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徐姐姐若再這樣下去,會得罪其他人,我去告訴她,免她成為眾矢之的,剪水你說我這樣做不對嗎?你為什麽要攔著我呢?”


    剪水冷冷道:“小主熱心腸,人家未必領你的好意。”


    “為何?”


    “那就要問太後了,太後為什麽自己不說,反而讓小主去找徐美人,難道小主就沒有想過其中的利害?徐美人現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您冒然去說這些話,就好比讓別人把自己倉庫裏的金子拿出來分,別人會願意嗎?”


    李彤道:“既然錢多,分別人一些有什麽?”


    “那是小主的意思,可不是徐美人的。雖然錢多,不分給別人又有什麽?分給別人那叫慷慨,是情分。不分給別人那不叫吝嗇,那叫本分。現在徐美人擁有皇上,就好比有無數財富,不跟別人分享那是她的本分,她何錯之有,需要小主去提醒?小主再想,若這真是好事,為何別人沒有先開口呢?有這等好處,太後為何不開口,要小主開口。”


    李彤大驚,道:“你的意思是太後想把我當先鋒?”


    “小主明白就好。”


    李彤大為挫敗,宮裏的人也太能折騰了,她嚇的都出了一身汗,連忙問剪水,“那我該怎麽辦?”


    “小主宜學皇後,來個閉關。”


    李彤想到不能到處溜達,著實無趣了一把,然而她還想活下去,也就隻能無聊一點兒了,感歎道:“我終究與皇上無緣。”


    剪水笑道:“活著自然生出機會,小主急什麽。俗話說:笑到最後的才能笑的最開心!您看看皇後,不就什麽都明白了。”


    自此,李彤苑門緊閉,不再往迴春苑溜達。


    迴春苑中,徐疏桐臥在貴妃椅上。秋瓷正在給她削蘋果皮,蘋果皮隨著稀薄的刀刃,一點一點的垂了下來。


    存惜從外麵進來,徐疏桐連眼皮也沒抬一下,聽見腳步聲近了,才道:“你迴來了,事情打聽的如何了?”


    存惜迴道:“果然不出小主所料,太後將李美人喊了過去,想要挑起你們之間的不和。隻不知道李美人會怎麽做?”


    “那就等等看。”


    隻是自那之後,李彤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再也不來迴春苑了。前幾天還走的格外勤的,存惜心中充滿了疑問,徐疏桐卻笑了,看來李彤也不是笨蛋,就算是笨蛋,她身邊的人到有幾把刷子,剪水嗎?她記住了!徐疏桐得了眼線的匯報,向身後丟了東西,那宮女穩穩接住,卻是一塊金子。


    “以後,元央苑有什麽情況,及時向我匯報。”


    “是。”那宮女得了賞賜,高高興興的走了。


    這時候,存惜從樹後走了出來,“小主,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


    怎麽辦?她暫時還沒有想到。


    “啊呀,熱死了,熱死了。”薛意濃從外頭進門來,滿臉的汗,一邊用手扇著自己被曬的紅彤彤的臉,轉著腦袋找桌上的茶水喝,徐疏桐出現在她的麵前。


    “皇上找什麽?”


    她提著裙擺從門外邊說邊進來了,看著薛意濃滿臉的汗,一直從額頭上往脖頸上淌下來,連領子都濕了一圈兒。


    薛意濃一手拉著領子透風,道:“朕渴,要喝水。”


    徐疏桐吩咐存惜去燒開水,自己卻問她,“皇上做什麽去了,弄的一身的汗?”


    “哦,也沒什麽,就是去禦林軍那,督促他們練兵,總不能自己舒舒服服的坐著,讓他們在外頭曬的烏漆墨黑的,兵還是自己帶的好,不然將來隻知道有上司,不知道有朕,萬一鬧起兵變來,朕豈不是麻煩,不如這時候跟他們結下些情誼。而且有朕在,既可起監督作用,也能讓自己實實在在的了解到他們的情況。”


    薛意濃又看了看,奇道:“不知道是不是朕的錯覺,李美人好像幾天沒有過來了。”


    “人家不能來,肯定是有自己的事。到是皇上對李美人很上心啊!”


    薛意濃就知道她多想了,道:“朕隻是覺得她性格開朗,跟她聊聊天也不錯。”她可沒有什麽別的意思。


    徐疏桐當然知道,她道:“皇上沒有別的意思,也許人家有呢?看來我得把您看緊了才好!”她的手涼涼的,摸過薛意濃的臉,薛意濃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


    薛意濃還拿著她的手,當降溫之物,讓她左臉貼一貼,右臉貼一貼,絲毫不避親密。


    徐疏桐見到她這樣的舉動,不由得一笑。伸手就入了她的衣領,手掌自雙肩滑下,把薛意濃的衣服給崩鬆了過來,露出消瘦雪白的肩膀。


    “疏桐……”薛意濃不明白徐疏桐想幹什麽,她的眼珠子,隨著徐疏桐的舉動轉個不停,就見徐疏桐靠近了她,嘴唇貼在她的肩膀上,一溜兒的小啄著。薛意濃有些緊張,不斷的咽下唾沫,喉口滾動,但很快那上麵卻有柔軟的舌尖掃過,一直掃到她的下巴。“疏桐,有汗。”


    徐疏桐笑望著她,一雙眼睛就像漫天的黑夜一樣,裏麵都是星星,一閃一閃的。


    徐疏桐的腦海中,飄過一些畫麵,那還是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父親總是露著膀子劈柴,她看著父親舉起斧頭,然後自上而下的劈開柴火,父親的脊背,總是那樣的寬廣,那上麵的汗水,一溜兒的流下。


    她和妹妹疏影常常躲在水缸後麵偷看父親。


    此刻的薛意濃,對她有說不出的誘/惑,當然這種話,這種樂趣她是不便當著薛意濃的麵說的,徐疏桐的心中有隱隱的溫馨,嘴角的笑意就更濃了,她問薛意濃,“皇上想喝水嗎?”


    “嗯。”她比往常的任何時候都覺得口渴。


    徐疏桐咯咯的笑了起來,下一刻便吻上了薛意濃的嘴唇,薛意濃詫異片刻,明白過來徐疏桐的‘水’是何物,不由得摟緊了她的腰,汲取水分。


    存惜燒了茶水進門,走到門口就要說話,看見兩人吻在一起,到喉嚨口的話隻好全部咽了下去。她拎著茶壺擋住自己的視線,但還是經不住偷看了一下下。


    搖著腦袋感慨:她才出去一會兒,燒個水而已,多久的功夫,這兩人趁著她不在麵前,就迫不及待成這樣。她之前還在想燒水的事可以喚別人做,娘娘為何把她支開,現在,全明白了。


    視線又迴到兩人身上,存惜盯著薛意濃露出的肩膀猛瞧了好一陣子,心裏大叫一聲‘好’,猶抱琵琶半遮麵什麽的,最性/感了,而且看起來弱弱的,有種美少年之美。


    隻是薛意濃將徐疏桐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這種力量之美,讓存惜的雙眼像兩個銅板,不斷的在滾動。


    心靈完全被征服了。


    她雙手抱住茶壺做膜拜狀,皇上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感覺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她這個看客也要中毒了,隻是她這還沒感慨完,薛意濃緊緊抱住了徐疏桐,不斷的喘息著,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怎麽突然停工了?


    存惜想問,徐疏桐也問了,“皇上這是不喜歡我?”


    “沒有,剛出了很多汗,身上臭。”


    徐疏桐知道,這是薛意濃的借口,什麽出汗,她就是愛出汗的呀!不然成天病怏怏的,有個毛用!她像是相信了這個理由,“那就下次吧,下次我會吃掉皇上。”不要再推三阻四了,徐疏桐約了時間。


    薛意濃被說的整張臉都紅了,這句話不是應該她說的麽,隻是怎麽吃的問題,她一直都找不到秘籍啊。書偷偷摸摸的翻了,醫書也借著閱讀了,沒有啊!這古人難道都是吃素的,沒有研究的麽?


    徐疏桐替薛意濃攏好衣服,她還沒有大方的想讓別人看見。


    這時,存惜咳嗽了一聲,開始刷存在感了。“皇上,小主,茶水來了。”她走近桌子,拿起兩個茶杯,倒了兩個大半杯,遞給兩人,兩人喝了,她才道:“皇上,今天的天氣好熱,真要泡個澡涼快一下才行。”


    薛意濃老實的‘嗯’了一聲,身上汗黏黏的,確實要泡個澡,徐疏桐卻曉得存惜在說什麽,嫌棄道:“你廢話真多,還不給皇上添水。”


    薛意濃痛喝了幾碗,就去洗澡了。


    屋裏剩下兩人,存惜哪裏還藏得住話匣子。“娘娘這是打算要把皇上給啃了?皇上真心不錯。”存惜露出心向往之的表情,這身段,這皮膚,這力量,棒的一塌糊塗。“隻是奴婢不明白,都這會兒皇上還矜持個什麽勁兒?”難道是不行?她差點都覺得皇上會把娘娘壓桌上給辦了,可是突然刹車算個嘛事兒?


    “你問我為什麽,我還要問你。我的秘籍研究半天了,畫了半天,你到底送出去沒有?不管什麽版本的都給我送出去。”一看薛意濃的情況,就知道是知識不足,造成的底氣不足,她不都偷偷的弄好了麽。


    “何必這樣麻煩,您直接跟皇上一起翻閱,豈不有趣?”存惜想當然耳。


    “有趣你個頭,你這樣讓皇上的麵子往哪裏擱,說她連這種事都不懂,而我,要是讓她知道我成天研究這個,比她還在行,她會怎麽想我?我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美好形象,還要不要了?”


    徐疏桐都要敲桌子了,為什麽連存惜也不開竅了,是不是被薛意濃給帶遲鈍了。


    存惜是聽明白了,可有些話也聽糊塗了。她家娘娘什麽時候在乎別人說什麽,在乎什麽形象,她家娘娘到底要樹立個什麽形象啊?“娘娘,您到底想扮演什麽賢良淑德的淑女?”


    “管它是什麽淑女,就是不能跟過去一樣。”過去配合形象,需要紅顏禍水,終於把薛輕衣給送了命,名譽也壞的一塌糊塗,可是現在跟心上人在一起,還那樣破罐子破摔,這可怎麽行?她在薛意濃的麵前,一向都是很正派,很純潔,很善良的女人。


    簡直是又貴,又賢,又德,又淑。


    完全是居家旅行必備的最佳伴侶。當然這種不要臉的話是不能當著存惜的麵說的,免她笑自己。


    “總之,你想辦法把我們弄的那些小冊子送過去,送給落雁,再做做落雁的工作,讓她交給皇上。落雁的事,我相信你一定能辦好,要是說不通,我不介意你把她給推了。你知道,有時候女人的身體比嘴巴老實的多,相信她以後就會乖乖聽你的了。”


    存惜大唿,“娘娘,人家喜歡帶把兒的。”


    “放心,我會多賞你幾把茶壺。”


    存惜:“……人家的貞操啊,真的要跟著碎掉嗎?”不過上次落雁說了,她不喜歡女人,所以這招是沒有用的。


    她一定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狠狠強調讓皇上看圖畫書的重要性,這是關係到全國,全人類的大事!相信落雁姑娘一定深明大義,立馬答應,甚至還會和她一起將這種關係到全人類幸福的事努力做到最好。


    被徐疏桐下達了任務,存惜除了‘保證完成任務’,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一天,存惜把所有的東西打包全了,用小箱子裝上,還在箱子上裝了把鎖,防止中途被人撞了一下,什麽小箱子開了,裏麵的東西掉出來了等等的意外,還在裏麵包了很多的油紙,防止東西掉到水裏被泡爛的各種意外情況。


    打點完畢,扭著小蠻腰這就去找落雁。還不忘擼擼鬢角展現一下風情,畢竟剛才有一排兵哥哥從身邊過去了。那黝黑的麵孔,如刀刻般的五官,穿著一身鎧甲,手執長矛,簡直是帥到沒有邊,脫下鎧甲,一定是強壯的胸肌,結實的腹肌,要是臥在上麵,手揉著,捶著,一定有別樣的美感。


    存惜淌了口水,小聲的哼著,“誰家的貓兒不□□,誰家的姑娘不帶笑……”好想把兵哥哥們推了,不知怎麽的,眼前所有人的臉都一氣兒變成薛意濃的,“還是皇上好,自從看見皇上後,夢裏的情人都是皇上了,好害羞。”


    走著,犯犯花癡,錦繡宮也就到了。她進去也沒人攔著,還有人跟她打招唿,“存惜姐怎麽有空過來?”


    “找落雁,她在不在?”


    “在屋裏,皇上剛去沐浴了,落雁姑娘在收拾東西。”


    在呀,實在是太好了。“我正要找她。”順著指點的地方,她去找落雁去了。存惜見門開著,故意咳嗽了兩聲,“落雁,姐姐來看你了,人咧?”


    一聽見存惜的聲音,落雁的雞皮疙瘩都起了。存惜每次來都沒啥好事,真想幹脆不答應算了。她放下手裏的東西過來,“你來有何指教?”她眼尖的發現存惜手裏的箱子,而且裝的很是嚴實。雖然有好奇心,但直覺告訴她,好奇心害死人。落雁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冷淡,免得存惜又說些什麽亂七八糟害羞的東西。


    存惜笑道:“你說呢?我有好東西送給你。”她將手裏的箱子舉起來,“一起打開看看如何?”


    “不用了,我這裏的東西已經夠多了,真的不能再收了……”落雁很推拒,但存惜很強硬,因為她壓根兒不想問她的意見,不過是一句問句,直接進來了,落雁拿她一點辦法沒有,大家都認識的,又不好直接轟出去,盡管她非常想這麽做。


    “先打開來看看,好不好再說。”


    落雁見存惜裝模作樣,打開了鎖,探著腦袋往那望了望,卻被存惜給捉住了,她隻好走過來看看。就見存惜打開許多層油紙,才見到裏麵的東西,不出所料,又是小冊子,而且不用看,就知道裏頭是什麽內容。


    她隻能在心裏說一聲:“又來了!”


    “新的故事版本,通俗易懂,你要是不喜歡,可以給皇上推薦。”


    還讓她給皇上推薦,她是嫌棄腦袋在脖子上待的太牢了麽。“皇上怎麽看這種東西,真是有辱斯文。”


    存惜冷冷一笑,“你怎知皇上不喜歡,我記得以前有個小冊子,皇上看了還說畫的好,不要用你低俗的欣賞力來評價皇上的高級水準,你隻看到男女,皇上也許能看到別的什麽,像是故事啦,畫風啦,手法啦,存在即是合理。而且皇上都這樣大了,寵幸妃子是早晚的事,你要他摸黑,讓別人去笑話不成,就算別人不笑話,皇上難道不會自卑,他可是皇上,這麽簡單的事若是做不好,多傷男子漢的自尊心。”


    存惜說的自然有道理的,但落雁想的卻是:皇上是女子,這種寵幸的事是不會發生的。


    存惜見落雁無動於衷,隻好激她。


    “不如我跟你打個賭,你敢不敢?”


    “賭什麽?”


    “我打賭皇上一定會看,要是我贏了,你給我洗一個月的褲衩。當然要是我輸了,我負責給你找對象。”在存惜看來,這是很合算的。


    在落雁看來,皇上絕對不會看這種低俗,毀滅三觀的東西,所以她贏定了!到時候還可以好好的懲罰一下存惜。


    “好!”


    兩人要行動,但是顧慮到薛意濃身邊人來人往,被其他人發現皇上在看這種東西,隻怕對皇上英明神武的形象有影響,所以兩人商量之後決定,將薛意濃常看的書封麵撕下來,裏頭的內容換一換。兩人做的格外精細,還用麵糊黏了起來,放在薛意濃常看書的地方。


    做妥當之後,收拾完現場。兩人找地方躲了起來,一直到薛意濃沐浴迴來。


    薛意濃迴來後,喊了幾聲,“落雁……”她出去前還聽落雁說要收拾東西,這屋裏就跟沒收拾一樣,都幹什麽去了。她擦幹頭發,就坐在位置上休息,隨手拿過一本書來。


    存惜和落雁在暗處瞧見,都格外緊張,腦袋擠腦袋,注意力全部在薛意濃的動作上。存惜站在落雁身後,整個手搭在落雁的肩膀上,先時還搭著,後來因為太期盼,太緊張,幾乎緊緊的捏住了她的肩膀。


    落雁喊疼,拍了存惜的手。


    兩人瞪大眼睛,瞧究竟。


    薛意濃翻開來,發現裏麵的內容全換了。還以為自己錯看了,可是將封麵翻過來,的確是自己常看的那本,怎麽迴事?薛意濃喊過任公公,“有人來過這裏嗎?”


    任公公剛如廁去了,對這裏的事並不大清楚,他道:“沒有,奴才一直在外麵看著,沒見什麽人進來過。”


    “哦,你先出去吧。”


    任公公被這樣一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嘴裏神神叨叨的念了幾句就出去了。


    薛意濃一時也想不出誰會送這個東西,莫不是林紅蓮?她之前是問過林紅蓮的,但林紅蓮也沒什麽經驗,問沒有談過戀愛的,簡直就是白扯,她又不好去問別人,所以磨磨唧唧了很久也沒什麽實際動作,美人在懷,心跳都快超過一百八了,還在那裝淡定。


    書拿在手裏,薛意濃心虛的朝四周看了看,見無人注意,趕緊翻了起來,這是女女版,畫風浪漫而清新,著色十分的雅致,看著不覺得豔俗,盡管內容通俗,薛意濃不由得多看了幾遍。


    世上能把這樣的風俗畫,畫的這麽美麗的,曆史上似有其人,若她記得不錯,那人應該叫申潤福。


    她認真看了幾遍,把所有技巧都記在心上,又把其中的注解也認真的讀了幾遍,此等身心體會亦是難得。


    而落雁是不敢相信,存惜卻差點笑了出來。落雁不敢相信皇上竟然對此愛不釋手,她哪裏知道薛意濃苦於無人教導,正煩悶的厲害,得了此畫冊,猶如吃了定心丸,雖無有實質行動,亦心中有數。


    再看字跡,自己似乎哪裏見過。


    不由得笑出來,她記得不錯落雁手裏曾經有本小冊子,還落到她手裏,上麵亦有這般清秀小楷,這不是徐疏桐寫的麽?


    為了自己,她還真是煞費苦心。


    不由得心裏湧起陣陣甜蜜,合了圖冊,放置一邊,自己霍然起身而出。


    存惜和落雁見她離開了,兩人才出來。站的久了,兩隻腳麻的無法走路,互相攙扶,跺腳數次,才有些緩解過來。


    存惜問道:“我說的如何?”


    落雁願賭服輸,隻是口裏亦有些埋怨,“想不到皇上竟是這樣一個人。”為錯看了,而感到些許失落。


    存惜當場開解,“你不要因為皇上看了這個,就覺得他是壞人了,人品的高低說明不了什麽,要看他看這些是做什麽,若是荒/淫無道自然要□□,若是為著恩愛之故,這又不一樣,你若心裏怕這些東西,隻怕比任何人還深愛,就像那像個道德夫子,嘴裏麵有錦繡文章,肚子裏卻男/盜/女/娼,依我的意思,我們的皇上身體健康,心裏也很健康,堂堂正正,有什麽不好呢?再說,夫妻和順,家庭幸福,推己及人,這是莫大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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