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和高雄的石灰石采石場要,莆田的磷塊岩和鉀長石的采石場要,特別是各個海島上鳥糞石的采石場也要,這個工作技術含量低,對體力要求嚴,還屬於勞動密集性產業,易於看管,使用俘虜們正是對路呢。


    但是,這個計劃不得不向後推延了,人家荷蘭東印度公司不雇傭軍隊來決一死戰了……


    漢唐集團的某些人還想借機弄出火箭式滑行攻擊型非製導魚、雷呢,現在某些人隻能把它當業餘愛好了,私下裏去搞些車庫產品吧,要不晚上也沒事做。


    漢唐集團從歐洲商人那裏得到了些消息,說是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董事們經過了爭吵後,放棄了使用武力收迴熱蘭遮城的打算,這場戰爭勝負他們先沒提,但是董事們全都認為不符合他們公司整體的利益,所以擱置了。


    同丟了熱蘭遮城的損失比起來,他們招募士兵,準備軍備,從歐洲出發,一年後到達台灣,然後再開戰……這個花費數目,讓八成的董事拒絕了。


    事實上,他們還集中聽取了巴達維亞總督派迴的信使的報告,口頭的和正規文件都有。


    那個信使的報告和文件的報告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但是大家在事後的議論中,普遍認為這是失敗者為他的失敗找借口,這樣他們當然會誇大對方的實力,這太正常了。


    那個信使大聲地用上帝的名義保證自己所述的全是實情,而且,公開在當地的報紙上發文說,如果有一絲假話,他可以自殺謝罪。


    但是,沒有人理他。


    人們關心的是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股票在短時期內下降了,這讓所有人都揪心。


    但是巴達維亞荷蘭式蓋倫商船的陸續抵達了,他們同樣運來了大量的香料、絲綢、瓷器、茶葉,還有一些質量更好的白糖和一些非常怪異的貨物,隨著各種貨物的大賣,他們的股票馬上又上漲起來了。


    那個信使正好找人反複幫助驗證自己的言論:巨大的鐵的船,無風而行;巨大的光亮;連續發射的火炮、火銃。


    大家確實認同了他的描述,東方嘛,那是黃金遍地的地方,有些不可理解的東西,這個很平常。


    荷蘭東印度的股票又漲上來了,這才是最重要的,連看門的老頭都談這個。


    那個信使差點就氣死在阿姆斯特丹的街頭。


    阿姆斯特丹證券交易所是在1609年,在荷蘭阿姆斯特丹誕生的,這使它成為世界曆史上第一個股票交易所。


    阿姆斯特丹銀行也是在這一年誕生,大約比英國銀行早一百年。


    第一隻可以上市交易的股份公司就是荷蘭的東印度聯合公司。


    1602年荷蘭聯合東印度公司成立,公開募股,這就是世界上第一個聯合股份公司。


    他們向全荷蘭社會融資,大小不計,通過這種方式,荷蘭東印度公司成功地將社會分散的財富,變成了自己對外擴張的資本。


    建立東印度公司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派遣商船前往南洋,通過買賣交易換迴當時歐洲沒有的貨物,如瓷器、香料、紡織品等等。


    這些物品在當時的歐洲可以賣到很高的價錢,但是沒有人能單獨提供大筆巨資為船隊準備航海和貿易,所以人們隻能通過發行股票來籌集所需的資金。


    對於買了東印度公司股票的人來說,所獲得的利潤既可以以黃金、貨幣或者貨款的形式支付,也可以直接用香料支付,由於船隊販運迴來的貨物有可能一年比一年值錢,他們有可觀的利潤可圖,因此人們踴躍地大量購買東印度公司的股票。


    世界上第一個證券交易所和第一隻股票就這樣開始了他們的曆史使命。


    但是,他們這時候的經濟手段比起漢唐集團對股票的認識,或者是針對股市的種種作弊手法的認識,他們還都是小兒科級別的。


    漢唐集團有一千種以上的方法可以把他們的證券交易所搞崩盤了。


    但是漢唐集團沒有這樣做,而且也沒有培訓相關人員去炒作。


    這裏麵的原因非常簡單,漢唐集團對於金錢的看法比較符合貨幣的真實目的:它隻是一種交換生產生活資料的等價物。


    黃金和白銀的增多和減少無法真實體現物資的變化,相反,物資的變化才會引起它們的變動。


    所以,生產生活資料才是這個時空一切經濟活動的核心。


    那麵世界的仆街寫手楊友行秘書長曾經建議說:“把他們的黃金全都弄來!把天下的黃金全都占有!”


    連自稱從來沒學過經濟學的鐵依廠長都看不下去了,說:“那你讓他們拿什麽購買我們的產品呢?


    就從這一點建議,我就能看出你一點也沒有經濟學的概念,寫這樣的網文不自己去太監,還能堅持到完本再撲街,我真心佩服你。”


    這是讚揚還是挖苦?我撲街隻是因為看盜版的人鐵心看死我好吧?!


    楊友行秘書長心中大怒,想揍他,人人的心中都有一個t點是別人不能碰的,但是考慮到他的胳膊比自己的腿還要粗,就好心地放過了他。


    畢竟還要想從他那裏買一台私人汽車不是?


    潘科樹技術員這時密信鐵依說:“咱們不理他,本來嘛,留著不時去剪羊毛多好,他竟然想去直接砸盤子,思想水平不夠的。”


    事實上漢唐集團這時人人都極其失望,都有一點小火氣。


    他們可能丟了一大波俘虜,還有好多礦山沒有開發出來呢。


    荷蘭東印度公司對丟了熱蘭遮城商站的事情保持了沉默,這一點可以從巴達維亞在同他們談判相當長時間後,還依然展開與漢唐集團的貿易看出來。


    好吧,你們不提,我們也不提。


    但是對葡萄牙東印度公司的軍事援助,或者他們隻是認為普通的商貿活動卻是開展得如火如荼。


    吳傑廠長樂壞了,安江造船廠的訂單又加厚了!


    他馬上派人又去明大陸的沿海船廠招船工,距離十萬船工的理想還早的呢。


    這個時候他可不去想著技術泄密的擔心了,再好的木頭船,也不會是機帆船的對手,同時,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加快別人運輸的速度,其實就是加快自己的發展速度。


    如果這個時候,大家再住得近一點,那才是真好,最好現在就能全球化。


    葡萄牙東印度公司要求售賣十二架火炮,漢唐集團開出的條件是,不要銀幣,隻要炮體四十倍重量的生鐵,大約是二十噸左右。


    葡萄牙東印度公司的代表算計了半天,隻要了六架。


    這個時空的生鐵也是重要的資源,在漢唐集團的眼裏,它大過銀幣了。


    漢唐集團的紅星軍工廠不怕技術外泄,也不怕他們的軍事能力提高了。


    他們不相信這個時空能加工出中碳鋼來,至於火炮的結構,也沒啥用,材料不過關,他們永遠加工不出高膛壓的火炮來。


    這叫技術自信。


    另外,在上次的遠洋投放訓練中,他們終於把這個時空在亞洲地區活動的歐洲人數調查了個大概,不負責任也不十分準確的估計,大概的人數可能還不足三萬人!


    把他們全抓起來,也就是建一個鎮子級別的水平,但是這樣就沒有意思了,性價比不高。


    還不如留著他們,到時候充當雙方交流的動輸大隊。


    不過漢唐集團還有一個愁人的事情。


    這個鄭家集團一直盯得很緊,隻要漢唐集團出產了武器,就是一定要有鄭家集團的配額。


    隻要你漢唐集團有的武器,我等也要有。


    這就有些讓人哭笑不得了,鄭家集團的三位大叔,你們不知道這個武器是要有代差的嗎?總不能我們有了什麽,你們就要什麽吧?


    但是鄭家集團真是實誠,他們隻用一個辦法,就是真心真意的用資源換武器。


    生鐵,你還想多要不?我等有。


    煤炭,你還想多要不?我等有。


    絲綢,你還想多要不?……我等看見你們要做大孔明燈用……我等也要一個,而且我等堅決不付馬票,這個得留著,放心不會用來衝擊你們的市場。


    在某一個階段,當永勝伯鄭彩終於弄明白了漢唐集團為什麽總惦記著他手裏的馬票後,他曾經得意洋洋地許諾過。


    我等用絲綢換,你開價吧。


    你們不是信奉公平公正的交換嗎?


    第五百二十五章 大哥就是大哥


    針對鄭家集團種種軍售的要求,漢唐集團隻好給他們定下了一個調子,就是我們可以給你們提供你們想要的武器,但是,因為我們本身也需要,以後有要求,至少要在我們裝備完自己才行。


    “漢唐集團從來都是遵守已經簽訂的合約,不會去改變,除非遇到了人力暫時不可抗拒的力量。


    誠信,是漢唐集團的黃金概念中的第一個,我們不會把它隻當成一種手段。


    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把流氓翻臉無情的文化盡量掃清……


    那個不好玩,我們不想在以後玩死自己。


    那份合約中說得很清楚,軍備方麵,我們在裝備了自己以後,可以解決鄭家軍的裝備。


    比如,你們想要鍋駝機汽車,看中它運兵輕快,運輜重輕快吧,可是我們連自己人都坐不上自己的車,隻能擠公交車,這是為什麽?


    因為我們的產能實在是達不到,連我們的技術員們都親自動手了,而且其他行業的技術員在休息天時去義務幫忙,這樣我們一天才能產出兩輛!這就是缺少技術工人造成的……不過,隨著以後明人技工的陸續成手,以後怕是能快一些,所以大家現在隻能等,特別是大馬力的。”


    伍大鵬董事長說完這一大翻話後,仰身靠在了沙發上,他輕輕吸了一口手上的大紅鷹雪茄。


    說出來大家不信,這是他第一次吸上自己出產的雪茄,當然,大家對這個東西本身也不太感興趣,他們認為這個是中年人吸的,而我們是年輕人,另外這個價錢也是個問題,感覺不值。


    但是,如果偶爾嚐嚐的話也是可以的。


    他手上這個還是在和定遠侯鄭聯兩人談話時,從他的煙盒子裏拿的,誰讓他拿出來炫耀呢。


    定遠侯鄭聯來這個辦公室裏好多次了,大家也很熟悉,所以就事論事,一點也不生分。


    定遠侯鄭聯依然戴著他從不輕易拿下來的大墨鏡,穿著黑色的套頭衫,脖子上掛著金燦燦的鏈子,腰間的皮帶頭有巴掌大了,金閃閃的,黑帆布褲子,鯨魚皮的叢林戰鬥靴,打了兩個大鐵掌,走起路來,在水泥地上哢哢作響。


    他的黃色的帆布風衣在他的身後不停地擺動。


    關鍵是他手下還跟了六條大漢,都是從十萬軍中挑出來的,身高和體重都和他差不多,裝扮上也差不多。


    他們的肩上都挎了一個大的馬桶式帆布挎包,那包放到地上時,都能聽到裏麵有重金屬之間的撞擊聲。


    一開始,這七個人從隆隆作響的,隻能是定遠侯專用的東方之珠號下來後,剛剛出現在碼頭上,就嚇了新來的巡警一跳,他們還是直接向著熱蘭遮城走去了!


    不像善類啊,他剛要上前查他的身份證,他的搭檔笑了,說:“那是見義勇為定遠侯……”


    “就是那個掃貨侯?”


    “對啊,下班別忘了去買兩盒煙,別被他一下子掃走了,他這人喜歡在這裏逛街,要是被他看中了,我們就買不到了。”


    “你抽的那個白沙牌子價低,新出的哪個都比它貴,他怕是看不上!”


    “要不說你是新來的嘛,定遠侯出手,神鬼莫測,土豪的境界,你永遠無法理解……”


    定遠侯鄭聯見了伍大鵬董事長後,把軍備的配額的問題又提出來了,這都第二次了,所以引發了伍大鵬董事長剛才的一大翻話。


    鄭家怕的是什麽?


    核心問題就是擔心我們漢唐集團的契約精神,真可笑了,漢唐集團的這幢大廈,就是建立在契約精神上,沒了它我們還能存在嘛!


    但是,嚴重的問題是,這個如何能讓永勝伯鄭彩明白?


    嗬嗬,我們總不能安排誰去當人質吧?


    你們隻能選擇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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