知道衛君庭穿過戰袍,打過仗,殺過小兵,斬過將,但是她還是止不住地擔心。


    戰場上,刀劍無眼,誰能保證,他去了就一定能不受傷不流血,平平安安地歸來?


    她憂心忡忡,坐在殿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太監提醒她皇上已經下朝。她聽了趕緊衝泡茶水,慌亂間熱水灑到了手上,燙得她叫出了聲。


    衛君庭剛好走了進來,一看到她被熱水到了,一個箭步趕緊把她的手用錦帕擦幹,然後放在嘴邊,不停地吹那紅起來的地方。


    有小太監端了涼水過來,他將樂安的手按進盆中,用涼水一激,希望不要起了水泡來。樂安的手在水中泡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


    衛君庭看了一下見她的手隻是有些發紅,便放心了,迴到正源宮,他又讓趙巍找了藥膏,給她塗上之後才轉而來責怪樂安不小心,要她以後不要再去做那些粗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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