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難道你們都沒有打聽清楚,就接了單子。想知道答案,就下地獄去,跟閻王爺好好問問。”


    邪氣的勾唇一笑,對天毫無氣勢的追問,不屑一顧。利眼微眯,張舒曼化作一道殘影,迅猛如閃電的再次襲向對方。不再手下留下,直接一把掐住了天的脖子。隻聽到哢嚓一聲,天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徹底的咽了氣。


    屍體被張舒曼無情的丟到了地上,緊接著目光又移到了星跟煞身上。幽暗的眸子,冒著絲絲寒氣,令人不寒而栗。


    “死不足惜。”冷睨了一眼天的屍體,張舒曼漫不經心的輕哼。


    “不,你?我要你的命。”


    看著脖子被硬生生的給扭斷,死不瞑目的天,星有些難以接受的瞪大了眼睛。雙眼染上了一抹赤紅,兇狠的瞪著張舒曼。如吃人的野獸,帶著嗜血的幽光,仿佛隨時可能撲上去將張舒曼生吞活剝了一般。


    可惜,張舒曼的利眼已經察覺到其餘的殺手也在動手,沒心情再陪玩。


    無心去理會星的眼神有多兇殘,直接抬腿便是一腳,想將星解決。不過張舒曼還是錯估了一個發狠時殺手的可怕,竟然能躲了過去。並且,趁機衝張舒曼連續射去數枚的星鏢。


    “咦,還有幾分本事,不過還有差了些準頭。不過,看在你差點傷了姑奶奶的份上,我會額外照顧你,不會讓你死的太難看。有了,既然你喜歡就暗器傷人,那我就成全你。我來試試,看看誰用暗器的手段更勝一籌。”


    把玩著手中的銀色星鏢,張舒曼戲謔的揚起一抹如惡魔般詭異的笑容。像是丟垃圾般,甩手將手中的星鏢拋到一邊。眼尖捕捉到星眼中的驚愕,臉上的笑容更顯燦爛了幾分。


    “你?”


    瞅見張舒曼眼中的詭異的光芒,星頓時沉了沉,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眼尖當看到對方手中細如牛毛的細針時,心裏的不安更是沉重幾分。


    “該死。”


    煞掙紮著坐起身,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天,心裏也震驚不已。當看到連星最拿手的暗器都失手,更是驚愕的眼珠子都掉了一地。在心裏低咒一聲,不著痕跡的衝星使了個眼色,煞試著盡管低在自己的存在感。尋找機會,一招擊斃目標。


    兩人自以上做的不動聲色,卻不知即使煞在張舒曼背後。一舉一動,仍在張舒曼的掌控之中,根本就逃不過張舒曼的一雙利眼。


    自以為是的結果,隻會讓兩人死的更快,更慘。


    星收到了煞使來的眼色,不著痕跡的暗暗打了個眼色。迅速的出擊,手中的星鏢毫不猶豫的再次襲向張舒曼,而背後。煞也是同一時間出手,三枚塗上了劇毒的飛鏢直射張舒曼的後背。


    兩人配合的默契,都在同一時間出手。滿心的認定萬無一必,必定有一人能成功,可惜,結果總是出人於意料之外。下一秒,結局瞬息萬變。


    張舒曼沒事,有事的反倒是星跟煞兩個殺手。


    瞪大了眼睛,僵硬的癱倒在地,兩個恐怕至死也不會想到。張舒曼竟然可以雙手射暗器,手中的銀針沒有直接襲擊。而是打中了星跟煞兩人的暗器,將星鏢跟煞沾了劇毒的飛鏢改變方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兩人各自的暗器,殺了彼此的主人。


    難怪兩個殺手至死,也不敢相信最終他們的下場會是這個結果。看著張舒曼的目光,像是看到了怪物,震驚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跳出來。


    “搞定,二丫你在那裏藏好,先別出來。大姐去看看大家,有事就大喊一聲。”


    看到大家也正打的激烈,就連春梅跟春雨都遇上了敵襲。以兩人的武功,還不足以應對這些來勢洶洶的殺手。張舒曼匆忙的叮囑了句,便快步的趕去援助。


    二丫沒有出聲,乖乖的藏好,也沒敢探出頭去張望。


    “主子。”


    被殺手引來走廊的春梅看到張舒曼的身影,頓時臉上一喜。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時分神,差點被殺手給一刀抹了脖子。好在張舒曼出手及時,數枚銀針甩了過去,連同春雨的對手也一並給解決。


    看著欣喜不已,絲毫沒有感覺到懼意的春梅。張舒曼搖了搖頭,反倒被春梅的驚險嚇出了一身冷汗。


    “小心點,你不要命了。”歎了口氣,張舒曼忍不住輕斥了句。


    “不怕,有主子在,他們傷不了我們。”


    捕捉到主子眼中的關心,春梅心裏暖暖的。心裏一點也不怕剛剛那一瞬,死亡的威脅。也不知是不是被三娃還有二丫給傳染了,對張舒曼滿心眼盡是盲目的崇拜跟認定。


    “就是,還是主子最厲害,一招就收拾了他們。”


    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春雨臉上也是一點怕的念頭都沒有。揮了揮手中的劍,用力過猛,不小心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頓時痛的春雨倒抽了口涼氣,一張臉都快擰成了一團。


    “受傷了,這是傷藥,拿去倒在傷口處。好了,我去看看其他人,你們迴屋栓好門,先別出來。”瞥了一眼春雨沾了血的傷口,好在傷的隻是皮肉,沒有傷著筋骨。張舒曼假裝從袖裏掏了掏,將一個藥瓶遞給了春雨。


    丟下一句話,又匆匆的趕去下一處救人。


    待張舒曼趕去支援,發現大家似乎都頗為給力。加上還有聖手門的助援,這些夜襲的殺手已經被解決的七七八八。除了幾個受了點重傷,沒有傷亡人數。卻一舉的將來襲的殺手盡數奸滅,足足有二十七人。


    對這個驚喜的戰果,就連許誌光也驚喜不已。又想到這些都是職業殺手,還有近十天的路程,許誌光眉頭又忍不住打了幾道死結。


    這不過隻是開始,隻要沒有成功,想必那姓鄧的老賤人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相公,這些人是她派來的嗎?”


    看著地上猙獰的屍體,劉珠兒臉色有些白。腿軟的任由兩個貼身丫環扶住,有些擔憂的詢問。


    “哼,除了那老賤人,還能有誰。這麽眼巴巴的派殺手來,夜半準備奪我們的命。看來,接下來大家得小心的,要是我沒有猜錯。那賤婦是收到了消息,重新派來的人。一擊未成,必定還會再複水重來。”


    陰沉著臉,看到客棧裏探出頭的其他住客,還有瑟瑟發抖藏在櫃台下的店小二。許誌光心更是沉重的有些喘不過氣,好在這次有人暗中示警。否則,這迴真的差點就被這些殺手在夢中奪了魂。


    “舅舅不必過於擔憂,接下來多留個心眼便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微抿著唇,張舒曼不急不徐的道出自己的觀點。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好,好,舒曼說的對,擔憂也是多餘,不如多記幾個心眼。好了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似乎是有人去報了官。大家都迴房歇著,剩下的事,就交給舅舅處理。”


    默念了幾遍張舒曼的話,許誌光頓時眼睛一亮。


    讚許的點點頭,心裏很快便有了應對的法子。


    “那好,後麵的事就交給舅舅處理。”張舒曼也發現了不遠處正急匆匆趕來的官差,她不過隻是一介草民。官家的事,張舒曼插不上手,交給同是在朝為官的舅舅再好不過。


    “三娃,沒嚇著吧。”


    看著兩眼發光,一臉興奮,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三娃。張舒曼與無邪老人相視了一眼,有些無語的嘴角抽了抽。


    話剛出口就有些後悔,感覺問了一個很白目的問題。看看三娃激動的樣子,會害怕才有鬼。


    “不怕,大姐,三娃是男子漢大丈夫,才不會怕這點小事。等以後三娃長大了,學會了無邪爺爺的本事,三娃也可以保護大姐還有二姐。”


    挺了挺小胸脯,三娃想到之前還出招踢了殺手一腳。直接就將沒有防備的殺手給踹飛了,更是對未來信心十足。


    “人小鬼大,那好,大姐還有你二丫可就等著你表現。好了,夜還深,趕緊跟無邪爺爺迴屋休息,明早還得繼續趕路。”拍了拍三娃的小腦勺,張舒曼淺笑著叮囑著。


    “師傅放心吧,弟子會看緊三娃,不會讓他出事。三娃,走,迴去睡覺。”


    三娃還太小,為防不測,不放心讓三娃一個人睡。便跟無邪老人同一個屋,拉著三娃軟乎乎的小手。無邪老人待三娃,可是實打實的當自己的孫子看待,都疼到骨子裏了。


    待次日清早起來,客棧像是什麽事也沒有發生。沒有屍體,也沒有滿地沾染的鮮血,整個客棧還飄散著淡淡的熏香。


    當然,聰明人便猜到,這突兀的熏香不過隻是為了遮掩濃重的血腥味罷了。


    也許是知道了許誌光的身份,連官府都不敢招惹,還乖乖的收拾好一切。次日大家起來,客棧裏的掌櫃,對大家的態度更顯殷勤了少許。忙上忙下的招唿不說,還親自上陣端菜。那熱情的笑容,閃瞎了不少客人的眼睛。


    簡單的解決了肚子,又打包了些包子麵餅之類的幹糧。還有水果跟糕點,大家再次坐上馬車出發。


    就在大家出了城沒有多久,暗中一道陰毒的目光,正兇狠的望著,直到馬車消息亦未收迴目光。


    許是感應到了什麽,張舒曼突然打了個寒顫,右眼也跟著跳了幾下。


    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張舒曼先是警惕掃視了一眼周。未發現什麽異樣,便暗暗猜測著,可能是誰在背後偷偷的咒詛她。聳了聳肩,便沒有怎麽當一迴事,一路多留個心眼便是。


    翻過了幾座高山,不覺間太陽已然高掛,到了正午時分。


    大家幹脆找了處僻陰的地方靜歇,打算等太陽最猛的一段時間過去了,再繼續趕路。反正也不急在一時,再者大家不但累了,而且肚子也正餓的慌。便發下了包子跟糕點,就著水果準備填飽肚子。


    包子剛發到手上,張舒曼跟無邪老人瞬間便感覺到了不對勁。相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大喝:“大家別吃,這包子裏有毒。”


    包子裏有毒?


    一石激起千層浪,大家先是被張舒曼跟無邪老人突如其來的話,給嚇了一大跳。待聽明了話中的意思,更是冒了冷汗。急忙住嘴,而不幸咬了一口的,更是連忙狂吐,隨即又水漱口。


    不過還是遲了一點,這包子上的毒,已經順著唾沫蔓延到身體各處。


    臉色青白,指甲也迅速的在變色,嚇的大家哆嗦不已。好在無邪老人很快便發現,這毒是鬼醫龍百納傳出的五毒散。及時的服下了解藥,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又忙將這些有毒的包子打包收好,免得禍害了不知情的乞兒。


    “舒曼,這是怎麽迴事,這包子怎麽會有毒。你說,這會不會是客棧的老板所為,怪不得今天一大早突然熱情的離譜。看來是早有預謀,想借著這包子,害我們命喪黃泉。要不是舒曼跟無邪前輩的及時提醒,還有無邪前輩提供了解藥,恐怕我們都在劫難逃。”


    劉珠兒沉著臉,想到剛剛她也差點就吃下了那白胖的大包子。劉珠兒想想就忍不住唿吸一窒,恨不得返迴客棧,將客棧的掌櫃給千刀萬剮了泄恨。


    “不,舅母,這事應該不會是客棧的掌櫃所為。應該是另有其人,看來,這鄧夫人派來的人,我們並沒有完全解決。還留有暗手,對我們打包的食物下手。大家再將打包的吃食都拿出來看看,是否還有不對勁。對了,水,水也要拿過來好好檢查一遍,不能疏漏了。”


    搖了搖頭,對客棧掌櫃狗腿巴結的樣子,張舒曼並不懷疑。若是下毒的人,還有客棧掌櫃的一份,對方不可能如此熱情,更不可能連一點心虛的意思都沒有。


    眼睛是一個人的窗戶,想必,這客棧的掌櫃本身也根本不知情。


    “對對對,師傅提醒的對,大家都先別急著吃東西。都將東西檢查一遍,免得還有遺囑。”無邪老人讚同的點點頭,對張舒曼的提議無條件的支持。


    ------題外話------


    月底了,投票吧~


    ☆、第一百零二章 巨蛇小白


    小心使得萬年船,果然一經檢查,還有少許的糕點跟酒水中也滲了東西。全部都是致命的毒物,看來對方是真的狠了心,誓要大家一禍熟。可惜,偏偏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張舒曼跟無邪老人的存在。


    在兩個醫毒鼻祖的眼皮子底下,玩毒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傻到腦殘。


    看著打包的一大堆吃食全部處理了,三娃有些不舍的皺起了眉頭。這些可都是錢,一個肉包子,可是要三塊銅板。那些精致的糕點,更是要十個銅板一塊。全都不要,那破費多少的銀子。


    最重要的是,沒有了這些東西,中午大家豈不是都得餓肚子。


    “大姐,中午我們吃什麽?”


    “對啊,這些東西都不能吃,大家都還餓著。趕路也走不及,看著這遠近都還是重重山陵。想要找個人家,或者是客棧是指望不上了。”


    經由三娃的提醒,劉珠兒也想到了什麽。望山跑死馬,看著遠近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山,就是趕到上天也不一定能遇上有人的地方。下意識的將目光移向了張舒曼,以眼神詢問張舒曼接下來的打算。


    幾天相處的時間裏,不覺間,大家都習慣了由張舒曼抓主意,下決定。


    “沒事,馬車裏還帶著有幾口鍋,一會下河抓些魚。煮些魚湯,順便再打些野物做菜。另外車裏還帶有米,直接煮粥就是。二丫你跟春雨在附近找找,摘些可以食用的香菇跟木耳。舅舅,你派人多弄些幹柴準備生火做飯。”


    在場的幾乎都有些本事,張舒曼並不擔心沒有了這些幹糧。路上大家就得餓肚子,眼珠子一轉,立馬便有了主意。


    將任務分配好,張舒曼取了個竹籃便跟三娃一同到河邊準備捉魚。至於打獵的事,這迴就交給躍躍欲試的許誌光,還有隨行的幾個護衛。無邪老人到是想跟著去,可惜被臨時指派保護大家,以防敵襲。


    “大姐快看,水裏有好多魚,不過都好小。”興衝衝的走到河邊,三娃很快便看到了河裏自在遊動的魚群。不過可惜,這小山的水溪並不深,而且太清澈。所以水裏的魚都是些小魚,頂多就隻有二指寬。


    “沒事,這些叫銀線魚,雖然小了點,不過熬湯正好。不但鮮甜,而且還有營養,蛋白質高多喝還能補腦,長身體。”


    有了上一次的遊泳經驗,張舒曼這迴沒有笨的再浪費時間。削竹尖捉魚,而是直接將竹籃放在水裏。放竹籃裏滴了一滴靈泉水,刹那間,在三娃驚愕的目光下。河裏的魚群如同瘋了一般,自覺的拚命往竹籃裏擠。


    看著三娃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睛所見。


    從來不知道,原來捉魚還可以這麽簡單,都不用費力去捉。這魚兒自己就主動的上鉤,爭相的往竹籃裏跑。


    抬頭對上大姐那自信的眸子,三娃眼中的崇拜頓時更加的灼熱起來。大姐不愧是大姐,沒有什麽是做不到的。就連捉魚,也比大家輕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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