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流蘇摸了摸嘴,果然又腫了起來,再看看他的卻完好無損,頓時心中覺得不公平,爬起來摟著他的脖子就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在他的唇上一咬。


    “啊,你做什麽?”雲洛吃疼,忙將她推開,叫了一聲,伸手撫上自己的唇見一抹鮮紅印在指間,已經被她咬破了。


    “沒什麽?想試試做吸血鬼的感覺。”她舌尖上舔著他的鮮血,還配合著咂咂嘴,好像吃的很香的樣子。


    “無聊。”雲洛雖然不知道吸血鬼,不過通過她的動作也大概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了。


    “對了,後日田流月準備在相府舉辦宴會,聽說邀請了你和你的側妃?不過,這迴她受了傷,日期一定是要延後了。”


    田流蘇想突然想起這事來覺得有必要問問他,她還準備給大夫人和田流月也送一份禮物的,這迴雙方已經撕破了臉,自然不需要再做這些表麵功夫了,那都是禦賜的好東西,這下可省下了。


    “好像是下了帖子,我不太清楚這事。”


    “哦,你迴府後有沒有去安慰安慰側妃和小妾?”她眼神亮晶晶的盯著他,緩緩問道,心中雖然信他,卻還是有一絲緊張。


    “流蘇,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是在吃醋。”雲洛展顏一笑,眼尾一抹豔色綻出,華麗而風情。


    “吃不吃醋的無所謂,重要的是我是個有潔癖的人,不喜歡男人包養二、三、四奶,包奶者必斷奶。”她鏗鏘有力的說道。


    “二奶、三奶、四奶,是指側妃小妾的意思麽?”雲洛重新躺下來用手支著頭悠悠問道。


    “恩,孺子可教也,懂得舉一反三。”田流蘇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流蘇,這是你們那裏的話麽?”雲洛似乎忍了又忍,但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田流蘇一驚,猛的轉過頭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她,二人就那麽對視著,在半空中劈劈啪啪的燃燒起一陣火苗。


    “這話是什麽意思?”田流蘇有些驚慌的問他,難道他是看出什麽了麽?


    “沒什麽意思,隻是問問你而已。”見她眼中有著驚慌,而且極力想掩飾的樣子,雲洛的心思沉了沉,淡淡的開口,仿佛剛才那句話隻是隨意問出的而已,隻是他的心中卻有些挫敗。


    “哦,我還以為你魔怔了。”田流蘇此時心中慌亂,捉摸不透雲洛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倒不是不想告訴他真相,關鍵是他能接受得了麽?這怪力亂神之事他們這裏的人會相信麽?她想到了雲洛的父王雲擎,他就是個強大的穿越人啊,但是他也是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啊,世人都知道他是個驚才絕豔冠絕天下之人,但卻不知道他也是來自異世的一縷幽魂啊。


    “隻是隨口一問而已,總感覺你和天啟國的人不一樣,如此特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別的國家的人。”雲洛帶著一絲輕鬆開口,邊說邊起身下了床。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雪菱來過一次,田流蘇吩咐她不得進來打擾,所以幾個丫鬟也沒來她的屋中,她見雲洛像是要走的樣子,也從床上爬起來。


    “你好好趴著別動,這雪膚膏是我父王當年研製的聖藥,僅此一瓶,抹上後隻需三日結痂便可脫落,肌膚恢複到和以前一般模樣,這三日你就養著吧。”


    雲洛心事重重,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什麽話還沒有和她說明白,但是她也沒有再問,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他不想說的時候問也是白問。


    “恩,那你迴去吧,看你眼下的黑眼圈似乎沒睡好,不會是縱欲過度吧?”她打趣了他一句。


    “流蘇,不許胡說,你放心,那幾個側妃和小妾我會想辦法讓她們出府的。”


    他心中有些高興,見她幾次三番提起府中的側妃小妾,再遲鈍也反應過來她是有些吃醋了,或者是她在意那些人,反正對於他來說那都是些不相幹的人,遲早要清理出去的,早些告訴她讓她放心也沒什麽。


    “知道了,你走吧。”得知他做了這樣的保證,田流蘇放下心來,反而催促著他快走。


    “以後有什麽就喊青離的名字,過兩日我會送個侍女來給你。”


    雲洛本來準備派小青來保護她,但是上次她犯了錯,此時還在受罰期,要等過幾日才能將她放出來,所以暫時便派了青離過來。


    “恩,我也正需要個得力的丫鬟。”


    田流蘇心道這樣她就不用再從外麵自己物色丫鬟了,她身邊的眼線她是遲早要清理掉的,他派來的侍女必是可靠的,到時候就讓她幫著挑選合適的就行了。


    雲洛又絮絮叨叨的囑咐了她半晌才依依不舍的離去,田流蘇趴了下來閉目養神,心中思索著老夫人的話,她提醒她讓她注意自己的衣物頭麵,這些東西能有什麽好注意的?她一時又想起了刺殺她的黑衣人,方才雲洛來的時候居然沒問她這件事,難道他不該對這事表個態麽?


    “小姐,你起來了麽?現在要傳晚膳麽?”正在她亂七八糟胡想一通的時候綠袖在外麵問了一聲。


    “去傳吧,我也剛好餓了。”雲洛給她抹的雪膚膏大概有麻醉的成分,抹了之後她的痛感降低了不少,可以坐起來靠著靠墊。


    “是。”綠袖答應了一聲去傳晚膳了。


    不一會兒,她就和綠竹雪菱三人端來了食物,此次迴府後大夫人並沒有在衣食上苛待她,大概也知道這些招數太小兒科,上不得台麵吧,對她的飯食衣著供給是和府中其它的庶女一樣的定例。


    有了田敬給她下毒的經曆,府中的飯食她也不敢放心,每次吃飯之時雪菱都會用銀針試毒,所以食物方麵她還是比較放心的,而且她前世對毒理也學了不少,若有什麽不對她當時就能感覺的出來。


    她此時也懶怠起身下地去吃,便命雪菱搬來矮幾放在她的床上,將食物擺在床上,她坐在床上就可以吃了。


    冬青和侍書二人管著外麵的小丫頭,一般吃飯時都是綠竹和綠袖服侍的,四人的分工很明確,這一點田流蘇很滿意。


    “小姐,這是老夫人特意命廚房給你熬得燕窩乳鴿湯,你吃一碗吧,補補身體。”綠竹舀了一碗湯遞給田流蘇。


    “恩,你們也下去吃吧,我自己來就行了。”她吃飯的時候實在不習慣丫鬟站在跟前給她布菜伺候,所以每次都是將飯端上來就讓她們下去,她自己吃。


    雪菱領著二人下去了,迴到宰相府後,她不再讓雪菱和她同桌而食,一切都按照府中嬤嬤的規矩來,因為盯著她的人太多,稍微一個細節不注意都會落入別人的手中成為把柄,好在雪菱是土生土長的天啟人,對這裏的風俗習慣禮儀本就知曉,也不用她如何調教便迅速掌握了府中的規矩了。


    她喝了幾口湯,便挑自己愛吃的菜夾著吃了幾口,突然她眼尖的看到托盤中央有一個白色的蠟丸,她不明所以的撿起來。


    她先查看了一下沒毒才小心翼翼的手上使力一捏,蠟丸碎裂,裏麵掉出一張紙條來,她拾起紙條展開來,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三月十八務必前往距京城五十裏之地的明月山莊一會,帶上種子來換孩子。


    “雪菱。”明月教終於有消息了,田流蘇放下筷子喊了一聲,隻聽外麵腳步聲響起,雪菱和綠竹綠袖兩個丫鬟進來了。


    “小姐,有什麽事?”雪菱見天色已經黑了,她上前來將燈撥亮了幾分問田流蘇。


    “綠竹,這飯是你和綠袖去端的麽?”她扭頭問立在地上的綠竹和綠袖。


    “小姐,是我親自領著她們去端的,怎麽,難道這食物有什麽不對麽?”雪菱一驚拔下銀針就要再試一遍毒,綠竹和綠袖聞言也有些驚慌。


    “不是,食物沒問題。”她若有所思的看向綠竹和綠袖,然後又搖了搖頭,命綠竹和綠袖出去,隻留下雪菱在屋裏。


    雪菱舒了口氣:“哦,那怎麽了?”


    “明月教傳來了消息要我三月十八去明月山莊用種子換迴安安樂樂。”她將紙條遞給雪菱。


    “真的?那太好了,終於能見到他們了,這些日子可想死他們了。”雪菱聽說有安安樂樂的消息了,高興的什麽似的,兩個孩子對於她來說就如自己的孩子,自他們被明月教劫走後,她這些日子閑下來做了好多衣服鞋襪,幾乎把一年穿的都做好了。


    “恩,不過,明月教的人真是無孔不入啊,連這相府中也有他們的耳目,這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組織?”田流蘇歎了口氣問道,但願他們不要以後無休止的糾纏,若是有這樣強大的敵人那也太可怕了。


    “小姐,你是說這紙條是相府中有他們的人然後傳給你的?”雪菱後知後覺的開口問道。


    “是。”田流蘇答應了一聲。


    “會是誰?會不會在我們屋中?”雪菱指的是這四個丫鬟,如此看來,這幾個丫鬟都不是簡單的,都是有來曆的人呢。


    “難說,但她們一定是幾撥人馬派來的眼線。”田流蘇心中思索了一圈,發現自己也理不出個頭緒來,她開始祈盼雲洛能盡快給她將侍女送來,她身邊著實是缺乏可用之人。


    “小姐放心,我會留意她們幾人的動向的。”


    “恩。”她想到今日那個匆匆而去的青色身影,不禁笑了笑。


    田流月被刺傷後,便留在大夫人的蘭香苑中養傷,田流詩將簪子刺在了她的右臂上,所以連吃飯都不能了,需要丫鬟一勺一勺喂她吃。


    她這兩日脾氣非常差,每日裏都摔碗摔東西,將大夫人房裏的擺設都摔了個七七八八,大夫人見她受傷也不忍責難她,隻是任其為所欲為,丫鬟下人都成了她的出氣筒,稍有不順便會遭到她潑熱湯,用筷子戳臉,總之是她不好過那就誰也別想好過的氣勢。


    大夫人沒辦法隻好親自喂她吃飯喝水,這才免了一幹下人吃苦頭。


    “你再這樣鬧下去,便會失了人心,會使自己名聲受損的,這些下人背地裏也會嚼舌根子的。”大夫人端著一完銀耳血燕粥正一勺勺的喂著田流月。


    “誰敢?看我不剝了她們的皮?”田流月惡狠狠的吼了一聲。


    “她們背地裏嚼舌根還會讓你知道麽?不是娘說你,這件事你也太沉不住氣了,你雖然受了傷,但是那小賤人也沒好到哪裏去,她總歸是受到了懲罰,你好好養著,娘已經讓你爹從宮裏請了最好的禦醫,定然會讓你很快就恢複的。”


    “娘,我這一受傷連宴會都舉辦不了了,這下又不知得推到什麽時候。”田流月想到已經下好了帖子,卻因自己受傷而取消的宴會,便鬱悶的要死。


    “那又有什麽關係?不過是遲幾日收拾她罷了,你等著吧,這次定要讓她身敗名裂,便是連個殺豬的屠戶都嫁不得。”大夫人眼中閃過兇狠之色。


    “娘,你有什麽辦法?”田流月聽到大夫人這麽說舒了一口鬱氣,忙問她的計劃。


    “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田流蘇躺在床上養了三天背部的傷口結痂脫落了,雲洛走的時候將那瓶雪膚膏給了她,她聽說這藥僅此一瓶也舍不得用,那兩天都沒有抹,傷口結痂脫落後才又抹了一次。


    這幾日她躺在床上將酒樓的經營方式和新菜式已經全部寫完,她根據吳掌櫃提供的京城貴族的大眾化口味最終決定將兩種重量級的飲食引入天啟皇朝,而這個引子便是天府館,她引入的這兩種飲食一種是烤肉,一種是海底撈。


    京城的貴族公子和富家小姐們都喜歡吃肉和辣一點的食物,根據這一點她想來想去最終決定將天府館的招牌菜改為海底撈和烤肉,想到便立即開始做,她親自出府去了川香館將烤肉和海底撈的配料及製作方法告訴了吳掌櫃,由吳掌櫃指導廚子做出來,這樣就可以防止別的店再挖廚子。


    廚子隻見要分開合作,各做各的像流水線似的,不要一個人掌握所有的方法就可以了,她當著吳掌櫃的麵給他示範了幾次烤肉和海底撈的做法,一步一步教了他幾遍後便讓他自己揣摩著做,凡事都有第一次,吳掌櫃經營這酒樓已經這麽久了,相信該怎麽做他是知道的吧。


    再有就是經營方法,她給他羅列了一些現代的促銷打折吸引客源的方法。


    如海底撈的羊肉吃多少送一盤,消費滿多少銀子打幾折,每天進店的前幾名客人給送點小禮品,燒烤吃多少送一壇酒等,她羅列了幾十種現代的營銷方法並一條一條詳細的解釋給他聽,聽完後,吳掌櫃冷汗津津的抬起頭來,用震驚與崇拜的目光看著田流蘇。


    “二小姐,這海底撈和烤肉的吃法不知您是從哪裏學來的?”吳掌櫃有些恍惚的問田流蘇。


    “以前在鄉下的時候沒吃的,我就把從地裏挖來的野菜都煮在一起,然後加入一些調料,起初隻是為了填飽肚子,後來覺著這麽吃還挺好吃的,慢慢的日子過得好起來的時候便潛心研究這種吃法,慢慢的就知道了,至於烤肉,恩,我是從一本古籍中學來的。”


    田流蘇心道總要找個信得過的理由來,若是說得太過玄乎了,掌櫃的怕不會相信。


    “哦,那這些經營方法呢?二小姐對做生意一道真是太有天分了,這些經營方法便是老夫窮一生之力也想不到這麽多的。”


    對於那兩種食物的吃法做法吳掌櫃雖然驚奇也隻是單純的驚奇而已,但是對於田流蘇寫的這些各種經營之法,他心下暗歎便是他活了這麽大的歲數也沒想出來這麽多而且全是實用靠譜的方法來吸引客源的,他心中暗自感歎若是他早有這經營之法酒樓也不會被對麵的川香館如此欺負打壓,以至於最後開不下去隻好到了關門轉讓的地步了。


    “這些你就不必知道了,你隻要按照我寫的這些挑選恰當的時候實行恰當的營銷方法,客源必定一年四季都不會斷,我們的酒樓會重新火起來的。”


    “是,我明白了,二小姐大恩我吳和一家無以為報,若不是小姐,我必然會被那川香館的老板逼得傾家蕩產,最終流落街頭,連一家老小都得跟著我餓死的。”


    吳掌櫃明白田流蘇這樣做等於救了他的命了,她完全可以買下來用這些菜式和經營方法換自己的人經營這間酒樓,但是她除了成為這間酒樓的老板外其餘的什麽都沒變,而且還將這麽重要的菜名和經營之法教給了他,實在是對他天大的恩情啊。


    “吳掌櫃何必妄自菲薄,我是個深閨女子,不論在娘家還是將來出嫁都不能日日拋頭露麵的,你經營這酒樓多年,對它的了解自然像自己的身家性命一般,而且交給你來經營我也放心,我還可以告訴你,等你做掌櫃的工錢達到五千兩銀子的時候,你可以按照原價將這酒樓贖迴去,你仍然做這酒樓的老板,到時候隻要每個月給我一些分成便好了。”


    這是田流蘇經過慎重考慮後決定的,酒樓重新火起來是必然的,若是倒時候朱掌櫃因為酒樓的生意紅火起了別的心思和她鬧了隔閡,對酒樓對二人都沒好處,而且她也不可能天天往這裏跑,索性不如將來將這地方仍然還給他,這樣他隻會更加努力的經營,還會因為感激她給她一筆豐厚的分成,她坐著收銀子何樂而不為?


    “二小姐…”吳掌櫃忽然一個大禮拜了下去,眼角一滴淚湧了出來,他這些日子大概是被逼得狠了,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此時再也忍不住心酸與感激恭恭敬敬的向田流蘇行了個大禮,言語激動,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吳掌櫃免禮。”田流蘇輕抬了一下手扶了她一下。


    “二小姐,吳和此生永遠效忠小姐,絕不敢再贖迴這酒樓。”


    田流蘇點了點頭,她不再糾結這事,到時候看情況而定,反正隻要他能守著這酒樓,那這裏就能賺錢,有錢一起賺,所有權屬於誰其實也不是那麽重要了。


    她將此事交給吳掌櫃後,讓他將酒樓暫時關閉停業,專心帶領廚子研發新菜式,準備揀個好日子重新開業,然後一炮而紅,吳掌櫃答應了她,一切安排妥當後她才迴了宰相府。


    自那日鬧了一場後,田流詩被大夫人禁了足,在自己的院子中抄佛經,田敬從宮中請來了禦醫給田流月瞧了傷口,整日在好藥的供養下,田流月的傷也漸漸的好了起來。


    這幾日田流蘇的院子裏一直很清靜,沒什麽人來鬧幺蛾子,她才可以天天出來教吳掌櫃酒樓中的事。


    這日從酒樓迴到相府後,一跨進院子便聽到自己的屋子裏傳來少女的歡笑聲,她皺了下眉走了進去,就見李玉鳳和田明月正坐在他的屋子中吃茶,旁邊站著二人的丫鬟仆婦和她屋子裏的幾個丫鬟。


    “二姐姐,你迴來了。”田明月見了田流蘇有些歡喜的站起身向她行了一禮。


    “不知二嬸和妹妹駕臨我這寒舍,我迴來的晚了,望二嬸和妹妹恕罪。”田流蘇眼疾手快的上前向李玉鳳行了一禮,又拉著田明月一起坐下。


    “二姐姐,你的傷好些了麽?這兩日我日日說要來看你,可是娘說你正在養傷,需要清靜,要我不要來打擾你。”


    田明月一身淡粉色織錦衣裙,上麵罩著一件白色錦緞披風,眨著明亮的眼睛露出單純可愛的神情說道。


    “流蘇,你可好些了?你不會怪嬸子這幾日沒來看你吧,嬸子隻是不想給你添麻煩。”李玉鳳也跟著開口,她人雖然沒來,但是也給田流蘇送來了各種補品,老夫人更是連著往明珠閣送,一日都不曾斷過,看來,她們對她的能力已經有目共睹了,現在是要反過來拉攏她了。


    “二嬸,妹妹,我已經沒事了,你和祖母天天往我這裏送各種補品,就算是養也養好了。”田流蘇解下披風,扶著冬青的手緩緩坐在榻上。


    “母親還讓我代她問你呢,說要是有什麽想吃的就派人去她那裏取。”李玉鳳見她坐了下來又笑著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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