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事,邵博寅的嘴角抽了抽,原來是在為這事啊!


    「都陳年舊事,沒什麽好說的。」邵博寅掙脫開唐心嫵手,繼續他的動作。


    一揉一搓,頭還不忘蹭在她的頸間,吸取著她的芳香姣。


    「這很值的說,我問你,你當時心裏是不是特別喜悅,還萌生了想上勾的想法?」唐心嫵有些不解了,伸手推著蹭在她頸間的某人秈。


    可是某人沒有被推開,依舊埋在她的頸部,聽見一道悶悶的聲音:「你想我上勾?」可能是因為埋在她的頸部。


    他說話時的口氣吹在她的頸部,癢癢的,頭不由的往後仰著,「我就是好奇,為什麽我哥長的比你要出色,他的女友會想勾\你?該不是你對她示意了什麽?」


    這下,某人也終於有了迴應了,頭緩緩的從她的頸部抬起,不鹹不淡的說。


    「你說我示意了什麽?」


    「我怎麽知道?比如當初,你就對我有示意,那個招標,你對我有愛昧的舉動就可以看出來你挺色的。」唐心嫵想著以前的事,心頭十分的不悅。


    如果他沒有對人家示意性什麽,又怎麽惹的人家勾\引他。


    「你不一樣。」邵博寅的臉突然間逼近,擱在她豐\滿胸部上的手搓了兩下,模稜兩可的說。


    他對她說的那個色字,得深思了。


    唐心嫵瑟縮了一下,因為匈部的力道是他平常求歡時候的力道,現在的她因為懷孕的關係,身體敏感了許多,隨便一碰,立即會起反應。


    她知道邵博寅折磨人的手段,防備的往後移動著,可是她沒移兩下,人又被撈迴了邵博寅的懷


    裏。


    可是這樣的迴答擺明有很大的暇想空間,唐心嫵現在正處懷孕期間,情緒變的愛胡思亂想,於是更加懷疑了。


    「這種迴答就跟我愛你一樣,沒有說服力。」


    雖然唐心嫵以前說過,不在乎老公以前的事,但是心裏還是期盼他對她是最特別的,不想他用在她身上的辦法,曾在別人身上用過。


    「那怎麽才能有說服力?」他湊近她的耳旁,聲音依舊漫不經心。


    這更讓唐心嫵心裏不舒服,一副毫無不在乎的迴答,氣的便說。


    「難道你不是這樣?難道你敢說不是因為我需要你那個標,你才故意為難我,之後順勢在酒店裏,對我上下其手。」


    唐心嫵這句句指責,讓邵博寅嗬嗬一笑,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用低沉到性\感的聲音說:「還不是為了應景你心裏想的?也不知道誰第一次見我的時候,看的呆掉了。」


    她臉上轟一陣紅了,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相見,確實是那晚撞車事件,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是有片刻的驚迷,想不到這事,倒成了她的把柄了。


    不過人對美的事物自然會多看兩眼,這也沒什麽大不了,難不成多看了他兩眼,他就自以為是她對他有別的企圖?


    所以就想著勾\引她上勾?


    這麽說他以前也有同樣的罪行了?


    她的頭往後移了一寸,可以看到他那張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的俊臉,不動聲色的問。


    「這麽說隻要女人多看你兩眼,你就開始誘\\\惑人家,然後一舉拿下?」


    唐心嫵靠在他的匈口上,微仰著頭,燈光落在她的臉龐上,愈發白皙嬌嫩。


    跟緊貼著麥色的肌夫形成鮮明的對比,但這種對比,在邵博寅眼裏形成一種強烈的衝擊感。


    他的眼色愈發深了,說:「你想我這樣做?」


    「打太極就說明心虛,想不到你竟然......」說話間,心裏不舒服的就推著他,一副不要他靠近的樣子。


    邵博寅抱的緊,她根本就推不了他,氣極的捶打著他的胸膛,「你這個沒良心的。」


    可是邵博寅渾身都結實,堅硬,痛的也隻是唐心嫵的手,正想捂住手唿痛,倒是被一隻大掌包住。


    「你打我還不是痛的自已。」


    語氣寵溺的像粘了糖似的。


    唐心嫵扁著嘴,「痛死我了,都怪你,沒事長這麽硬。」


    說完,整個臉皺在一起,樣子倒真的像是打痛了,看的邵博寅無奈的嘆了一聲,大掌輕輕揉著。


    「你現在完全就一副妒婦。」邵博寅說這話時,語氣是滿滿的寵溺跟滿意。


    自從唐心嫵懷孕以來,除了身體的變化外,情緒也有所變化,變的敏感,愛胡思亂想。


    所以常常也被邵博寅氣的跳腳,每當快要氣哭妻子了,他才收手。


    其實也不能怪邵博寅不疼惜唐心嫵,因為他看著妻子有情緒,就覺的那張小臉生動迷人,反而妻子那張臉過於冷靜,倒衍生了一種讓他掌握不住妻子的心。


    所以他這種心態,越來越難以收拾,有時候邵博煙看見了,會啐了一句,「變\\態。」


    有時候邵博寅自已也覺的自個是個變\\態了,但他也隻是對妻子變\\態,所以心安理得,最近他又對妻子愛吃他的醋上了癮。


    以至時不時會故意將外頭那些想勾\他的女人一些小道消息傳進她耳裏,然後唐心嫵就開始對他嚴刑逼供。


    但副供的下場,就是他一頓大餐,吃的他好不快活。


    所以某人特別喜歡這種變\\態的方法為自已加餐。


    唐心嫵在聽見邵博寅說她是妒婦時,心裏就委曲了,以至忽略了後邊那句我喜歡的意義,舉起雙手直捶著他。


    「我就是妒婦,怎麽了?現在就嫌棄我,告訴你,嫌棄也晚了,現在我已經是你四個孩子的媽媽了。」


    說著,又是一陣捶打。


    邵博寅還真怕她打痛自已,於是低下頭,一口就咬住她亂喊的小嘴,接下來就是狂吻著她,將她從氣極敗壞的情緒拉伸到了腦子空蕩蕩一片。


    邵博寅那雙大掌從她的衣裙裏伸了進去,在滑嫩的幾夫上遊走,也許是他的動作拉迴了她的魂魄。


    她這時才感覺到了某人又想用那招瞞天過海了,想就此跳過話題,她肯定不依。


    手按住她身上的大掌,剛被放開的唇張了張。


    「不要你碰我,你這個騙子。」


    說完,劇烈的掙紮,因為唐心嫵的動作太大了,邵博寅擔憂會傷到她和孩子,隻好停手,可是下腹那裏的穀欠望交織在那處,十分的難受。


    「心心乖,你老公隻對你的勾\引會心動。」


    他啞著聲音開始安撫激動的妻子,可是唐心嫵這次事關自已的哥哥,一時半刻不能相信,噘著嘴巴說。


    「我才不信,當初我就聽我媽說過,我哥的女友劈腿,這個對象一定是你。」


    唐心嫵已經躺在床上了,瞪著在她上方的邵博寅,她看的見他因為難受,額頭上閃現出條條的血筋。


    「你老公不會去碰朋友妻。」


    邵博寅說著,壓下頭要去吻唐心嫵,卻被她伸手擋住,「那為什麽我媽說她會劈腿,如果你沒上勾的話,怎麽會有這種說詞?」


    「她劈腿是另外一個,不然我和你哥還能成朋友?」邵博寅這時是有想敲開唐心嫵那個腦袋,看看裝了什麽。


    唐心嫵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如果他真是劈腿了,能和哥和好如初嗎?


    肯定不能。


    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表情有鬆動的地方,邵博寅低下頭,說:「好了,我們睡覺吧!」


    說完,即時壓了過去,唐心嫵又是伸手擋住傾壓下來的身體,「每次你都來這招,今天不行,我累了。」


    「我什麽時候來這招,每次我都被你冤枉了,總得補償我一下啊!」邵博寅拿開唐心嫵擋著他的手,壓下身子。


    「自我懷孕來,你也沒克製過自已,要的頻繁。」


    唐心嫵手捶著他的背部,擋不住,就打他。


    他習慣用這招,每每被氣的要死,最後還是便宜他。


    心裏非常不平衡,她不是不願意讓他吃,但也要讓她心情愉快讓他吃吧!


    「不是你邀請我的?」邵博寅看見她氣鼓鼓的表情,伸手就去摸她身上最敏感的花園之地。


    唐心嫵穿的是睡裙,方便了邵博寅圖謀,輕而易舉的撩起裙擺,修長的手指在花園門口來迴移動著。</


    隔著內\\褲,他感覺到了裏頭滲出了粘粘的東西。


    「你看你,我還沒怎麽碰你,就濕了。」


    語氣帶著濃濃的誘哄,手指輕輕的摩挲,惹的唐心嫵輕顫起來。


    「你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唐心嫵伸手去扯著他的手,可是怎麽也扯不開。


    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嘴角泛起好看的笑,晃的唐心嫵神魂顛倒的,趁此之際,邵博寅的手伸進了她內內裏,手指沾著液。


    「老婆,都好濕了,你真的不想?」


    說著,還特意的輕輕掃過她的花蕾,一陣陣麻從她下腹竄起,她的整張臉即時紅了起來。


    「唔......」


    其實唐心嫵也想,隻是不想每次她帶著一肚子氣做,決定板迴一局,於是壓下身體裏的那股穀欠望,從床上慢慢坐起來。


    邵博寅彎身扶住她的手臂,拿了一個大枕頭墜在她的後腰,讓她靠好。


    坐舒服了的唐心嫵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蔥根似的白指有意無意的掃著他的匈膛。


    「你以前都是怎麽勾女的?說假話的話,今晚就吃素。」


    這濃濃的威脅讓坐在她對麵的邵博寅輕笑了一聲,手一把抓住那作怪的手,沉沉的說:「不都告訴過你,隻談過一個,沒勾過女人。」


    「那我哥的假未婚妻為什麽勾你?」她的臉湊近他。


    邵博寅不鹹不淡的看著她,很無謂的說:「雖然我不清楚別人的想法,但是你該清楚,你老公是一香餑餑。」


    唐心嫵伸手就捏住他的臉,不鹹不淡的說:「你皮還真是厚啊!」


    某人完全就沒關係,捏著她的手,笑的很無害,「這個迴答滿意?」


    「別急,還有呢?」


    「但是你追我的時候,我怎麽覺的你遊刃有餘啊!經驗豐富啊!」


    「老婆,這可是我第一次追女人,你竟然認為好?」


    聽著這迴答,唐心嫵心頭舒坦了。


    他那些手法隻在她身上用過,雖然他的一麵之詞,但是她是信的過他的。


    得到滿意的迴答,便轉過另一個問題。


    「剛才你說我是妒婦,是不是看到我現在樣子難看,就開始嫌棄我了?」


    「你整天胡思亂想什麽?」


    「話是你說的。」唐心嫵又拉下臉,手往他的胸膛用力撮著。


    被撮的邵博寅身體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再這麽說下去,都天亮了,手一撈,將她撈進懷裏,湊近她的耳旁,說了一句,「你妒婦的表情,看的我想一口吞下去。」


    唐心嫵一愣,今天算是明白了他最近的行為,反應過來,啐了一句:「你這個變\\態。」


    接下來便是一室旖旎。


    「你慢點,我還懷著孩子呢?」


    ......


    ——————————


    早上起來,邵博煙看著哥哥一副神采熠熠的從樓梯上下來,抬頭望了望樓上,沒有唐心嫵的身影。


    兩個小傢夥坐在沙發上,等著爸爸送她們去上學。


    「巴比,媽咪還沒起來?」


    歡歡抬頭看著邵博寅,烏溜溜的大眼骨碌碌的轉著,樣子懵懵的。


    「媽咪累了,要多睡一會,一會巴比送你們去上學。」


    「嗯。」歡歡點頭,可是心裏卻很狐疑,媽咪每天都沒有上班,怎麽會累呢?


    於是湊近一旁正玩拚圖的安安耳旁,小聲嘀咕著。


    邵博煙舉著水杯,來到邵博寅跟前,賊賊的笑:「哥,昨晚是不是我又幫了大忙了?」


    邵博煙已經摸熟了老哥那種變\態的方法,她昨晚說了郝雨欣曾經勾\引過老哥,心心迴房後一定會嚴刑逼供,哥又開展他的手段了。


    邵博寅轉頭,皺起眉頭:「以後少在你嫂子麵前碎嘴,昨晚被她鬧了好一陣子。」</p


    邵博煙氣的頭冒煙,明明幫了他的忙,他竟然要裝出一副可憐樣子。


    「你就裝吧,沒見過你這麽會算計的。」


    說完,邵博煙氣的直跺腳,拿著水杯上樓去了,一邊走,一邊嘴裏還碎碎念的。


    「狡猾,等以後讓嫂子收拾你。」


    望著邵博煙背影的兄妹倆,發愣。


    「巴比,姑姑怎麽了?」歡歡又問。


    「你姑姑向爸爸要零花錢,爸爸沒給,生氣了。」


    歡歡不信,湊近安安的跟前,安安自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丟了一句:「你就當是真的。」


    什麽嘛,哥哥你跟爸爸一樣,耍自已的妹妹,等你以後有女朋友了,我在她跟前說你壞話。


    歡歡記著。


    作者:這章寫心心和邵的婚後生活,因為正文結文後沒怎麽寫,我是打算夾在番外寫的,希望大家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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