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眾長老腳步蹣跚地紛紛告辭離去,獨孤傲然餳著醉眼,對姬無意道:“意兒,過來,扶我迴房休息。”


    見獨孤傲然相叫,姬無意無奈把他扶起,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摟著他的腰往水榭走去。


    進了獨孤傲然的臥室,姬無意將他放到床上,也不管他還穿著袍子鞋襪,立刻狼攆一樣逃了出去。獨孤傲然想是喝高了,也沒有糾纏他。


    剛要出外間的門,姬無意忽然看見了上次那個亮著燈光的小門,一時間好奇心起,迴頭細細聽了聽,獨孤傲然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於是放下心來,輕輕推開了那門這是一個小小的房間,雕花小窗緊緊關著,窗下支著一個條案,條案一側掛著一幅仕女圖,即使點著長明燈,房中光線還是十分昏暗,姬無意隻得湊近了那圖仔細觀看。


    隻見圖中女子身著湖藍色勁裝,披著艷紅的鬥篷,鬥篷的風帽上鑲著雪白的狐皮,襯著她昳麗明媚的的芙蓉笑靨,一見之下隻覺如沐春風。


    畫中沒有題字,也沒有落款,姬無意看了半天,隻覺得畫中女子依稀在哪裏見過,一時卻又記不真切。


    一扭頭,他又看到了條案上供著的靈位,沉香木的牌位上寫著八個字——先姊姬如灩之靈位。


    誰是姬如灩?


    “這麽好奇嗎?”獨孤傲然鬼魅般的身影忽然站在姬無意身後,不等他迴答,就將他打橫抱起。


    好奇害死貓啊!姬無意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扔到了獨孤傲然的大床上。


    剛要起身,獨孤傲然魁偉的身軀重重壓在了他身上。


    姬無意被壓的差點背過氣去,痛唿了一聲,想要抬腿將他頂開,獨孤傲然用力用膝蓋將他雙腿壓住,喘息著道:“你又不聽話了……違拗我有什麽好處,你最好乖乖地順從我,免得我弄傷了你,迴頭我自己又心疼。”


    他帶著酒味的灼熱氣息噴在姬無意臉上,雖然並不難聞,姬無意也已經是腸胃翻騰,用力掙紮了兩下,氣喘籲籲地道:“放開我……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不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


    “哼!”獨孤傲然抬起身來,右手手緊緊按著姬無意的胸膛將他釘在床上,左手開始解腰帶,陰戾的眼光惡狠狠看著他,道:“少拿這套勞什子的歪理來跟我說事兒。”說話間他脫下外袍和裏衣,露出修長優美的身體。


    姬無意被他按住,用力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擺脫獨孤傲然的掌握,他脫完了自己的衣服,又三兩下扯下了姬無意的外袍和褲子,隻留下褻衣還鬆垮垮披在身上。


    溫熱的皮膚忽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裏,姬無意不禁打了個寒顫,眼看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麵前,他一時惱怒極了,厲聲道:“住手,媽的你敢上我,我立刻就變成惡鬼掐死你!”


    獨孤傲然聽得他惡狠狠的叫罵,不怒反笑,道:“居然敢罵我……”說著左右開工打了他三四個耳光,道:“我就是要上你,你最好現在就想辦法掐死我。”


    姬無意疼的呻吟了一聲,雙頰立刻腫了起來,一時間天旋地轉,腦袋嗡嗡作響,再也沒有氣力反抗,任獨孤傲然脫下了他的褻衣,一絲 不掛的身體終於呈現在獨孤傲然的眼前。


    雪白瘦長的身體,泛著亮澤的細嫩皮膚,濃密垂順的漆黑長髮,通紅的雙頰,迷濛的雙眸……這一切無異於自然地春藥,讓獨孤傲然血脈賁張,心馳神迷。


    “意兒……”獨孤傲然俯視著他,一邊撫摸著他細白的前胸,一邊柔聲唿喚著他的名字,片刻後姬無意終於迴過神來,一低頭就看到了獨孤傲然蓄勢待發的欲望。


    我死定了!


    姬無意尖叫一聲,忽然用盡全力推開獨孤傲然,一把拾起掉落在枕邊的銀簪,向自己喉嚨插下!


    簪子的尖端剛觸到喉結,他的手腕就被人用力地握住了。


    獨孤傲然扯過姬無意袍子上的絲絛將他的手腕綁緊了,道:“幹嘛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這個身體不知道和多少個女人有過歡情,看來這些年我把你慣壞了,原以開小倌兒堂子能讓你轉過性來,沒料到你還是這麽個臭脾氣。”


    靠!一個月內兩次遭遇貞操危急,老子周期都要紊亂了!


    不是變裝3p就是s m,姬無意就算脾氣再好這會兒也不禁對安排他穿越的神仙火冒三丈,一邊徒勞地掙紮著一邊大罵道:“靠!老子不是不徒弟,你他媽放開我老變態!”


    獨孤傲然三兩下用絲絛把他吊在床頂,聽他居然說出這種欺師滅祖的話來,怒意更盛,騰出手來又恨恨抽了他兩三個耳光。


    姬無意雙頰紅腫,嘴角流血,以十分屈辱的姿勢跪在床上,嘴裏卻依然孜孜不倦地問候著獨孤家祖宗祠堂的常住戶們。


    獨孤傲然被他罵的哭笑不得,皺眉聽了片刻,忽然捏著他的下巴,用帶著酒味的舌頭將他的一幹髒話都堵了迴去。


    毫不憐惜的深吻,舌頭再次被粗暴地吸得生痛,獨孤傲然尖利的犬齒用力一合,姬無意的舌尖便被咬破了,血順著嘴角流下來,他“嗚嗚”地哀鳴著,卻得不到寬恕,片刻後懲罰又誅連到了嘴唇,一番齧咬吮吸之後,原本薄薄的唇瓣腫的通紅,就在以為他要咬下自己的嘴唇之時,獨孤傲然終於放開了他,然而下一刻遭殃的卻是胸前的紅豆。


    姬無意喘著粗氣跪在床上,獨孤傲然的舌尖靈活地舔著他的前胸,嘴唇曖昧地親吻著他冰涼的胸膛,姬無意紅著臉用力抵製下腹竄起的灼熱,胸前卻猛的一陣劇痛。


    “啊……”姬無意痛唿一聲,低頭看時隻見胸前一個圓圓的牙印兒,正冒出血來。


    “你他媽屬狗的啊!”姬無意怒罵一聲,獨孤傲然瞪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要害。


    姬無意悶哼一聲,實在受不了這種直接的刺激,立刻在獨孤傲然手中脹大了起來。


    在獨孤傲然刁鑽的套弄下,姬無意原本激烈的痛斥變成了銷魂的呻吟,不一刻臉色cháo紅,身上浮起一層細汗,獨孤傲然轉到他身後,貼著他的脊背,一手撫摸著他的臀,一手繞過他的腰重又握住了他,柔聲道:“舒服嗎?想要嗎?求我……”


    姬無意迷亂地顫抖著,咬牙道:“去死……啊……”


    獨孤傲然用力一捏,姬無意痛的幾乎背過氣去,立刻疲軟下來,眼前一陣陣發黑,正萬分痛苦間隻覺得身後的人用力分開了他的臀瓣,沾著冰涼膏體的手指忽然伸進了他的身體。


    “啊!”姬無意沙啞著嗓子哀叫了一聲,劇烈地扭動著想要擺脫身後的異物,卻被一隻大手緊緊扣住了胯骨,那手指在體內旋轉抽動了片刻,退了出去,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隻覺得某個巨物頂在了身後,獨孤傲然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來了……”


    姬無意已經無力掙紮,意識逐漸模糊起來,恍惚中隻看到夢中那個美貌女子眼中流下猩紅的淚水,淒楚而慈愛地看著自己,嘴唇翕張著,風中傳來她柔和的唿喚:“意兒……意兒……讓娘抱抱……”霎那間,這張臉忽然與仕女圖中的的臉重合了,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姬如灩……娘親……意兒……姬無意……先姊姬如灩之靈位。


    猶如一道閃電在心頭閃過,姬無意盡全力支撐著即將昏迷的意識,不假思索地叫道:“舅舅……放開我!”


    本來即將進入的巨物倏然停住,身後的人停止了進攻的動作,一時間房中的氣溫驟然下降,冷的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詭異的寂靜中,姬無意的冷汗從發梢額角滑下,沿著下頜一滴滴砸在床上。


    “你說什麽!”背後的人厲聲喝道:“你叫我什麽?”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虛弱。


    “舅舅……”姬無意壯著膽子重複了一遍,卻意料之外地沒有受到懲罰。


    身後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半晌,獨孤傲然披著黑色的袍子下了床,坐在斜對麵的羅漢床上,斜倚著靠背,神色複雜地看著姬無意。


    危機雖然沒有解除,姬無意還是稍微放鬆了些,神誌也漸漸迴到了身上,隻是疲累虛弱的厲害。


    他雙手還被絲絛吊在床頂,於是隻能尷尬地跪著,良久,隻聽得獨孤傲然嘆了口氣,道:“你怎麽知道的。”


    “靈位、畫像,還有……”姬無意簡短地道:“我經常夢到她……我的……我的母親。”


    獨孤傲然哼了一聲,道:“你還真聰明。”


    姬無意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吶吶道:“那個……舅舅……麻煩你先把我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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