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跟了出去,看他似乎要外出的樣子,又問,“這麽晚了,你要去哪裏?”


    “關你什麽事?。”


    夏茗:“…….”能不能好好說話。


    追閆不知道在準備了什麽,收拾好東西就帶著他的一群狼往深山裏走。


    “我可以跟著你嗎?”她一個人呆在這裏也怪害怕。


    追閆拒絕,“不可以。”


    夏茗:“.….”賤統我可以要求更換攻略目標嗎?這個家夥實在是太讓我氣憤了。


    係統學著追閆的語氣說,【不可以。】


    好吧,你們都來欺負我,夏茗吸了吸鼻子,像是在小聲抽泣一般。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追閆聽到,他終於看了一眼夏茗,不悅地挑眉,“你哭了?”


    夏茗馬上開始裝可憐,“我一個人在這裏好害怕,要是有什麽野獸來,他們會把我吃掉的。”


    追閆淡淡地應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不當迴事,還是不擔心她說的野獸。


    夏茗再次無語,她都這麽可憐了,就沒有什麽表示嗎?山裏野人還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她的安全嗎?


    好一會,追閆又說了一句,“我留著幾匹狼在這裏。”


    夏茗一聽到狼,心裏的想法是這樣的:臥槽,你留幾匹狼在這裏幹啥,是想監視我不讓我逃跑?


    最後,夏茗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追閆帶著一群狼消失在山林裏。


    說給她留了幾匹狼,還真的就留了五匹狼。


    一頭頭都圍在夏茗身邊,嚴肅地盯著夏茗看,好像是在責怪他們不能外出一樣。


    經過大半天的相處,夏茗已經沒有昨天那麽害怕他們了,但看到它們一個個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她也忍不住背冒冷汗。


    一連過了四天,夏茗發現了一個問題,追閆似乎很喜歡在晚上的時候出去,然後白天睡覺。這野人還真是野人,睡眠怎麽這麽反常,就不怕生病。


    這幾天兩個人的關係雖沒有達到無話不談,但追閆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冷淡了,問他的時候他還是會說的,隻是那語氣,拽上天了。夏茗幾次曾試圖舒服他,讓他盡量在晚上睡覺,白天出去,還巴拉了好多在白天出去的好處。


    結果追閆隻淡淡地來了一句,“不喜歡。”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已經把追閆心裏的想法全都表達出來了。


    所以他做事都是由著自己的愛好來的,喜歡就做不喜歡就不做。


    夏茗被他這樣特立獨行的性格深深打動了,曾幾何時,她也有這種想法,可是生活在現代社會,怎麽可能一切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呢。


    “你該迴家了。”追閆突然說。


    “呃…….”她也很想迴去啊,可是追閆在著她怎麽走得了,“我不想迴去了。”


    對於夏茗的這個決定,追閆有點意外,一雙深沉的眼眸盯著她看,問,“原因?”


    夏茗打算豁出去了,咬牙說,“因為我喜歡你,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她知道她這樣說,可能會讓追閆惱羞成怒,然後一爪子把她給拍死。


    但也不能什麽都不做,就這樣在這裏混吃等死。


    還是盡快完成任務,離開這個荒無人煙的鬼地方。


    隻是預想中的那一爪子遲遲沒有拍下來,夏茗抬頭看了他一眼,才發現他也在看著她,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夏茗一愣,想要移開,卻發現自己怎麽也移不開,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給迷住了,還是怎麽迴事,就是不想動了。


    最後,追閆先撇開了臉,“我不適合你,明天就送你走。”


    這樣的答案讓夏茗出乎意料,下意識就問,“為什麽?我不好嗎?”


    追閆沒有說話,走迴草房裏躺下就睡。


    今天的他又有點反常了,以往他都是睡醒就帶著一群狼到山林裏去晃蕩,今天他醒了,但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就這樣躺在草席上,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夏茗靠在牆上已經不知道倒了幾次,每一次驚醒都睜開眼去看看草席上的那個人走了沒有,好幾次依舊能看到那個人,夏茗都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這家夥怎麽不去放狼了?


    第n次倒下去的時候,夏茗終於沒有被驚醒,沉沉地睡在了地上。


    倒地的聲音讓追閆扭頭看了一下,就看到了那個嬌小的身影躺在地上。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追閆起來把她抱在懷裏,放在草席上。


    夏茗沒有被驚醒,可能是有東西在臉上,就伸手摸了一下,又繼續沉睡。


    追閆也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臉頰,俯身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唇,綠色的眼睛在也裏顯得越發閃耀,不一會兒那亮光又被收迴,剛才的事情都不曾發生。


    他就坐在她身邊,手放在她的唇邊輕輕地摩挲著,像是自言自語般地開口,“不可以。”


    夏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草席上,追閆又沒在草房裏。


    她也沒有多想,可能他半夜醒來看到自己睡在地上就把她抱帶這裏來了。


    走出草屋,意外地看到了追閆。


    夏茗好奇地問,“你昨晚沒有出去嗎?”要是出去的話,應該不會這麽快迴來的吧。


    “今天送你迴家。”追閆放下手裏的東西。


    “為什麽?”夏茗以為他昨天的話隻是隨口一說,可現在看到他說的這麽認真,心裏莫名覺得有點失落。


    追閆反問,“你不應該迴家嗎?”


    “不應該。”跟他這幾天,夏茗也學會了他的說話方式。


    “那也要迴,這幾匹狼會帶你出去,出去後就不要再來了。”追閆看了一眼身邊的幾條狼,伸手摸著其中一條的後背,似乎是在給他們下達命令。


    這是夏茗第一次聽到他說這麽長的一段話,可卻是讓她離開的話。


    “我不想走。”夏茗執拗地說。


    他住在這荒山野嶺的,要是真的走了,她要怎麽才能再找到他。


    追閆對她的執著很不喜,眉頭緊鎖,“月圓之夜,不跟你家人團聚?”


    “你就是我家人。”夏茗厚著臉皮抱著他。


    突然被抱住追閆反應很大,迅速地把她推開,又往後推了幾步,把身邊的那幾頭狼也驚到了。“我不是。”他說。


    雖然夏茗極力地說明自己不想迴去,但還是被追閆給攆走了。


    就像是個被掃地出門的孩子,拿著追閆給她的一包東西,就上路了。


    有五匹狼給她開路,那些狼很盡責,一條在前麵帶路,兩條在旁邊跟著,剩下兩條在後麵跟著,像是受到過訓練一般,井井有條。


    夏茗突然有種要上刑場的即視感,望了一眼右邊的那條狼又望一眼左邊的那條狼,再瞄一眼後麵的兩條狼,又看一眼前麵的那條狼,果然是四麵受敵,想逃也逃不掉。


    夏茗還是迴到了那個村子裏,那五匹狼在她差不多到村口的時候,就停下來了。


    她一邊走一邊瞄著四周的房子,那房屋看著有點像是古代窮人住的房屋,跟那個野人住的差不多,但裝修看起來比他的要好。


    她不知道的是在不遠處的小山丘上,追閆正看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


    身邊的五匹狼安靜地尊在他的腳邊,他們似乎也在看著那個身影,眼睛裏還露出一絲不舍,追閆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匹狼,“走吧,她不會再來了。”


    夏茗按照原主的記憶迴到了她家裏,打開門才發現,這房子比那個野人的還要差。


    簡直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可能是好幾天沒有人打掃,地麵上全都是灰塵。


    夏茗拍了一下那用磚頭搭成的床,頓時灰塵四濺,弄得她滿臉都是。


    最後,夏茗找了塊布重新擦了一遍,才敢躺下去,走了大半天的路,整個是身體都酸痛不已,連饑餓都暫時忘記了。


    但…….夏茗感覺有點不舒服,於是翻了一個身,哢嚓一聲,床……塌了。


    這什麽鬼床。夏茗摸著被摔疼的腰,從地上爬起來。


    “誰?誰在裏麵?”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


    夏茗正對這個落後的世界很不滿意,突然有人說話,下意識地懟了迴去,“鬼在裏麵。”


    砰地一聲,整個門被踹倒在地上。


    夏茗恨恨地看向來人,“你有病吧你,沒事踹我的門幹嘛?”


    剛開門的時候她都覺得這門有點危險,也不太敢用力,沒想到這夥竟然敢用腳踹。


    來人看到夏茗興奮不已,“梔意,你迴來了?你怎麽現在才迴來?”


    夏茗看了他一眼,應該就是洛言逸,而這個時候他已經跟白紫歡發生關係了,兩個人也已經定親了。對於這種無聊的事情,夏茗完全不在意,她的目標又不是洛言逸。


    不過,現在他們兩個人訂婚了才好,她正好有借口遠離洛言逸了。


    洛言逸滿身都是酒氣,應該喝了不少酒,讓夏茗聞著想吐,她捏著鼻子往後退了幾步,“我不能現在迴來嗎?”


    洛言逸搖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又想起什麽似的,“既然你已經迴來,我馬上就讓父親解除跟白紫歡的婚約,我還是要跟你成親的。”


    “什麽?你跟白紫歡的婚約?什麽意思?”夏茗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那表情驚愕至極,夏茗覺得自己都應該去演藝圈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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