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青墨醒來,懷中美人也剛好同一時間睜開眼睛,兩個人四目相對,雖然隔著衣服,但是仍能看到對方臉色的紅暈,很快又分別扭過頭去,有些許的尷尬,但是更多的卻是溫馨。


    無聲無言,兩個人各自穿好衣服,篝火已經熄滅,但是還有餘溫,顯然是才熄滅沒有多久。


    徐青墨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目光所及,沒有一處炊煙,昨夜在河水中,兩個人不知道被衝了好遠。


    熄滅立馬意識到今天可能無法去寧凝芸的診所雙修了,趕緊拿出手機。


    國產機就是強大,經過昨夜的激流勇進,居然還能開機,徐青墨打開一看,才發現已經收到了好幾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息。


    看一下時間,是昨天晚上他和沈晚晴烤火的時候,電話和短信都是來自寧凝芸,看來昨夜她打電話找徐青墨,但是因為徐青墨手機進水,自動關機,於是就發了條短信。


    “從明天開始,四天不用過來雙修。”


    寧凝芸的短信很簡潔,開門見山直接說道,這就是她的風格,但是照理說,寧凝芸應該會解釋原因的,可是短息上什麽也沒說。


    徐青墨想了一下,就明白過來,不能雙修就是不能下水,再加上四天這個限製,很容易就能知道這是寧凝芸的大姨媽來了,所以才不能下水。


    寧凝芸再怎麽瘋狂科研,但終究隻是一個女人。


    “我們打電話叫車過來?”徐青墨掛掉電話,對沈晚晴說道。


    “不用啊,這裏距離金陵市也不會很遠,前麵就有路,我們走迴去吧。”沈晚晴迎著清風張開雙臂說道,發絲在風中飄起,她就像一個出來春遊的女孩一樣。


    徐青墨很少看到這樣的沈晚晴,不由的眼前一亮,然後點頭,“好,我們走迴去!”


    可惜還沒有走兩步,沈晚晴的身子就是一顫,差一點摔倒,幸好徐青墨伸手抱住了她。


    沈晚晴疼的皺起眉頭,徐青墨一低頭,這才看到沈晚晴是赤著腳的。


    “戳到了。”沈晚晴鼻尖是疊起細密好看俏皮的皺紋。


    “你別動,我看看。”徐青墨蹲下來,將沈晚晴放在一塊石頭上。


    然後徐青墨就捧起沈晚晴的腳。


    沈晚晴有些臉紅,但是她也感覺到腳一直在疼,肯定是被刺戳到了。


    沈晚晴的腳盈盈一握,堪堪被徐青墨的手握住,很是柔軟,還是透著一股淡淡的溫熱。


    昨夜經過河水浸泡,然後又這樣過了一夜,沈晚晴的腳依舊很白很嫩,完全不是那種穿多了高跟鞋的職場女性的畸形腳,單是看這雙小腳,沒人會覺得它們的主人會是一個已過三十的女人。


    徐青墨仔細端詳,終於看到,在沈晚晴大拇指的下麵,戳進了一根比頭發絲還要細的木刺。


    木刺次得不深,但是也見肉了,在木刺的周圍,隱隱透著紅色。


    “忍著點,有點疼,不會拔出來就好了。”徐青墨對沈晚晴說道。


    “嗯。”沈晚晴點點頭,雙手放在腿上,壓著自己的裙子。


    “不過你穿著絲襪,這樣我扒不出來。”徐青墨摸著沈晚晴腳上的絲襪道。


    說著,徐青墨的眼光就移向沈晚晴的裙擺,想要拔刺,就要先脫掉絲襪,嚇得沈晚晴趕緊用雙手壓的更緊了。


    沈晚晴終究是女人,怎麽好意思在荒郊野外,當著一個男人的麵褪下自己的絲襪,縱使她早就和徐青墨有過更深入的接觸。


    徐青墨看出沈晚晴的難處,開口道:“要不我把你的絲襪撕開一個口子?”


    沈晚晴想了想,然後輕輕點點頭。


    雖然撕絲襪也有一點難為情,但是總比脫絲襪好多了。


    徐青墨開始撕扯沈晚晴腳上的絲襪,但是沈晚晴的絲襪質量很好,一時直接徐青墨沒有撕破。


    絲襪這種質地,其實要撕開一個口子並不難,但是徐青墨想要隻撕開一個很小的口子,那就很難了。


    徐青墨雖然身手不凡,但是麵對絲襪,也是束手無策。


    撕了好幾下都沒有撕開,沈晚晴都有些以為徐青墨是故意要吃她豆腐了,徐青墨看到沈晚晴的表情,心中一急,手上用力,然後就聽見“哧啦”一聲,絲襪頓時破開一個大口子。


    “啊!”


    沈晚晴低唿一聲,彎起了腰,雙手也從膝蓋上滑落到雙腿中間,想要擋住涼意。


    徐青墨這一撤,直接將沈晚晴的腳尖撕到她的裙下深處,也不知道這個口子有多大。


    沈晚晴驚唿一聲,徐青墨也是尷尬至極,他太過用力了。


    “快點。”


    沈晚晴直起腰,紅著臉道,然後抬頭看了一下遠方,“我看到前麵有人影,好像有人要過來。”


    徐青墨也發現遠處有人,不過他比沈晚晴更清楚,那邊兩個人是往更遠處走的,所以不用擔心他們會過來。


    絲襪扯開,木刺就出現在眼前,徐青墨用指甲夾住,然後輕輕一扯,就拔出來了。


    “嗯。”沈晚晴感到輕微的疼痛,小聲哼了一聲。


    不過很快就好了,腳上沒有了木刺,就不會疼痛了,隻不過傷口處溢出一滴鮮血,有些刺眼。


    徐青墨準備用拇指拭去血珠,但是一想,自己的手指可能會粗糙,於是用衣袖輕輕摁在傷口上,過一會再拿下來的時候,白色的襯衫袖口已然多了一點朱紅。


    沈晚晴看著眼前這個捧著自己的腳的男人細心的用衣袖給自己擦腳,莫名的感覺到自己心中的某一處柔軟被觸動了。


    不過沈晚晴也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隻是眼中流過一絲柔光,看著徐青墨細心認真的臉,等到徐青墨放下她的腳,抬起頭看她的時候,她又恢複了正常。


    “你沒有鞋子是不能走路的,這種地麵,你要是真的走迴去就廢了。”徐青墨道,“我背你吧。”


    沈晚晴看著徐青墨的眼睛,然後又迅速的將目光挪開,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徐青墨嘴角翹起,然後站起來,來到沈晚晴身邊,再蹲下來,將自己厚實的背部留給沈晚晴。


    沈晚晴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後伸出雙手摟住徐青墨的脖子,將自己整個人的重量放上徐青墨的背上。


    徐青墨雙手托住沈晚晴的大腿,感覺到一隻手光滑,一隻手卻是柔嫩而充滿彈性,這是沈晚晴絲襪破裂的地方。


    徐青墨背著沈晚晴,走在荒郊野外,周圍是半人身高枯黃色的雜草。


    沈晚晴趴在徐青墨的背上,看著前方越來越近的田野小徑,有種自己置身在油畫中的感覺。


    這裏終究不是真正的荒郊野外,很快,徐青墨就背著沈晚晴來到一條泥土小路上,再往前走上一段,小路的兩邊就是田野。


    田野中被白色的塑料大棚覆蓋,這裏是一處農莊,不知道裏麵種著什麽。


    走了一段路,道路兩邊的塑料大棚依然沒有盡頭,不過徐青墨注意到,前方左邊一個塑料大棚居然破了一個半人高的裂口。


    走近一看,這裂口明顯是剛剛撕開的,裏麵還隱隱傳來一些聲音,陽光照射在大棚上,徐青墨還能看到映在大棚上麵的影影綽綽的黑影。


    徐青墨停了一下,背上的沈晚晴也是一愣。


    “裏麵種得是草莓啊。”徐青墨看到裂口裏麵的鮮紅草莓道。


    “那黑影是什麽?不會是野獸吧,我們去趕走,不然整整片草莓大棚都要遭殃。”沈晚晴道。


    徐青墨嘴角咧了一下,這裏又不是荒山野嶺,既然有人在這裏大規模的種植的草莓,肯定不會有野獸過來的。


    再聯想之前看到的人影,很容易就能猜出,這草莓大棚裏麵的黑影就是之前那兩個人。


    隻是徐青墨也很好奇,那兩個人為什麽要撕開草莓大棚鑽進去呢?難道僅僅是想要偷吃草莓?


    徐青墨帶著好奇,慢慢靠近,然後就聽到裏麵傳來的急促聲音。


    “你給我蹲下,快一點。”這是一個喘著氣的女人的聲音。


    “還讓我蹲下,我已經給你舔過了,輪到你給我吹了。”


    “不急,我們這一次試點新花樣,你舔我腳。”


    “啊?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的腳臭!”


    “那你也要給我舔,是你猴急拉著我進來的,光天化日,想要我還不把老娘侍弄的舒舒服服的。”


    “可是你以前也沒有這個習慣啊。”


    “我不管,剛剛看到那兩個人,那個男的不也給那個女的**麽?我也要試一試,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提褲子走開,以後你不要在找我了。”


    “別別別,我這不是開玩笑麽。”


    “這差不多,哎呀,好癢。”


    徐青墨聽得津津有味,沈晚晴卻是臉色羞紅,她沒有想到這大棚裏麵的不是野獸,而是一對饑渴的那女,關鍵人家是看到徐青墨為她拔刺,然後竟然誤以為他們兩個是在做羞人的事,倍受刺激,所以才急不可耐的鑽進草莓大棚。


    感受到背上胴體迅速發熱,徐青墨不再逗留,轉手就走,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但是那種微妙氣氛,確實悄然蔓延開來。


    “等一下,讓我吐一會,你是不是姓楊啊?”


    大棚中傳來男人的聲音,然後就是稀裏嘩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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