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青墨吃了一驚,再看沈晚晴的表情,又不像是開玩笑。


    “我想飛。”沈晚晴收迴手,看著下麵的梁河,就像一個才充滿童真的小女孩,“我想飛,飛會是什麽感覺呢?”


    徐青墨抓住沈晚晴的手:“你真的想飛?”


    “嗯嗯。”沈晚晴眨巴著大眼睛,醉意朦朧。


    “可是飛之後就得遊泳,甚至還要喝河水呢?”


    “那我也想飛,飛啊飛。”沈晚晴歪著腦袋說,“你能帶我飛。”


    徐青墨將沈晚晴扯到懷中,然後站了起來,看著下麵波光粼粼的梁河,深唿吸一口氣道:“準備好了哦,不要閉眼,我們要起飛了。”


    “飛啊!”


    徐青墨不再猶豫,摟著沈晚晴,從十幾米高的大橋上一月而下。


    半空中,沈晚晴大聲歡笑,張開雙臂,就像一隻鳥兒,徐青墨貼在她的身後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肢。


    徐青墨自然不會害怕,隻是擔心醉酒的沈晚晴掉進河裏需要及時救援。


    “啊啊,這就是飛!”


    沈晚晴完全不知道害怕,仰起頭大叫,然後瞬間來到河麵之上。


    徐青墨立刻舒展身體,將沈晚晴摟在懷中,然後身在在空中轉過來,自己背對著河水,沈晚晴在他的懷中,兩個人就像是一個炮彈一樣,鑽進了梁河之中。


    “嘭!”


    黑夜中一聲巨響,梁河炸起巨大的水花,可惜大橋上車來車往,卻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梁河水滔滔,表麵上看上去隻是波光粼粼,實際上下麵暗潮洶湧,河水自上遊衝擊而下,瞬息千裏。


    徐青墨以最快的反應清醒過來,感覺到沈晚晴還在自己的懷中,頓時鬆了一口氣,趕緊向上浮去。


    終於,浮出了水麵,兩岸的燈光距離已經很遠了,這短短的十幾秒中,徐青墨不知道別湍急的梁河水衝走了多遠。


    在一看懷中色沈晚晴,糟糕,居然昏過去了。


    徐青墨知道要這次玩得有點大,必須得馬上上岸,於是一隻手摟著沈晚晴,保持她的口鼻露在水麵之上,另一隻手拚命劃拉,朝著岸邊遊去。


    很快,徐青墨來到岸邊,然後將沈晚晴抱上岸,周圍黑漆漆一片,並不像是有人家的樣子。


    徐青墨管不了那麽多,先是間沈晚晴放平,趕緊做人工唿吸,同時還要做胸口複蘇按壓。


    雖然男女有別,但是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徐青墨自然顧不上那麽多。


    一頓操作之後,沈晚晴終於咳出聲,口中湧出水來,剛好這個時候徐青墨在給她人工唿吸,結果沈晚晴咳出的水全部湧進了他的嘴裏。


    徐青墨抬起頭,來不及吐水就關心的看著沈晚晴。


    沈晚晴睜開眼睛,笑著道:“飛,我飛起來了。”


    徐青墨點點頭。


    “咦,你嘴裏吃糖啦?”沈晚晴看到徐青墨鼓著嘴於是問道。


    徐青墨有苦難言,隻能一伸脖子,將口中的水全部咽下去,然後才對沈晚晴:“哪有糖吃,從那麽高摔進河裏,全喝水啦。”


    “什麽摔,那是飛,我終於飛起來了。”沈晚晴突然抱住徐青墨,就像是女孩子抱住爸爸一樣,“謝謝你帶我飛。”


    “嗯嗯,我們還是先生火吧,衣服全濕透了。”徐青墨道。


    徐青墨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任何煙火,可以肯定的是,這裏是野外,不用想著尋找人家了,現在他和沈晚晴的衣服都濕透了,還是先生火把衣服烤幹才行。


    “嗯嗯。”沈晚晴在水中經曆這一遭,腦子已經有些清醒了,不再發酒瘋,乖乖的坐在地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徐青墨。


    徐青墨將衣服中的東西都拿出來,手機是放水的,還能用,但是他沒有抽煙的習慣,所以沒有打火機,不過徐青墨可是傭兵出身,野外生火難不倒他,很快就用蠻力敲打兩塊石頭擦出火花,然後生起火堆。


    “你先烤火,我去找樹枝來搭一下。”徐青墨碩大,然後去周圍尋找樹枝。


    等到徐青墨折了很多樹枝迴來的時候,居然看到沈晚晴正在脫衣,上衣已經脫得隻剩下內衣了,還正在脫一步裙。


    徐青墨趕緊閉上眼睛,開口道:“我還沒給你搭好呢。”


    “咯咯。”沈晚晴看到徐青墨閉眼不敢看的樣子笑了起來,發出銀鈴般的小聲,然後打趣道,“你不敢看我啊,那我偏給你看。”


    說著沈晚晴就站起來呀跑到徐青墨眼前去,結果哎呀一聲差點摔倒,幸好被睜開眼睛偷看徐青墨扶住。


    “我的腳。”沈晚晴道。


    徐青墨一看,沈晚晴是赤著腳的,之前在大橋上,徐青墨綁沈晚晴脫了鞋,後來跳河的時候,那雙鞋自然是扔了。


    “你先坐著不要動。”徐青墨讓沈晚晴坐好,然後開始插起樹枝來。


    這些樹枝都是徐青墨在旁邊的樹上砍的,他將那些枝葉茂盛的插在火堆周圍,起到了遮蔽的作用,就好像牆壁一樣,這樣一來,就算是周圍黑夜中有人,也不會一眼就看到火堆邊上的具體情況。


    然後徐青墨再用那些沒有枝葉的樹枝在火堆邊上搭建一個簡易的晾衣架。


    一切插好之後,徐青墨又迴到沈晚晴身邊,將她腳下那塊地方完全平整,然後又將任何能夠傷到沈晚晴嫩腳的石子和樹枝統統清理幹淨。


    最後徐青墨才有迴到晾衣架的另一邊,對沈晚晴說道:“好了,現在我們一人一邊,把試衣服都脫下來晾在上麵,這樣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


    “嗯嗯。”沈晚晴乖乖答應,然後又脫起衣服。


    雖然知道隔壁風光大好,但是徐青墨還是忍住了偷看的念頭,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晾在晾衣架上。


    徐青墨想起了上一次烤火的時候,那時和林若初在在路上遭遇襲擊,在江中小島上的時候,那個時候林若初也和沈晚晴一樣,全身濕透,不得不脫下衣服烤火。


    這麽久之後曆史重演,隻不過身邊的人不是林若初,而是沈晚晴了。


    徐青墨很快就脫下衣服,隻穿著一條內褲,然後晾衣服的時候,突然從上麵垂下兩條光滑的細絲,不偏不倚的搭在徐青墨的臉上。


    徐青墨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沈晚晴的絲襪,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你在聞我的襪子?”那邊沈晚晴突然道,嚇得徐青墨手一抖,差一點將手中的絲襪給扔到火焰上燒掉。


    徐青墨趕緊鬆開絲襪,這才明白過來,因為火堆光芒的原因,沈晚晴在那邊也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影子,知道他在幹什麽。


    徐青墨麵對火堆,臉上火辣辣的有些尷尬。


    “咯咯。”看到徐青墨這個樣子,沈晚晴又笑了起來,笑聲猶如銀鈴般好聽,這要是讓王曉霜和蘇婉玉聽見了,絕對不會相信這清純悅耳的聲音會是那個母老虎一樣的冰山部長發出的。


    徐青墨看著沈晚晴投在晾曬的衣服上的倩影,有些出神,沈晚晴今天是因為喝醉酒,才會展現出這樣鮮為人知的一麵,實屬難得。


    再一想,沈晚晴都是這樣,那麽林若初呢,小初正是林若初真正樣貌,隻不過是被林若初那個冰山女總裁麵具給掩蓋住了而已。


    “你在想什麽?”沈晚晴聲音靠近過來,徐青墨可以感受的道,她就在自己身邊,和自己隻隔著幾件衣服。


    “沒,沒什麽。”徐青墨給火堆添了一根柴火道。


    “你沒有在想我。”沈晚晴卻像是看穿了徐青墨的心。


    “……”徐青墨沉默了,醉酒之後的沈晚晴居然如此敏感。


    “抱抱我好不好。”沈晚晴說道,聲音中難得有一絲小女孩的撒嬌氣味。


    徐青墨看著衣服上的投影,慢慢伸出手。


    徐青墨的手從衣服間隙中伸了過去,然後被沈晚晴的雙手握住。


    沈晚晴握住徐青墨的雙手,讓後領著環繞在她的腰肢上。


    徐青墨雙手觸碰到光滑的肌膚,將沈晚晴摟在懷中,沈晚晴順勢靠在徐青墨的懷中,隻不過個徐青墨的胸膛之間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


    徐青墨看不到沈晚晴,但是卻和沈晚晴唿吸相聞。


    “真溫暖。”沈晚晴看著火焰感慨道。


    “嗯。”徐青墨也道。


    “要是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沈晚晴又道。


    徐青墨沒有說話,社會是個大熔爐,人出聲下來就屬於和會的一份子,日後的任何行為都屬於社會之中的一環,萬千人生老病死喜怒哀樂,共同組成了社會。


    整個金陵市有幾百萬人口,又有多少能夠真正的想過著自己理想中的生活呢。


    沈晚晴乃是一個大公司的部長,職位不小,工資不低,但是還是得沒聽戴上冰山麵具,隻有在喝醉酒之後才能釋放出真正的自己。


    而她醉酒後第一個脫口而出的夢想居然緊緊是想要飛這麽簡單,這麽充滿童真。


    現在坐在野外烤火,看似很簡單,但是沈晚晴又能享受幾次。


    沈晚晴尚且如此,那麽林若初呢?


    就連徐青墨,身為傭兵王,現在也不是無憂無慮,好幾年了,他的《仙授長生功》始終卡在那裏,就算現在和寧凝芸不停的雙修,最終能不能借此打破瓶頸,也未可知。


    黑夜中,樹枝壞繞,一對篝火,一男一女,隔著衣服,摟在一起,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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