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三十六章

    常彥波雜談劉唐賊心 宋公明告密執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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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唐天異星,排名第21位,祖籍山西潞州,自幼飄蕩江湖,專好結交好漢。曾在山東、河北做過私商。紫黑闊臉,因鬢邊生有朱砂記,上麵生一片黑毛,故人稱赤發鬼。專使一口樸刀,武藝過人。排行第二十一名,排步軍頭領第三位,第十七位出場。籍貫東潞州。

    劉唐總體是個無業遊民,雖然有時候做點私商買賣,但也是入不支出,度日艱難。所謂窮則思變,他因為窮就開始想邪門歪道。這天機會來了,他聽到梁中書要給老丈人送價值十萬的生辰綱,他就起了賊心。但是憑他一己之力還做不成這件驚天動地的大案子,於是就想到了東溪村的晁保正。晁保正名叫晁蓋,綽號托塔天王,功夫十分了得,又有影響力,如果有他參與,就可以水到渠成,於是他便來找晁保正。中途他喝多了酒,就在寺廟睡著了,結果被都頭雷橫執行公務時候發現,便把他在睡夢中綁了起來。雷橫和晁保正私交不錯,就帶人去曹溪村討點酒喝。晁保正聽說雷橫捉住一個人,借機出去看看是誰。這時劉唐醒了,發現自己被綁上。晁蓋問劉唐是誰,為何到這裏來?劉唐就說是為了找晁蓋,有重要事情。晁蓋聽了就說一會雷都頭問的時候,你就說是我外甥,這樣就能把你救下來。晁蓋調查清楚像沒事人似的迴來繼續陪雷都頭喝酒,酒喝完後雷都頭要迴去交差,晁蓋和劉唐便演了一出舅舅外甥的戲,救了劉唐。晁蓋是個屯霸,經常賄賂官府人員,就順便給了雷橫十兩銀子。劉唐最恨貪官了,見雷橫收了銀子非常不滿,便趁晁蓋不知情的情況下追雷橫要銀子。雷橫是出了名的貪官,當然不會給他,於是二人便打了起來,打得難解難分。這時候被吳用發現,中途勸架。但怎麽勸也未平息劉唐的憤怒,於是他和雷橫再次交手,這時候晁蓋趕到,嗬斥了劉唐,便帶著劉唐和吳用迴到東溪村。吳用和晁蓋是多年的朋友,於是就開始商量謀取生辰綱的計劃。後來有阮氏三兄弟、公孫勝、白勝加入,終於劫下了生辰綱,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案。案發後幾個人上梁山當了賊寇。

    世上有很多人好逸惡勞,見財起意,說明這類人本性就是賊心不死。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錢誰都喜歡,有了錢就有幸福的生活,但要通過工作勞動賺錢,這叫取財有道。而有的人去偷去搶去騙,就不是取之有道。不取之有道就將受到法律的製裁,也是人生的一大恥辱。生辰綱確實是贓款,是搜刮百姓的贓款,人人恨這比來路不明的贓款,但劉唐等人沒有權力去劫掠。若說行俠仗義,劫掠了應該迴歸老百姓,也算是好漢行徑,可事實上他們八個人就地分贓,屬於間接地搜刮民財,跟那些貪官是一路貨色。所以此舉並非正義之舉,是犯罪,是強盜的做法。要想伸張正義,劉唐知道線索後可以報官,讓官府出麵沒收這筆巨款,這才合乎法度,而單憑個人力量越權處理,而且還分贓,就已犯下了滔天罪行。

    實際上劫持生辰綱完全是賊心使然。賊心的產生實際上就是某些人好逸惡勞,好吃懶做形成的,並不是說什麽社會不公造成的。每個人自幼都會接收到中華傳統美德教育,也接受過宗教教育,不偷不搶是最基本的道德標準。這個基本的道德都不遵守,那麽就是沒道德。任何社會都沒有絕對的平等,必然有差別。如果因為有差別,你不如人家就設法用偷搶形式和人家達到均衡,就不僅違背道德,也觸犯法律。洪秀全講大同主義,馬克思講共產主義,釋迦牟尼講極樂世界,說起來我不是反動,而是根本都是不現實的幻想,是實現不了的幻想,就拿人人均等、人人滿足來說吧,可能嗎?不可能。我需要一萬個老婆能滿足我嗎?你的老婆漂亮,我的老婆難看,將你的給我,咱們兌換一下能滿足我嗎?差別是永遠存在的,花有花的不同,樹有樹的不同,多彩多姿才是社會,才是世界,如果都一樣了,沒有五彩繽紛,那是啥啊!是社會,是世界嗎?社會是盡量縮小差別,縮小了就非常不錯了,但還是會有差別的,總不能人人都是國家主席吧!

    人要擺正自己的位子,要通過辛勤的勞動收獲自己的一份歡樂,不能因為你懶惰,你無能,你貪於享受,就去偷去搶,如果都這樣操作,社會如何安寧!反過來人家這樣對待你,你又有何感想?劉唐等八個人實際上就是不折不扣的強盜,不要往他們臉上貼金了。凡是羨慕他們的,讚美他們的,說穿了也是有他們的賊心,隻是沒他們的膽量。奉公守法吧,多做對社會有益的事情,你努力去做了,老天不負你,社會不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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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說劉唐說賊心》談過,認識劉唐的本性。

    魯智深道:“一言難盡。灑家在大相國寺管菜園,遇著那豹子頭林衝,被高太尉要陷害他性命。俺卻路見不平,直送他到滄州,救了他一命。不想那兩個防送公人迴來,對高俅那廝說了。這直娘賊恨殺灑家,分付寺裏長老不許俺掛搭;又差人來捉灑家,卻得一夥潑皮通報,不是著了那廝的手。吃俺一把火燒了那菜園裏廨宇,逃走在江湖上,東又不著,西又不著。來到孟州十字坡過,險些兒被個酒店婦人害了性命,把灑家著蒙汗藥麻翻了。得他的丈夫歸來得早,見了灑家這般模樣,又看了俺的禪杖、戒刀吃驚,連忙把解藥救俺醒來。因問起灑家名字,留住俺過了幾日,結義灑家做了弟兄。那人夫妻兩個,亦是江湖上好漢有名的,都叫他做菜園子張青,其妻母夜叉孫二娘,甚是好義氣。住了四五日,打聽的這裏二龍山寶珠寺可以安身,灑家特地來奔那鄧龍入夥,叵耐那廝不肯安著灑家在這山上。和俺廝並,又敵灑家不過,隻把這山下三座關,牢牢地拴住。又沒別路上去,那撮鳥由你叫罵,隻是不下來廝殺,氣得灑家正苦在這裏沒個委結,不想卻是大哥來。”  楊誌大喜。兩個就林子裏剪拂了,就地坐了一夜。楊誌說:“既是閉了關隘,俺們休在這裏,如何得他下來?不若且去曹正家商議。”

    兩個廝趕著行離了那林子,來到曹正酒店裏。楊誌引魯智深與他相見了,曹正慌忙置酒相待,商量要打二龍山一事。曹正道:“若是端的閉了關時,休說道你二位,便有一萬軍馬,也上去不得。似此隻可智取,不可力求。”

    魯智深道:“叵耐那撮鳥,初投他時,隻在關外相見。因不留俺,廝並起來,那廝小肚上,被俺一腳點翻了。卻待要結果了他性命,被他那裏人多,救了上山去,閉了這鳥關,由你自在下麵罵,隻是不肯下來廝殺。”

    楊誌道:“既然好去處,俺和你如何不用心去打!”

    魯智深道:“便是沒做個道理上去,奈何不得他!”

    曹正道:“小人有條計策,製使也休這般打扮,隻照依小人這裏近村莊家穿著。小人把這位師父禪杖、戒刀都拿了,卻叫小人的妻弟,帶六個火家,直送到那山下,把一條索子,綁了師父,小人自會做活結頭。卻去山下叫道我們近村開酒店莊家,這和尚來我店中吃酒,吃得大醉了,不肯還錢,口裏說道,去報人來打你山寨,因此我們聽的;乘他醉了,把他綁縛在這裏,獻與大王。那廝必然放我們上山去。到得他山寨裏麵,見鄧龍時,把索子曳脫了活結頭,小人便遞過禪杖與師父。你兩個好漢一發上,那廝走往那裏去!若結果了他時,以下的人,不敢不伏。此計若何?”

    魯智深、楊誌齊道:“妙哉!妙哉!”

    當晚眾人吃了酒食,又安排了些路上幹糧。次日五更起來,眾人都吃得飽了。魯智深的行李包裹,都寄放在曹正家。當日楊誌、魯智深、曹正,帶了小舅並五七個莊家,取路投二龍山來。晌午後,直到林子裏,脫了衣裳,把魯智深用活結頭使索子綁了,教兩個莊家,牢牢地牽著索頭。楊誌戴了遮日頭涼笠兒,身穿破布衫,手裏倒提著樸刀。曹正拿著他的禪杖,眾人都提著棍棒,在前後簇擁著。到得山下,看那關時,都擺著強弩硬弓,灰瓶炮石。小嘍羅在關上,看見綁得這個和尚來,飛也似報上山去。多樣時,隻見兩個小頭目上關來問道:“你等何處人?來我這裏做甚麽?哪裏捉得這個和尚來?”

    曹正答道:“小人等是這山下近村莊家,開著一個小酒店。這個胖和尚,不時來我店中吃酒。吃得大醉,不肯還錢,口裏說道要去梁山泊叫千百個人來,打此二龍山,和你這近村坊,都洗蕩了!因此小人隻得又將好酒請他,灌得醉了,一條索子綁縛這廝,來獻與大王,表我等村鄰孝順之心,免的村中後患。”  兩個小頭目聽了這話,歡天喜地,上山來報知鄧龍,說拿得那胖和尚來。鄧龍聽了大喜,叫解上山來,且取這廝的心肝,來做下酒,消我這點冤仇之恨!小嘍羅得令,來把關隘門開了,便叫送上來。  楊誌、曹正,緊押魯智深解上山來,寺前山門下立著七八個小嘍羅,看見縛的魯智深來,都指手罵道你這禿驢,傷了大王,今日也吃拿了!慢慢的碎割了這廝!魯智深隻不做聲。押到佛殿看時,殿上都把佛來抬去了;中間放著一把虎皮交椅;眾多小嘍羅,拿著槍棒,立在兩邊。  少刻,隻見兩個小嘍羅扶出鄧龍來,坐在交椅上。曹正、楊誌緊緊地幫著魯智深到階下。鄧龍道:“你那廝禿驢!前日點翻了我,傷了小腹,至今青腫未消,今日也有見我的時節。”

    魯智深睜圓怪眼,大喝一聲:“撮鳥休走!”兩個莊家把索頭隻一曳,曳脫了活結頭,散開索子,魯智深就曹正手裏接過禪杖,雲飛掄動,楊誌撇了涼笠兒,提起手中樸刀,曹正又掄起杆棒,眾莊家一齊發作,並力向前。鄧龍急待掙紮時,早被魯智深一禪杖,當頭打著,把腦蓋劈作兩半個,和交椅都打碎了。手下的小嘍羅,早被楊誌搠翻了四五個。

    曹正叫道:“都來投降!若不從者,便行掃除處死!”寺前寺後,五六百小嘍羅並幾個小頭目,驚嚇的呆了,隻得都來歸降投伏。隨即叫把鄧龍等屍首,扛抬去後山燒化了。一麵去點倉廒,整頓房舍,再去看那寺後有多少物件,且把酒肉安排些來吃。魯智深並楊誌做了山寨之主,置酒設宴慶賀。小嘍羅們盡皆投伏了,仍設小頭目管領。曹正別了二位好漢,領了莊家,自迴家去了,不在話下。

    不說魯智深、楊誌自在二龍山落草,卻說梁中書聞聽生辰綱被劫,大怒,隨即押了一紙公文,捉拿這夥賊人。尤其蔡太師限十日內捕獲犯人,十萬火急。上級命令壓在濟州府尹身上,濟州府尹便把重任壓在緝捕人身上。三都緝捕使臣是何濤。府尹命令他限十日內,須要捕獲各賊正身,完備解京。否則先把你這廝迭配遠惡軍州,雁飛不到去處。

    卻說何濤領了台旨,下廳前來到使臣房裏,會集許多做公的,商議公事。眾做公的都麵麵相覷,如箭穿雁嘴,鉤搭魚腮,盡無言語。何濤見討論沒有結果,便悶悶地迴家去了。迴到家也是滿麵愁容,他老婆關心丈夫問問原因,知道後也隻能咳聲歎氣。

    正說之間,隻見兄弟何清來望哥哥,也是何濤不該受罰,他弟弟為人抄寫文書時候知道一些信息。而且說的有名有姓。何濤聽了大喜,隨即引了兄弟何清,徑到州衙裏見了府尹,何清把知道的一一說出,府尹當下便差八個做公的,一同何濤、何清,連夜來到安樂村,將睡夢中的白勝綁了起來。經過審問,白勝不說。 眾做公的在地下取出贓物,便把白勝和他老婆連夜押迴濟州城裏來。押到廳前審問,白勝抵賴,死不肯招晁保正等七人。連打三四頓,打的皮開肉綻,鮮血迸流。白勝還是不肯說,又捱了一頓苦打,白勝打熬不過,隻得招供。

    這裏不難看出,對於作奸犯科者不打就不會招供,不像現在的社會說得道貌岸然,什麽思想教育,公安幹警從不打人,維護人權,歌唱的好,但卻是虛偽。沒有強而有力的法律措施如何鎮壓住罪犯!打本身沒有毛病,而明明是打了卻說沒打或從來不打,其實根本就是放屁。有的人總以思想教育至上,就像現在的學校很亂,就是因為過高估計了思想教育而造成的。如果輔以必要的武力措施,就會平靜許多。

    白勝被收押,何濤親自帶領二十個眼明手快的公人,徑去鄆城縣捉拿晁蓋。當時值日的押司正是及時雨宋江。宋江在山東、河北非常出名。出名的原因就是他仗義疏財,無論誰有難處他都能伸出友誼之手,所以都稱他為及時雨。然而施耐庵先生始終沒有講他的錢是哪來的。柴進樂善好施是因為是大宋的貴族,享受國家的俸祿。晁蓋樂善好施是因為他是一方霸主,黑白兩道都通,自然不缺錢。而宋江同誌呢?他父親不過是個普通的農民,弟弟宋青也是普通農民,所以宋江並不具備仗義疏財的資本。但是他卻能夠大把地給人家送銀子,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實際上就是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官但卻是很有經濟頭腦的貪官。他平日就是用這些髒錢收買人心。

    何濤可謂是盡忠職守,是個好公安。但他是個沒有頭腦的公安。他當時因為見鄆城縣的縣長沒見到,需要等他出來,於是就在茶坊見到了宋江。見到宋江沒有毛病,他畢竟是位縣級的高級秘書,然而他不該把高度機密的事情說給宋江聽。結果就因為何局長的口風不嚴,宋江就金蟬脫殼,去晁蓋家裏報了信。

    身位一個吃國家俸祿的國家幹部不僅平日與地方黑惡勢力有勾結,到關鍵時刻還去通風報信。說宋江忠君愛國,愛到哪裏?實際上他根本就是個亂臣賊子,是官場上的垃圾。他在江湖上有些名氣就覺得大宋這個社會沒他用武之地了,其實他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有什麽本事去抱怨社會對他的不平?而今世上也有他這種人,總是充大,總是過高估計自己,其實用秤掂量一下,還沒有幾兩重。

    這位宋江不僅報了信,而且若無其事地迴來見何濤,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都做得很圓滿。何濤比他著急,正在門前望。宋江來到引他去見知縣時文彬。知縣聞之大驚,對宋江道這是太師府差幹辦來立等要迴話的勾當。這一幹賊,便可差人去捉。宋江道日間去,隻怕走了消息,隻可差人就夜去捉。拿得晁保正來,那六人便有下落。時知縣道這東溪村晁保正,聞名是個好漢,他如何肯做這等勾當?隨即叫喚尉司並兩個都頭,一個姓朱,名仝,一個姓雷,名橫。

    好個宋江,一個日間去捉怕走漏消息的建議無非給晁蓋創造了逃跑的機會。而知縣施文彬非但不知輕重,還不相信晁蓋能幹出此等勾當。真是愚昧到一定地步了。

    朱仝、雷橫領命當晚帶人飛奔東溪村晁家來。這兩個家夥行動的很快,但都是心懷鬼胎。兩個人平日和晁蓋就有交情,得到過晁蓋很多好處,其本意並不想捉他,隻是做做樣子。想這類公安幹警在我們現在的警察隊伍裏也是大有人在,其表麵代表法律,暗中卻與地方黑惡勢力勾結,以至於很多大案要案都偵破不出來,原來是光榮的警察隊伍裏藏有像朱仝和雷橫一樣的內奸。一個國家有這樣的公安幹警豈不是黑惡勢力越來越囂張!

    事實上朱仝、雷橫如果真正去抓,晁蓋等人根本難逃法網,而這兩個家夥真正的罪犯不抓,卻捉了幾家鄰舍去,解將鄆城縣裏來。鄰舍毫不知情,建議莊客能夠知道,於是知縣派人捉了兩個莊客交給了何濤。到了府尹那,問出石碣村的一點線索,於是何濤又去石碣村捉人。

    再說何濤率領人馬齊奔石碣村來。可以說何局長非常盡職盡責,但是不幸被宋江、朱仝、雷橫這些敗類破壞了他整個掃黑計劃,結果不僅沒有捉到逃犯,反而被削掉了兩隻耳朵迴去。阮氏三兄弟十分殘忍,將何濤帶去的五百人各個殺絕。公安幹警隊伍中有敗類,好的幹警也無法開展工作,以至於最後隻能同流合汙,沆瀣一氣。而今清官為什麽這麽少?其中就有這個原因。

    我將宋江、朱仝、雷橫三人捆在一起大罵:“一個是縣委秘書,兩個是偵緝隊長,吃著國家俸祿,不報效國家,反而私通賊寇,世上哪有你們這樣的狗官!”

    宋江解釋說:“生辰綱是不義之財,被劫持並不是錯。”

    我罵道:“去你媽的,放你爹的驢屁!不義之財就該劫持嗎?劫持了為什麽不交給國家,而去私分?私分了與送給蔡太師做壽禮有什麽區分?你們三個家夥分明就是助紂為虐,包藏窩心,還談什麽理論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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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人物:神秘老人、飛毛腿袋鼠、沙塵暴李魔、羅水壺、羅真人、紅毛虎燕西方【打石錘】、不太長王如龜【砍柴斧】、白如紙鄭不正【砍柴刀】、射的準花小圈【弓箭】、九紋貓史退【擀麵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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