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父皇身邊普通的女人,他閻薑何須得罪官青兒也要得到黑劍,隻要微微拿出一些天材地寶,那些女人必然為之動容,算是一般皇妃,他閻薑也不會拿出如此絕世神劍,可是這個女人,他有私心,如果能夠得到這個女人的心,數十年之後裏應外合,到那時整個修羅王朝都是他說了算!!!

    船的護衛聽著閻薑命令,使出了渾身力量向龍船靠去,剛剛行駛數百米卻是陷入了迷陣之,龍船漸漸失去了蹤跡,船兒迷失了方向,四周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閻薑皇子,大事不好!我們陷入了龍船的幻陣之,如果在冒然靠前,一不小心,會被龍船壓的粉碎。”如今與龍船距離不過幾百米的距離,龍船數百米長的龐大身軀,是閻薑船的幾十倍大小,如果兩船相撞,閻薑的船必然被壓得粉碎,出醜是小事,如果父皇怪罪,隨便一個罪名,他閻薑都會萬劫不複!

    “混蛋,還不快想辦法!”閻薑怎麽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幻想是無美好,可是現實卻殘酷無,讓人心驚丹顫。

    看著幽九狐怎麽快迴屋,聽見動靜的閻羅大帝從床爬起,雙目似乎已經想起了什麽,卻還是輕聲問到:“愛妃,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能讓你笑的如此開心?”

    幽九狐微微一笑,迷人萬千,對著閻羅大帝行了一禮,柔聲說道“大帝,是您的兒子閻薑皇子來看了你,見與不見,我這不是來請示您了,事關重大,妾身不敢擅自做主。”

    閻羅大帝聽著微微一皺眉,閻薑皇子什麽樣的鬼心思,如何能逃過他的眼睛,如今雖然達到了神魂境界,卻是外強幹,空有神魂境的架子,恐怕是微微有些根基的天元五境武者,對付他,隻要用點小心思,必死無疑。

    其本身自大,卻還空有野望之心,如今連武道根基都毀在了女人手,失去太多精之力,恐怕武道之路,已經此終結了。

    閻羅大帝想著歎息一聲,自己兒女多達成千百,能成為帝王的隻有其一人而已,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帝王之途必然弱肉強食。

    “不見,讓他自生自滅!”閻羅大帝此刻雙眼閃耀金芒,如果今日見了,其他皇子必然第一個對付他,那可永無翻身之日,帝王之途之淩遲之刑還要可怕,兇險,如今這個兒子雖然不成氣候,可以不能害他,大帝之位的爭鬥可是關係修羅王朝將來命運,絕不允許他有分毫的感情用事,不可幫,也不能……。

    幽九狐聽著輕輕一笑,他跟隨閻羅數十年來,除了寥寥的

    幾個人外,無人見過她最真實的容顏,平時隻漏出三分模樣,已經是絕美絕倫,對於從小看著長大的閻薑,她還是有些感情的,更有一些私心,自然不希望他成為別人的墊腳石,心緩緩鬆了一口氣,瞬間卷起床的衣裙,一瞬間換了一件紫色長裙,迴道“臣妾遵旨,這前去指點一二。”

    下一個瞬間,身影消失,在迷陣迷失方向的船兒,一道絕美的身影降下,幽九狐帶著麵紗,踏著清波踩在了船板之,看著連連怒吼的閻薑,麵紗之下的臉漏出一絲少見的溫柔,輕聲道“閻薑,我代你父親來見你,你父親這幾天忙於處理事物,不見任何人,你有什麽重要事情,和我說好了,我會幫你一一傳達消息。”此聲音優美,不可方物。

    說話的同時,幽九狐輕輕一揮手,船兒立刻改變了方向,與龍船幾乎是擦身而過,由此逃過一劫,也算來的及時,閻薑都快要被重重打擊逼瘋了,如此及時的到來,讓閻薑心萬分激動,而她也不管閻薑有何反應,自行站立船頭,望著望天的小星星,陷入了憂愁。

    閻薑聽著聲音,說著的話一刹那停了下來,飛快的轉過身,看著帶著紫色麵紗的幽九狐,眼閃過一絲失望之色,身體不停,前進幾步走到幽九狐身邊不足幾米處,頓時一股極美的芳香飄來,神情一呆,差點要陶醉在這芳香之,狠狠一咬牙,好不容易才從一股眩暈之迴過神來。

    立刻低下了頭顱,眼神有些慌亂腰向前彎曲,聲音壓低,開口說道“兒臣閻薑,拜見幽聖妃。”昨夜,閻薑整整一夜幾乎未睡,一半是因為興奮,另一半是因為官青兒,怒氣難消結果整整一夜之戰,如今腳下虛弱一個不穩,向著前麵幽九狐撲去。

    幽九狐一眼看出閻薑麵相,知道閻薑同他父親一樣,好色如命,這是本能,眼看閻薑身體不穩,心歎息,如今的閻薑想要競爭帝位,恐怕是十死無生,沒有絲毫希望可言。

    難怪閻羅大帝會如此待他,如果對他有一絲一毫的關心,其他幾位皇子必然將他啃的連骨頭都剩不下來,到死都不會明白,自身的軟弱無能,自己還對他有些幻想,真是可笑。

    幽九狐輕輕一個轉身,右手提住撲過來的閻薑的衣領,左手輕輕一揮間彈出一顆得之不易的《千年精氣丹》,微微看了一眼閃耀著聖潔光芒的千年精氣丹,幽九狐神色間微微有些心疼,但還是一瞬間彈入了閻薑口。

    閻薑皇子隻感覺一瞬間天暈地眩,確是一時失去了直覺,自身清醒過來時,已經躺在了船房木床之。幽九狐坐在床前,眼神輕

    柔的看著他,閻薑想要坐起身,卻是被幽九狐擋住了,有些教訓的開口說道“閻薑,我也不是要教訓你,你好好聽著,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而你首先要明白人間疾苦,你在來的時候,做錯了太多事情,其一,官青兒原本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而且本身武道資質絕對佳,更是殘霞青樓當代第一花魁,如果你能表現出萬分之一的指揮,官一族與殘霞青樓必然會幫你,如何是一把黑劍可以相,如今的你空有野心,卻毫無才華與心計,其二原本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你身邊,想想你本身擁有修羅皇子的身份,而你母親又是墨家,而我從小看著你長大,這些都是你手籌碼,你父親更是從小帶著你在身邊,對你必然要有更多的期待,原本占據青梅竹馬的身份,隻要漏出足夠的誠意官青兒的芳心必然歸你,而殘霞青樓也會給你大量支持,黑劍依然會是你囊之物,如今你卻為了一時的利益,而得罪一個本領高強的武者的同時,漏出了自身愚蠢的一麵,當然這也是一個機會,看你以後如何運用你如今造成的‘愚蠢”,當然這要看你是真的很蠢,還是你故意為之了!”

    閻薑皇子聽著呆了,細細想想,官青兒確實很漂亮,突然又反應過來,幽聖妃如何會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全身下毛發炸氣,頓時嚇出了冷汗,嘴唇有些顫抖的看著幽妃,根本沒有聽清幽九狐的話語,說道“幽聖妃,我不過是一時糊塗,幽妃今天教訓的是,如今必定銘記於心,以後絕不敢了。”

    “哼,孺子不可教也!”幽九狐神色一瞬間變得冷漠而淡然,心失望的看著閻薑,開口直言不諱道“你真是愚蠢,你以為官青兒會在意你口的威脅,她心有你這個人,才會給你黑劍,否者她想殺你,你如今恐怕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你現在馬把劍還……。”

    幽九狐話還沒有說完,閻薑神色間漏出一絲瘋狂,大聲道“我可是修羅皇子,她不過是青樓女子而已,如何敢殺我,如何敢殺我!”閻薑表情茫然,根本不明白幽九狐說的話。

    幽九狐聽著閻薑話語,神色間漏出一絲少見的陰冷之色,狠狠給了躺在床大喊大叫的閻薑一耳光,一個巴掌印穩當當的落在閻薑臉,怒罵道“閻薑,你父親說的沒錯,你果然是一個廢物,仙丹用在你身,真是浪費,可憐我數十年的努力,都浪費在你身了,如果不是從小看著你長大,今天是開腸破肚,也要將仙丹挖出來!”

    閻薑眼眼淚滾滾,滿是畏懼,根本不明白幽九狐的苦心,原本隻要將黑劍還迴去還有迴旋的餘地,更是告訴了殘霞青樓本皇子

    的誠意,同樣也隱晦的暗示背後有人,可如今閻薑的腦子,滿腦子都是女人,與被女人欺負之後的仇恨,算現在都有些執迷不悟,看著幽九狐神色間有些埋怨,卻是什麽話也沒有說,更是聽不見幽九狐此時說的話,完全陷入了自我,憑空胡思亂想著什麽。

    閻薑皇子的埋怨,如何可以逃過幽九狐那雙曆練多少年的眼睛,直接抬起手一把將閻薑提了起來,冷冷道“今天如果不打醒你,恐怕你永遠不會明白,你是一個廢物的真相。”

    啪的一巴掌,閻薑的臉直接被打得皮開肉綻,啪的又一巴掌,閻薑的另一邊臉也皮開肉綻,十幾個巴掌下來,閻薑滿臉血肉,一顆顆白牙到處亂飛,口嘟囔著模糊不清,大聲吼叫著,大聲道:“護衛!護衛!護衛!”

    平常及時趕來的護衛,如今卻是不見分毫蹤跡,如今的他,如同螞蟻一般,在幽九狐手,根本動不了一分一毫,而幽九狐下手卻很有分寸,沒有傷及腦骨,隻是傷了閻薑臉的一層皮肉罷了,留不下後遺症。

    “為什麽不反抗,你不是有著神魂境界的實力嗎?如今我不過使用了天元一境的普通力量罷了,你以為世界在圍著你轉嗎?你以為世界會讓你不勞而獲嗎?你以為你禍害的女人不會有人來報複你嗎?你以為你惹下的禍事,是誰幫你處理的?你以為你能活著站在這裏,會是誰讓你活到現在?”幽九狐麵色氣憤,閻羅大帝好色成性,貪婪美色,卻是擁有著享樂世界美麗的權力,更擁有享樂的實力,如今的閻薑根本分不清事非曲直,好與壞,善與惡,如今在那些人眼,恐怕連當棋子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吧,如今隻是一隻別人眼的瘋狗,隻要稍微放些誘餌,這隻狗不管是什麽人,都會想要去要兩口,自尋死路,可憐啊!可憐!

    狗已經瘋了,不過幽九狐卻是想要將這隻人人唾棄的狗兒撿起來,細心照顧,然而這隻狗似乎連救自己的恩人都想咬兩口,可見這隻狗有多瘋狂,多麽愚不可及!!!

    閻薑皇子眼淚狂流,臉的血一滴滴的落下,瘋狂的吼叫著,臉的傷真的很痛,痛到了骨髓,如同千百萬針紮一般,而幽九狐的每一句話,更是清清楚楚的刻印在他腦,一個個問題,襲卷著閻薑脆弱不堪的心髒。

    “閻薑,這是本聖妃入修羅以來,第一次親自動手打人,如果下一次讓我見到你,你還是如此模樣,我想,我會忍不住殺了你!當然如果你想要複仇,我等你!不管多久!”幽九狐說話的同時將閻薑扔迴了床,她殺過的人不計其數,但是打人,真是第一次,同樣也是

    第一次如此付出,連閻羅大帝,都無法讓她付出自自一分一毫的真心,隻有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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