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掙開他,唿道,“疼!”


    她現在在哺**期,從出門到綠波殿赴宮宴之後,她再沒給梁岷哺**,早就漲了。因而,他手一摸上去,一陣刺痛猛地從胸口傳來,疼得她渾身一顫,差點又咬他一口。


    梁洹也感覺到了手上那*的觸感,又見她皺眉呲牙,似乎明白了什麽,問道:“你漲得疼?”


    她點了點頭,苦著臉道:“陛下,你,你可否繞過那裏?真的好疼!”


    繞路?那怎麽可能?他初次見她時,她背對著他給梁岷哺**,就讓他心癢不已。如今這情形,他怎麽可能放過她?


    他在她唇上輕輕啄了啄,說道:“沒事,我幫你。”說罷,他拉下被子,露出她雪白的胸脯,低下頭,吸了上去。


    不防他會如此,沈初夏一懵,腦袋裏一下變成了一片空白。隻感覺到那火熱酥麻的觸感從胸口傳來,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讓她瞬間便軟成了一汪水。


    原本漲得發硬的胸口,慢慢軟了下去,疼痛之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說的舒服。她忍不住,鼻子裏哼嘰出聲。


    聽到她的嚶嚀,像是鼓勵了他,他愈發埋心苦幹起來。


    解決了她胸口的不適,梁洹把手伸到下麵,輕輕摸了摸,發現她的身體早已經準備好了,這才褪去自己的衣袍,覆了上去。


    先前聽沈初夏說上迴是因為太疼了,她才會哭的,所以,這一迴,他很小心,忍著力慢慢地擠了進去。


    “疼嗎?”他還是不放心。他怕她還是像上迴那樣哭,而這一迴的他,不可能再像上迴那樣,對她不管不顧了。


    見她輕輕搖了搖頭,他心頭籲了一口氣,這才放開手腳大動了起來。


    當沈初夏還是許蔓的時候,雖然與胡一鵬也有過多次床上運動,但她所有來自這方麵的體驗,全是胡一鵬帶給她的。怎麽說呢,就是感覺還行,但也沒有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因此,與梁洹在一起,有新鮮,有刺激,也有緊張。特別是感覺到他要進來的時候,她的身子繃得緊緊的。


    也不知是不是梁洹在經驗技術都優於胡一鵬的原因,她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隨著他的動作,一波一浪,讓她沉淪了下去,到後來,她完全迷亂了,隻享受著他身體帶著她的歡愉,甚至到了最緊要的關頭,她在他臀上輕輕拍了一下,急促**道:“再快點!”


    梁洹身子微微僵了一下,隨即聽話地加快動作,兩人一起到達了峰頂。


    *漸歇,兩人滾燙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屋中迴蕩著兩人沉重的唿吸聲和怦怦的心跳聲。


    氣息平穩後,梁洹低下頭,在沈初夏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問道:“阿蔓,這一迴不疼了?”


    沈初夏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她還沒從先前那一場激烈的運動中恢複,隻覺得雖然渾身軟弱無力,全身上下卻又透著舒爽和輕鬆。


    看著她這模樣,梁洹除了感覺到身體的愉悅外,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而這是他以前從沒有過的感覺。


    他緊緊摟著她,這種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覺,讓他舍不得撒手。


    兩人就這般抱著,誰也不說話,似乎都在享受著彼此的溫存。


    “陛下,沈容華該迴去了!”一個尖細嗓子的太監在殿門外叫道。


    梁洹皺了皺眉,沒理他,繼續摟著沈初夏睡。


    “陛下,沈容華該迴華陽宮了!”那尖細嗓子將音量提高了一些。


    梁洹懷裏的沈初夏動了動,閉著眼睛說道:“陛下,他是在叫我走了嗎?”


    看著沈初夏一臉疲累,梁洹在她身上輕輕拍了拍:“你累便再睡一會兒吧。”


    他話一說完,外麵那太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陛下,按規矩,隻有皇後才能在乾陽宮過夜,如果沈容華亂了規矩,可是要受罰的。”


    沈初夏一聽要受罰,倏地一下將眼睛睜了開來,叫道:“原來妾在乾陽宮是要受罰的啊!陛下,妾這就走了!”說著便去推梁洹,想要起身。


    梁洹雖然有些不舍,也隻好放開她,一臉不爽地說道:“他們催得也太急了。”


    沈初夏迴道:“陛下也別怪他們,這是祖先定的規矩,自然要守的。”


    她準備下床時,才發現自己的衣裳全掛在木施上。她轉過臉,看了梁洹一眼,說道:“陛下,您可否轉過臉去?”


    “怎麽?”他一愣。


    她麵色一紅:“我要過去拿衣裳。”


    他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瞪著她:“方才我已經看過了。”


    “那不一樣的。”她忸怩道。


    從來沒有嬪妃剛指使他做事,剛才叫他快點,如今又叫他轉過臉去。他瞪了瞪她,最後還是聽話地轉過了身去。


    沒想到他剛轉過臉去,她又來拍他:“陛下。”


    “又要我做什麽?”他甕聲問道。


    “這個,絹子在哪裏啊?”她問。


    “你要絹子做什麽?”他轉過臉來望著她。


    “你留在我裏麵的東西,要流出來了。”她的臉紅紅的,眼波灩瀲,像一泓春水。


    看她這嬌媚模樣,他差點又想把她按倒再來一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境,然後伸手從枕頭下抽了一張絹子給她:“拿去。”


    她接過絹子,直勾勾地望著他,嬌聲叫道:“陛下……”


    “知道了。”他悻悻把臉轉了過去。


    看他如此配合,她不禁低頭笑了笑,然後用絹子把身子擦幹淨,這才穿上鞋走到木施邊,取了衣裳來穿。


    雖說屋裏有地龍,但沈初夏畢竟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運動,又從那麽暖和的被窩裏鑽出來,還是有些受不冷,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你冷啊?”梁洹問道。


    “還好。”沈初夏把狐氅披到身上,“陛下,妾這就告退了。”


    他轉過臉來,望著她:“明晚我來你宮裏,你就不用半夜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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