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薑身體向前,被一股巨力帶動之下,直直撞在了烈馬之,霎時間烈馬發出一聲淒慘悲鳴,連同馬車一同飛了出去,雖然閻薑被酒色掏空了體內潛力,但也是神魂武者,實力不可小覷,體內堆積的靈藥,足足是數千神魂境界一生都無法擁有的財富,他是沒有受多大的傷害,馬車的人卻不可幸免,車毀人亡。

    原本豪華無的馬車,如今成了一堆破銅爛鐵,而車內鶯鶯燕燕的小美人,如今十之八九香消玉損,車前的烈馬,身體扭曲,口吐鮮血,雙眼圓瞪的死去,明顯死不瞑目,而閻薑雖然沒有受傷,卻是雙眼赤紅如血,身衣服被血染紅,十分狼狽的站起身,向著官青兒所在的地方怒吼,咆哮著說道“官青兒,你個瘋婆子!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弄死你。”

    說著一揮衣袖,卻是另有幾位身穿黑裝盔甲的身影出現,雙眼警惕的盯著官青兒,攙扶著閻薑緩緩消失不見,臨走時,閻薑神色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是雙眼冷笑著看著天空的官青兒,似乎已經預想到了什麽。

    心想著月亮聖城,官青兒根本不在意閻薑所說的一切威脅,飛身竄入了雲霄,冷風讓其更加清醒,向著大海之邊飛去,聽聞月亮聖城建立在四海央,以月亮聖城為心,又分為四大海族,被人族武者共稱之為四海,其以東海妖族為首,西海魚龍混雜,卻是四海之最兇的殺戮之地,南海獨立一方,北海隱密,其數萬年來不與外界聯係,十分神秘。

    ……

    此刻已過午時,因為馬車被毀耽誤了不少時間,閻薑皇子坐在一艘不大,但很別致的小船之,懷摟著兩位香豔的女子,開懷大笑,雙手伸入了女子的衣服之,下其手,好不快活。

    一女子麵色清秀,細看之下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但是其身材,卻是凹凸有致,加身材高挑,一雙秀腿伸在閻薑的懷,媚眼輕輕一挑,嬌滴滴的說道“真是個壞蛋,多久不來看人家了,如今才想起人家,要罰你喝酒。”

    “美人,可是勿怪!少爺我有急事,如今迴來不是第一個想到你們,更是帶著大把白花花的金子,你們可開心。”閻薑輕佻的說著,掏出懷的金子,閃閃發光誘惑著,心卻是狠狠暗罵,如果不是官青兒辦的好事,他堂堂修羅皇子,如何會用這樣低級的貨色,打發無聊的時間。

    “閻公子神功蓋世,奴家知錯,這杯酒奴家當罰自己。”女子聽著‘金子’二字雙眼發亮,雙腿緩緩在閻薑的身體移動,開口奉承道,一口將一小杯烈酒下肚。

    閻薑皇子聽著,狠狠一

    捏,痛的女子驚唿一聲,聽著女子嬌聲,他狠狠撲了去,壓在女子身,眼閃過一道陰色冷光,雙眼微微發紅,卻是動了真怒。

    船兒屋燈光明暗,連著整個小船都在輕微搖晃,一道濃重的喘息聲若即若離,若隱若現,以及一聲聲輕唿之聲,此時此刻隻能聽見閻薑的怒吼:“官青兒!官青兒!官青兒!官……。”

    閻薑聲音一聲高過一聲,之山野獸也不曾多讓,迴過神時,身下的兩名女子已經兩眼昏白,一道道血跡在床邊流淌,卻是早已氣息全無。

    看著床淒慘的模樣,神情間漏出一絲陰森之色,心冷漠,沒有武道修為的女人果然不行,根本不能忍受得了,神魂境界的武者身體再弱小,也是普通人的一千倍,這還是他多年酒色被掏空了潛力,否者,嗬嗬。穿好衣物閻薑站在床邊,心有些怒氣,冷冷道“快些來人,馬將這裏處理幹淨,然後再帶兩名擁有武道修為的佳女子,等候待寢。”

    走出船屋站在船頭,閻薑看著高塔的方向咬牙切齒,冷冷道“官青兒,總有一天,你也將成為她們的榜樣,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然而在這時,一位威嚴模樣的男子從天而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閻薑身後,看著他發怒的模樣,輕輕一哼聲,冷冷道“閻薑,你生為修羅皇子,在四海曆練八年,卻是連一點點長進都沒有,太讓為師失望了,你可知道,你內心有多大的潛力,卻白白被你浪費。”

    閻薑聽著聲音身體一僵,麵帶微笑立刻迴過身來,表情卻還是有些僵硬,聲音有些顫抖畏懼的說道“師傅,我不過是說說罷了,如今我已經將黑劍弄到手,隻要將其獻給父親床邊的幽聖妃,在父親麵前幫我多多美言,我必然會獲得更多更好的修練資源,到時突破仙境進入太陽聖城,自然是水到渠成。”

    說著說著,閻薑皇子的表情與聲音漸漸變了色,漏出一絲欲念,對於幽九狐的美,真是天下獨有,四海為家八年,能和幽九狐美的女人,是官青兒也遠遠不及其百分之一。

    “愚昧之徒,如今的你,真是一無是處,簡直連廢物都不如,為師如今看你如何自生自滅!”男子雙眼冷漠聲音穩重,語氣帶著一股爆發的怒氣,冷冷一揮手,原本走進的閻薑直接倒飛出去,掉入了河。

    “閻薑,如今你十九歲,為師再給你五年時間好好想清楚,武道修行功法可不是讓你享樂的工具,如果沒有覺悟,永遠不要來南海見我,否者我會仍不住殺了你,隻會玩女人的廢物,看著讓人惡心!”威嚴男子飛

    升空,冷冷說完後,瞬間衝破雲霄,留下河一臉發呆不知洗腦的閻薑。

    “很好!很好!很好!”閻薑皇子聽著師傅話語,雙眼寒芒閃躍,心想道“官青兒看不起我,父親從來沒有關心過我的生死,兄弟姐妹都排擠我,如今連師傅你也如此對我,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後悔莫及,我閻薑才是修羅的帝王,而你們不過是螻蟻罷了!”

    心想著,被幾位護衛護著了船,閻薑雙眼漏出一絲毒蛇吐出毒液之時的狠辣,以及瘋魔的目光,帝王家無情,同樣身為帝王之子在世人的眼,如果不是王者,那麽是一枚棋子的價值,不值一提。

    “閻薑皇子,時間不早了,房間已經重新整理好了,而您要的女子也再屋等您,船也是時候啟程了,明日午九時,我們的船會與大帝的龍船會合。”一名穿著鱗甲的護衛看著閻羅皇子,眼閃過一絲絲不平靜的波動,卻又瞬間恢複了平靜,匯報著說道。

    閻薑聽著冷聲一哼,似乎想起了什麽隨口說道道“啟程吧,明早記得叫醒本皇子。”一邊說著,一邊將濕了的長袍衣服脫下,赤身裸/體陰著臉走進了船屋,不一會兒,房屋傳出了女子的求饒聲,以及短短細細的輕吟之聲。

    船兒輕輕搖動,湖岸兩邊的一切再一次恢複了平靜,而此時此刻的官青兒,已經跨過修羅無盡疆土,降落在了修羅海峽邊,海麵停泊著成千萬艘的商船與輪船。

    放眼望去世界很大很大,再放眼望去海麵波濤洶湧,危險重重,在看一眼,自己又迴到了原來的地方,世界一成不變,多了一些活靈活現的人與物,事與非,亂與和。

    在這一塵不變的世,多了一絲玄機!

    卻是迷霧重重,官青兒看不透,隻要停下來,了解一下周圍的情況,在做打算。

    ……

    一夜間悄悄溜走,閻羅大帝的龍船之春色滿天,香飄十裏,昨夜慶幸之下,來了一場混戰,春兒滿麵紅光的縮在被褥之,閻羅的技術,當真是花王者,將幾個武道修為不錯的小女子,統統擊垮,一夜過去,幾個奴仆還是渾身酸軟的爬不起身來。

    隻有幽九狐,精神煥發,神采奕奕,顯然心情不錯,一早起身穿衣洗漱,站在了龍船頭頂之,看著湖麵之一艘若隱若顯,向著龍船幽幽而來的船兒。

    “小皇子,閻薑,嗬嗬。”幽九狐神色輕佻的揮了揮衣袖,胸前漏出一片雪白之色,眼泛起一股桃花之色,似乎在勾人犯罪,又似乎隻是自然,一切都顯得太美。

    身體呈現一種本能,每一境界,她都會對身體有著一分更完美的掌控,任何一分一毫的一舉一動,都能勾起男人心的欲望,似乎生來,是天生的妖精,男人不過是其玩偶。

    與船相距千米,閻薑狠狠將一顆火龍果咽下肚子,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身旁躺著一隻幼小金色的小蛟龍,身長三米左右,如今正張開利齒覓食。

    從旁邊頭蓋骨的形狀來看,正是人類的頭骨模樣,又看看船的血跡連接著房屋內,種種跡象表明,正是昨晚的女子,如今成為了小蛟龍口可口的美食,正吃的香甜。

    “來人,還不快將血跡處理,我不希望聞到任何一絲血腥味。”小蛟龍聽著主人的話,一口將剛剛舍不得吃的心肝吞下腹,舔了舔沾了血的兩雙爪子,閻薑腰間掛著的玉佩白光微微一閃,小蛟龍被吸了進去。

    而船的士兵,一瞬間全部動了起來,幾乎一個眨眼的時間,船的血腥氣味完全消失不見,缺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芳香,卻是十分珍貴,十萬年之久的丹參之藥香。

    整理了一下衣物,收起眼的*,換一幅*的模樣,倒是生的俊俏,閻薑看著已經包裝好的黑劍,眼漏出一絲自信的笑容,高聲道“兒臣閻薑聽聞父皇巡遊幽州郡,今日特來拜訪,看望父皇。”

    幽九狐如今沒有使用任何武者手段,完全不知閻薑的舉動,聽著聲音遠遠傳來,卻是將閻薑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轉過身重新返迴了船屋之。

    閻薑皇子看著人影離去,眼漏出一絲焦急的神色,迅速開口道“快,快點,還不快把船靠過去!”眼看著那道清影美人消失,他連連咆哮,怒吼著說道。

    十九年來,閻薑隻在十歲離開修羅王朝前往四海時見過幽九狐一麵,那絕美的容顏,天下獨一無二的高貴姿態,讓他朝思暮想整整九年時間,幾乎每一天,每一秒,無時無刻都在思念著,否者他如何會不擇手段的獲得黑劍,更是得罪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官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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