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日子又漸漸地歸於了平靜,隻是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兩日我都按照宮規品級的帶著小碧玹進宮去給宜妃娘娘請安,有時也能遇見宮中的其它妃嬪福晉等人,大家也都各自說著自家孩子的趣事,如此看來倒也是其樂融融的。


    這一日白玉正在家給小碧玹念唐詩,就聽見門口的崔克己傳來請安的聲音。


    “奴才崔克己給福晉請安!”


    白玉疑惑的想著不會是阿九又出什麽事了吧?就趕緊對外麵說道:“進來迴話!”


    “是!”


    說著崔克己就已經在阿紫的打簾下進來了。


    “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把小碧玹交給一旁的清雅姑姑、白玉急聲問著。


    “迴福晉的話,是喜事,宮中已經下旨要封咱們爺為貝子呢,奴才先迴來準備禮儀之事,一會爺拿著聖旨迴來咱們還要行三叩九拜之禮呢,爺怕福晉累著了,所以趕緊遣奴才迴來替福晉準備著!”我


    聽了這話白玉總算是舒了口氣,仔細一想曆史上好像也的確是這個時候封的爵位,清雅姑姑跟阿紫聽後也趕緊行禮說著恭喜的話,白玉笑笑說道:“怎麽恭喜我呢,等咱們的九貝子迴來了你們都恭喜他去吧,嗬嗬嗬!”


    接著又對崔克己說道:“你說說其它的皇子們都封的什麽爵位?”


    “福晉真是神通廣大,奴才沒說就知道其它爺也受封了?”


    一句話說得滿屋子的人都笑了,就連清雅姑姑懷裏的小碧玹都“哇哇”的叫著,白玉也勾勾嘴角的說笑道:“別貧嘴了,快說吧,你不是還要去準備禮儀之事嗎,你一會跟秦管家一起準備吧,九爺哪裏是怕我累著了,怕是知道我懂這些才是呢,倒也省了我的事了!”


    “嘿嘿!”


    崔克己聽了就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才接著說道:“聖上下旨四貝勒封雍親王,五貝勒封恆親王,七貝勒封淳親王,咱們爺是貝子,十爺是敦郡王,十四爺跟咱們爺一樣是貝子!”


    待崔克己說完,別說是白玉這個早就知道結果的人沉寂,就連旁聽的人也都沉寂下來,這樣高不成低不就的爵位實在是大有敷衍之意呀,上不如犯事的八貝勒下不如沒有什麽功勳的十阿哥,哦不,該改叫敦郡王了,唉,還不知道胤禟迴來會如何不好受呢,隨即對崔克己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跟秦管家一起準備吧,務必要詳細不可給咱們爺丟臉!”


    “是,奴才知道,奴才告退!”


    白玉點點頭看著崔克己漸漸退出,眼神穿過門口飄向遠處,心裏真的很為阿九擔心了,阿九平日裏雖說是最不計較這些官職爵位的,可是眼下皇上明顯把他擺在了一個難堪的位置,就算越不過八貝勒也不至於比十阿哥的郡王之位還要低一級吧,白玉正撫額思考著卻聽見小碧玹“哇哇”的大叫,趕緊接過從清雅姑姑手裏正在手舞足蹈的她,小心的哄著,看著自己懷裏的這個小活寶,在想到外麵的那個大活寶,哪裏是喜上眉梢啊,簡直就是憂上心頭才對呢!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之後懷裏的小碧玹已經被白玉哄著睡著了,這才輕手輕腳的把她交給奶媽帶到嬰兒房裏去睡覺,自己到門口去看看崔克己和秦管家準備的怎麽樣。


    “見過福晉!”


    “給福晉請安!”


    門口的奴仆們見白玉前來了都一一行禮問安。


    白玉隨意擺擺手讓他們繼續,轉身對一旁侍候的秦管家問道:“準備的如何了?九爺快要迴來了吧?”


    說著還往空蕩蕩的門口張望一下。


    “迴福晉的話,按理應該已經到了!”


    話音剛落就見跑進來一個下人喊著:“爺迴來了,爺迴來了!”


    這下子眾人又開始緊張忙碌了,秦管家也趕緊跟著出去看順帶拿著火折子準備親自點炮仗,清雅姑姑扶著白玉緊張的說:“福晉小心,別讓炮仗傷著您!”


    說著還帶她往旁邊後退幾步,白玉卻是想急著看阿九連聲說道:“無妨無妨!”


    一轉眼的功夫阿九已經騎著高馬緩緩來到大門口,白玉站在正對門口的位置剛好看見他一身朝服的樣子拿著聖旨從馬上下來,身後還跟著兩位侍衛和一位太監,估計是來觀禮的,阿九自然也看見了她,四目相對白玉趕緊露個笑臉安慰他,他也迴個似有似無的笑。


    ,唉,果然心裏不如意呀,白玉暗地裏歎口氣扶著清雅姑姑的手趕緊移步上前迎接,身後的眾人也跟著她一起行禮說道:“恭喜爺升了貝子,吾皇萬歲,大清萬歲!”


    阿九一手扶起自己,一手高舉聖旨交給秦管家,秦管家放在高台旁,阿九拉著白玉親自上前點香行禮,對天叩拜以示對皇上的感恩之情,身後的眾人自然也是跟著跪拜,行禮之後秦管家捧上盒子,阿九在親自把聖旨放入盒子裏,這才算是完事了,接著就是由秦管家分發紅包,宮裏的人發的最多,府裏的人也不少,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事情,每人的臉上的咧著一張合不攏的嘴。


    待宮裏的人喜滋滋的離去後,白玉挽著阿九的胳膊明顯感到他渾身一鬆,隨即拉著他往迴走去,嘴上還對一旁跟著的清雅姑姑說:“你親自到廚房裏去看看,讓他們準備爺愛吃的午膳!”


    “是!奴婢告退!”


    說完就仰著一張笑臉看向阿九說道:“心裏再怎麽樣想麵子上還是要慶祝一番的!”


    阿九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走進屋裏坐下,親自替阿九褪去朝服換上家常的長衫,又泡了一壺上好的鐵觀音倒出一杯遞給他說:“喝口茶壓壓心裏的火氣!”


    隻見阿九無奈的瞟了白玉一眼說:“還是你最懂我!”


    白玉笑嘻嘻的攬著他的脖子說:“那當然了,除了我你還想讓誰這麽懂你呀?”


    說著就拿手指撓撓他的下巴玩著,阿九放下手中的茶杯從身後抱過她坐在自己腿上說道:“我才不稀罕什麽貝子郡王的,我隻是氣不過,憑什麽他就這麽看不起我!”


    聞言白玉抿嘴一笑心裏著實為這個“他”而擔心,不知今個“他”挨了這麽多罵,有沒有打噴嚏呀?


    隨即笑著說道:“你知道嗎,上輩子他一定欠了很多債,不然這輩子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子嗣,還各個都不好教養的!俗語雲:孩子是父母上輩子欠的債,這輩子專門來還債的!所以呀,你不必覺得有什麽看得起看不起的,隻能說明上輩子你不怎麽欠他的債!”


    說完就仔細的看著阿九,卻見他一副被自己繞暈的表情苦苦思考著剛才的話,略皺皺眉頭說道:“哼,他愛怎麽著就怎麽著,爺不在乎!”


    瞧著他一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樣子白玉表示非常理解,話說哪個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母最愛自己呢,可惜呀,越是相愛的人卻越容易相殺,幸好她跟阿九不是的!


    想到這白玉便往阿九的肩上靠去,望著他的下巴說道:“這些不過都是浮雲罷了,隻要你我在一起比什麽都好!”


    “哦,那可不行?”


    看著阿九揚眉說道,白玉渾身像是被凍住一樣的看著他,卻見他抿嘴一笑的開心說道:“可不止你我,還有阿玹呢?你這個當娘的怎麽連自己的女兒都忘了?”


    不等他說完白玉就氣的用拳頭垂他,他反倒是笑吟吟的說:“撓癢癢呢,真舒服!”


    於是兩人就在這陽光正好的午時笑鬧著了、把那些封王封爵的事情早就拋在了腦後,還有什麽東西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讓人眷戀的呢,那些身外的噱頭不過是說給外人聽得罷了,唯有自己和心裏的人才值得彼此心心相印,深情與共。


    這樣一番封賞下來,皇子間的勢力又再次出現了明顯的變化,各位皇子間的明爭暗鬥也都盡在不言中了,如今雖然是人人都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可唯有自己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說法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皇族之中的,在皇家的概念裏唯有趕盡殺絕才能一勞永逸,所以阿九說得對,不是要爭個什麽權力地位,隻是希望來日改朝換代時能夠保一方平安!


    於是每個人都選擇了自己要走的道路,不管未來是生是死,都隻能堅定意誌的跟自己賭上一把了!


    人生就是這樣,很多路都是早就鋪好的,隻有路等著我們去走,而沒有我們去選擇路,這正是我們人生的無奈之處!


    康熙四十八年五月初五這一日。


    白玉收到了哥哥從杭州寄來的書信和送給小碧玹的禮物,白家現在已經不用暗中給皇上上繳貢品銀兩之類的了,但哥哥還有自己的選擇,白玉雖有心阻止卻無力改變,這大概就是每個人的選擇吧。


    如今哥哥還要照顧江南的一大堆生意,白玉本想著讓阿莫迴江南去幫哥哥,可是奈何兩人都不同意,哥哥自然是不放心她一人留在京城連個後援都沒有的,而阿莫自然是聽哥哥的話,完全按照哥哥的旨意在暗中保護自己。


    唉,這兩人真是的,總把她當成小孩子一樣!


    放下書信打開哥哥送給小碧玹的禮物,原來是塊長命鎖,這在大戶人家裏很常見都是用來給小孩子祈福賜壽的,但哥哥送的這塊卻不同,這是我白玉小時候在杭州老家時親手設計的圖樣,還記得那時自己因為爺爺給戴的長命鎖不好看,於是就自己設計個圖樣還說要哥哥給我做一個戴著,迴想起小時候的點點滴滴,也難怪哥哥會深陷其中,他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十幾年相依相守怎麽會沒有一絲感情,隻是自己卻不知,兩者相較真是造化弄人啊!


    想著便把手中的東西都收好省的讓阿九看見了心裏不快,最近他本就因為爵位的事情而心情不好了,白玉可不想再給他添堵。


    午膳之時阿九已經迴來了,一邊拉著白玉坐下用膳一邊說道:“下午咱們還要進宮去給額娘請安呢,晚上還有個宮裏辦的宴會,不過你若是累了咱們就跟額娘說一聲提前離開也行!”


    “別了,總是這樣麻煩額娘的也不好,咱們還是跟其他人一樣按規矩來吧!”


    “這有什麽,其它人也未必會去的,連皇阿瑪都不去的,其他人也不過是應景罷了!”


    白玉聽著阿九說著“皇阿瑪”三個字算是略略放心了,這段日子以來他總是不肯叫皇上皇阿瑪的,每次提及都是他呀他的,今個倒是說得自然,想來心裏的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想到這白玉便乖巧的說:“隨你,聽你的!”


    阿九聞言對白玉挑眉一笑道:“哦,怎麽這麽乖巧?”


    白玉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我何時不乖巧了!”


    “哦,你真的要我說嗎?那我得好好想想!”


    “哼!”


    看他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在打鬼主意了,懶得理他腦子裏的彎彎繞繞徑自用膳。


    到了辰時,兩人換身衣服帶著小碧玹坐上馬車往宮中駛去,清雅姑姑和阿紫兩人抱著送給宜妃娘娘的禮物也緊隨其後,臨出門前阿九看著兩個大盒子奇怪的問道:“給額娘送的什麽東西,怎麽這麽多?”


    白玉“啪”的一聲打掉他那隻正要打開盒子的手說道:“不許偷看,這是我們女人家用的東西!”


    阿九聽了“哼!”得一聲說道:“嘁,該不會是額娘讓你給她做的什麽衣服首飾用來媚惑皇阿瑪的吧!”


    “你怎麽這樣說額娘!”


    “本來就是嘛!”


    白玉無奈的看著阿九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隻好硬著頭皮心裏哀嚎著:對不起了,宜妃娘娘,暫時讓你背個黑鍋吧!其實這兩個盒子裏裝的東西是送給兩個人的,一個是送給宜妃娘娘的裙子首飾,都是白玉從若水閣裏搜羅來的借花獻佛罷了,而另一個則是送給皇上的,裏麵是一整套的後世現代風格的衣服,有睡衣睡褲、長袖短袖、一套西裝,為了不讓阿九知道白玉可是將圖紙送給阿莫,讓阿莫找若水閣裏的人做的,用的都是上好的冰絲麵料,唉,再好的金銀財寶皇上也見的不耐煩了,唯有這親手縫製的新穎衣物還能讓皇上心動一下,但願自己這招能起作用!


    雍親王呀雍親王,幫你給十三阿哥求情,你就得欠我一個情,自己得留著給將來籌謀才是!


    待到進了皇宮走進宜妃娘娘的寢殿裏,恆親王和福晉也剛剛到來,一屋子的人坐在一起說笑著,白玉不經意見看著恆親王福晉有些蔫蔫的樣子,不似平常那般多話了,心下有些奇怪,這人平常最愛說三道四的,如今當了親王福晉倒是有幾分沉著穩定了。


    正巧奶媽喂完了小碧玹正哄著睡覺,小碧玹哪裏肯放過這般熱鬧的場麵呢,徑自在奶媽的懷裏鬧騰著,白玉見了就親自抱過來哄著,結果手上一摸竟然是尿濕了褲子了,隻好跟阿九和宜妃娘娘打聲招唿往偏殿走去給小碧玹換尿布。


    對麵坐的恆親王福晉見了也起身說道:“弟妹一人怕是忙不過來吧,我來幫忙可好?妹妹別嫌棄我笨手笨腳!”


    白玉暗暗瞥了一眼身後的清雅姑姑、阿紫、奶媽三人想道:我們哪裏就是一個人了?可是人家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白玉隻能點頭說道:“姐姐肯來隻是小碧玹的福氣了!”


    隨即就對正往自己這看的阿九點點頭轉身離去,不知是不是白玉眼花,餘光處好像看見恆親王也往她這邊看來,卻也不再計較的趕緊往偏殿走去,懷裏的小碧玹已經開始鬧騰了,畢竟濕啦啦的褲子肯定會不舒服的嘛。


    進了偏殿,女官們鋪好床鋪,白玉親自解開小碧玹的繈褓,拿著清雅姑姑遞來的幹淨布子給小碧玹重新換上,這下她才算是安靜了,至少不再四肢亂搖晃的舞動了。


    剛要抱起小碧玹,一旁一直站著看的恆親王福晉就開口道:“好妹妹,讓姐姐抱一下吧,你正好休息休息,咱們坐著說說話!”


    聽了這話,白玉想著大概是她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又不好當人別人的麵吧,隨即自己抱起小碧玹對清雅姑姑等眾人說道:“你們去跟九爺說一聲,我跟恆親王福晉在這裏聊天一會過去,再端些熱茶了,省的我們妯娌倆口渴了!”


    說完就坐在床邊看著一幹人等都退了出去才轉頭對一旁略顯尷尬的恆親王福晉說道:“姐姐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嗎?”


    隻見她難掩哀怨的笑了笑說道:“妹妹真是聰慧,難怪九弟那般寵愛你呢!”


    白玉聽著“寵愛”二字不免有些膈應但也還是笑容不減的說道:“姐姐說笑了,若有什麽難言之隱盡管開口就是了,妹妹我洗耳恭聽,況且眼下也沒有外人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告訴她我是不會對別人說得,果然她定了定神色開口道:“妹妹也知道兩個月前皇阿瑪給各皇子受封的事情,外人都道我們爺多好多好的,連帶著我這福晉也沾光了,可這背地裏的心酸又有誰知曉呢?以前爺還是貝勒的時候那些狐媚子就仗著有孩子整日裏纏著爺,但好在位份擺在那也不會越過品級去,可如今爺成了親王,側福晉和庶福晉的位份都多了出來,家裏麵得寵的有孩子的各個都在爺跟前獻殷勤,哼,打量著我這個空頭福晉什麽時候去呢!”


    說著說著竟然捂著嘴哭了起來,白玉瞧著她難過的樣子好心勸慰道:“姐姐說得什麽話,她們是什麽人,怎麽能跟您比呢,且不說您是皇祖母親自下懿旨給恆親王的嫡福晉,就衝您跟五哥這麽多年的夫妻情分,怎麽會有這樣大逆不道的說法呢?姐姐怕是多慮了,我想五哥是個循規蹈矩之人,定不會為了幾個無知的女子就忘了祖宗家法的!”


    待白玉說完後,恆親王福晉總算是止了眼淚拉著她的手眼睛卻往小碧玹身上看去的說:“妹妹這般七竅玲瓏,又是才貌雙全的,如今又有了孩子,自是無後顧之憂的,可是姐姐呢,什麽情分,什麽身份,都抵不過一個孩子重要!所以……所以姐姐想求求妹妹你幫姐姐看看,姐姐聽聞妹妹是‘鬼醫’的高徒,定然是醫術高明的,早年連皇祖母的病都是你看好的,眼下姐姐的不孕之症也定能看好的了?”


    聽著她娓娓道來的話,白玉總算是明白了,估計是以前礙於麵子不好向自己提及這些事,如今身處危機之中孤立無援了才想到求自己幫忙,撇開別的不說就是看在同為一家子親兄弟的份上自己也要盡心盡力才是呀。


    隨即柔聲說道:“好姐姐,別心急,我先問問情況,難道之前沒請過太醫瞧瞧嗎?”


    “怎麽會沒瞧過,不知吃了多少藥想了多少法子,可是……可是生孩子也不是我一人就能生的,再加上太醫說我本就是難以受孕的身子,早年我也為著名聲一個一個的往家裏送女人,一個一個的替爺養孩子,如今我也看開了,何必自己跟自己較勁呢,什麽名聲什麽地位都是給外人看的,不如自己生個孩子頤養天年的好!”


    白玉看著她憔悴失落的神情,想來一大家子的寵妾的確是夠鬧心的了,於是說道:“姐姐別急,我會想想辦法的,咱們盡力一試吧!”


    話音剛落就見她雙眼含淚的望著她:“好妹妹,姐姐不知如何感謝你呢,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嗬,姐姐別哭了,一會出去了五哥還以為我欺負你呢,說不定要找我算賬呢!”


    白玉正跟恆親王福晉開著玩笑就聽見門口傳來阿九的聲音:“跟誰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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