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爹爹來了,護著段輕晚,在這種情況也絕對無法為段輕晚洗清嫌疑,畢竟萍兒的玉佩現在就在段輕晚的身上。


    到時候,段輕晚就算跳進黃海也洗不清,發生這樣的事情,相信殿下也不會相信段輕晚了。


    “段輕晚,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學會偷竊了。”老夫人也望向了她,一臉的厭惡,直接的定了段輕晚的罪。


    段輕晚的唇角扯出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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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就是它嗎?


    “母親,或者是有什麽誤會,萍兒,會不會是掉院子裏了?”柳惠嫻又開始高調的炫耀著她的溫柔善良。


    “不可能,就這麽幾步,掉了我也應該能夠發覺。”段新萍一口否定。


    “奴婢去院子裏看看。”段新萍的丫頭立刻要出去查看。


    “迴老夫人,夫人,院子裏沒有。”原先去喊段輕晚的丫頭秋兒此刻正站在門外,快速的望了一眼,隨即略略提高聲音說道。


    “這還能有什麽誤會,分明就是她偷的,我們將軍府絕容不得這樣的事情,來人,把她拖下去,杖責三十。”老夫人臉色一沉,已經狠聲下了命令。


    杖責三十,縱是一般健康的女人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從小體弱多病的段輕晚,老夫人顯然是想要置段輕晚於死地。


    “老夫人憑什麽打我?”段輕晚冷了眸,望向老夫人,不避不閃,看似淡然的眸子卻帶著一種讓人無處可躲,無處可逃的銳利。


    她知道老夫人對娘親,對她極為的厭惡,甚至仇恨,在老夫人看來,是夢研嵐搶走了她的兒子,而且讓她的兒子處處違抗她。


    但是段輕晚也沒有想到,老夫人竟然這麽狠,一出手就想要她的命。


    “憑什麽?你偷了萍兒的玉佩還敢問我憑什麽?”老夫人對上她的眸子,微怔了一下,突然感覺到心底有些發寒,不過,卻再次狠聲低吼。


    “證據呢?”段輕晚唇角微動,聲音略輕,隻是那聲音在房間裏散開卻感覺字字如錐。


    段輕晚心中有些好笑,老夫人也太急了,段新萍精心安排了這一切,她這該問問,該查查不是?


    “剛剛進院子時,萍兒的玉佩還在,但是這會卻不見了,其間就隻有你在她的身邊,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跟著的兩個丫頭也可以做證。”老夫人被她這般質問,有些惱羞成怒,但是對上她的眸子,卻還是下意識的迴道。


    “兩個跟著的丫頭可以做證?”段輕晚的唇角微微的勾起,風淡雲輕的話語卻分明別有深意,說話間,一雙眸子似乎極為隨意的望向段新萍的丫頭紅兒,“我倒想聽聽,要如何做證?”


    紅兒對上她的眸子,身子猛然的輕顫,一瞬間感覺到似乎一下子掉進了千年的冰窟中,頓時從頭冰到了腳,似乎連那血液都僵住了。


    紅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下,“老夫人,奴婢一直跟在二小姐身側,而三小姐在二小姐的另一側,所以奴婢並沒有看到什麽,但是,想要證明三小姐有沒有偷二小姐的玉佩也不難,隻要讓人搜一下身,自然就清楚了,為表奴婢的清白,奴婢懇請老夫人先搜奴婢的身。”


    不得不說,這丫頭反應還挺快。


    “奴婢為表清白,也願意搜身。”秋兒也連聲說道。


    “容媽,帶這兩個丫頭下去搜一下。”老夫人望向段輕晚,冷冷一笑,突然開口吩咐道。


    很顯然,一開始老夫人並不知道段新萍的計劃,所以,想著直接處置了段輕晚,如今聽到紅兒的話,瞬間明白了。


    若是能段輕晚的身上搜出了萍兒的玉佩,到時候段輕晚就再也無法狡辯,南兒想要護她都不可能。


    她就可以明正言順的處置段輕晚。


    “是!”容媽恭敬的應著,隨即帶著兩個丫頭去了另一側的廂房。


    “迴老夫人,兩位丫頭的身上都沒有二小姐的玉佩。”片刻之後容媽迴來稟報。


    “來人,給我搜她的身。”老夫人望向段輕晚,目光愈狠,快速的下了命令。


    “怎麽迴事?”恰在此時,段正南突然闖了進來,恰好聽到了老夫人的話,臉色瞬間的陰沉。“母親這是要讓人搜誰的身?”


    段正南說話間,已經進了房間。


    “晚兒,你沒事吧?”跟著段正南進來的夢研嵐連連走到段輕晚的麵前,一臉的擔心與緊張。


    百裏軒也邁了進來,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剛好走到了段輕晚的身側,停住,一雙眸子望向她時,眉角微動,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待在自己院裏嗎?這一轉眼的功夫又惹上事了。


    段新柔的一雙眸子忍不住的望向他,情意綿綿,溫柔如水。


    段新萍瞬間的驚呆,一臉的癡迷,一時間再也移不開眼。


    “白公子來了,快,給白公子準備、、、、、”老夫人看到百裏軒瞬間的換了臉,熱情而恭敬。


    “不必。”百裏軒淡淡的出聲,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的話。


    “母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段正南的臉色愈加的不好看,那聲音中明顯的帶著質問。


    “你還問我,你看看那個死丫頭幹了什麽好事,她竟然偷了萍兒的玉佩,這樣的事情,我們將軍府如何容的。”老夫人被百裏軒當眾冷冷拒絕,本就有些難看,如今再聽到段正南的質問,心中更是氣惱。


    “晚兒怎麽可能會偷萍兒的玉佩,母親怕是弄錯了吧。”段正南臉色更沉,聲音也明顯的冷了幾分,他的晚兒怎麽可能會偷東西。


    “弄錯?哼,怎麽會弄錯,萍兒進院子時,玉佩還在,到了房門口就沒有了,當時隻有她與萍兒一起,而且她恰好就走在萍兒掛玉佩的一側,跟著的兩個丫頭都可以做證,為表清白,兩個丫頭都自願被搜身,若她也是清白的,自然也就不害怕搜身,一搜就都清楚了、、、、”老夫人見段正南一心護著段輕晚,更加的生氣。


    “不必搜,我相信晚兒不會偷東西。”段正南卻是直接的打斷了老夫人的話,他絕不會讓晚兒受這樣的委屈。


    “到了現在,你還要護著她,你如此的偏袒,如何讓眾人心服。”老夫人氣的都快要跳起來了。


    “老爺,其實母親這麽做也是為了晚兒,我也相信晚兒絕對不會偷東西,所以隻要搜一下,搜不出什麽,晚兒自然就清白了,若是讓事情這麽的不清不楚的了結,到時候隻怕對晚兒不好。”柳惠嫻站起身,緩緩開口,那才叫一個溫柔賢惠。


    “嫻兒說的對,來人,去搜。”因著百裏軒在場,老夫人也不敢像剛剛那般的囂張,語氣略緩,借著柳惠嫻的話,也想以此攔住段正南。


    段正南臉色愈沉。


    百裏軒的眸子也暗了幾分。


    “你們說的是這個東西嗎?”恰在此時,段輕晚突然開口,玉手輕伸,手掌中赫然就是段新萍的那塊玉佩。


    說真的,她覺的這戲太無聊,真心不想陪她玩下去了,不過,陷害她自然要是付出代價的。


    眾人看到拿出玉佩,紛紛的驚住,紛紛瞪大了眸子望著她,如同看怪物一樣,此刻老夫人要搜她的身,老爺千方百計的攔著,她,她竟然自己把玉佩拿了出來,這不等於自己承認了嗎。


    看到段輕晚的舉動,段正南的臉色都瞬間的一變。


    百裏軒的眉角都明顯的挑了一下,望向她的眸子中多了幾分思索,這個女人做事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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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她怎麽會知道?


    百裏軒的眉角都明顯的挑了一下,望向她的眸子中多了幾分思索,這個女人做事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對,那就是我的玉佩,晚兒你幹嘛拿我的玉佩?你是什麽時候拿的,我怎麽不知道?”段新萍看到她竟然自己把玉佩拿了出來,也有些意外,不過隨即故意大聲的喊道。


    “什麽拿的,她分明是剛剛偷的你的,南兒,現在事實擺在麵前,你還要護著她?”老夫人是恨不得立刻處置了段輕晚,在老夫人的心中是夢研嵐跟段輕晚搶走了她的兒子,所以,老夫人一直視她們為眼中釘,肉中刺。


    “晚兒,你怎麽能偷走我的玉佩,你若喜歡可以跟我說一聲,我可以送你戴幾天,你怎麽能偷東西呢。”聽到老夫人的話,段新萍也不再掩飾。


    “你說這玉佩是你的,如何證明?”段輕晚並沒有理會老夫人,一雙眸子緩緩的抬起,望向段新萍,話語輕緩,並不帶任何情緒。


    “這還用證明嗎?這本來就是我的,是大哥送我的生日禮物,這可是大哥從愛念玉行買的。”段新萍的神情間明顯的多了幾分得意。


    “你說這塊玉佩是愛念玉行的?”段輕晚快速轉眸,望向手中的玉佩,略略提高的音量中帶著幾分驚唿,似乎有些吃驚,心中卻是暗暗好笑,愛念玉行的?!嗬、、、、、


    “當然了,這是大哥親自買的,還能有假嗎?”段新萍更加的得意。


    段輕晚拿著玉佩的手,轉向了段京羅的方向,一雙眸子也望向他,帶著幾分明顯的疑問。


    “不錯,是我從愛念玉行給萍兒買的。”段京羅的眸子微閃了一下,不過隨即十分堅定的迴答,他不認為這個病秧子有什麽本事,能翻出什麽來?


    “你們確定,真的是愛念玉行的?”段輕晚眉頭微蹙,神情間似乎仍就帶著幾分疑惑。


    “當然。”段新萍毫不猶豫的迴答。


    “是。”段京羅看到段輕晚的神情,頓了一下,這才應道。


    “爹爹,你聽到了,他們是說他們的玉佩是愛念玉行的。”段輕晚突然轉向段正南,眉頭仍就微微蹙著。


    眾人都不明白,她此刻突然這麽問段正南到底是何用意?


    “恩,爹爹自然聽到了。”段正南雖然也不明其意,但是卻還是點頭應著。


    段輕晚並不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機會,隨即接著說道,“麻煩爹爹讓人把愛念玉行的掌櫃請來,讓他來辨認一下,看看這到底是不是愛念玉行的玉佩,若是,我願意接受任何的處罰。”


    她此話一出,更讓眾人驚滯,少爺跟二小姐都說的清清楚楚,玉佩是愛念玉行的,還是少爺親自買的,她是不是瘋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她這是自己找罪受吧?


    這三小姐看來不僅身體有問題,隻怕腦子也有問題。


    老夫人愣了愣,望向身邊的段新萍,段新萍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那就讓人去請。”老夫人見段新萍如此堅定,連聲吩咐。


    段京羅眸子閃了閃,唇角微抿。


    “盧忠,你去一趟愛念玉行,麻煩他們掌櫃的過來一趟,要客氣一些。”段正南望向段輕晚,暗暗唿了一口氣,他知道此刻若是自己不讓人去請,老夫人也定會讓人去請,若是老夫人去對晚兒會更不利。


    更何況,這是晚兒自己提出的。


    “是。”盧忠應著快速的離開。


    段京羅唇角勾起幾分冷笑,斜睨了段輕晚一眼,然後低聲吩咐了身邊的護衛幾句,那護衛隨即悄悄的離開。


    他就不信這個病秧子能耍出什麽花樣來,就算有點本事,在將軍府跟他鬥也是死路一條,更不要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病秧子。


    段輕晚雖然不曾抬眸,卻注意到了那快速離去的護衛,心中不由的暗暗冷笑。


    她自然明白段京羅要去做什麽,定然是讓護衛趕在盧忠前麵去收買愛念玉行的掌櫃,盧忠此去肯定是直接的速去,若是段京羅的護衛輕功不錯,趕在盧忠之前絕非難事。


    “真是奇怪了,這玉佩明明是盛莊玉行的,售價5000兩白銀,怎麽就成了愛念玉行的了?”段輕晚的眼睛眨了眨,拿著玉佩十分認真的看了看,自言自語般地說道,她的聲音很低,但是卻偏偏能夠讓房間裏的人聽到。


    她這話一出,眾人望向她的眸子中都多了幾分不同的情緒,她能夠這般準確的說出玉佩出售地點與價格,難道玉佩真是她的?


    要不然,她怎麽會知道的那般的詳細。


    “晚兒,你亂說什麽,你不會是想要混淆視聽吧?”段新萍瞥了她一眼,並不以為然。


    “我沒有亂說,這真的是盛莊玉行的玉佩,售價5000兩白銀。”段輕晚抬眸,一臉的無辜,一臉的真誠,想了想,然後再次轉向段正南,“父親,要不也把盛莊玉行的掌櫃的請過來,讓他們一起辨別,看到底是哪家的?”


    “恩,也好。”段正南覺的很有道理,並沒想太多,連連點頭,隨即另外吩咐自己身邊的一個護衛去請盛莊玉行的掌櫃。


    段京羅的臉色微變,一雙眸子下意識的側轉,看到身後空空的,這才記起自己的護衛剛剛已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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