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大膽的往深入去想,這或許就是一盤棋!


    一場由諸葛昌明在背後操控的棋!


    難怪他們在榮國怎麽都找不到諸葛昌明的蹤跡,原來是他們把方向定錯了位。


    諸葛婉兒雖然在榮國與羅克合作過,但慕淩蒼在控製她神誌時她不也說了嗎,連她都不知道諸葛昌明的下落。


    他們之前也懷疑過,諸葛昌明是拿女兒做質子以換取血盟莊的信任,如今迴頭再想,他把女兒留在榮國,不但是想換取血盟莊的信任,還想拿女兒幹擾他們的判斷。


    事實上,他也做到了。


    他們的確判斷錯了。


    這狡猾的東西,他們還以為他躲在哪個山窩窩裏當土匪呢,為此藍文濠還派大量將士搜查各座城池,沒想到這老狐狸壓根就不在他們想象的空間內,而是一直在天秦國!


    眼看著那些黑衣蒙麵人將另一批箭點燃,慕淩蒼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拿下他們!”


    她這才斂住思緒,在他一聲令下,隻見自家的暗衛們如影子般飛向他們,半空中頓起的殺氣像一張大網頃刻間將對方籠罩,讓那些正準備再次拉弓的黑衣人們被狠狠的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被偷襲之後,黑衣人也不敢再拉弓了,甚至連把刀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將手中的弓當做防禦的工具。


    就衝這一點上,他們就沒有勝算的優勢,暗衛們氣勢冷絕,出手更是如同幽冥鬼魅般,殺得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眼看著十幾個人慘叫著倒下,那名領頭發令的黑衣人果斷的揚聲怒喝,“撤!”


    在其他人掩護下,他甚至不管同伴生死,倉皇竄上房頂,像一隻受驚的鬆鼠迅速而敏捷的尋找遮蔽的地方,然後消失在黑夜中。


    夜顏和慕淩蒼也沒去追,隻是眯著眼死死的盯著他消失的方向。


    情況不明,他們不敢冒然去追。


    對方是有備而來的,誰也不知道前方還有什麽陷阱等著他們。


    那在牆角潑油的人已經被暗衛悄無聲息的殺了,而黑衣人射進院中的火箭雖然落在了房頂上,但影響不大,院子裏也沒傳來小嬋他們的聲音,想來他們應該躲在安全的地方了。


    “啟稟王爺,餘下的活口已經咬舌自盡了。”


    聽完暗衛的稟報,看著前方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人影,慕淩蒼沉著臉走了過去。


    夜顏緊緊跟上。


    前麵十幾個人是被暗衛殺掉的,最後幾個拉下他們臉上的黑布,全都眸孔突凸、口溢鮮血。


    慕淩蒼一一看過之後,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冷聲下令,“把這些屍首懸掛於城門外!”


    夜顏皺眉微皺,但隨即也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這是在向諸葛昌明宣戰!


    上一次羅克的屍體被懸掛在榮國的城門上,也是為了警告諸葛昌明。但那次他們猜測錯了,諸葛昌明根本就不在榮國,結果還讓羅克的屍體被現代那個暴徒給霸占了。


    這一次,他們再示威,不信諸葛昌明看不到!


    很快,別院裏的侍衛們也跑出來幫忙抬屍體。


    小嬋也跟著他們跑了出來,“王爺王妃,你們沒事吧?”


    夜顏搖頭,“沒事。”


    從小嬋嘴裏得知,那些人放進的火箭早已被侍衛用誰撲滅,她隨即朝小嬋問道,“祁太子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小嬋指了指西麵,“聽說那邊有個湖,他們應該去湖邊了。”


    夜顏給慕淩蒼遞了個眼色,“淩蒼,我們去看看。”接著她又交代小嬋,“告訴他們,把這裏收拾幹淨後全都迴魂殿。我們接到太子和心彩後就會迴去,這裏不留人。”


    之前她就在猜測簫媛兒出現的動機,什麽最後一麵,簡直就是狗屁話!他們分明就是想把祁灩熠引開,然後縱火把留在院裏的呂心彩給燒死。


    這調虎離山計真是玩得讓人遂不及防。


    可惜這些人不知道,讓祁灩熠和呂心彩搬出來,是她故意設的局。


    在她故意製造的假象中他們還能得逞的話,那才真是見鬼了!


    …


    皎潔的月光灑下,寬廣的湖麵上層層麟浪隨風而動,像無數寶石匯聚湖中,炫目中帶著讓人心曠神怡的氣息。


    景是如此的美,可站在湖邊的男人卻沒有一絲陶醉的神色,相反的,他繃緊的俊臉上如同布滿了霜寒,白袍下修長的身軀一直散發著拒人千裏之外的氣息。


    簫媛兒看著他,目光癡迷卻又飽含心酸。


    “殿下……”


    她上前一步,動情的想伸手抱他。


    可她剛伸出手時,原本一動不動的男人卻瞬間閃到了一旁,直接而又果斷的避開她的手。


    看著撲空的雙手,她心痛不已,淚水瞬間湧下,“殿下,妾身知道錯了,求您再給妾身一次機會吧。”


    祁灩熠連個正眼都沒給她,就算是眼角的餘光,那也是充滿了厭惡的,“說吧,把我引誘出來目的何為?”


    簫媛兒痛心哭泣道,“殿下,求您看一眼媛兒好嗎?媛兒對您的心始終如一、從未變過,就算您怨恨媛兒,媛兒也不會再離開您。哪怕您讓媛兒做牛做馬,媛兒也願意,求您了,讓媛兒迴到您身邊吧。”


    祁灩熠扭頭正眼看著她,但眼中除了厭惡外,再無其他情緒,“你說錯了,本宮不怨恨你,本宮隻覺得你讓人作嘔。”


    都說人不能相比,可是不比較,他永遠看不清這些女人究竟有多醜陋。


    他如此直白的嫌棄,對簫媛兒來說簡直比受到羞辱還更讓人難以接受。她眼眶裏湧出的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衝洗著她蒼白的臉頰。


    可她又不甘心似的,突然扯開腰間的束帶,當著他的麵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殿下,我不信你真的忘了媛兒……”


    觸及到她那紅色的肚兜,祁灩熠正厭惡得準備轉身離去,但藏在暗處的某個女人突然現身飛到他身旁。


    “啊!”


    突然多出一個人,簫媛兒下意識的捂胸尖叫。


    呂心彩箭步過去,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呸!真不要臉,我的男人你也敢勾引!”


    要不是顏顏有交代讓她務必忍著,她早就衝過來打人了。


    不過現在打也不遲!


    這個女人,明明是她拋棄灩熠在先,現在看到灩熠和自己在一起,她又跑迴來搶人。


    當她呂心彩是死人麽?


    她這一巴掌可是用了不少勁兒的,簫媛兒直接被她打趴在地,捂著臉痛苦的呻吟著。


    呂心彩都懶得追上去,快速從懷中摸出鞭子,對著她揚鞭甩去。


    “啊——”


    淒慘的叫聲劃破夜空,如鬼魅嘶吼般刺耳。


    兩鞭過後,簫媛兒直接不省人事。


    呂心彩還想繼續抽,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


    她立馬不滿的瞪眼,“怎麽?你心疼了嗎?”


    祁灩熠趕緊把她摟到懷中,哭笑不得的解釋道,“我是心疼你,不想你為這種人浪費力氣。”


    呂心彩拍打著他胸口,氣惱道,“我看你分明就是舍不得她受傷!”


    這話可把祁灩熠冤枉死了,當即黑了臉。把她固定在懷中以後,低頭就堵上了她的唇。


    他知道她會吃醋,唯有這樣才能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直到懷裏的她身子柔軟下來,他才喘著粗氣從她唇齒間退出。


    “還生氣麽?還生氣的話,我就繼續。”


    “哼!”呂心彩嘟起嘴,盡管火氣消了,但醋勁兒還是在的,“人家都脫成那樣了,我要是不出現,你會不會……”


    “沒有的事!”不等她說完,祁灩熠堅定的打斷她。


    “那你都看到了什麽?”


    “什麽也沒看到!”


    “真的?”


    “要看我也隻會看你!”


    呂心彩這才揚起唇角。


    怕她繼續吃味,祁灩熠將她打橫抱起,抬腳就走。


    對於地上暈過去的女人,他是真的沒多看一眼。不全是因為懷裏的小女人會吃味,更多的原因是地上的女人真的很讓他作嘔。


    直到走出很遠的地方,呂心彩才要求他放下自己,“行了,我自己走吧。”


    祁灩熠卻抱著她不願鬆手。


    她低著頭細聲細氣的道,“你都不想陪人家看看夜晚的景色嗎?”


    聞言,祁灩熠這才停下腳步,低頭抵著她額頭輕笑,“再美的景色也沒我的彩兒好看。”


    呂心彩悄悄紅了臉。


    既然她提出晚些迴去,祁灩熠也不想壞她的興致,將她放下後,牽著她的手漫步走著。


    月光下,兩人十指緊扣,盡管誰都沒再說一句話,可相視的眼神中都帶著無法形容的甜蜜。


    隻是美好的氣氛剛開始,還沒來得及欣賞這夜晚的湖色,夜顏和慕淩蒼就找到了他們。


    見到他們,呂心彩立馬奔向夜顏,巴拉巴拉的說著他們出來後發生的事,還主動解釋自己打人的經過,“那女人太不要臉了,話沒說幾句就脫衣服想勾引灩熠,我實在看不下去就把她給打暈了。”


    說到最後,她心虛的低下頭,畢竟又是她先動的手。


    夜顏沒有怪她,也向他們說起別院發生的事,最後總結道,“你們今日是臨時搬出來,知道你們住在哪裏的人也隻有簫藝明夫婦。而你們離開後別院就被人偷襲,不用說,這肯定和蕭家有關係。”


    這次打傷簫媛兒,她一點都不責怪呂心彩。換做是她,別說打暈她,打死她都有可能!


    祁灩熠聽她說完,臉色突然泛著青,“什麽?有人偷襲別院?!”


    他不是無知之輩,如果這種事都想不明白的話,那他真是白活了。


    原來簫媛兒引他出來不僅僅是勾引他,最重要的是他們想對付別院裏的人!


    換言之,他們是想殺他的彩兒!


    夜顏冷聲道,“這隻是表麵上的,這件事還與諸葛昌明有關,背後的陰謀沒這麽簡單。”


    呂心彩好奇的問道,“諸葛昌明是誰?”


    祁灩熠詫異不已,“與諸葛昌明有關?怎會與他有關?”


    呂心彩不懂是肯定的,夜顏一時也沒法跟她解釋,隻是對祁灩熠道,“那群黑衣人中我認出諸葛昌明的管家,雖然我們沒捉到他,但我很肯定我沒有看錯人。如果是這樣,那蕭家絕對有問題。”


    那個人的聲音、那個人的身形,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


    正愁沒有線索可挖掘,如今總算讓她發現了端倪。


    假鳳玲以為離開京城就可以高枕無憂?祁司塵以為他們拿他沒撤?


    他們想的是真美、布置得也極其周詳,可她夜顏也深信一句話,地球是圓的,世上不會有絕路!


    這一次,她就從蕭家開始挖,非要把他們一個個挖出來不可!


    …


    別院肯定不能再迴去了,本來也隻是做給蕭家看的,隻是沒想到這一場戲收獲如此大。


    如夜顏所料的那樣,翌日一早簫藝明和周氏夫婦倆又跑來魂殿要見他們。


    這一次,她讓小嬋把夫妻倆領了進來,不但她和慕淩蒼在客堂裏等著他們,祁灩熠和呂心彩也在客堂裏等著他們。


    比起昨日懺悔的態度,今日夫妻倆是帶著怒氣出現的。


    行完禮後,還不等夜顏他們開口問,簫藝明就朝呂心彩質問起來,“敢問呂小姐,為何要傷我女兒?”


    呂心彩絲毫不懼他帶怒的逼問,迴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她當著我男人的麵脫衣解帶,我不打她,難道還要幫著她脫嗎?”


    簫藝明不但沒為自己女兒臉紅,還怒斥道,“你與太子殿下並無婚約,憑什麽說太子殿下是你的?更何況我女兒喜歡太子殿下是她的事,你無權幹涉,更不應該出手傷人!”


    “你!”呂心彩怒起,被他駁斥得說不出話來。


    “放肆!”在她怒起的同時,祁灩熠也瞬間怒起,指著他怒道,“簫藝明,你未免太目中無人了!是誰給你的底氣,竟敢當著我們的麵如此對呂小姐不敬?”


    “太子息怒。”麵對他的怒火,簫藝明不得不軟了語氣,“臣並非對呂小姐不敬,而是小女因她受傷,身為人父,臣不得不替小女討要一個說法。”


    “好一個為女兒討要說法的爹!”夜顏突然起身,對著祁灩熠抬了抬手,打斷了他即將要說出的話,同時也向他們示意,讓她來。


    跟人鬥嘴仗這種事,她就喜歡了。


    之前她是覺得插手別人的事不太合適,可自從發生昨晚的事以後,她反悔了。


    跟簫家有關的事她不但要插手,還要插手到底!


    她朝簫藝明和周氏走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簫大人,若是本王妃沒記錯,簫小姐與太子早就解除了婚姻,如今已沒有了任何關係。作為一名大家閨秀、且還是未婚的女子,跑到一個男人麵前主動寬衣解帶,這叫什麽行為啊?簫大人,你這個當爹的,難道就不覺得丟人嗎?還是說你默認了你女兒的做法是對的,然後準備逼著太子對你女兒負責?”


    簫藝明和周氏沒想到她會站出來說話,更沒想到她說的話如此難聽。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給他們難堪!


    簫藝明漲紅了老臉,這下換他被堵得說不上話了。


    周氏忍不住道,“王妃,這是我們小女與太子之間的事,不勞您操心。”


    夜顏一句話給她懟了過去,“你的意思是本王妃多管閑事了?那真是不好意思,你們踩在魂殿的地盤上,本王妃這閑事就管定了!”


    看著她臉色唰白,夜顏語氣變狠了起來,“呂家有言,呂心彩的一切事宜全憑王爺與本王妃做主,換言之,她的事就是我們夫妻的事,連皇上都不得幹涉。你們說,本王妃沒資格過問嗎?”


    打嘴仗,再多十個人她也不怕。


    跟她叫板,分分鍾能讓他們難堪到想死都找不到地方自盡。


    瞧著簫藝明和周氏青白交錯的臉色,最開心的莫屬呂心彩了,兩眼灼光閃爍,那一臉的崇拜就差撲過去把她抱住了。


    至於祁灩熠,也不說話了。因為他發現主位上的某位皇兄正姿態閑適的抿著茶水,絲毫不介意客堂中央發生的事。


    這不是對簫藝明和周氏的縱容,而是對他自己女人的縱容。


    夜顏端著身子,眸光冷冷的盯著麵前夫妻二人,繼續不留情麵的開口,“簫大人,本王妃就你之前說的話再作一下糾正。呂小姐與太子之間並非沒有婚約,相反的,他們的關係已經被皇上認可,隻不過呂小姐的婚事由我們王爺做主,皇上也就把她與太子的婚事交給了我們王爺操辦。我們王爺不但是媒人,還受兩方長輩囑托,負責他們成親事宜。隻不過婚期未定,故而沒有宣揚罷了。你們女兒當著呂小姐的麵勾引她的未婚夫,試問,呂小姐該容忍嗎?”


    這番話一出,簫藝明和周氏更是大變臉色,不敢置信的望著主位上一直都沒出聲的男人。


    “好了,簫小姐的事本王妃不想再提了,看在你們與我們王爺同朝為官的份上,本王妃給簫小姐留點顏麵。”夜顏突然眯緊了眼,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冷笑,“簫大人,接下來咱們該來談談昨晚別院發生的事了。”


    簫藝明僵硬的臉上眉頭輕顫,“昨晚別院發生的事?”


    夜顏也沒跟打算跟他繞彎子,“不用跟我們強行狡辯,我們隻有一個問題,那些黑衣人哪裏來的?”


    見夫妻倆同時露出不解的神色,她不禁冷哼,“我不怕告訴你們,今日你們踏進魂殿,不把一切交代清楚,就休想走出魂殿半步!”


    夫妻倆又同時瞪大了雙眼,簫藝明不滿的質問起來,“敢問王妃,下官做錯了何事?”


    周氏抱住他手臂,驚唿道,“老爺,他們這分明是想無中生事啊!”


    夜顏不但沒惱,反而還笑出了聲,“蕭夫人,本王妃是否是無中生事你們心裏清楚,反正我今日必須要一個答案,那些偷襲別院的黑衣人究竟從哪裏來的。不說清楚或者說不知情,那你們就留在魂殿吧,等到你們願意說的時候再放你們離開。”


    周氏怒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想對付我們就直說,不用找借口誣陷我們!不管怎樣,我們老爺也是朝中重臣,別說沒做錯事,就是犯了事也輪不到你來發落!”


    夜顏不慌不忙的從懷裏摸出一塊牌子,麵對他們夫妻高高舉起,臉上的笑瞬間收住,冷聲道,“這是皇上賜給我的斬令牌,別說本王妃沒資格發落你們,就算今日本王妃要斬了你們,也沒人敢出來幫你們說話!”


    瞪著她手中金燦燦的牌子,簫藝明和周氏先是傻了眼,隨即撲通跪在了地上。


    但簫藝明還是不甘心的問道,“敢問王妃,下官究竟犯了何事?就算你要下官死,也該讓下官死得明明白白!”


    夜顏眯緊眸子,這次問得更直接,“說,諸葛昌明在何處?要是不交代清楚,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她不但有斬令牌,還有龐太後給的信物,隨便拿一樣出來都能讓文武百官變臉,就麵前這兩位,她還真沒放在眼中。


    隻不過她從來沒機會用這些玩意兒,沒想到今日卻派上了用場。


    她也不想問假鳳玲怎麽來的,就諸葛昌明狡猾的程度,就算與這些人合作,也不可能告訴他們假鳳玲的來曆。


    這假的就讓她娘來拆穿好了,她要做的,就是把諸葛昌明給挖出來!


    “冤枉啊!”夫妻倆眼見她舉著令牌威脅,趕緊朝一直沒出聲的慕淩蒼求救。


    “王爺,求您明鑒,下官冤枉!”


    “我們什麽事都沒做,求王爺明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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