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倒是大早上的轟轟烈烈的熱鬧。


    而莫逸擇那邊,倒是很清淨,他是睡的很安穩。


    或許是想到能和安杦時一起旅遊的緣故吧!他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當然,這個安穩是在他沒聽到這件事之前,好心情也是在知道這件事之前。


    莫逸擇心情很好起來,穿了套灰色的休閑服,白色的運動鞋。


    然後,對著鏡子發現自己沒什麽問題後才出的門,去找安杦時。


    走到大廳等電梯的時候,就聽到背後有人在嘰嘰咕咕的議論著。


    “你們說顧總和安杦時到底有沒走……??”


    “當然有,你傻啊!一個男人,大早上的出現在一個女人的房間,難道說昨天一晚上他們都是蓋著棉被純聊天?”


    “我反正不信,哎,還有,你們說待會兒莫總跟顧總會不會打起來?好像知道誰能打。”


    “哇塞,兩男爭一女?那場麵,得有多震撼,好像看看呢!”


    三四個女人為在一起說話,絲毫沒把背對著他們的男人當一迴事。


    直到男人一把握住其中一人的手腕。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即使此刻的莫逸擇盡量的壓抑著自己的怒氣,但他的眼睛,手腕的力度早已經說明他的心情。


    “我、我沒說什麽。”


    幾個人都已經嚇傻了,她們沒想到她們議論的人竟然就在眼前,而她們所說的話,全被他聽到了。


    “我讓你再說一遍。”


    “我、我……”


    “昨晚顧城北在哪兒?”


    莫逸擇等不到迴答,主動開口問,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想證明他剛剛聽錯了。


    “顧總在安秘書的房間。”


    被莫逸擇抓著手腕的女人閉著眼睛大聲的說道。


    莫逸擇搖晃了一下身體,然後放開手,迅速的轉身上了電梯。


    “他會不會讓顧總開除我?”


    “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兩個女人同時開口,前者是被莫逸擇捏過手腕的女人,那女人的手腕都青了。


    後者一個是一位年輕的女孩,臉圓圓的,有點嬰兒肥,看起來古靈精怪的。


    雖然她剛才站在旁邊沒說話,但是,卻從她的眼睛裏看不到一點害怕,反而有一絲看好戲的興致。


    她叫陳小全。


    當莫逸擇迫不及待的到安杦時門口時,抬起的手卻猶豫了。


    他突然不知道見到她該說什麽?問什麽?


    質問她嗎?他好像沒資格。


    擔心她,可是她本來就喜歡顧城北,所以,有什麽好擔心的?


    可他更怕的是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莫逸擇抬起的手放了下來。


    他默默的離開,然後,一個人來到遊泳池。


    當他到的時候,正巧,顧城北居然也在。


    顧城北在水裏,莫逸擇穿著泳衣在邊上。


    兩個男人誰都沒說話,隻是相互之間視線相撞。


    電石火光之間,莫逸擇跳下水,遊了起來。


    而顧城北,也不甘其後的跟上。


    慢慢的,就默契的成了一種比賽。


    兩個人已經數不清除外遊泳池來迴遊了多少趟。


    隻知道兩個人一直不停的遊著,傾盡全力。


    直到精疲力盡,兩個人才靠在遊泳池邊休息。


    “顧城北,如果有一天九塊錢在你那兒受傷了,我絕不會放過你。”


    莫逸擇靠在岸邊,看著泳池裏的水,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


    因為他沒辦法,無論他怎麽做,九塊錢喜歡的那個人也不是他。


    他能做的,就隻有默默的守護在她身後。


    至於會守到什麽時候?他也不知道。


    或許,有一天他累了、徹底死心了他就會離開。


    但至少不是現在。


    “嗬,不管她怎麽樣,都跟你,跟你莫逸擇沒有一點關係。”


    顧城北嘴角輕蔑的一笑,站起身出了泳池。


    “你再說一遍。”


    莫逸擇眼睛裏怒氣衝天,對著顧城北開口。


    “我說,安杦時輪不到你來管。”


    顧城北剛說完,莫逸擇就從後麵給了顧城北一拳頭。


    那拳頭來的了快,讓顧城北猝不及防,結結實實的挨了莫逸擇一拳。


    而顧城北也不甘示弱,轉身淩厲的拳頭也朝著莫逸擇打過去。


    就這樣,兩個男人,穿著泳衣,在遊泳池邊打了起來。


    還真是被陳小全給料到了,打起來了。


    顧城北雖然說身手好,但是莫逸擇也不差。


    加上兩個人本來就對彼此有意見,早就想打一架了。


    所以,出手也是絲毫的不留情。


    一個小時後,兩個人都臉上掛了彩。


    隻不過莫逸擇的更嚴重些。


    就這樣,兩個臉上掛了彩的男人各自頂著一臉的鼻青臉腫迴了房間。


    一路上,將所有人的目光視若無睹。


    站在大廳裏看到鼻青臉腫的莫逸擇,陳小全臉上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對著身邊的幾位姐姐,嘚瑟的開口,“看吧,快快快,我贏了,錢拿來。”


    陳小全才二十歲,所以,公司裏最她年齡小。


    她是個天才,從小跳級跳上來的,人生一路開掛。


    年齡雖小,人卻很是精明。


    向來不吃虧,這不,她說著,便向旁邊的三個人伸出了手。


    沒辦法,三個人隻好給她錢,願賭就要服輸嘛!


    陳小全拿著從三個人那搜刮來的錢財屁顛屁顛的跑了。


    然後,這次旅遊,第一天,大家計劃的是先去看楓葉,然後在迴來舒舒服服的泡溫泉。


    所有人都在大廳集合完畢了,唯獨少了安杦時。


    等不住安杦時,顧城北蹙眉,然後派了一個人去看看。


    結果就發現安杦時竟然已經迴去了。


    她早上就退了房,然後跟前台說了一聲就迴去了。


    “她什麽時候走的?”


    顧城北陰沉著臉問前台。


    “早上八點鍾。”


    所以,在他和莫逸擇在泳池時她就走了?


    她居然一聲不響的逃了。


    “查一下,她去了哪裏?”顧城北打了個電話給季皓。


    半小時後,季皓查到,安杦時迴了j市。


    好好的趟旅遊,最後卻由季皓組織大家繼續旅遊。


    而顧城北,也在當天迴了j市。


    毫無疑問,莫逸擇知道消息後也迴去了。


    大老板不在,集團員工倒是高興了,可以玩的盡興點。


    而另一邊的安杦時,她是不知道該怎麽辦?她當時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逃。


    所以,一大早,她就迴去了。


    剛迴來,她並沒有去家裏,而是去了趙伊橙那兒。


    阿橙不在,安杦時自己開了門,然後進去洗了個澡,就躺在床上打算好好的睡一覺,


    或許,睡醒了就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當趙伊橙下班迴家時,居然發現臥室門開著,她以為是小偷。


    警惕的隨手拿起手邊的花瓶,就朝著臥室輕步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某個人包著被子睡的正香。


    趙伊橙……


    “喂,醒醒,醒醒,你不是在溫市旅遊嗎?怎麽這麽快迴來了?”


    睡的正香的安杦時被趙伊橙迷迷糊糊的搖醒了。


    她揉揉眼睛,看著趙伊橙。


    “你迴來了。”


    “嗯,你怎麽迴來了?”


    安杦時清醒了一點,她下床。


    “你等等,我洗個臉清醒一下。”


    安杦時穿著睡衣去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安杦時出來了。


    她拿了兩杯水,坐在沙發上,對麵坐著趙伊橙。


    “我、我和他睡了。”


    趙伊橙喝到口裏的水噗一聲噴了出來。


    安杦時這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你是說這次、這次出去?”


    “嗯!”


    “所以,你才提前迴來的?”


    “嗯!”


    “他怎麽說?”趙伊橙看著安杦時的樣子,有點擔心。


    安杦時手指摩擦這手裏端著的杯子,停頓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


    “他說,他想重新跟我在一起。”


    “那你呢?你怎麽想的?”


    趙伊橙看著安杦時,她想知道她怎麽想。


    “阿橙,可是他不愛我。”


    趙伊橙皺眉。


    “他這麽說嗎?”


    “嗯!”


    “我靠,顧城北這是耍流氓嗎?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做了,然後他說不愛你?我找他去,這個王八蛋。”


    脾氣火爆的趙伊橙聽到安杦時的話當場就炸了,起身就打算出去。


    被安杦時一把拽住。


    “阿橙,不用了,我拒絕他了。”


    安杦時低著頭說道。


    “幹的好,我告訴你,這種人簡直就是流氓。”


    睡了別人,然後告訴別人他想跟她在一起,但是他不愛她,哪有這樣的人?


    這時候的趙伊橙覺得沒有人比顧城北更渣了。


    但是,看著安杦時的樣子,她也知道,即使那個人那麽渣,他仍舊住在安杦時心裏。


    就像是根深入地下的大樹,長了這麽多年,那根早就深入骨髓了。


    一旦拔動,就會傷筋動骨,更別說拔出來了。


    最後,安杦時說,“阿橙,大概我這輩子就隻能這樣了,隻要他還活著,在我看得見的地方,那我就可以這麽一直撐下去,可是,如果當年的事再發生一次,我不確定我能不能在站起來。”


    那時候的趙伊橙還不是很明白安杦時的這種猶豫。


    在她的眼裏,愛情這玩意兒,很簡單,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


    直到很多年以後,她才明白,真正的愛一個人,是舉步維艱,躊躇不前的。


    安杦時一直在趙伊橙那兒住了兩天後,等到公司的人都旅遊迴來了,才迴去上班。


    她晚上迴去,在她樓下,她看到莫逸擇站在她樓下。


    安杦時停頓住腳步,她不知道莫逸擇是否知道那件事。


    現在麵對莫逸擇,她似乎有點尷尬。


    就在她猶豫時,莫逸擇看到了她。


    朝著她走了過來,似乎有點急切。


    “你這兩天去哪兒了?電話也不接,人也不在。”


    “我、我有點事。”


    安杦時不知道怎麽跟莫逸擇解釋。


    “你找我有事嗎?”


    “我沒事,你怎麽丟下我一個人跑了?也太不地道了吧!”


    莫逸擇絲毫沒提到那件事,他是假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我有點事,沒來得及跟你說,就先走了,對不起啊!”


    “沒關係,原諒你了,隻是下次可別搞失蹤了!”


    莫逸擇微微一笑,摸了摸安杦時的頭發。


    “那我上去了。”


    安杦時指了指樓上。


    “嗯!”


    安杦時要進樓時,莫逸擇叫住安杦時。


    “九塊錢,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還有我這個朋友。”


    莫逸擇笑著,仿佛是一個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能在你身後的朋友。


    “好,謝謝。”


    安杦時上樓,莫逸擇看著安杦時的背影,眼底有掙紮,有痛苦。


    他這幾天瘋了似的找安杦時,終於找到了,可是他發現他什麽都做不了。


    安杦時迴到家,洗完澡。


    躺在床上,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仿佛就是一場夢一樣。


    明天就會見到他,該怎麽辦?


    而另一邊的施然,卻是不怎麽好受,這幾天,顧城北一直在調查安杦時的事。


    夜晚,施然的辦公室裏,曉燕緊張的站著,臉色發白。


    “總監,怎麽辦?顧總這幾天一直在調查,萬一、萬一他查出來怎麽辦?”


    施然坐在辦公椅上,看著落地窗外城市的夜景。


    “你不說,沒人會知道,做的很幹淨,現場的攝像頭都壞了,那個服務員也辭職了,所以,隻要你閉緊嘴巴,沒人會知道。”


    “可是、顧總一直在查,我擔心他會查出來,他查出來我就完了,總監,您一定要幫幫我,我求你了!”


    曉燕情緒有點激動,也有點害怕。


    “沒什麽可是,你做好自己的事,不要慌。”


    曉燕出去後,施然看著玻璃裏映出的自己,突然發現,自己這些年似乎什麽都沒有。


    除了銀行卡裏越來越多的數字以外,她什麽都沒有。


    這些年,她跟著顧城北背井離鄉,為了公司,她付出了很多。


    可是,自始至終,她的這些付出都隻不過是為了一個人而已。


    顧城北的做法卻不僅僅是讓她寒心,更讓她恨。


    既然安杦時不給她留活路,那她跟安杦時魚死網破。


    如果,她將安杦時的這件事傳到安厲天的耳朵裏,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她還真是期待了,大概老頭子的命也就到期了吧!


    安杦時,既然你能奪走我的東西,那我就讓你失去最珍貴的東西。


    第二天上班,安杦時來到公司時,二十二樓還沒幾個人。


    過了好一會兒,才零零散散的來了幾個人。


    安杦時裝作很忙的樣子,一直在整理文件。


    一個上午,她似乎都沒有看到顧城北的身影,難道他不在公司?


    但是季皓來了一趟公司,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ps:今天一萬更,完了,晚安,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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