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流蘇心中有些發堵,也有些搖擺不定起來,文熙對她的好是她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這樣的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心中想到難道真的是她太過執著了?難道自己對雲洛真的隻是一股執念或者是一種初戀的情懷麽?


    可是想到要和雲洛分開,從此天涯是路人,她心中也是有痛感的,所以,她梳理好情緒,強忍著心硬如鐵,不被他的柔情打動。


    “文熙,我雖然和他和離,但是原因我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你不要如此執著。”


    “蘇蘇,你還不明白麽?感情就是一念執著,一眼認定便不會再改變。”


    田流蘇說不出話來了,文熙說得不錯,她對雲洛又何嚐不是如此?幸好,她是幸運的,雲洛對她也是如此,他們二人是相互的,感情裏容不下三心二意,所以她隻能辜負文熙的深情了。


    文熙如玉的容顏有些憔悴,他盯著田流蘇的麵容一動不動,似乎要將她的麗顏永遠的記在心底深處。


    “既然來了,便吃了飯再走吧,我一個人吃沒意思。”文熙淡淡的開口,言語中帶著一絲期盼。


    田流蘇剛想答應,便又及時打住了,不,她不能再給他機會讓他越陷越深,這樣對他來說太殘忍。


    “不,我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我就是來告訴你茯苓膏已經做好了,你派人來拿,而且,這是最後一批了,這批做完,我不會再做了,我要安心研究種田的事。”


    “你現在是在和我一步一步劃清界限麽?”十幾年如一日的守候,田流蘇想說什麽想做什麽關於她的每一個細節文熙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在她說出這句話時他便知道了她的意思。


    田流蘇又沉默了,低著頭不迴答他。


    “算了,你先迴去吧,別想著和我劃清界限,早在你將我當做靠山的那一日起,我們就再也無法劃清界限了。”文熙說完便不再理他徑自迴了自己的房中,田流蘇呆呆的站了半晌,歎了口氣往自家而來。


    到了院子前,見一隊侍衛丫鬟仆人擁簇著一輛奢華的馬車停在自家門口,一個丫鬟正東張西望的往院子裏麵瞅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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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種田+宅鬥+女強=《農家有女太妖嬈》冷出塵/文鏈接:http://。xxsy/info/529147。html


    狡黠如狐的商業女王,在古代農家重生。婆婆厭惡,公公無視,小姑子憤恨,渣相公時刻想休妻。當女主爆發,一個亮瞎你們的狗眼。休妻?姑奶奶先休了你。


    收米鋪,掌酒樓,建大棚,將“天上人間”開到了天子腳下,商業之皇依雲公子名聲天下揚,有誰能料到,她竟是住在某個破舊院落不起眼的小女子。


    至於愛情篇,妞們來看就知道了,爽文哦。


    001 割發斷親


    田流蘇皺了下眉,有些不明所以,她什麽時候認識這樣的富貴人家了?


    甜水村佃戶是三個村子中最少的,隻有十四戶人家,所以房屋被火燒之後重建也沒有花費多少銀子,不過,每家都建成了木結構的房屋,比以前的茅草屋不知好了多少倍。


    孫福放火燒村後,村民們的一些雞羊有的被燒死,有的逃了出來,重建後村民們這兩日都自己重新蓋雞籠、豬圈、羊圈牛棚,尋找自家丟失的那些家禽牲口,村裏一時間雞飛狗跳。


    田流蘇此時是村長,而且她家的房子是雲洛特意吩咐過要好好建造的,所以比其它的佃戶們建的大,樣式也是由那帶頭的匠人林棟親自設計的,此時她家的房建得和地主富庶人家住的差不多,所以,那丫鬟站在門口四處張望,眼中還帶著一絲懷疑。


    “你是何人?怎麽會在我家門口?”田流蘇走到那丫鬟跟前站定,皺著眉看著她,心中對她的不禮貌頗有些不滿。


    “二小姐?我是大小姐的丫鬟司琴呀。”


    那丫鬟見田流蘇相問,一轉身臉上帶笑,眼中卻含著一絲意味不明的譏誚,口中叫著她二小姐,卻並不上前行禮,一雙眼睛放肆的在田流蘇身上掃來掃去,上下打量著她。


    田流蘇在宰相府生活的時候人前都是一副懦弱受氣包的小媳婦樣,府中的下人丫鬟從未將她當成小姐過,對她從來也都是不恭不敬,態度隨意惡劣,碰到大夫人唐婉蓉的貼身嬤嬤和大丫鬟這些級別高的下人,還對她唿來喝去,所以此時田流月的貼身丫鬟還是以前在府中時對待田流蘇的態度,並不將她當一迴事。


    田流蘇心中鬱悶,瞧這丫鬟架子大的那樣,有什麽主子就有什麽丫鬟,聽她這話的意思感情還要讓她拜見她麽?她直接無視,裝作沒聽見那丫鬟的話,走到籬笆柵欄邊,身子故意一撞撞到那丫鬟身上將她撞開一些,伸手一推柵欄進了院子又麻利的一關再也不瞧一眼這群人,徑直走迴了屋子。


    屋子中雪菱和安安樂樂正隔著門板偷偷的往外看,田流蘇走得急一把推開門將兩個孩子的頭磕在門上,隻聽二人“哎呀”一聲,然後伸手揉著被撞疼的鼻子。


    “怎麽了,扒在門邊做什麽?她們又不會吃人,有娘親在,不必害怕。”


    “娘親,這些人和那日那個奶奶的行頭一樣。”樂樂揉著鼻子說道。


    “恩,因為她們都是從京城裏來的貴人。”田流蘇聽樂樂說起長安王妃,心道看來她還是給兩個孩子留下了印象,兩個孩子還能記著她。


    她一拉倆孩子進了屋,此時她的房子已經不是原來的茅草屋了,而是裏麵四個小套間外麵一個專門吃飯的飯廳套著一個廚房,很有規模了。


    田流蘇徑自進了院中,將田流月一群人晾在了外邊,那丫鬟本來說完話等待田流蘇上前和她寒暄招唿,接著她再順勢說大小姐也來了,然後讓田流蘇恭迎田流月,田流月再風風光光氣場十足的駕臨她這農家小院,誰知她說了一句話田流蘇竟像沒聽見似的自顧自的進了屋,宰相府的一群丫鬟侍衛頓時都驚呆了,不知這情形該如何是好。


    那丫鬟站了半天見田流蘇也沒有重新出來迎接的意思,最後隻好戰戰兢兢的走到馬車邊向田流月說明剛才的事。


    田流月在馬車中早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她此時心中氣悶,手中捏著的絲絹被她揉成一團,正恨恨的罵著田流蘇:“賤人生的賤種,流落到如此貧窮落後的地方了,居然還敢在她麵前裝清高?”


    “大小姐,二小姐太無禮了,居然對您視而不見,奴婢跟她說了是您的丫鬟,他居然也不來拜見您,直接就進了院子。”


    司琴被田流蘇搞得無比尷尬,麵上掛不住,此時心中恨恨的,巴不得田流月一聲令下便帶著家丁衝進去像小時候那樣掌摑她,用針刺她,用火燒她的頭發折磨她。


    “她無禮,不是你先無禮的麽?你方才說的那句話當我沒聽到麽?現在是在什麽地方,容得你如此胡鬧無禮,目中無人?”田流月拔高聲音對這弄月說了一番話,剛好讓屋中的田流蘇也能聽到。


    “來人,將這丫頭給我掌嘴,讓她以後再目中無人,大膽無禮。”田流月更加大聲的吼道,生怕屋子裏的田流蘇聽不到。


    “是。”兩個家丁答應了一聲便將司琴架在一邊,隨行的嬤嬤抬手就向司琴的臉上扇了過去。


    “小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司琴哀叫了一聲,掌摑聲便“劈劈啪啪”的響了起來。


    這邊侍衛嬤嬤打著司琴,田流月卻從馬車上下來,然後命人推開柵欄自己向田流蘇的屋子中走了進來,到了門口,卻不再邁進,而是隔著門和田流蘇說話。


    “妹妹,一別三年,府中之人以為你在長安王府盡享榮華富貴,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三年來始終不曾迴府,是因為心中怪怨父親將你送給雲世子做妾,卻不想前些日子雲世子送信給父親說你早已失蹤,父親急的夜不能寐,四處派人尋你,好不容易尋到了你,去不想那孫福竟因為何嬤嬤之事起了害你之心,皇上已經降罪於父親,父親也在府中閉門思過,知道自己錯了,而父親又四處打聽到你居然與雲世子和離,所以不忍你在此受苦,特命我來接你迴府,這丫頭方才無禮,姐姐已經教訓她了,也望你別計較。”


    田流蘇在門裏聽到田流月的話幾乎氣得吐血,她一番顛倒黑白的話將田敬的責任摘得幹幹淨淨,將放火燒村的事都推在了孫福身上,真是好口才,不知孫福若是得知他效命的主子是這幅模樣有何感想?


    而且,田流月這番話是將她從頭到腳貶了個徹底,什麽叫飛上枝頭變鳳凰,什麽叫做妾?她心中早已對宰相府之人無半點感情,卻不知田流月此次來這裏是何原因?難道真的是為了將她接迴宰相府?


    真是異想天開,她好不容易脫離了宰相府,離開了那個充滿陰謀詭計的狼窩,怎麽會再迴去?


    “原來竟是姐姐來了,妹妹方才並不知馬車中的是姐姐,隻是見那丫鬟有些眼生,所以才沒搭理她,如此說來,還是我失禮了,不知姐姐來此有何事?”


    田流蘇心道睜著眼睛說瞎話誰不會?既然你這樣顛倒黑白大放厥詞,那我也沒必要謙讓著你,她此時和田流月你來我往裝模作樣說著話卻並不給她開門,依然隔著門板。


    田流月見田流蘇這樣說笑的更狠了,手中的絲絹也揉的更厲害了。


    “父親得知妹妹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且現在既與雲世子和離,便再沒關係了,他特意讓我來接你迴府,他長安王府不要你了,你再怎麽也是宰相府的女兒,不能讓別人小瞧了。”


    “姐姐,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不要你來我去的了,真實情況是如何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這樣子?我在這兒生活了三年是拜誰所賜這一切的緣由我心中早已知曉,所以,你們不必再假惺惺來此和我套近乎,你迴去吧,我這裏就不招待你了,至於和宰相府……”


    田流蘇說到這裏停了停,眾人都豎起耳朵聽她會說出什麽話,隻見她將門一開,從裏麵走了出來站在田流月的對麵,手中拿著一把匕首。


    “妹妹,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麽?難道你想對我不利,當眾行兇?”田流月見她手中拿著一把匕首,那匕首寒光凜凜,心中一涼,忍不住開口。


    “我與宰相府從此恩斷義絕,再無任何幹係。”田流蘇說著抬手抓住自己的頭發揮刀一削,一綹頭發隨之落下,被田流蘇伸手一挑捏在手中。


    “古有割袍斷義之說,我田流蘇今日便割發斷親,從此之後,我是死是活,是好是壞,是遭人唾棄還是被人欺辱,都與宰相府再無半分幹係。”


    田流月一驚,宰相府的下人也瞬間一呆,似乎對田流蘇突然之間這樣的做法感到不可思議,都望著她說不出話來。


    半晌,田流月才從震驚中勉強找迴了自己的聲音。


    “你這個小賤人,給臉不要臉,居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父親果然沒說錯,你以前在府中果然是藏了拙,每日裝著一副可憐相,活像個受氣包,今日一見,才知你是如此悍女?”


    田流月眼見田流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割發斷親,古人對割袍斷義割發斷親是十分看重的,這樣一來田流蘇若是脫離了宰相府,便不會再受他們的牽製,於是忘了今日來此的初衷,再也忍不住滿腔怒火,瞬間撕破了嘴臉對田流蘇張口怒罵了起來。


    “小賤人?田流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你今日來此是何目的我也清清楚楚,我今日就告訴你,以前宰相府那個軟弱無能任你們其辱打罵的田流蘇已經死了,從今以後新生的田流蘇絕不會再讓你們打一下罵一句,更不會讓你們牽著鼻子走,想利用我?門都沒有。”


    田流蘇此時才不會搭理田流月,他們是什麽心思她不得而知,但是她今日就公開表明立場,若是他們想在她麵前耍什麽幺蛾子,她絕對不會再像以前般忍氣吞聲,委曲求全。


    “哼,你這個小賤人,三年前便成為京城笑柄,父親是以妾禮將你嫁給了雲世子的,就算他再八抬大轎將你娶迴去又如何,沒有娘家人的承認,你這一輩子都是個妾,你若好好的收迴你方才說的話做的事,我在父親麵親還可以為你遮掩一二,若是如此固執,那你就一輩子別想抬起頭來,我要讓你身敗名裂,此後都不能迴京。”


    田流月氣炸了,心中恨不得撕了田流蘇,沒想到她在這山村過了三年的貧窮日子不僅沒有將她的性子磨光,還反而使她成了悍婦,想到父親臨走時安頓自己的話,她又強忍了下來,開口讓她收迴割發斷親之舉。


    “哦?不知你要如何讓我身敗名裂,從此都不能迴京呢?”田流蘇想笑,以為她現在還在乎他們這些娘家人麽?


    “哼,我天啟皇朝孝字當頭,你身為女兒無緣無故與親父割發斷親,傳出去你以為你還能在京城立足嗎?況且,你既與雲世子和離,那他便不會再成為你的靠山,你一村野女子,敢與宰相府抗衡?”


    田流月拿出一股氣勢,想要將田流蘇壓製住,不想田流蘇卻嘲諷的笑了笑。


    “事情究竟會如何,你慢慢會知道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今日我做的事決不收迴,也絕不後悔,現在,你們還是速速離開吧。”


    到了此時田流蘇已經不想再與她糾纏下去了,隻想讓這群討厭的蒼蠅快些離開她家,她還有事要忙,哪有閑工夫和她們瞎叨叨。


    “田流蘇,割發斷親的事我也絕不會承認的,要斷親也得父親開了祠堂將你趕出去,永遠在家族族譜上除名才成,單憑你一方麵此事不能作數。”


    “從家族族譜上除名?哈哈,我田流蘇的名字入了宰相府的族譜了嗎?”田流蘇輕蔑的笑了一聲,不明白田流月來找她究竟是為了何事,居然如此胡攪蠻纏。


    田流月一怔,好像她方才的話確實是有些無厘頭了,田流蘇的名字根本就沒有進宰相府族譜中,又何來的除名?


    “總之,父親要你迴宰相府,你今日必須跟我走,否則我就是綁也要將你綁迴去。”田流月此時已經沒了耐心,她一揮手,後麵跟著的一隊侍衛圍了上來,將田流蘇團團圍住。


    田流蘇心中急轉,田敬絕不會因為田流月所說的原因讓自己迴宰相府的,他一定是為了從她身上得到什麽,究竟是什麽?


    難道是她在甜水村祠堂中得到的那兩樣東西?她搖了搖頭,那東西隻有她和秦寶柱知道,村民們並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即使知道,也不知道它的用途,田敬又是如何知道的?想到那座玉礦的礦脈,任何得了那東西都相當於得到了一個聚寶盆,又想到田敬縱火燒村,她心中冷汗涔涔而下,莫非是秦家莊或者甜水村有什麽秘密不成?


    侍衛已經將田流蘇團團圍住,等待田流月一聲令下,便要圍攻田流蘇,安安和樂樂見田流蘇被圍,從房間裏跑了出來,站在她身邊,頗有氣勢的看著一群侍衛。


    “哼,這就是那兩個野種麽?虧得在那樣的情形下他們還活了下來,怎麽當初就沒被餓死?”田流月見了安安和樂樂,好像和他們有什麽深仇大恨,咬牙切齒的吼道。


    “田流月,你這京城名媛頗負盛名的宰相府大小姐今日可真讓我開了眼界,滿口粗俗言語哪裏有一點淑女風範?還琴棋書畫京城第一?我真是笑了。”


    田流蘇見她辱罵安安樂樂,忍不住就想撲上去扇她耳光,但此時這麽多侍衛,若是衝突起來她必然力不存心,心裏暗暗焦急,隻能用這樣的話期待穩住田流月,等待雲洛的到來,不知他今日去了哪?一整天也沒見著人影了。


    “廢話不必多說,將這兩個野種和她一起抓起來,帶迴京城。”


    “是,那領頭的侍衛答應了一聲,一揮手,那些人便撲了上來。”


    田流蘇要保護兩個孩子,將他們一手一個抱迴房間,喊了一聲讓雪菱看著他們,誰知屋子中卻沒有動靜,她來不及多想,將門一關,掏出匕首便衝進侍衛的包圍圈,和他們打了起來。


    她畢竟一個人,即使招數再精妙,再快也體力有限,那些侍衛並不戀戰,隻用車輪戰消耗她的體力,時間長了她漸漸招架不住,眼看就要被他們活捉,田流月站在遠處看到她逐漸占了下風,不禁眉飛色舞,得意的看著她做困獸之鬥。


    又幾個迴合下來,她傷了十幾個侍衛,侍衛們逐漸沒了耐心,唿啦啦蜂擁而至,她此時心中焦急,突然覺得身體裏充滿了力量,她心中一喜,顧不得多想,跳入戰圈,仍然用她的老方法,專刺穴道,因她都是近身的打法,所以侍衛們有的功夫便施展不出,有些捉襟見肘,這也讓她大占便宜,一時間又倒下幾個侍衛,扶著傷口哼哼唧唧,疼痛難忍。


    田流蘇這刺穴功夫很是刁鑽,穴道本就是敏感之地,被刺傷後傷口會很疼,所以那些受傷的侍衛都忍不住喊叫起來。


    田流蘇以一人之力力戰眾多侍衛,此時看來竟一時占了上風,田流月對著身邊的兩個侍衛耳語幾句一揮手兩個侍衛點頭而去。


    不一會兒,二人便越過田流蘇破門而入,一人一個將安安和樂樂抱著出來站在田流月的身邊。


    “住手,田流蘇,你若再反抗下去,我現在就將這倆野種的手剁掉一隻,讓他們成為殘廢。”田流月說著從侍衛手中拿過佩劍,舉起欲往孩子的手上砍來。


    “別傷害他們…”田流蘇心中一急,真氣一泄,再無力提起,她將刀一扔,侍衛上前押住了她。


    ------題外話------


    多謝海其親、漂流書客親投的月票,昨日迴來遲了,沒寫夠一萬,先更五千,晚上二更補全一萬,麽麽噠。


    002 神秘人現,雪靈狐發威(二更)


    田流月用安安和樂樂威脅田流蘇,田流蘇無奈扔了匕首被侍衛擒住押著她走到田流月跟前,一個侍衛恨她方才出手狠辣傷了那麽多人,一腳踢在她膝窩田流蘇忍不住向前一跪,跪在了田流月身前。


    田流月嘴角翹起,得意的看著田流蘇跪在她身前,心中好痛快。


    “娘親,娘親…”兩個孩子見田流蘇被擒,又被強行按著頭跪在田流月的身前,傷心欲絕,雙眼發紅,齊齊大喊出聲。


    “安安,樂樂,別急,娘親會救你們的…”田流蘇此時心中無比焦急,她已經束手就擒,隻見田流月還是拿著劍比劃著樂樂的手腕,似乎真的要切下去,不禁目呲欲裂,掙紮著向前撲去,卻被侍衛緊緊的按住。


    她方才全憑著一股韌性撐著一口氣和一群侍衛拚命,此時泄了氣被擒住後哪裏還能敵得過這麽大一群人,無論她如何掙紮,侍衛都按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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