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哢嚓~”


    驚龍九變對於白季的全方位提升是在於靈動性和技巧性上的。


    對於白季的隱匿功夫,其實提升不算大。


    隻是這些十三幫的幫眾似乎沒有任何警惕心。


    長期作威作福慣了的他們,從未想過會有一天有人膽敢闖進他們擁有名宿境界幫主坐鎮的大本營行兇。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死亡悄無聲息的降臨。


    甚至沒能和他們打一個招唿。


    白季心裏充盈著冰冷的殺意,沒有絲毫動搖的意思。


    武者出手,一定要先在心裏說服自己。


    否則出手間就會有猶豫。


    意誌就會不堅定。


    與差不多實力的對手相爭之時,往往就會落入敗局。


    如今,白季心中,已然沒有半分猶豫。


    ……


    山莊之中,似乎正在舉辦盛事。


    遠遠的,白季可以看到最上方的大廳中燭光隨風飄舞,人影錯亂,歌舞盈盈,哄笑震天。


    劣質酒水的氣息充斥著白季的鼻腔,一路走上山去,路邊盡是醉倒的人影,以及隨處亂扔的酒壇。


    小部分的幫眾,在睡夢中安詳的永遠睡去,沒有感受到一絲痛苦。


    剩下的不少幫眾,在經受了短暫的痛苦後,也是悄然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白季一路上甚至都不需要動用重劍,以他如今的本身力量,又是對著脖子這種要害部位攻擊。


    那些普通二三重境界的幫眾,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在這個夜間,白季找到了一些自己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時候的感覺。


    同樣的身陷敵營。


    同樣的強敵在即。


    不同的是,自己的實力今非昔比。


    當然,對手的級別也是暴漲了許多。


    一路向上,白季幾乎都沒有遇到什麽像樣的反抗。


    喝多了的那些幫眾甚至連一點發出警示的機會都沒有。


    類似於祝老大那樣的武境五重武者數量稀少,在這種小地方,可以說都被分派了出去,各自管理一方土地。


    就是讓他們迴來,他們大半也不願迴來。


    所以此刻都不在這裏。


    山莊中,大多都是一些二三重的小嘍囉。


    至於武境四重的武者,在這種地方,也算是高手。


    此刻應該都在大廳之中,可以近距離和身為超凡境界的幫主共同舉杯。


    直至半山腰處,白季才遇到了真正像樣的抵抗。


    那是一個還算有些責任心的武境四重的小頭目。


    在這土匪窩裏,竟然也盡職盡責的出來巡查。


    一臉嫣紅,滿身酒氣的他,和剛剛在他眼前放倒了一個他的手下的白季,四目對視,一時之間有些詭異的安靜。


    被酒精麻痹了大腦的他,半天才反應了過來。


    眼前這個一身黑衣的家夥在自己的眼前殺了他的一個手下?


    山莊被人入侵了?


    此刻被酒精腐蝕了的他,並沒有意識到更多可能性——


    比如自己可能打不過對方,比如下麵怎麽安靜,比如對方有多少人?


    他不知道這些。


    他隻知道,自己可以殺人了!


    “砰~”


    手上的酒壇被他隨手一扔,摔在路邊,碎成許多塊。


    身形搖搖晃晃地從旁邊撿起了一柄大刀。


    對著白季樣了一樣,似乎在瞄準一般。


    下一刻,就猛然砍了過來。


    “砰!”


    蘊含著氣力的拳頭從對方的胸膛處灌體而入,甚至在對方的後背出映出了白季拳頭的模樣。


    “噗~”


    伴隨著衣帛的撕裂聲,這武境四重的小頭目眼球在眼眶中極力的突出,口中發出“哬嗬”的聲音。


    整個人掛在白季的拳頭上,胸膛凹陷進去,在微微抽搐了片刻後,仰著的頭顱無力的垂下,被白季甩到一邊。


    別說如今武境五重的白季在正麵交手時,本就可以完虐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武境四重武者。


    更加上這個幫眾也隻是一個小地方的武者,沒有絲毫底蘊,又是處於喝懵了的狀態。


    不是一拳之敵,合情合理。


    隻是兩人的交手隻在一瞬間,可是對方摔碎酒壇的聲音,還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白季也並不打算隱瞞。


    那個沒有任何警惕心的武境四重小頭目在進入自己感知範圍內的那一瞬間,就被戰鬥直感捕捉到並出現在白季的腦海之中。


    可是,從頭到尾,他的這次行動就並非潛入。


    或者說,寫作潛入,讀作無雙。


    他是來審判的。


    到了這個距離,白季的耳中已然能夠聽到大廳處傳來的淫靡之聲。


    女人的嬉笑和尖叫,男人的起哄和大笑。


    衣服撕裂的聲音,充斥耳中的呻吟喘息。


    酒盞磕在木桌上的聲音,互相劃著酒令的聲音……


    眼中,也是在那隨著飄曳的燭火,而四處亂晃的錯亂人影。


    整個山莊的大廳,仿若亂舞。


    無數的聲音和影子,讓戰鬥直感在白季的腦海中勾勒出一幅沒有人臉的浮生之相。


    身在半山腰,可是白季仿佛站在整個大廳的上空,目光穿過了大廳的屋頂,看到了其中的一切亂象。


    鬧吧。


    然後死吧……


    “你是誰?!”


    看著站在一片安靜躺倒的幫眾之中的白季,忽然有聽到聲音好奇尋過來的幫眾對著白季猛然問道。


    聲音中,多是不解。


    白季衝對方歪了歪頭,冷冰冰的聲音從他臉上戴著的黑色麵紗下傳了出來。


    “人在做,天在看。你們,該死。”


    反應滿了半拍的幫眾這才反應過來。


    “有人闖山啦!有人闖山啦!”


    白季嘴角微微拉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也不在乎他發出的動靜。


    隻是自顧自地走到一邊,一腳踢飛木架上正在燃燒的火盆。


    火星在天空中肆意飛舞,暫時地點亮了這片大地。


    最後化作一個個小火球,落入各處,被無所不在的滋養下,熱烈地開始燃燒。


    白季一連打翻了好幾個火盆。


    讓附近的營地徹底燃燒起來。


    殺戮如果不伴隨火焰,怎能徹底淨化掉眼前的一切汙穢?


    如果想要人們好好生活,不要給他們財富與種子,而要向他們描繪衣食無憂的生活有多麽美好。


    如果想要人們不再作惡,不要試圖和他們溝通,而要給予他們無情的審判。


    此夜,正是血與火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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