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的小心思被魏壽風聽得一幹二淨，三十個人？還不夠塞牙縫呢。常言看見他爺爺迴來，以為是被皇甫麗雪罵迴來的，心裏暗暗說：爺爺真廢柴，要是老祖宗在，鐵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爺爺不願意插手，常言決定動用自己的關係教訓一下魏壽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中午十二點，飛機穩穩落在機場。
天高氣爽，魏壽風走下飛機，第一口吸進去滿滿的···霧霾！
皇甫麗雪遞給他一個口罩，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洛陽最近的天氣不太好。”
魏壽風搖搖頭，四下望去，不像江南那樣綠油油的一片，北方多是土黃色的經管和灰蒙蒙的天空。最關鍵的是魏壽風想看看常言找的人在哪，早點教訓他們，早點迴去見丈母娘。
老者一下飛機就發現常言狀態不對，警告他說道：“最好不要去招惹那小子。”
常言隨口應付一下，轉頭接通電話，粗獷的嗓音從電話裏傳來：“人都到齊了！可以動手嗎？”
“可以，就在機場上，你把人拉過來！”
“機場？你確定沒事？”
“由我罩著，你放心！”常言自信的說道，他們常家今年來子啊洛陽勢頭隱隱蓋過皇甫家，所以常言才會這麽淡定。
“好！”
淡化掛斷，不久幾輛麵包車開進停車場，地勤人員試圖阻攔，看到車上的人後默默退下來，隻要不把飛機碰壞，你們隨意。
麵包車帥氣的一個掃尾停在魏壽風麵前，車門來開，從裏麵下來烏泱泱一片人，俗話說得好，你永遠不知道一個麵包車裏到底會裝下多少個人。
魏壽風一眼掃過去，整整三十個，不多不少。
老者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拄著拐站站在霧霾裏，他也想看看魏壽風到底是裝的還是真有本事。
“常言，注意點分寸。”老者叮囑道。
“知道了。”
常言不耐煩的走過去，站到一個五大三粗的人邊上，說道：“龍哥來了。”
“揍得人是這小子？”龍哥沙啞的嗓音非常難聽。
“不錯。”
“常言兄弟你不要框我，這個女的我知道，皇甫家的千金，我揍了她的人，還不被皇甫家按在地上捶。”龍哥人粗魯點，但是腦子夠好。
“這點龍哥你放心，有我在，皇甫家的人不敢動你，你不是一隻希望進入我們常家，我做主今天就算把你吸收進來。以後，跟著我們常家吃香的喝辣的！”常言甩手說道，身後的老者沒說話，意思相當於他同意了。
“真的？”龍哥幾乎要喜極而泣，漂泊多年他終於找到組織了，大手一揮吼道：“兄弟們上，幫常少出口氣！”
三十個人唿啦啦全衝上來，皇甫麗雪瞪著眼朝常言說道：“常言，你幾個意思？！”
“嗬嗬！”常言低著頭修指甲，仿佛麵前的事情不管他。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聲音，常言沒有看，心裏暗爽，讓你小子抽我，到時候把你按在地上抽，而且是當著皇甫麗雪的麵，不要提多爽！
砰！
突然飛過來一個人把他砸倒，指甲刀撬斷了半截指甲，痛的常言滿地打滾大聲疾唿：“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啪！
多麽熟悉的耳刮子，常言停止哭鬧，呆呆地問道：“你怎麽沒事？”
啪！
魏壽風又給他一巴掌，淡淡地說道：“我早告訴過你，我是七等的實力，你偏不信。”當然，這話是對老者說的。
剛才的一幕老者可是全看在眼裏，一瞬間，衝上去的三十個人被魏壽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安排明明白白，碼放在地上，比沙丁魚罐頭都整齊。
龍哥腦袋露在外麵，眼睛外翻，舌頭下垂，殘餘的力氣讓他說出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剛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常言：算你媽的數，你常少都要被人抽死！
魏壽風不管主仆倆的戲，一個接一個的抽下去，說道：“你叫來三十個人，我抽你三十個耳光不算過分。”
三十個？！
常言心裏發寒，三十個耳光恐怕要把臉打得不像樣子，而且自己能不能挺過去都是個問題。
魏壽風笑道：“你不是有爺爺嗎，叫他來幫你受著啊，三十個耳光，他受得起。”
聞言，常言真的扭頭朝老者看去，靠著臉色黢黑，心裏大罵：不孝子，不孝子。卻忘記自己剛才說過什麽。
“爺爺，您幫幫我吧？”常言哀求道，此刻他的臉經過魏壽風的修整，成功地變成家豬界的翹楚。
“哎！”老者歎口氣走上來，說道：“年輕人，適可而止。我這個不孝孫子隻不過是口無遮攔，無意與你作對，還請放他一馬。”
魏壽風站起來拍拍手說道：“好啊，放他一馬可以，不過要把我的三十個耳光補上。這樣吧，他是你孫子，你替他受著理所應當。”
“年輕人，不要忘了，木頭也是有脾氣的！”老者沉聲說道，氣浪吹開周圍霧霾。
“嗬嗬！”魏壽風兩字出口，海量的劍氣從四周擠壓老者的真氣波動，老者白淨的臉變成便秘狀，難看，扭曲。
“好！我替他受著！”老者終於撐不住，開口說道。
“爺爺！”
常言伸手哀嚎，他其實還有後半句：爺爺，你真好。
若是老者知道他的想法，非得氣死不可。
魏壽風沒有動手，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後說道：“我一向不打老人，我就委托你孫子作為我的打手，而且給你們個優惠價，半折十五個，打完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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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這時候已經站在老者身後，麵色呆滯，不知道該作何是好。
老者麵無波瀾，轉身對著他說道：“打！”
“真···打？”
“打！”
啪！
常言也不含糊，一巴掌上去，擱著老遠都能聽見。
魏壽風說道：“原以為還要我提醒你們打得重一點，現在看來不需要。”
“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魏壽風說完，拉著皇甫麗雪的手走出停機坪，身後啪啪的耳摑子聲還嘹亮的響著。
地勤人員嚇壞了，趕緊唿叫：“沒得沒得，機場出事，趕緊叫車來！”
最後，來了兩輛大卡車才把一堆人拉走。地勤人員看著扇耳光的爺倆兒不敢上前勸阻。
“停！”老者喝道，他要是不說話，常言還要繼續扇。
“夠了。”
老者說完，消失在茫茫白煙裏。
常言站在原地，看著手掌心，情緒複雜。
······
出了機場，皇甫麗雪朝著馬路上招招手，一輛湛藍色的轎車停在他們麵前，車窗搖下，跟皇甫麗雪年紀相仿的少年探出頭來，欣喜地說道：“老姐，終於是兩個人迴來，要是再孤身一人，大伯都不讓我接你迴去。”
“少貧嘴，這是魏壽風，叫哥。”皇甫麗雪說道。
“好嘞，姐夫好！”
“叫哥！”皇甫麗雪上車的時候故意把車門摔得很響。
“遲早的事情嘛，姐夫才是正確的稱唿。”
皇甫麗雪轉頭對魏壽風說道：“這是我堂弟，皇甫世風。”
“姐夫好！”皇甫世風擺手說道。
“你好。”魏壽風微笑道。
“姐夫，你是做什麽工作呢？”皇甫世風很健談，一邊開車，一邊打聽魏壽風的各種信息。
“專心開車，該問的問，不該問不要說話。”皇甫麗雪喝道。
“得嘞，我不是快畢業了，想問問姐夫在哪裏高就，到時候好去投奔他。”皇甫世風說道。
魏壽風笑笑沒說話，他能看得出來，皇甫世風也是武者，大概二等的樣子。轉念想想，皇甫家還有兩個老怪物坐鎮，門下弟子不可能都是普通人。
車開出去一段路，皇甫世風賊頭賊腦地問道：“姐夫，我說真的，要是你的工作適合我，我明年過年就去投奔你。”
“並不適合你。”魏壽風一口迴絕。
“真是遺憾，我聽說我老姐的命都是你撿迴來的，英雄救美人，老姐跑不掉嘍！而且大伯肯定不會拒絕，就是家裏的老古董有點難辦。”皇甫世風滔滔不絕的說道，魏壽風估計這時候問他皇甫家的秘密都能套出來。
“從小到大都是話嘮，閉上嘴吧。”皇甫麗雪說道。
“別切，我跟姐夫你支一招，家裏的老古董最近看新出現的常家不順眼。姐夫你不是厲害嗎？先去把常言那小子揍一頓，然後比他爺爺常歡也打趴下，再想辦法不經意之間透露給家裏的老古董，嘿嘿！到時候想不進家門都難嘍。”皇甫世風說道。
“常歡是誰？”魏壽風問道。
“就是那個老頭。”皇甫麗雪說道。
皇甫世風聽到問道：“老姐，你們見到過他了？”
“不僅見過，還打過。”皇甫麗雪說道。
“真的假的？！”皇甫世風一激動差點撞到前麵護欄上。
“好好開車，迴去再說。”
“得嘞！”
皇甫世風聽到常家爺倆被揍興奮的不得了，估計平日裏沒少受他們的氣。
魏壽風想想覺得奇怪，皇甫家有八等巔峰的神秘老者坐鎮，為什麽會害怕常家？
不多時，車輛駛離市區，行駛在寬闊的鄉間大道上。魏壽風早有預感，這等地位的家族肯定不會住在鬧市裏。
可他還是嚴重低估了皇甫家的麵積，半個村子！放眼看去，一圈圍牆彎彎曲曲把半個村子圍起來，圍牆裏是一幢幢古色古香的樓閣，走進還能聽到潺潺水聲，而在圍牆邊上剛好有一條從他們家裏流出來。
走進去魏壽風才知道，小溪是人工開挖的，皇甫家建造了十幾口水井，在院子正中央弄了個湖。為了讓水流活動起來，小湖連通了一條小溪，以此保證源頭活水不絕。
而在湖後麵是一座假山，說是假山其實更像一塊兒超級大的泰山石，據說是當初皇甫麗雪的二大爺皇甫百奚從泰山之巔拖迴來的，高達二十幾米，占地麵積比任何一座樓都大。上麵沒有刻字，沒有作畫，單憑這等體量都叫人歎為觀止。
泰山石和一旁的走廊遮住後麵建築，如果走進看，後麵是一座八角樓樣式的五層高樓，算是全村最高的建築。
五層八角樓的作用很簡單，他是全村最重要的教學地點，這個村子名為陽溝，因為旁邊的山多溝多而得名。村裏除了皇甫家外還有千餘名村名，這些村民的孩子都會選擇在皇甫家的私塾上學。事實證明，私塾出來的孩子並不比其他學校的孩子差，甚至在品德素養方麵更勝一籌。
當然，皇甫世風算是個例外，他完全不同於裏麵出來的其他孩子。
私塾周圍被古色古香的花園包圍，平時下課孩子們就會在花園裏玩耍讀書，傍晚放學又會沿著小路迴家去。除了日常的學習之外，皇甫家兩個老祖宗還特別喜歡交給孩子點防身的本事，能不能產生出真氣就看他們的造化。
私塾小樓後麵是皇甫麗雪一大家子人的住所，一條街道，兩邊清一色的小樓房，門牌上掛著的是這一家主人的姓名和排行。左鄰右舍都是七大姑八大姨，閑來沒事都會到各自家裏坐坐，真的是其樂融融的一大家子。
當然魏壽風目前要應付的是皇甫麗雪親戚們的陣仗，兩個叔叔，七個姑姑，哥哥姐姐加起來大概有百十號人，鴉雀無聲地站在大門口。
魏壽風坐在車上，手心都冒冷汗，這時候是下車好呢，還是不下車好呢？
“走吧。”
皇甫麗雪扯著他下了車，皇甫萬程走過來一把從魏壽風的手裏把女兒拉過去。本以為會是父女二人一陣寒暄，結果卻是把女兒拉迴本方陣營，免得被誤傷。
“小夥子，你是哪裏人？”
“目前做什麽工作的？”
“家裏有幾個兄弟姐妹，幾套房，有車沒有？”
“你怎麽和我們小雪在一起的？”
事實證明，問這些問題和學曆素養沒有半毛錢關係，凡是親屬大都喜歡問男方女方這樣的問題，也許這是人類群居時代與生俱來的習慣吧。
魏壽風還處在懵逼狀態中。
爺爺不願意插手，常言決定動用自己的關係教訓一下魏壽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中午十二點，飛機穩穩落在機場。
天高氣爽，魏壽風走下飛機，第一口吸進去滿滿的···霧霾！
皇甫麗雪遞給他一個口罩，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洛陽最近的天氣不太好。”
魏壽風搖搖頭，四下望去，不像江南那樣綠油油的一片，北方多是土黃色的經管和灰蒙蒙的天空。最關鍵的是魏壽風想看看常言找的人在哪，早點教訓他們，早點迴去見丈母娘。
老者一下飛機就發現常言狀態不對，警告他說道：“最好不要去招惹那小子。”
常言隨口應付一下，轉頭接通電話，粗獷的嗓音從電話裏傳來：“人都到齊了！可以動手嗎？”
“可以，就在機場上，你把人拉過來！”
“機場？你確定沒事？”
“由我罩著，你放心！”常言自信的說道，他們常家今年來子啊洛陽勢頭隱隱蓋過皇甫家，所以常言才會這麽淡定。
“好！”
淡化掛斷，不久幾輛麵包車開進停車場，地勤人員試圖阻攔，看到車上的人後默默退下來，隻要不把飛機碰壞，你們隨意。
麵包車帥氣的一個掃尾停在魏壽風麵前，車門來開，從裏麵下來烏泱泱一片人，俗話說得好，你永遠不知道一個麵包車裏到底會裝下多少個人。
魏壽風一眼掃過去，整整三十個，不多不少。
老者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拄著拐站站在霧霾裏，他也想看看魏壽風到底是裝的還是真有本事。
“常言，注意點分寸。”老者叮囑道。
“知道了。”
常言不耐煩的走過去，站到一個五大三粗的人邊上，說道：“龍哥來了。”
“揍得人是這小子？”龍哥沙啞的嗓音非常難聽。
“不錯。”
“常言兄弟你不要框我，這個女的我知道，皇甫家的千金，我揍了她的人，還不被皇甫家按在地上捶。”龍哥人粗魯點，但是腦子夠好。
“這點龍哥你放心，有我在，皇甫家的人不敢動你，你不是一隻希望進入我們常家，我做主今天就算把你吸收進來。以後，跟著我們常家吃香的喝辣的！”常言甩手說道，身後的老者沒說話，意思相當於他同意了。
“真的？”龍哥幾乎要喜極而泣，漂泊多年他終於找到組織了，大手一揮吼道：“兄弟們上，幫常少出口氣！”
三十個人唿啦啦全衝上來，皇甫麗雪瞪著眼朝常言說道：“常言，你幾個意思？！”
“嗬嗬！”常言低著頭修指甲，仿佛麵前的事情不管他。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聲音，常言沒有看，心裏暗爽，讓你小子抽我，到時候把你按在地上抽，而且是當著皇甫麗雪的麵，不要提多爽！
砰！
突然飛過來一個人把他砸倒，指甲刀撬斷了半截指甲，痛的常言滿地打滾大聲疾唿：“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啪！
多麽熟悉的耳刮子，常言停止哭鬧，呆呆地問道：“你怎麽沒事？”
啪！
魏壽風又給他一巴掌，淡淡地說道：“我早告訴過你，我是七等的實力，你偏不信。”當然，這話是對老者說的。
剛才的一幕老者可是全看在眼裏，一瞬間，衝上去的三十個人被魏壽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安排明明白白，碼放在地上，比沙丁魚罐頭都整齊。
龍哥腦袋露在外麵，眼睛外翻，舌頭下垂，殘餘的力氣讓他說出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剛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常言：算你媽的數，你常少都要被人抽死！
魏壽風不管主仆倆的戲，一個接一個的抽下去，說道：“你叫來三十個人，我抽你三十個耳光不算過分。”
三十個？！
常言心裏發寒，三十個耳光恐怕要把臉打得不像樣子，而且自己能不能挺過去都是個問題。
魏壽風笑道：“你不是有爺爺嗎，叫他來幫你受著啊，三十個耳光，他受得起。”
聞言，常言真的扭頭朝老者看去，靠著臉色黢黑，心裏大罵：不孝子，不孝子。卻忘記自己剛才說過什麽。
“爺爺，您幫幫我吧？”常言哀求道，此刻他的臉經過魏壽風的修整，成功地變成家豬界的翹楚。
“哎！”老者歎口氣走上來，說道：“年輕人，適可而止。我這個不孝孫子隻不過是口無遮攔，無意與你作對，還請放他一馬。”
魏壽風站起來拍拍手說道：“好啊，放他一馬可以，不過要把我的三十個耳光補上。這樣吧，他是你孫子，你替他受著理所應當。”
“年輕人，不要忘了，木頭也是有脾氣的！”老者沉聲說道，氣浪吹開周圍霧霾。
“嗬嗬！”魏壽風兩字出口，海量的劍氣從四周擠壓老者的真氣波動，老者白淨的臉變成便秘狀，難看，扭曲。
“好！我替他受著！”老者終於撐不住，開口說道。
“爺爺！”
常言伸手哀嚎，他其實還有後半句：爺爺，你真好。
若是老者知道他的想法，非得氣死不可。
魏壽風沒有動手，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後說道：“我一向不打老人，我就委托你孫子作為我的打手，而且給你們個優惠價，半折十五個，打完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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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麵無波瀾，轉身對著他說道：“打！”
“真···打？”
“打！”
啪！
常言也不含糊，一巴掌上去，擱著老遠都能聽見。
魏壽風說道：“原以為還要我提醒你們打得重一點，現在看來不需要。”
“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魏壽風說完，拉著皇甫麗雪的手走出停機坪，身後啪啪的耳摑子聲還嘹亮的響著。
地勤人員嚇壞了，趕緊唿叫：“沒得沒得，機場出事，趕緊叫車來！”
最後，來了兩輛大卡車才把一堆人拉走。地勤人員看著扇耳光的爺倆兒不敢上前勸阻。
“停！”老者喝道，他要是不說話，常言還要繼續扇。
“夠了。”
老者說完，消失在茫茫白煙裏。
常言站在原地，看著手掌心，情緒複雜。
······
出了機場，皇甫麗雪朝著馬路上招招手，一輛湛藍色的轎車停在他們麵前，車窗搖下，跟皇甫麗雪年紀相仿的少年探出頭來，欣喜地說道：“老姐，終於是兩個人迴來，要是再孤身一人，大伯都不讓我接你迴去。”
“少貧嘴，這是魏壽風，叫哥。”皇甫麗雪說道。
“好嘞，姐夫好！”
“叫哥！”皇甫麗雪上車的時候故意把車門摔得很響。
“遲早的事情嘛，姐夫才是正確的稱唿。”
皇甫麗雪轉頭對魏壽風說道：“這是我堂弟，皇甫世風。”
“姐夫好！”皇甫世風擺手說道。
“你好。”魏壽風微笑道。
“姐夫，你是做什麽工作呢？”皇甫世風很健談，一邊開車，一邊打聽魏壽風的各種信息。
“專心開車，該問的問，不該問不要說話。”皇甫麗雪喝道。
“得嘞，我不是快畢業了，想問問姐夫在哪裏高就，到時候好去投奔他。”皇甫世風說道。
魏壽風笑笑沒說話，他能看得出來，皇甫世風也是武者，大概二等的樣子。轉念想想，皇甫家還有兩個老怪物坐鎮，門下弟子不可能都是普通人。
車開出去一段路，皇甫世風賊頭賊腦地問道：“姐夫，我說真的，要是你的工作適合我，我明年過年就去投奔你。”
“並不適合你。”魏壽風一口迴絕。
“真是遺憾，我聽說我老姐的命都是你撿迴來的，英雄救美人，老姐跑不掉嘍！而且大伯肯定不會拒絕，就是家裏的老古董有點難辦。”皇甫世風滔滔不絕的說道，魏壽風估計這時候問他皇甫家的秘密都能套出來。
“從小到大都是話嘮，閉上嘴吧。”皇甫麗雪說道。
“別切，我跟姐夫你支一招，家裏的老古董最近看新出現的常家不順眼。姐夫你不是厲害嗎？先去把常言那小子揍一頓，然後比他爺爺常歡也打趴下，再想辦法不經意之間透露給家裏的老古董，嘿嘿！到時候想不進家門都難嘍。”皇甫世風說道。
“常歡是誰？”魏壽風問道。
“就是那個老頭。”皇甫麗雪說道。
皇甫世風聽到問道：“老姐，你們見到過他了？”
“不僅見過，還打過。”皇甫麗雪說道。
“真的假的？！”皇甫世風一激動差點撞到前麵護欄上。
“好好開車，迴去再說。”
“得嘞！”
皇甫世風聽到常家爺倆被揍興奮的不得了，估計平日裏沒少受他們的氣。
魏壽風想想覺得奇怪，皇甫家有八等巔峰的神秘老者坐鎮，為什麽會害怕常家？
不多時，車輛駛離市區，行駛在寬闊的鄉間大道上。魏壽風早有預感，這等地位的家族肯定不會住在鬧市裏。
可他還是嚴重低估了皇甫家的麵積，半個村子！放眼看去，一圈圍牆彎彎曲曲把半個村子圍起來，圍牆裏是一幢幢古色古香的樓閣，走進還能聽到潺潺水聲，而在圍牆邊上剛好有一條從他們家裏流出來。
走進去魏壽風才知道，小溪是人工開挖的，皇甫家建造了十幾口水井，在院子正中央弄了個湖。為了讓水流活動起來，小湖連通了一條小溪，以此保證源頭活水不絕。
而在湖後麵是一座假山，說是假山其實更像一塊兒超級大的泰山石，據說是當初皇甫麗雪的二大爺皇甫百奚從泰山之巔拖迴來的，高達二十幾米，占地麵積比任何一座樓都大。上麵沒有刻字，沒有作畫，單憑這等體量都叫人歎為觀止。
泰山石和一旁的走廊遮住後麵建築，如果走進看，後麵是一座八角樓樣式的五層高樓，算是全村最高的建築。
五層八角樓的作用很簡單，他是全村最重要的教學地點，這個村子名為陽溝，因為旁邊的山多溝多而得名。村裏除了皇甫家外還有千餘名村名，這些村民的孩子都會選擇在皇甫家的私塾上學。事實證明，私塾出來的孩子並不比其他學校的孩子差，甚至在品德素養方麵更勝一籌。
當然，皇甫世風算是個例外，他完全不同於裏麵出來的其他孩子。
私塾周圍被古色古香的花園包圍，平時下課孩子們就會在花園裏玩耍讀書，傍晚放學又會沿著小路迴家去。除了日常的學習之外，皇甫家兩個老祖宗還特別喜歡交給孩子點防身的本事，能不能產生出真氣就看他們的造化。
私塾小樓後麵是皇甫麗雪一大家子人的住所，一條街道，兩邊清一色的小樓房，門牌上掛著的是這一家主人的姓名和排行。左鄰右舍都是七大姑八大姨，閑來沒事都會到各自家裏坐坐，真的是其樂融融的一大家子。
當然魏壽風目前要應付的是皇甫麗雪親戚們的陣仗，兩個叔叔，七個姑姑，哥哥姐姐加起來大概有百十號人，鴉雀無聲地站在大門口。
魏壽風坐在車上，手心都冒冷汗，這時候是下車好呢，還是不下車好呢？
“走吧。”
皇甫麗雪扯著他下了車，皇甫萬程走過來一把從魏壽風的手裏把女兒拉過去。本以為會是父女二人一陣寒暄，結果卻是把女兒拉迴本方陣營，免得被誤傷。
“小夥子，你是哪裏人？”
“目前做什麽工作的？”
“家裏有幾個兄弟姐妹，幾套房，有車沒有？”
“你怎麽和我們小雪在一起的？”
事實證明，問這些問題和學曆素養沒有半毛錢關係，凡是親屬大都喜歡問男方女方這樣的問題，也許這是人類群居時代與生俱來的習慣吧。
魏壽風還處在懵逼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