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了解薛氏,知道薛氏此時定是恨不得去死,她自然不願薛氏死。眼下,不管薛氏的心情如何,她都希望嶽韶清能幫薛氏解媚藥,她暗歎了口氣。“好好待我娘!”


    孟茯苓拋下這句話,就和祁煊走出屋,並把門關上。她要去處理肖、薛兩家渣貨。


    “青蓮,我們——”孟茯苓他們一走,屋裏隻剩下薛氏和嶽韶清兩人。嶽韶清感覺前所未有的緊張。


    但不等他把話說完,薛氏就哽聲趕他:“你走!你快走!我、我真的不想見到你。”


    她的身體越來越難受,渾身上下都被強烈的渴望包裹住。若非肖家用的是劣質的便宜媚藥,她也不可能撐到現在。


    藥效是在嶽韶清抱住她時開始逐漸發作的,她實在不願就這樣把身子交付給他。


    那麽多年沒見,一見麵就做那種事,任是誰都無法接受。


    嶽韶清明白薛氏的感受,可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飽受媚藥的折磨,“青蓮,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但得先幫你解了媚藥。”


    說完,他再度抱住她,說了一句對不起,就低頭俘獲住她的唇。


    他溫柔又不失霸道地吻著她。將她抗拒的聲音,盡數吞入口中…………


    ******


    孟茯苓收拾了肖家人後,留下幾名侍衛守在肖家,以免有人打擾薛氏和嶽韶清。


    她則和祁煊前往薛家,今日,她就要將薛家連根拔去。既為金氏和薛氏報仇,也杜絕了往後的麻煩。


    途中,她與祁煊共騎一匹馬,她有些慶幸道:“幸好我們來得早,若遲了一步,娘她——”


    孟茯苓到底沒有把話說完,心裏還是非常憤怒。


    她一直以為薛家那些人不過是極品、不要臉,沒想到他們不但害死金氏,還慫恿肖家人對薛氏下藥。


    孟茯苓從肖家人口中得知、他們是如何與薛家人狼狽為奸的。


    薛家人許諾,得了她的產業,便分肖家人一半的好處,肖家人才同意幫忙匿藏薛氏。


    薛家人一開始也隻打算逼迫薛氏交出她的產業,後來,薛青鬆的大舅子肖炎看上了薛氏。


    肖炎是個喪妻多年的鰥夫,見薛氏顏色還不錯,就動了娶她的心思。他便與薛家人商量,薛家人都覺得可行。


    如此一來,肖炎就能以薛氏丈夫的身份,名正言順地霸占孟茯苓的產業,到時再分一半給薛家人就好。


    雙方達成共識之後,薛青鬆就慫恿肖炎給薛氏下媚藥,用不著拜堂,請了親朋好友來慶祝一番,就當做薛氏嫁給了肖炎。


    “好在娘沒事,你也別想太多了。”祁煊不擅安慰人,隻能如此道。


    “可外婆不在了。”孟茯苓想到金氏的死,心裏還是很難過。


    祁煊歎了口氣,正要開口,就見薛家人背著大包小包地從他們家裏慌慌張張地跑出來。


    “捉住他們!”孟茯苓也看見了,她怒聲大喝。


    ☆、第162章 活烤薛家狗


    薛家等人也聽到了孟茯苓的聲音,都不敢迴頭去看她,嚇得拔腿就跑。


    說來也巧,要去肖家所在的村子,得從寶雞村口經過。


    孟茯苓他們急於救薛氏,才先去肖家,直奔村口時,被薛氏的二弟薛青泉看到。


    他正準備出村呢,看到好幾匹急奔而過,嚇了好大一跳,雖然馬跑得快,但他還是認出孟茯苓就在其中。


    當初孟茯苓家殺豬,他有隨薛青鬆去蹭殺豬宴,他爹被孟茯苓扣留時,他也跟著去要人。


    反正,他是見識過孟茯苓的厲害,看到她迴來了,很害怕,就急忙跑迴家告訴家人。


    薛家人聽薛青泉說孟茯苓不但迴來了,而且還帶了不少人,都嚇壞了,生怕被報複。


    他們匆匆商量了一番,決定離家避避風頭,所以,才有眼下這番逃跑之舉。


    “想跑?沒那麽容易!”孟茯苓冷笑道,隨著她聲音落下,侍衛便將薛家眾人製服了。


    他們的驚叫聲引來寶雞村其他村民的圍觀,每個人都沒幫他們的意思。


    一來,孟茯苓等人衣著不俗,帶來的人看起來都不是好惹的。


    再則,薛家人的名聲爛得受村民們所不恥,村民們或多或少知道他們捉了薛氏的事,但怕引禍上身,才無人多說一句閑話、去管閑事。


    “不關大家的事,都迴去、迴去!”姚裏正也聞迅趕來了,見到孟茯苓等人這番架勢,當機立斷地驅散村民。


    孟茯苓見姚裏正如此上道,心下很滿意,故意問道:“姚裏正。這幾個人?”


    姚裏正之前見識過孟茯苓的處事手腕,自是知道她今日不會善了,他可不想為了薛家這些老鼠屎,而去得罪她,便道:“這幾個人與我們村子無關,隨你處置。”


    “還是姚裏正明事理。”孟茯苓讚了一句,便命侍衛現場架起火堆,砍來幾根粗大的樹幹。


    “孟、孟茯苓,你想幹什麽?”薛家眾人掙紮不得,又看到火堆,驚得差點魂飛魄散了。


    他們說話時,侍衛把幾個大人都捆綁在樹幹上,一人綁了一根,並把他們的衣服都扒了。


    男的被扒隻剩下一條大褲衩,女的則剩褻褲和土布肚兜。


    至於幾個小孩子,孟茯苓並不想對他們怎樣,畢竟大人的所作所為,與他們無關,她隻讓侍衛將他們、關在他們家裏。


    便是如此,薛家人都嚎哭著求饒,卻不是因為被扒衣的羞恥,是隱隱察覺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而感到恐懼。


    姚裏正、以及還沒走光的村民,皆瞪圓了眼,看這架勢,也都猜到孟茯苓想做什麽。個個都驚恐不已,心想幸虧剛才沒有多管閑事。


    “想幹什麽?自然是想請各位鄉親們嚐嚐火烤人肉。”孟茯苓見薛家人嚇成那樣,涼涼一笑。


    周圍的村民聽後,臉色驚變,紛紛擺手、連連搖頭道:“不用、不用客氣了…………”


    說完,哄地一聲,一個跑得比一個快,生怕跑慢了一步,孟茯苓真的會請他們吃烤人肉。


    “孟茯苓,求求你,別烤我們…………”薛家人聽到要烤他們,不斷求饒,嚎得眼淚、鼻涕齊流。模樣又醜又惡心。


    “你們在殺我外婆、欺我娘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會有今天?”孟茯苓不會因為他們的求饒,而有所心軟,隻覺得他們活該,更想為薛氏和金氏報仇。


    “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把你娘嫁給肖炎,可是、可是我們沒殺你外婆啊!”薛青泉的婆娘哭喊著,眼睛還不忘瞪向薛青鬆,想暗示孟茯苓、金氏是薛青鬆殺的。


    孟茯苓早就知道是誰是殺金氏的兇手,便沒去理會那婆娘。


    “要不要把肉割開,加點調料?”祁煊見孟茯苓心情好上一些,湊趣道。


    “好啊!不過,待烤得差不多再加。”孟茯苓見祁煊出言嚇唬薛家人。點頭附和的同時,又深覺好笑。


    烤得差不多,還要割開肉、加調料?薛家人驚恐得快發瘋了,女的直接暈了過去。


    待他們被架到了火堆上,開始時,還隻覺得有些溫熱,但很快,他們全身汗毛被炙烤得卷曲起來,空氣裏隱隱漸漸透出一股焦糊的氣味。


    他們嚇破膽,見求饒沒用,就拚命嘶吼怒罵著,“小賤種,你敢這麽對我們,你不得好死,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孟茯苓眉稍都沒動一下,隨口應了一句,“放心,一會兒烤熟了,我先把你們碎屍萬段。”


    她說完,還問祁煊,“你說,先吃哪個好?”


    “都好,我喜歡外焦裏嫩的。”祁煊應道,朗聲大笑。


    孟茯苓很少見祁煊這般大笑,唿吸一滯,跟著道:“我也是,火大一些!”


    一時之間,哭聲混著慘叫聲,響徹在整個寶雞村裏。


    “啊!不要、茯苓、姑奶奶,求你饒了我吧!人是大哥殺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啊!”薛青泉此時被烤得如同熟透的蝦子,慘叫著,急著推脫責任。


    薛家老三、以及他們的婆娘,見狀,都跟著撇清責任。


    薛青鬆見兩個兄弟、和弟媳婦把事都推給他一個人,氣得嘔血,罵得更厲害了,“呸!你們幾個不要臉的玩意,好意思推到我一個人頭上?難道你們就沒參與?我、啊——”


    薛青鬆說話時,侍衛故意轉動著樹幹,讓他身體的正麵朝向火堆,瞬間,他的‘重點部位’,更是成為全身最火熱的一處。


    他終於崩潰了,哪裏還顧得大罵?扯著脖子又開始嚎哭起來,“茯苓啊!你饒了我吧!我是你大舅舅啊!不、你就當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給你做牛做馬,我再也不敢了…………”


    嚎著、嚎著,他雙腿間就噴出了黃色的液體,滴答滴答地滴到火堆上。


    火堆上立即冒起一陣白煙,濃重的騷臭味頓時彌漫開。熏得握著他那根樹幹的侍衛手一鬆,後退了好幾步。


    隨著侍衛鬆手,薛青鬆整個人摔到火堆上,嗤地一聲,他身上僅有的一條褲衩被火燒沒了,他爆出一聲淒烈的慘叫聲:“啊——”


    薛家其他人都嚇傻了,連尖叫都忘了,眼睜睜地看著薛青鬆在火堆裏痛苦地打滾。


    孟茯苓可沒想就這麽弄死薛青鬆,就命侍衛把他拉出來。


    “別看!太汙眼了。”祁煊見薛青鬆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物被燒毀了,拉過孟茯苓,不讓她看。


    其實薛青鬆是趴在地上的,根本就看不到那裏。


    不過,孟茯苓順著祁煊的意。沒多看一眼,吩咐侍衛提些水潑薛青鬆。


    薛青鬆剛脫離火堆,身上被烤得沒一處好皮,本就又燙又痛,被水那麽一潑,差點連焦黑的皮都脫掉了,可謂是雪上加霜、痛上加痛。


    “把他們都放下來!”孟茯苓瞅著時辰差不多了,就讓侍衛把其他人都放下來,同樣拿水潑。


    個個都痛連嚎叫的力氣都沒有,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樣,若不是那細微的呻吟聲不斷,定會讓人以為他們已經死了。


    有些村民因為好奇,就躲在不遠處偷窺,結果,見了這番場景,都嚇得不輕,對孟茯苓多了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畏懼。


    “不打算殺了他們嗎?”祁煊見孟茯苓似想留薛家人的狗命,有些不讚同。


    “把他們和肖家人一起送去衙門吧,沒必要為了這些人,髒了自己的手。”孟茯苓搖頭。


    將薛家人收拾一番,倒還沒什麽,若是沒經過任何正規途徑、無視律法,就殺了他們,難免會遭人詬病。


    她不想因此損了祁煊的名聲,讓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是仗大將軍的身份,欺淩百姓、視人命為草芥。


    再說,有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把薛家人送到衙門,不單是他們本身就殺了人、匿藏並逼迫薛氏嫁人,縣令也會懼於祁煊的身份,重重的懲治他們。


    祁煊也想到這點,便問孟茯苓,“你希望他們得到怎樣的懲罰?”


    “讓薛青鬆給外婆償命,其他人蹲一輩子大牢好了,省得出來禍害人。”孟茯苓說完,又往薛家的方向看去,那些孩子是無辜的。該如何處置?


    祁煊看出孟茯苓所想,提議道:“一般犯人的孩子若是無辜的話,官府會有安置妥當。”


    ******


    將薛、肖兩家人處置後,孟茯苓他們並沒有去打擾薛氏和嶽韶清,而是尋到金氏已經腐敗的屍體,迴家準備後事。


    次日,嶽韶清才把薛氏送迴家,薛氏起初異常沉默,待知道已把金氏的屍體尋迴,更是傷心欲絕。


    哭到最後,薛氏直接暈了過去,孟茯苓亦心疼不已,也明白薛氏的心情。


    親娘被大哥所殺,自己又是在那種情況下與心愛之人重逢,本就軟弱的薛氏,自是不堪打擊。


    金氏下葬之後,薛氏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主要還是躲避嶽韶清,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麵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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