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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妹,這就是你的不好了!嘿嘿,出來浪蕩,逃避操練也就罷了,居然還兜搭一個男的?這完全是不將師兄我放在眼中啊!”一名男子臉神陰鬱,神情若寒冰,衝張璃兒冷笑幾聲,說話之際,還不時用淩厲的眼神斜睨向許卓,充滿了不善,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許卓此刻早已死了好幾百次了。


    不過,論眼神殺人,許卓的輪迴之目倒是能做到。


    原來,這支九人小隊都是張璃兒的隊友,他們十人合在一起,就是一支十人隊,那名臉神陰鬱的男子就是隊長,換成軍隊中的軍職,便是十夫長,張璃兒借口要閉關衝擊境界,這才請了假,想不到,半路就碰上了出來曆練的隊友們。


    張璃兒平素在隊伍裏麵也是地位低下,人又老實,被人欺負成了丫鬟的命。尤其是先前那個飛在最前頭說話陰陽怪氣的女子,仗著是這支戰隊隊長的親妹妹身份,平素欺負張璃兒欺負得最狠,簡直是可著勁的折磨。


    那名十夫長師兄還想要利用職權來潛規則張璃兒,讓她主動獻身,做他的爐鼎,張璃兒幾次推卻,蒙混過去,對方本來還不以為意,覺得張璃兒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但是此刻,居然見到張璃兒跟一個男的出來廝混,哪裏還不怒火中燒的?這到嘴的鴨子被別人拔了頭籌!


    “幾位師兄,我……我……”張璃兒怯怯地後退,似乎十分害怕,不由自主地躲在了許卓身後。


    那名陰鬱男子越發惱怒,喝道:“給我滾出來!”聲音震徹四野,其餘幾人絲毫沒有同情之心,紛紛看熱鬧。這名男子的妹妹笑得越發張狂。


    隻是,張璃兒真不敢出來。


    “不出來是吧?是不是要我親手捉了你迴來?”那男子覺得越發沒麵子,抬手一招,就有一口亮晶晶的飛劍出現在掌中,準備攻擊。


    ……


    “別怕他們。”許卓輕嗤一聲,安慰張璃兒,說道,“他們幾個實力太弱小,你未必打不過。”


    “啊?”張璃兒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許卓什麽意思,心說我怎麽可能是那幾個師兄的對手呢?裏麵那個女的我還能勉強壓製,但是多了其他人幫忙,就隻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份了。


    “挑戰我們?你這混小子哪裏冒出來的,莫非最擅長的神通便是所謂的白日做夢麽?”


    對麵幾人聽見許卓的話,忍不住便笑了,其中一人哈哈大笑,前仰後伏,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似的,簡直要笑岔氣。


    “有那麽好笑嗎?”許卓冷哼。


    “好不好笑,你馬上就知道了!”那男子叫嚷一聲,說道,“徐師兄,不用你親自出手,看我來教訓這小子和抓那個賤人!”這人猛然催動法力,使了個神通,一隻黃風大手,朝許卓和張璃兒抓來。


    看其威勢,若是張璃兒一人的話,硬抗定然會非常吃力。


    但是許卓是什麽人,隻是目光一閃,那隻黃風大手就崩散。


    “小子,敢管我們乾魔宗的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那人驚懼,開始有些忌憚許卓。其餘人也都凝神認真起來。


    許卓沒理會他們,而是將張璃兒一抓,往外麵一扔,喝道:“動用你的神通,看看敵不敵得過他們!”


    張璃兒頗有些懵逼,不過不等她反應,那名男子的黃風大手再次席卷而至,並帶著冷笑:“算你識相,乖乖地將這個賤人交了出來!”


    這男子自是以為,許卓將張璃兒推出來,明顯是怕了他們,至於給張璃兒鼓勁,讓她不要束手就擒,多半是給自己找個台階下罷了。


    “飛劍!”許卓一聲清喝,張璃兒下意識地便祭出了自己的飛劍,然後,她便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法力湧入了她的身體,頓時讓她的氣勢大增,而且操控飛劍更加順心如意,平日裏許多使不出來的精妙劍法,這時候都能輕易施展而出。有一些,甚至還是她根本未曾練過的。


    “咻咻咻~”


    美人如玉劍如虹,張璃兒虛空淩立,衣袂翻飛,身段窈窕而修長,猶若神仙中人。


    那操風男子原本以為能將張璃兒手到擒來,哪裏知道,竟然轉眼間就被張璃兒殺得狼狽不堪。


    “嗤~”


    張璃兒一劍差點劃破他的脖子,嚇得此人驚叫一聲,跟受驚的耗子一般往後退去。


    “我來!”另有一名豐神如玉的男子冷哼,拿出一杆狼牙棒,朝張璃兒撲殺了過來。這人看起來斯斯文文,哪裏想到,竟然使的是如此威猛的兵器,而且對方似乎不修神通,專門煉體,施展的是乾魔宗秘傳的一門近身戰技。


    “棒掃天涯!”對方一棒舞來,雷音鳴吼,好像天崩地塌一般。


    張璃兒神色一變,頗有些害怕,但是體內的那股外來法力卻變得更加活躍,操控著她的肢體,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施展出威力更加強大的劍法。


    不用說,這是許卓利用神瞳術隔空傳遞過去的一股神能。有這股神能在,許卓就能以張璃兒為媒介,收拾那幫人。同時也順便指點一下張璃兒的修行與戰鬥。張璃兒的搏殺經驗太少,劍法太過粗糙,經此一役,絕對會對各種戰技與劍法,以及法力的運轉等等方麵都會有很深的領悟與提升。


    那名使狼牙棒的煉體男子甚至都不如先前那名操風男子,之前那名操風男子好歹也堅持了一炷多香的時間,而這名狼牙棒煉體男子,竟然連半炷香都未堅持到。


    很快,他的一條手臂就被張璃兒斬斷,疼得高聲嚎叫,兩眼淚汪汪。


    “大家一起上,給我殺了這個賤人!這個賤人簡直是要造反!”那臉神陰鬱的男子吼道。


    其妹妹也高聲尖喝:“不能讓這個賤人趾高氣揚,大家一起上,狠狠收拾她!隻要她沒踏入金丹,就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他們不相信,張璃兒的實力能短短幾天之內就發生質的變化。畢竟,先前還是剛剛進入築基中期不久呢。而在場眾人,大部分早就進入築基中期了,甚至還有築基後期的高手。而那名隊長則是築基境大圓滿的存在,即便在宗門內,也是頗有地位。


    東方修道界的築基境界,大約相當於西方幽暗文明的九階級別。而金丹境和元神仙人,則相當於西方的低、中、高階神祇了。


    論實力,這幾人也確實是算得上一方豪雄了。


    許卓還是讓張璃兒繼續演練,以一敵七,不過張璃兒的底子畢竟太差,又支撐了大約半個時辰,真的支撐不住了,哪怕有許卓的暗中支援也不能夠。


    張璃兒也累得渾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喘息。許卓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張璃兒也操練得印象深刻了,便親自出手,眨眼間,就將那九人全部拍翻在地,像打蒼蠅一般。


    那九人鬱悶得想要吐血,原本以為,許卓是怕了他們,才故意將張璃兒給推出來的,哪裏想到,許卓居然這般強?!早知道如此,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上前來惹事。心裏也頗為怨尤許卓,您這樣的大神,怎麽閑的沒事來消遣我們?


    這時候,他們能篤定,許卓絕對是金丹境甚至以上的老祖級別。


    “這,這……他們事後會不會報複我,被宗門察覺的話,會不會找我算賬?”張璃兒也目瞪口呆,她雖然潛伏在乾魔宗,未曾安什麽好心,對宗門也沒有絲毫的歸屬感,但是這時候闖出了這般禍事,心裏頭就十分懼怕,怕這幫人事後報複,怕宗門高層知曉後嚴懲於她。


    乾魔宗是魔道宗門,刑罰都相當嚴峻,比如會被煉製成僵屍,一輩子給人當傀儡,連轉世投胎都沒得機會。


    又比如,會被拿去試藥,毒藥、補藥各種藥統統都要嚐試,被當作試驗品,做小白鼠。人常說是藥三分毒,更何況那些初次煉製成功,具體功效根本不清楚的試驗丹藥呢?有些甚至還是煉廢了的廢丹。


    這幫人中有好幾個在宗門裏麵都是有“後台”的,有太上長老給其撐腰的。而張璃兒無依無靠,至於許卓,肯定是不會在乾魔宗久留的,也護持不了她許久。再說,張璃兒也不相信,許卓能對抗乾魔宗整個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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