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六十七章

    常彥波雜談王英色徒 宋賊頭清風鎮上曆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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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英又叫王矮虎,綽號矮腳虎,地微星。上山前身份及職業為車夫,清風山二大王。梁山職務專掌三軍內探事馬軍頭領。妻子一丈青扈三娘。妻舅飛天虎扈成。王英五短身材,車家出身,為因半路裏見財起意,就勢劫了客人。事發到官,越獄走了,上清風山,和燕順占住此山,打家劫舍。

    王英是因見財起意犯案後逃脫成為強盜的,說明非北宋朝廷所逼,是個人天性使然,淪為賊寇。他的最大特點是見女的就動心。而且每次和女的交鋒都必敗。他和扈三娘交鋒,被扈三娘活捉。與瓊英相戰,被打下馬。最後死於鄭彪之手,同時又搭上了一丈青。

    在梁山,好色的不多,王英雖然長得五短身材,形貌糟糕,但卻是梁山色徒首席。色幾乎人人所好。人生隻有吃喝衣睡性五種事情,是人的本能,也是基本需求。一般來說對色淡薄的年歲偏高,已經力不從心,就開始性冷淡。不過盡管到了這個年齡段,老頭也琢磨摸摸搜搜,老太太也會迴憶往事。

    對色淡薄的第二類人是氣質機能上有病。有的是先天的,有的是後天的,所以他們對色的需求不大,屬於吃貓食一類的。像宋江、楊雄、李逵、魯智深就屬於這類人。前二位得不到妻子的心,也就是這個原因。

    對色淡薄的第三類人是瘋子,這些人執著於某件事而無暇顧及色。比如那些修煉高深武功的,修煉高深道法的等等,他們不是不懂色,而是沒有精力色。

    正常人都愛色,隻不過特點不同。有的很直白,吃喝衣睡性五種事情是人生必須的,他們直白地表露出來,無所顧忌,認為是天經地義。這種直白地表露並不是錯。好比王英好色並不是錯。他的錯是強搶行為,這是絕不容許的。如果現實社會人人像他那樣,見女的就搶,社會豈不亂套?

    有的人愛色不直白地表露。由於身份特殊,比如思想家、教師、教育家、有社會地位的知名人士,往往都把色心隱藏起來。一些思想人物、教育人物開口閉口講什麽仁義道德、三綱五常,剛給人講完,迴去就激戰幾個小時。有的化妝去風流場所,發泄一迴。

    這批隱藏者道貌岸然,完全是偽君子。好色不是錯,理應像王矮虎那樣直白地表露,真實一些,不要虛偽,更不能談色大變。人們要做到的是不能像王英那樣公然強搶,但絕不必要去抑製色。有人說色是刮骨鋼刀。其實不超量並無大礙,而且會更加健康。一般來說新媳婦總比姑娘美,就是色的淋浴把她們滋潤得鮮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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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說王英談色徒》提過,擱下宋江不表,再說何局長盡職盡責,捉拿晁底,但是不幸被宋死、朱貪、雷汙這些敗類破壞了他整個掃黑計劃,結果不僅沒有捉到逃犯,反而被削掉了兩隻耳朵迴去。他在醫院做了一下整容,又開始奔赴前線,繼續打黑。經過詳查,知道宋死逃到柴退莊上,於是他帶人去避難山莊捉拿宋死。朱貪、雷汙事情敗露,早已逃之夭夭。

    那宋死送走小武鬆後迴去,便要離開避難山莊。這時宋死弟弟鬆綠、朱貪、雷汙匆匆趕到避難山莊報信。剛剛來到,何局長便率領公安幹警趕到這裏,將避難山莊包圍了起來。宋死痛哭流涕,對眾人說道:“是我連累了你們!”

    雷汙說:“說啥呢?我們都是梁山後人。希望你不要糊塗!你必須做江湖老大。你祖宗宋江將大宋搞得亂七八糟,也希望你將未來國搞得亂七八糟。”

    宋死點點頭說:“好!我梁山後人不是吃素的,從宋朝到元朝到明朝到現在都是香火未斷,我們也要向前輩們幹得轟轟烈烈。”

    雷汙說:“既然如此,我們就跟警察們幹了,然後去新梁山。”

    柴退說:“既然如此,眾位兄弟就操家夥!”

    “好!”於是眾人隨柴退去武器庫取手槍、衝鋒槍。

    宋死說:“想不到柴退兄弟準備得如此充分,居然有槍!”

    柴退美滋滋地說:“這批槍是我在廣州黑市上買的,就是防備這一天。”

    宋死笑道:“看來兄弟早有預謀。”

    眾人荷槍實彈,與何局長率領的警察交上了火。何局長不愧是個好警察,身先士卒,打得宋死一行節節敗退。宋死一行想衝出避難山莊,怎麽也衝不出去,一個個被困在一間房子裏,嚇得渾身顫栗,瑟瑟發抖。宋死說:“看來我們幾個兄弟今日在劫難逃了!”

    恰在這時一人吼道:“哥哥莫怕,李魔來也!”

    話音剛落,李魔端著衝鋒槍,袋鼠手持雙匣子,向警察們開槍射擊。何局長見腹背受敵,隻好分兵攔截。媽的!剛剛攔截住,紅毛虎燕西方、不太長王如龜、白如紙鄭不正、射的準花小圈又撲了上來。何局長孤軍奮戰,沒有援兵,不得不戰略退出。

    宋死一行僥幸得脫,逃離了避難山莊。公安廳廳長聞之此事,召開緊急會議,批評何局長辦事不利,將其撤職,並進行了記大過處分。

    何局長冤啊!他從來不喝酒,現在不得不喝起了悶酒。

    再說宋江離開清風山,很快就來到清風鎮上。宋江打聽花知寨住處,鎮上人告訴他南寨是文官劉知寨住宅;北小寨正是武官花知寨住宅。宋江聽罷,謝了那人,便投北寨來。見到花榮,自然歡喜。二人相互敘舊,談得很融洽。隨後花榮請宋江去後堂裏和妻子、妹妹相見。拜後,為宋江接風洗塵。筵宴上宋江把救了劉知寨恭人的事對花榮說了一遍,花榮說:“聽那婦人隻是調撥他丈夫行不仁的事,殘害良民,貪圖賄賂,正好叫那賤人受些玷辱。”

    宋江說:“賢弟差矣!自古道冤讎可解不可結。他和你是同僚官,雖有些過失,你可隱惡而揚善。賢弟,休如此淺見。”

    花榮道:“兄長見得極明。來日公廨內見劉知寨時,與他說過救了他老小之事。”

    宋江道:“賢弟若如此,也顯你的好處。”

    花榮夫妻幾口兒,朝暮臻臻至至,獻酒供食,伏侍宋江。當晚安排在後堂軒下,請宋江安歇。

    花榮很夠意思,派專人陪宋江觀看清風鎮景致,一日換一個人,還撥些碎銀子在他身邊。但每次出去都是宋江堅持花錢,於是陪他的人把錢省了下來,每次都有銀子賺,所以無一個不敬愛他的。宋江在花榮寨裏住了將及一月有餘,這時趕上了元宵節。元宵節放花燈好不熱鬧,宋江表示說要去觀賞一下。花榮因為公務在身,不能陪去,就派人隨宋江前往。花燈節真是熱鬧,各種雜耍應有盡有。宋江看得開心,不免嗬嗬大笑。偏趕上劉知寨夫妻兩口兒和幾個婆娘也在看,聽得宋江笑聲,那劉知寨的老婆便告訴劉知寨說那個笑的黑矮漢子,便是前日清風山搶擄下我的賊頭。劉知寨聽了,便喚親隨六七人把宋江捉住。到寨裏,用四條麻索綁了,押至廳前。那幾個陪宋江的人見捉了宋江,自跑迴來報與花榮知道。

    且說劉知寨坐在廳上,叫解過那來。眾人把宋江簇擁在廳前跪下。劉知寨喝道:“你這廝是清風山打劫強賊,如何敢擅自來看燈!今被擒獲,有何理說?”

    宋江告道:“小人自是鄆城縣客人張三,與花知寨是故友,來此間多日了,從不曾在清風山打劫。”

    劉知寨老婆卻從屏風背後轉將出來,喝道:“你這廝兀自賴哩!你記得教我叫你做‘大王’時?”

    宋江告道:“恭人差矣。那時小人不對恭人說來小人自是鄆城縣客人,亦被擄掠在此間,不能彀下山去?”

    劉知寨道:“你既是客人被擄劫在那裏,今日如何能彀下山來,卻到我這裏看燈?”

    那婦人便說道:“你這廝在山上時,大刺刺的坐在中間交椅上,繇我叫大王,那裏睬人!”

    宋江道:“恭人全不記我一力救你下山,如何今日倒把我強扭做賊?”

    那婦人聽了,大怒,指著宋江罵道:“這等賴皮賴骨,不打如何肯招!”

    劉知寨道:“說得是。”

    喝叫取過批頭來打那。一連打了兩料。打得宋江皮開肉綻,鮮血迸流。叫把鐵鎖鎖了。明日合個囚車,把做‘鄆城虎’張三解上州裏去。

    且說相陪宋江的體己人慌忙奔迴來報知花榮。花榮聽罷,大驚,連忙寫書一封,差兩個能幹親隨人去劉知寨處取。親隨人了書,急忙到劉知寨門前。把門軍士入去報覆花知寨差人在門前下書。劉高叫喚至當廳。那親隨人將書呈上。劉高拆開一看,把書扯的粉碎,大罵道:“花榮這廝無禮!你是朝廷命官,如何卻與強賊通同,也來瞞我。這賊已招是鄆城縣張三,你卻如何寫濟州劉丈!俺須不是你侮弄的;你寫他姓劉,是和我同姓,恁的我便放了他!”喝令左右把下書人推將出去。

    那親隨人被趕出寨門,急急歸來報給花榮,花榮聽了,全身披掛,拴束了弓箭,綽上馬,帶了三五十名軍漢,都拖拽棒,直奔至劉高寨裏來。把門軍漢見了,哪裏敢攔當;見花榮頭勢不好,盡皆驚,都四散走了。花榮搶到廳前,下了馬,手中拿著。那三五十人都擺在廳前。花榮口裏叫道請劉知寨說話。劉高聽得,驚得魂飛魄散;懼怕花榮是個武官,哪裏敢出來相見。

    花榮見劉高不出來,立了一迴。喝叫左右去兩邊耳房裏搜人。那三五十軍漢一齊去搜時,早從廊下耳房裏尋見宋江,被麻索高吊起在梁上,又使鐵索鎖著,兩腿打得肉綻。幾個軍漢,便把繩索割斷、鐵鎖打開,救出宋江。花榮便叫軍士先送迴家裏去。花榮上了馬,綽在手,口裏發話道:“劉知寨!你便是個正知寨,待怎的,奈何了花榮!誰家沒個親眷!你卻甚麽意思?我的一個表兄,直拿在家裏,強扭做賊,好欺負人!明日和你說話。”

    花榮帶了眾人,自迴到寨裏來看視宋江。且說劉知寨見花榮救了人去,急忙點起一二百人,也叫來花榮寨奪人。那一二百人內,新有兩個教頭。為首的教頭雖然得了些刀,終不及花榮武藝;不敢不從劉高,隻得引了眾人奔花榮寨裏來。把門軍士入去報知花榮。此時天色未甚明亮,那二百來人擁在門首,誰敢先入去,都懼怕花榮了得。看看天大明了,卻見兩扇大門不關,隻見花知寨在正廳上坐著,左手拿著弓,右手挽著箭。眾人都擁在門前。花榮豎起弓,大喝道:“你這軍士們!不知冤各有頭,債各有主。劉高差你來,休要替他出色。你那兩個新參教頭還未見花知寨的武藝。今日先教你眾人看花知寨弓箭,然後你那們,要替劉高出色,不怕的入來。看我先射大門上左邊門神的骨朵頭。”

    搭上箭,拽滿弓,隻一箭,喝聲著!正射中門神骨朵頭。二百人都一驚。花榮又取第二枝箭,大叫道:“你們眾人再看:我第二枝箭要射右邊門神的這頭盔上朱纓!”

    颼的又一箭,不偏不斜,正中纓頭上。那兩枝箭卻射定在兩扇門上。花榮再取第三枝箭,喝道:“你眾人看我第三枝箭,要射你那隊裏,穿白的教頭心窩!”

    那人叫聲哎呀!便轉身先走。眾人發聲啊,一齊都走了。

    花榮且教閉上寨門,卻來後堂看覷宋江。花榮道:“小弟惜了大哥,受此之苦。”

    宋江答道:“我卻不妨。隻恐劉高那不肯和你幹休。我們也要計較個長便。”

    花榮道:“小弟舍著棄了這道官誥,和那理會。”

    宋江道:“不想那婦人將恩作怨,教丈夫打我這一頓。我本待自說出真名姓來,卻又怕閻婆惜事發;因此隻說鄆城客人張三。叵耐劉高無禮,要把我做鄆城虎張三解上州去,合個囚車盛我。要做清風山賊首時,頃刻便是一刀一剮!不得賢弟自來力救,便有銅唇鐵舌,也和他分辯不得。”

    花榮道:“小弟尋思,隻想他是讀書人,須念同姓之親,因此寫了劉丈;不想他直恁沒些人情。如今既已救了來家,且卻又理會。”

    宋江道:“賢弟差矣:既然仗你豪勢,救了人來,凡事要三思。自古道飯防噎,行路防跌。他被你公然奪了人來,急使人來搶,又被你一嚇,盡都散了;我想他如何肯幹罷。必然要和你動文書。今晚我先走上清風山去躲避,你明日卻好和他白賴,終久隻是文武不和相毆的官司。我若再被他拿出去時,你便和他分說不過。”

    花榮道:“小弟隻是一勇之夫,卻無兄長的高明遠見。隻恐兄長傷重了走不動?”

    宋江道:“不妨。事急難以擔閣,我自捱到山下便了。”

    當日敷貼了膏藥,了些酒肉,把包裏都寄在花榮處。黃昏時分,便使兩個軍漢送出柵外去了。宋江自連夜捱去。不在話下。

    宋江自以為高明,不料劉知寨早猜透他的詭計。宋江沒走多遠,就被劉知寨捉了。劉知寨將宋江秘密囚在後院裏,連夜便寫了一封申狀,差兩個心腹之人星夜來青州府飛報。次日,花榮隻道宋江上清風山去了,坐視在家,心裏隻道我且看他怎的!竟不來睬著。劉高也隻做不知。兩下都不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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