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三十七章

    常彥波雜談朱仝不正 晁天王梁山火並王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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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仝天罡天滿星, 職業∶馬軍八驃騎兼先鋒使之六征南大將,武器∶九龍朝陽刀,排名天罡星十二,綽號美髯公。是梁山活下來的幾個幸存者之一。第十五個出場的人物。

    朱仝按現在的話說就是公安幹警。公安幹警幹什麽的?維護社會治安。但朱仝這個家夥私通賊寇,身披幹警的服,卻幹著姑息放縱通風報信的勾當,實為公安幹警的敗類。他嚴重失職,劣跡昭昭,卻在警察隊伍裏隱藏了多年。都說他重義,實際上不是重義,而是助紂為虐,警鼠一窩。大宋之所以匪類猖獗,與這樣敗類的警察有直接關係。施耐庵先生將他以好漢相讚,我不知道施耐庵先生的思想觀念是啥?如此一個吃皇糧而不為國家認真辦事,私通賊寇的人能說是好漢?就好比現在這類的警察聞聽誰販毒了要抓他,而這個警察卻去通風報信,私自放走,難道會說他是優秀的共產-黨員?實在是十分觀念模糊。

    朱仝的工作作風就是如此,不僅不盡職守,還裏勾外連,各方麵不得罪,以求黑白兩道的平安。大家不妨看看他首先私放晁蓋。晁蓋劫掠生辰綱是朝廷緝拿的要犯,居然在他手裏放走。也許有人說生辰綱是不義之財,是搜刮的民財,那麽也沒有晁蓋劫掠之理。沒收充公是政府的事情,晁蓋沒權力這麽做。況且晁蓋劫掠後並沒有去分給河北人民,而是中飽私囊,幾個人分了髒,因此晁蓋已經觸犯了法律,必須付出代價,而朱仝用個義字就像沒事人似的給放跑了,不僅是嚴重失職,也是觸犯了法律。

    朱仝第二次失職是明知道宋江在地窖裏不抓,故意放走,這是罪行之二。

    朱仝第三次失職是放走雷橫,是罪行之三。不管雷橫怎麽冤枉,但他畢竟殺人了,殺人就必須受到法律的懲罰,而朱仝私放犯人就是犯罪。

    朱仝自覺得義氣。結果宋江雷橫他們反過來卻來坑他。朱仝事發後被發配滄州。滄州知府見朱仝相貌非凡,沒把他當作罪犯那樣對待,讓他在府中出入,而且很信任地讓他帶著四歲的小衙內玩。結果宋江指使李逵殺了小衙內,斷了朱仝的歸路,被迫上了梁山。

    受招安後,被封為保定府都統製。後在保定府管軍有功,隨劉光世破了大金,直做到太平軍節度使。

    朱仝事件看出警匪一家,說明公職人員的工作作風明顯有問題。像這種人必以嚴懲而後快,結果還被封官加爵。這說明大宋官場太黑暗了,缺乏公正的法律製度,使那些公職人員胡作非為,我行我素,棄國家而不顧,棄百姓生死而不顧。大凡官吏作風不正,也說明國家作風不正,歪來歪去就會亡國。朱仝之類是國家的蛀蟲,不可掉以輕心。尤其警察,是執法者,多少目光都在看著他們。他們不公平公正辦事,人們就不會相信法律了,也就喪失對國家的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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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說朱仝談作風》說過,且說晁蓋等人與阮氏三兄弟相聚,商議要去投梁山泊。吳用建議先去賄賂朱貴,請他幫助引薦。朱貴見了許多人來說投托入夥,慌忙迎接。吳用將來曆實說與朱貴聽了,大喜,一麵忙叫酒保安排分例酒來,一麵用響箭通知山上。過了一夜,次日早起,朱貴引眾人上山,王倫領著一班頭領,出關迎接。晁蓋等慌忙施禮。見禮已畢,王倫安排宴席。可以說宴席非常豐盛,但王倫的表情卻很矛盾。至晚席散,眾頭領送晁蓋等眾人關下客館內安歇,自有來的人伏侍。

    晁蓋心中歡喜,說道:“我們造下這等迷天大罪,哪裏去安身?不是這王頭領如此錯愛,我等皆已失所,此恩不可忘報!”

    然而吳用卻是冷笑,因為他看出了王倫心理的矛盾,也看出林衝對王倫的不滿。當夜七人安歇了。次早天明,隻見人報道林教頭相訪。七個人慌忙起來迎接,邀請林衝入到客館裏麵。吳用是位民辦教師,林衝是位公辦教師,兩個人一個是教語文數學的,一個是教體育的。而教體育的總沒有教語文的心機深。於是吳用就開始百般吹捧林衝,又百般挑起事端。要說梁山上第一大壞蛋就屬吳用了。他在軍事上無用,但在耍心眼上卻是有用。林衝雖然沒有被他捧得雲山霧罩,但也對晁蓋等人有了好感。

    說話間小嘍羅到來請。這一次晁蓋等人身藏暗器,等待林衝和王倫火並。這次場麵更隆重,梁上各個頭領都已到齊。大家分賓主落座,王倫命人捧來五錠大銀對晁蓋說道:“感蒙眾豪傑到此聚義,隻恨敝山小寨,是一窪之水,如何安得許多真龍?聊備些小薄禮,萬望笑留,煩投大寨歇馬,小可使人親到麾下納降。”

    晁蓋道:“小子久聞大山招賢納士,一徑地特來投托入夥,若是不能相容,我等眾人自行告退。重蒙所賜白金,決不敢領。非敢自誇豐富,小可聊有些盤纏使用。速請納迴厚禮,隻此告別。”

    王倫道:“何故推卻?非是敝山不納眾位豪傑,奈緣隻為糧少房稀,恐日後誤了足下,眾位麵皮不好,因此不敢相留。”

    說言未了,隻見林衝雙眉剔起,兩眼圓睜,坐在交椅上大喝道:“你前番我上山來時,也推道糧少房稀。今日晁兄與眾豪傑到此山寨,你又發出這等言語來,是何道理?”

    吳用便說道:“頭領息怒。自是我等來的不是,倒壞了你山寨情分。今日王頭領以禮發付我們下山,送與盤纏,又不曾熱趕將去,請頭領息怒,我等自去罷休。”

    林衝道:“這是笑裏藏刀言清行濁的人!我其實今日放他不過!”

    王倫喝道:“你看這畜生!又不醉了,倒把言語來傷觸我,卻不是反失上下!”

    林衝大怒道:“量你是個落第窮儒,胸中又沒文學,怎做得山寨之主!”

    吳用便道:“晁兄,隻因我等上山相投,反壞了頭領麵皮。隻今辦了船隻,便當告退。”

    晁蓋等七人便起身,要下亭子。王倫留道:“且請席終了去。”

    林衝把桌子隻一腳,踢在一邊;搶起身來,衣襟底下掣出一把明晃晃刀來,的火雜雜。吳用便把手將髭須一摸,晁蓋、劉唐便上亭子來,虛攔住王倫叫道:“不要火並!”

    吳用一手扯住林衝,便道:“頭領不可造次!”

    公孫勝假意勸道:“休為我等壞了大義。”

    阮小二便去幫住杜遷,阮小五便幫住宋萬,阮小七幫住朱貴,嚇得小嘍羅們目瞪口呆。

    林衝拿住王倫罵道:“你是一個村野窮儒,虧了杜遷得到這裏。柴大官人這等資助你,給盤纏,與你相交,舉薦我來,尚且許多推卻。今日眾豪傑特來相聚,又要發付他下山去。這梁山泊便是你的!你這嫉賢妒能的賊,不殺了,要你何用!你也無大量大才,也做不得山寨之主!”

    杜遷、宋萬、朱貴本待要向前來勸,被這幾個緊緊幫著,哪裏敢動。王倫那時也要尋路走,卻被晁蓋、劉唐兩個攔住。王倫見頭勢不好,口裏叫道:“我的心腹都在哪裏?”

    雖有幾個身邊知心腹的人,本待要來救,見了林衝這般兇猛頭勢,誰敢向前?林衝即時拿住王倫,又罵了一頓,去心窩裏隻一刀,結果了王倫。

    晁蓋見殺了王倫,各掣刀在手。林衝早把王倫首級割下來,提在手裏,嚇得那杜遷、宋萬、朱貴都跪下說道願隨哥哥執鞭墜蹬!晁蓋等慌忙扶起三人來。吳用就血泊裏曳過頭把交椅來,便納林衝坐地,叫道:“如有不伏者,將王倫為例!今日扶林教頭為山寨之主。”

    林衝大叫道:“先生差矣!我今日隻為眾豪傑義氣為重上頭,火並了這不仁之賊,實無心要謀此位。今日吳兄卻讓此第一位與林衝坐,豈不惹天下英雄恥笑?若欲相逼,寧死而已!弟有片言,不知眾位肯依我麽?”

    眾人道:“頭領所言,誰敢不依??願聞其言。”

    林衝手拿尖刀,指著眾人說道:“據林衝雖係禁軍遭配到此,今日為眾豪傑至此相聚,爭奈王倫心胸狹隘,嫉賢妒能,推故不納,因此火並了這廝,非林衝要圖此位。據著我胸襟膽氣,焉敢拒敵官軍,剪除君側元兇首惡?今有晁兄,仗義疏財,智勇足備,方今天下人聞其名,無有不伏。我今日以義氣為重,立他為山寨之主,好麽?”

    眾人道:“頭領言之極當。”

    晁蓋道:“不可。自古強兵不壓主。晁蓋是個遠來新到的人,安敢便來占上?”

    林衝把手向前,將晁蓋推在交椅上,叫道:“今日事已到頭,請勿推卻。若有不從者,將王倫為例。”

    再三再四,扶晁蓋坐了。林衝喝叫眾人就於亭前參拜了。一麵使小嘍羅去大寨裏擺下筵席,一麵叫人抬過了王倫屍首,一麵又著人去山前山後喚眾多小頭目,都來大寨裏聚義。

    林衝等一行人,請晁蓋上了轎馬,都投大寨裏來。到得聚義廳前,下了馬,都上廳來。眾人扶晁天王去正中第一位交椅上坐定,中間焚起一爐香來。林衝向前道:“小可林衝,隻是個粗鹵匹夫,不過隻會些槍棒而已,無學無才,無智無術。今日山寨,天幸得眾豪傑相聚,大義既明,非比往日苟且。學究先生在此,便請做軍師,執掌兵權,調用將校,須坐第二位。”

    吳用答道:“吳某村中學究,胸次又無經綸濟世之才,雖隻讀些孫吳兵法,未曾有半粒微功,怎敢占上?”

    林衝道:“事已到頭,不必謙讓。”

    吳用隻得坐了第二位。

    林衝道:“公孫先生請坐第三位。”

    晁蓋道:“卻使不得。若是這等推讓之時,晁蓋必須退位。”

    林衝道:“晁兄差矣!公孫先生,名聞江湖,善能用兵,有鬼神不測之機,唿風喚雨之法,誰能及得?”公孫勝道:“雖有些小之法,亦無濟世之才,如何便敢占上?還是頭領請坐。”

    林衝道:“隻今番克敵製勝,便見得先生妙法。正是鼎分三足,缺一不可,先生不必推卻。”

    公孫勝隻得坐了第三位。

    林衝再要讓時,晁蓋、吳用、公孫勝都不肯。三人俱道:“適蒙頭領所說,鼎分三足,以此不敢違命。我三人占上,頭領再要讓人時,晁蓋等隻得告退。”

    三人扶住林衝,隻得坐了第四位。

    晁蓋道:“今番須請宋、杜二頭領來坐。”

    那杜遷、宋萬見殺了王倫,尋思道自身本事低微,如何近的他們?不若做個人情。苦苦地請劉唐坐了第五位,阮小二坐了第六位,阮小五坐了第七位,阮小七坐了第八位,杜遷坐了第九位,宋萬坐了第十位,朱貴坐了第十一位。

    梁山泊自此是十一位好漢坐定。山前山後,共有七八百人,都來廳前參拜了,分立在兩下。晁蓋道:“你等眾人在此,今日林教頭扶我做山寨之主,吳學究做軍師,公孫先生同掌兵權,林教頭等共管山寨。汝等眾人,各依舊職,管領山前山後事務,守備寨柵灘頭,休教有失。各人務要竭力同心,共聚大義。”

    再教收拾兩邊房屋,安頓了阮家老小,便教取出打劫得的生辰綱——金珠寶貝,——並自家莊上過活的金銀財帛,就當廳賞賜眾小頭目並眾多小嘍羅。當下椎牛宰馬,祭祀天地神明,慶賀重新聚義。眾頭領飲酒至半夜方散。次日,又辦筵宴慶會,一連吃了數日筵席。晁蓋與吳用等眾頭領計議,整點倉廒,修理寨柵,打造軍器——槍、刀、弓、箭、衣甲、頭盔——準備迎敵官軍;安排大小船隻,教演人兵水手上船廝殺,好做提備,不在話下。

    林衝的確是深明大義之人,但推舉晁蓋做大,無疑是給自己逼上了絕路。假設他去做大,那麽就不至於發生宋江受招安之事。相比之下他就缺少楊誌的霸氣。楊誌可以單槍匹馬去奪二龍山,而林衝不是,他太謙讓了,太君子了。往往過於君子的人最後也是最受苦的人。可以說林衝火並王倫太遲了。他早就應該去火並他,那樣他就是梁山的寨主。又因為他與魯智深交厚,兩山聯盟無往而不勝。

    晁蓋作事比王倫寬洪多了,不僅疏財仗義,還安頓各家老小在山,不愧有村長的風範。林衝看著別人家眷上山,驀然也思念妻子在京師,存亡未保,於是就和晁蓋講了自己的苦衷,晁蓋聽了十分同情,叫:“你快寫書,便教人下山去,星夜取上山來。”

    林衝當下寫了一封書,叫兩個自身邊心腹小嘍羅下山去了。不過兩個月,小嘍羅還寨說其娘子被高太尉威逼親事,自縊身死,已故半載。張教頭亦為憂疑,半月之前,染患身故。止剩得女使錦兒,已招贅丈夫在家過活。林衝見說,潸然淚下,自此杜絕了心中掛念。晁蓋等見說了,悵然嗟歎。山寨中自此無話,每日隻是操練人兵,準備抵敵官軍。

    忽一日,眾頭領正在聚義廳上商議事務,隻見小嘍羅報上山來報說濟州府差撥軍官,帶領約有一千人馬,乘駕大小船四五百隻,現在石碣村湖蕩裏屯住,特來報知。晁蓋大驚,便請軍師吳用商議。吳用笑道不須兄長掛心,吳某自有措置。自古道水來土掩,兵到將迎。隨即喚林衝等前去迎戰。此次圍剿梁山的是團練使黃安。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而戰鬥打響之後全軍覆沒,他自己也被捉了。這是晁蓋上山後第一場戰,第一場戰就旗開得勝。眾頭領大喜,殺牛宰馬,山寨裏筵會。

    正飲酒間,隻見小嘍羅報道山下朱頭領使人到寨。晁蓋喚來問有甚事?小嘍羅道朱頭領探聽得一起客商,有數十人結聯一處,今晚必從旱路經過,特來報知。晁蓋說道正沒金帛使用,誰領人去走一遭?三阮說道我弟兄們去。晁蓋說道好兄弟,小心在意,速去早來。隨後三阮便點起一百餘人下山。晁蓋恐三阮擔負不下,又使劉唐點起一百餘人,教領了下山去接應,又吩咐道隻可善取金帛財物,切不可傷害客商性命。劉唐去了。晁蓋到三更,不見迴報,又使杜遷、宋萬引五十餘人下山接應。

    朱仝本是偵緝隊隊長,不僅僅私放犯人,而且私通賊寇,現在又提供犯罪的信息。不僅是瀆職,而且確切地講,他本身就是賊寇。目無法紀,胡作非為,是不折不扣的敗類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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